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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才想办法争取到这次借调的机会。
何晓梅的老公和她两个人先是给主任敬酒,然后依次下来到钟天的时候还是面不改色的。钟天在心底暗暗佩服,他们酒量真好。何晓梅给钟天斟上一杯酒,放到她手中,特有诚意的说:“小钟啊,我给你倒上一杯,我们能在一个办公室是一种缘分啊。”
钟天从不饮酒,推辞道:“何姐,我不喝酒的,以茶代酒行不?”
“那可不行,这酒度数低,我喝了这么多不还好好的吗?”
钟天看她确实是一副清醒自若的模样,想她也是女人,自己喝一点点可能真的没事。于是,她端起酒杯饮下,何晓梅高兴的嘴都合不上,又继续辗转战场。过了一会儿,钟天就感到头晕,耳朵边嗡嗡的,前方坐着的主任和何晓梅的老公头挨头地不知说了什么,笑得嘴巴快到耳门子了,主任那光光的月洞门在眼前飘来飘去,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两个的。她头脑还是清醒的,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有点醉。给身边同事打了个招呼:“我出去透个气。”钟天慢慢起身走到包间外,问了服务员洗手间在哪里。在镜子前用水使劲拍了拍微热的脸想要去去酒劲。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镜子里有高远。她揉揉眼睛,再用手摸摸镜子,想起“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句子,莫不是太记挂他而出现的幻觉?
第二十章 醉了
钟天转过身,吓一跳,原来真的是高远,她尖叫:“是真人啊!”
高远皱眉:“难道还有假的?看来真是喝多了,没那酒品就别逞强。”
钟天纳闷:“我看他们喝了很多杯都没事的,还以为没事的。”
高远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以为都跟你似的,傻样儿。出来混的,有几个耿直得一杯一杯往下灌的,以后你就懂了。”
钟天点点头又往外走,高远拦住她:“怎么?还要回去继续被灌酒?”
“我要走也得打打招呼嘛。”
饭局上正闹得热火朝天的,没有几个人顾得上她,钟天很顺利的脱身了。走到大门口发现高远已经在等她了,她假装不知道绕开他往前走。高远就跟在她身后,不近不远。走了一段,钟天突然转身,指着他鼻子说:“干嘛跟着我?!我们今晚不过是偶遇而已,你这样跟着我是干什么?”钟天不满意他想对自己怎么样就怎么样,亲近或是疏远,全取决于他,自己只能被动地接受。她本想保持风度,故意一副不在乎遇到他的样子,但是感受到身后的人传来的力量,她怎么也忍不住了。
高远干脆上前搂住她:“我送你回家,这就是理由。”
钟天推开他:“不用你送,我自己认识路。”
“我不放心。”
“又来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成年人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就凭你对我很重要。”高远望着钟天的眼睛,郑重的说。
钟天笑了,拍拍他的胸膛,状似亲密地说:“小高先生,对你很重要的人很多吧。今晚看见我激起你的兴趣和保护欲了?”
高远抓住她的手放在怀中紧紧摁住:“我看你的确是喝多了,我带你去个地方醒酒。说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回走。
钟天又羞又急,锤着他的胸膛,嚷着:“你这个疯子快放我下来,快点。”高远不理她,她横下一条心就冲高远的手臂咬去,高远“嘶”地一声冷抽一口气却还是继续抱着她。钟天狠狠咬了一口,见他还是面不改色便拿他也没办法,只好改变方式,无限温柔的说:“你放我下来,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好意思。”
高远四周扫一眼,真是有人往他们这边看,而且这丫头撒娇的口气真是惹人心疼的。他扬扬眉头,坏坏地说:“放下你可以,先想想究竟该叫我什么?”该死的小丫头片子竟然学着别人的口吻叫他小高先生,听了就可气。明明那天晚上还好好的,现在又变得别扭了,真是够闹心的。
钟天猜不透他的心思,叫他:“高老师?”
某人不理她。
“高远。”
某人还是不理她。
“那叫你什么?”钟天毛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高远在她耳边说了个词,钟天楞了一下随即扯他的脸:“你要死啊,王八蛋。”
“你现在这样子,哪一点不想跟老公怄气的小媳妇?嗯?”高远又笑她。
钟天瞬间无语了,趴在高远怀里不敢再吭声。高远把她抱到刚才吃饭的饭店门口,让她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可以选择不去,但是貌似你的同事们此刻就在里面。那话里的意思就是你若是不从我,我就让你在同事面前出尽洋相。好吧,我跟你去,想你堂堂高氏掌门人的独子外加一人民教师,怎么也不会把我卖了吧,钟天默默地在心里把他凌迟后乖乖的上了车。
这次高远开得并不快,他选的是靠河边的道路。钟天坐在他身后浏览这个城市的夜景。灯红酒绿,华灯初上,藏着多少悲欢离合。河面倒影着斑斓的彩灯,在风的带动下泛起鱼鳞般的涟漪,一片接着一片,调皮的闪动着,充溢着多少奢靡和欲望。
车子越过城市繁华区,进入一条不太宽阔的通往南山的路。夜晚的山景一片幽深,虽有微微的灯光仍不免给人恐惧之感。除了白色的路,两边就是黑压压的树木,偶尔一阵大风吹过,似乎听到什么在嚎叫。钟天不由自主的抱紧高远,把头靠在他肩头生怕后面有东西掳走她似的。高远在前面看到钟天那被风吹起的柔发飘在眼前,眼角的笑意直达心底。
终于到了山顶,还是高远帮她取下帽子,还给她搓搓手,问她:“很冷吗?现在禁止在山上点篝火,不然我们可以生活取暖的。”
这个场面让钟天想起他那天晚上也是这么温柔迷人,后来却好久都不理她。她甩开他的手,瞪他:“没事拉我来这里干什么?不用陪你那些漂亮妹妹?”
高远扶额问她:“什么漂亮妹妹?你又听谁瞎说什么?”
“那天早上我和余文瑶在超市门口都看见了,你别又想不承认。”
高远仔细想想,明白她指的是陈若青,解释道:“那是芷青的妹妹,来我们学校实习。”
“那你还有别的莺莺燕燕可以陪的。”
高远终于知道她今晚别扭的原因了,笑她:“你吃醋了?气我这几天冷落你?学校有个书画展,整个教研组忙得不行。今下午刚结束,全组人出来聚聚。本来想吃过饭去找你,结果恰好遇到你。”然后还举手发誓:“天地良心,绝对是真的。”
“那你连电话和一条短信也没有。”
“那晚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上次打你手机几次也没接。既然如此,不如我有时间直接过去找你。”
钟天不说话,算是信了他。她抬头看天空,繁星闪耀,高远将她搂在怀中,指着远方说:“在一年四季中,冬季星空最为壮丽。冬天,是一年中亮星最多的季节,有不少星座都非常好人。最引人注目的,是猎户座。你看,就是那几颗,颇为吸引人。”他的气息扑在钟天耳垂处,温湿之意直达她心底,她感叹:“你还懂星象啊!”
“你没想到的还多呢,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以后?”
高远转过身与她相对,注视她认真地说:“是的,以后,我们还有以后。丫头,我说过,我是认真的。”
光影点点,钟天看不清镜片后他的眼神,只是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他。
后来,高远说:“我们明年还来看星星,老地方。”
钟天说:“以后不管我回不回讯息,你每天都要记得给我发。”
那晚,她是真的醉了。
第二十一章 送花
和高远从山顶下来的时候,突然飘起了雪花。初时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后来风越吹越猛,雪花越来越大,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的快速降落,铺散在地上。在离钟天家还有一站远的地方,高远停下车,说:“我去买点东西,你等等我。”
钟天站在雪中,任风扬起发丝,任雪花洒落脸庞,冰冷湿湿的,却能嗅到纯净的气息,多惬意啊!闭上眼睛享受天地间的莹白时,忽然闻得一阵花香,睁眼一看原来是高远将一朵玫瑰放在她鼻尖处。在雪的映衬下,它红得格外火焰。接过鲜花,钟天难抑惊喜之情:“你去买花了?”
高远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也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冰天雪地的,送你一朵花是有点老套。但这招还挺管用的,你笑了。”
“女孩子谁不喜欢男人送她花,再老套也要做的。”
高远刮刮她的鼻子,催促她:“走吧,我陪你走回去,都快冻僵了。”
二人并肩走在纷纷扬扬的世界里,高远一手揽着她的肩,另一手为她不时的拂去头上的雪花,宠溺地说:“待会儿回去一定记得把头发吹干再睡觉,免得着凉。”
钟天撒起娇来:“顶着几朵雪花多好看呐,才不听你的。对了,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雪吗?”
“因为你生在下雪的时候?”
“这你都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的都会知道。”
“你去做特工吧。”
“那你怎么办?特工哪有时间陪你?”
“我又不需要谁陪。”
“真的?我还打算等你生日时,单独为你庆祝呢。看来,你不需要啊。”
“那可不行,你说话得算数。”
“我说了吗?说什么了?”
“你耍赖,不理你了。”
“呵呵。”
后来回想起以前的时光,钟天都想自己怎么那些幼稚可笑,一步一步掉进他编织的美梦里。
到家打开门开灯,“啪”地一声,沙发上的两人也吓得跳起来,衣衫不整,脸色潮红,显然是在做坏事。钟天捂住脸,叫道:“余文瑶,你要死啊,也不开灯,我以为家里美人呢。”
高远直接扯过林凯往门外托:“你小子快跟我走。”
余文瑶抱怨:“这么晚没回来,以为你不回来了。再说这情深所致,谁记得开没开灯啊。”还一副嫌它大惊小怪的样子。整理好衣服,还不忘八卦钟天:“高远送你回来的,你们约会了?还有玫瑰耶,看来有戏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