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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破梦讥讽道:“既然认我为叛徒,不怕我背后给魔主来一刀?”
“你!”他化阐提怒上眉梢,却知道此时发作并没好处,加上断灭之事才是主要,于是拂袖离开。
他化阐提离开之后,槐破梦看着棋上黑白六子,问:“第一卦所卜为何?”
驺山棋一道:“姻缘。”离火为他化阐提,坎水为海蟾尊,两人虽欲断,却相连,卦象所显,永无终止。
槐破梦道:“可否为在下也卜一卦?”
驺山棋一摇头道:“今日已卜过两卦,再卜无用。你既破了珍珑棋局,若他日有争王之心,可来洗棋亭寻我。”
“真是明显的借口。”槐破梦忽然一笑,“哈,有缘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吐槽一下这一章是在新剧出来前写的,跟原剧出入很大,对棋一阿姨肖似剑之初的容颜表示下无语。以下纯属恶搞0
切勿当真。
“真是明显的借口。”槐破梦忽然一笑,“卜卦不算亲。吾父剑之初,你何时有扮作女子的怪癖了?莫不是母亲之死对你打击太大?哈,有缘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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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二】 。。。
他化阐提行至太荒之境下,果然在一片废墟中发现了道门的封印。凝聚魔功打碎结界,赫然间一入口,里面血腥气息伴着微弱魔息传来,他化阐提心中一凛,毫不犹豫地进入,却惊现眼前残酷景象!
他的小弟断灭阐提被束缚在刑台之上,全身染血,已然昏迷多时,魔息微弱,情状之惨甚于受凌迟之刑。他化阐提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海蟾尊,你该死!他化阐提急于救下小弟,一步上前准备将断灭阐提救下刑台,却忽然听得后方传来一个道气凛然的声音:“他化阐提!你再上前一步,吾马上放出致命的一刀!”
他化阐提身形一顿,回过头来看着出现在秘牢门口的海蟾尊,那让人恨火熊熊的碧色披风,那蛇般阴险狠厉的双眸,此刻带着嘲讽和威胁的笑意:“退回来,退回一丈之外!”
他化阐提恨不得此时祭上天地俱灭之招将他碎尸万段,可是小弟还在他手里,海蟾尊的身手他知道,他不能保证在自己杀了海蟾尊之前海蟾尊会不会先要了断灭的命。海蟾尊此时竟然笑了,原来他化阐提这个大魔物,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兄长!
哈,无谓的个人情感,在关键时刻不能收敛起来,他化阐提,你注定是——败!
“放开他!”他化阐提退到刑台一丈之外,却是离得海蟾尊近了。
“喔?你能给出怎样的条件,让吾放开他呢?”海蟾尊手里捧着衔月金蟾,眼里蔑然恨然。
“放开他,吾饶你不死!”
“哈!”海蟾尊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他化阐提,都这个时刻了,你还分不清我们的立场么?现在是你在求我,既然是有求于人,就该拿出应有的姿态!”
“你——”他化阐提近日里连番受气,贵为魔主一时气急攻心,嘴角竟渗血,“你想如何?”
海蟾尊红绿相间的眼眸里冷然肃气:“把衣服脱了。”
“……!!”他化阐提怒上眉梢,“你适可而止!”
“喔?以为我在开玩笑么?”海蟾尊勾起嘴角,手微扬,刑台上又弹起一支倒刺弯刀,穿透断灭阐提肩膀而出,鲜血顿时飞溅。
“——住手!”他化阐提心疼万分,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小弟,现在却眼睁睁看着小弟在他面前流血受苦,心一横,单手解开上衣盘扣,露出精壮中不失细腻的上身,那被饮血长枪穿透的伤口犹在,却平添
几分狂佞之气。
海蟾尊脸上玩味笑意更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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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 。。。
原来受制于人的感觉如此屈辱。他化阐提眼眶周围都泛着乌青,脸色异常可怕。海蟾尊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出口讽道:“他化阐提,你这般容貌身材,简直更甚女人!”
他化阐提怒极,掌提魔气拍向海蟾尊胸口,海蟾尊勉强躲过,眉目一冷,那边刑台上断灭阐提一声呻吟,竟是又一弯刀刺穿胸腔,顿时剧痛中醒来,看到眼前景象,虽然视线一片模糊,但却能分辨僵持的两人正是兄长与海蟾尊。
“你住手!”他化阐提见断灭又受刑,再顾不得许多。
“喔?”海蟾尊走上前来,挑起他的下巴,“这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若再敢出招,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刀出在哪里!”
海蟾尊的手是温热的,他化阐提却是极度愤怒的模样,整个人都颤抖着被海蟾尊压制在栏杆上。海蟾尊从后面抱着他,伸手抚过他的脸,顺着脖子落在胸口上,恶意地掐住那一点。他化阐提何时被人如此羞辱过,体内魔气眼看着又要爆发,却在看到刑台上的断灭阐提时不得不强行压迫下去。
“啧,真是细腻的皮肤。”海蟾尊曲起膝盖顶在他化阐提双腿之间,恶意地来回摩挲。
他化阐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心里却已经把海蟾尊来回分尸了千万遍。
就在这时断灭阐提逐渐看清晰眼前的景象,一口血落出来,心中悲愤,弱声道:“兄长,不要……”
“断灭……”他化阐提见断灭醒来,心中一惊,忽然身后一阵冰凉剧痛,忍不住蹙紧了眉。
“因断灭醒来而分心了?”海蟾尊手里拿着方圆百卉的剑身,剑柄却是已经没入他化阐提体内。
他化阐提痛中耻辱之感益发强烈,冷眸中火焰骤燃:“原来所谓的修道之人,也会如此下作!”
“无谓的世俗偏见,与吾何干?”海蟾尊将剑转动数圈后拔出,翠玉上染了血丝,成了与他瞳眸一样艳丽的色泽。
“这就是你所谓的无愧天地苍生么?”他化阐提几乎要站立不稳,尤其是看到刑台之上,断灭阐提已经不能说话,唯有拼命摇头的模样,心痛之至,心恨之至。
海蟾尊揽着他化阐提略显纤细的腰肢,就着被剑柄开拓过的甬道顶了进去,一边恶意笑道:“对付尔等魔物,吾自然无愧天地苍生。”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唔——”他化阐提额头上已经落下了冷汗
“看来你还很有精力说话么。”海蟾尊似是不想再听,干脆将他化阐提身子扳过来,一口咬上那薄而绯的唇。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唇舌交接,近乎霸道的掠夺撕咬,两人互不相让,不过片刻之间早已鲜血淋漓。海蟾尊离了他化的唇,啐出一大口血唾来,看着他化阐提嘴边的血迹,眼眸里竟带了一丝赞赏:“还算有点骨气。”
他化阐提冷哼了一声,那处仍是被侵犯着,身子无力干脆抓紧了海蟾尊的胳膊:“放了断灭阐提。”
海蟾尊嘴角微勾:“吾还以为你沉醉在吾的激情当中,忘记了你那名可怜的小弟呢。”
“你——”他化阐提正欲说什么,海蟾尊一手揽住他后脑,又吻了上来。几番较阵之后他化阐提终于是因为心力交瘁,懒得再与他抵抗。海蟾尊觉得很惊奇,便也放柔了力道,轻轻地舔舐过他化阐提口腔内每一处柔软的所在,感觉居然不差。
“哈,若想救断灭阐提,就拿净无幻来交换罢。他化阐提,吾可是对你的身体很满意呐。”一吻尽,海蟾尊搂着他化阐提,在他耳边呵气,极尽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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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三十四】 。。。
驺山棋一离开之后,槐破梦站在原地,静静道:“殊十二,出来罢。”
四周风动,一道白光闪过,眨眼之间殊十二已经立在槐破梦眼前,金边银白的华服,略显可笑幼稚的头冠,看在槐破梦眼里却是那样心酸。殊十二看着他,欲言又止:“破梦——”
槐破梦凉凉道:“你跟着我作甚?”
“我只是……”
“担心我么?”槐破梦伸出手,按住殊十二的心口,眼里带出一丝讥讽来,“你这里都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殊十二,你还会担心我吗?”
殊十二低下头,看着槐破梦苍白修长的手指按在自己百褶边的衣领上,繁复的衣物下心口的窟窿依旧存在着,那里没有心。可是没有心,不代表他就不会担心槐破梦,不会担心孩子啊,殊十二不解,看着槐破梦那漠然的眼神,竟比当初他痛恨自己时还要让他感到惧怕。
“破梦,你到底是怎么了?”殊十二抬手想握住槐破梦的手,却被他猛然抽回而避开了。
望着手中空气,殊十二觉得七曲虫又开始蠢蠢欲动,每次当他情绪不定之时,七曲虫便会冲破解药的压制作用。
槐破梦见殊十二脸色泛白,知他素有毒蛊缠身,此刻竟是无感,不觉快意也不觉心疼,只冷眼看着他,道:“虫疾发作,你不回去找鬼觉神知?”
殊十二额头上渗出冷汗,一步上前抓住槐破梦手腕,不容他挣脱,惨然道:“破梦,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肯原谅我?”
槐破梦想挣开他手,却无奈殊十二疼痛之下用力极大,一时挣脱不得:“不。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
吾可以原谅你对吾做的一切,却无法原谅你心里没有吾。殊十二,你羞辱了我也罢,让吾怀了你的孩子也罢,你千不该万不该是欺骗吾的感情。
殊十二握住槐破梦手腕的手终于无力松开,脸色一白几乎要支撑不住倒地,一双眼眸定定地看着槐破梦,里面的痛苦,不解,槐破梦一一看着,却愈加觉得那是可恨的欺骗。
“破梦……随吾回鬼船。”要解七曲虫之症,殊十二必须去找鬼觉神知,可是要他放现在的槐破梦一个人在外面,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能放心。
“吾拒绝。”槐破梦趁着殊十二手劲松动的时刻挣开,眼眸冷若冰霜,“去保住你的小命吧,看好你自己的命,才有精力来管我不是 ?”
槐破梦那眼神中的冷漠疏离,甚至连恨意都懒得给予。殊十二一声惨笑,转身回走,断断续续地念道:“摇啊摇,摇啊摇…吾母含泪双子摇,生生世世相伴道…双子展翼东南飞,总是不到含愿桥…”
看着殊十二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槐破梦捂住一直闹腾不安的肚腹,心中翻搅。
生生世世相伴道?一生就已经足够痛苦,竟还妄求生生世世…
殊十二,殊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