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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腻了,你可以滚了…。”
想起,他在陆家的旧宅里,像对待ji女一般的几乎强暴她,他的心又开始犯疼了。
梁城城,梁城城,梁城城,他在嘴里默念着,我多恨你,你知道吗?!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样疼呢!
…。
“哎,唐老弟,我说,你兄弟哭了。”
大奎低声对唐糖说,唐糖看过去,哎哟,还真是的,顾一顾什么时候这么肆无忌惮的这般过。
“他可真是怂,这样就吓哭了——”
大奎还没有说完,唐糖一下子就火了,立马变了脸,“你他妈的才怂呢!你怂,你们全家都怂!”
大奎也恼了,“我全家都找你惹你了!”
话音还没落,监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大帮子公安,拘留所的领导,齐齐进了这间名为503的监室,大奎虽说是头儿,和拘留所的所长都熟了,但是从来没将过所长还点头哈腰的人。
那阵势…乖乖…。
唐糖看了一眼,立马把脸背过去,身子也背过去了。
老子不管了,老子看你们这些龟儿子怎么收场!
大奎和手下人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所长在那些人物面前点头哈腰,一脸的孙子相,心里那个舒坦啊,看看唐兄弟,唐兄弟居然被过身子,鞋子也没穿,晃着脚丫子。
唐糖知道,公安部上面终于来人了。
“李副部长,都是我手下这帮人的错,我回去好好的管教他们,改日我一定登门负荆请罪!请您,一定要——”
派出所的头还没有说完,被称作李副部长的人打断了他的话,“这话,别对我说,我也做不了这个主!身为你们的领导,我也觉得没脸出现在这里,还要给你们擦屁股!”
“别介,李副——”
拘留所的所长才倒霉呢,我是被连累的丫,他们俩进来时,啥都不说,要是说一声,我有几颗脑袋也不敢拘留这二位呀。
门外,和顾一顾唐糖打架的几位呢,早就抱头蹲在地上了,大奎看着,不对呀,这俩人到底多大来头呢?
“别跟我说,我做不了主!要说去给顾少和唐少说。”
“顾少,我那手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故意冒犯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对顾XX说,这一点小事,不牢他老人家操心,他见天的日理万机的,我怕这些烦心事打扰了他老人家——”
“哎哟哟——”唐糖晃着脚丫子,“我说李纯啊,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说话特忒轻松了点不,什么叫不是故意冒犯,什么叫大人不计小人过?你那是没看到,那是一帮子人见了我俩就往死里打,要不是我们骨头硬,顾忌这会子我爷爷我爸爸还有你说的日理万机的顾叔就要来跟我们收尸了!”
“哎哟,唐少,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唐老爷子身体还硬朗不——”
“好好的丫,不过这是听说这事,肯定气的够呛。”
唐糖撇着嘴巴,那李副明明知道唐糖拿他开刷,也不敢说啥,白浪白少找到他时,那脸黑的,说了一句,XX分局XX分所抓了不该抓的人,赶紧去放人时,他心里已经一沉了。
上了车子,他勉强撑着笑容问了一句,是谁,白少一句,顾一顾,唐糖,他心里呜呼一声,就知道倒霉透了。
…。
结果是,白浪也进来了,唐糖出去了,而顾一顾没出去。
他不愿意出去,白浪进来,大奎等人被清理了出去,这不能让闲杂人等在这里不是。
“一顾,你心里有怨气,就打我吧,我保证,打死都不还手。”
白浪也认了,一步错,终究全部都是错。
……
暮千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一定是要死了,不过是后悔死了,她不该摔开阿豹,不该的,她觉得自己挺聪明的,智商虽然一般吧,但是情商却高过郑朗军,不然郑朗军怎么被他耍的一愣一愣的呢,可是,她还偏偏相信了暮千寻的话,这下子好了,上了贼船。
呜呜,这回是要死了吗?
几十个人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小屋子,已经整整两天了,吃在这里,喝在这里,娘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臭的熏天,吃饭都是像猪食那样,把一个桶往里一搁下,几十双手去桶里捞饭吃,第一天看到那场景,她吐了。
嘴里,骂着郑朗军,可骂着骂着就哭了,自从和郑朗军在一起,她都是吃什么呢?B城的东西吃腻了,只要哎哟一声,郑朗军立马派转机带她出国吃,不想出去,就派飞机空运过来,啥时候吃过这样的饭,受过这样的气。
第二天,她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还是没吃东西,躺在那里,睁着两眼,看着从一个小小窗户那里透过来的一点点小小的光,眼里含着泪水,想着郑朗军,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郑朗军,快来救我…。救我…。”
就那样又惊又怕又饿的昏睡过去。
她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几个彪形大汉掐着她的脖子,有几个头头的模样的人,为首的那个满脸的横肉,满脸怒气带着淫笑看着她,“想死是吗?绝食是吗?”
“好妞!有个性!既然想死,干嘛不让哥们几个爽死呢?”
说着,几个人就要过来,扒她的衣服!
她尖叫着打滚,几个人按住了她,她一口咬住了一个人的手臂,狠狠的不松口,接着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冒金星。
眼泪瞬间滑落——她每次把郑朗军气成那样,可他从来不舍的动她一个指头!
可这些人,她突然想到,这是郑朗军知道了,她被人打了,得多心疼。
她被人住,眼看着就要撕开了她的衣服,她眼泪汪汪的大叫,“我不想死,不想死,我吃饭…。”
可,晚了,撕拉一声,上衣被撕破一角,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瞬间,场上的男人们心痒难耐,那是郑朗军夜夜疼爱的身子啊…。
“先让我爽了再吃不晚!”
满脸横肉的大哥叫道。
“大哥,先问问是不是处女,像这种极品货色,如果是处的话,一定买个大价钱,几年都没有这样的货色了!反正她被人玩腻了,还不是哥几个的。迟早都一样。”
“你——”满脸横肉的家伙捏住了她的下巴,“是不是处?”
千山脑子却是转的很快,不然怎么能把冷漠霸道的郑朗军气的鼻子冒烟呢?
她大眼睛含着泪水,还故意装出一点娇羞,点点头。
“哈哈,果真是个处,这不是装出来的。”那大哥还不傻,知道处女是不会大刺刺的叫唤自己是的。
“那老子就暂时放了你!卡熊,给她吃饭!”
说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几个男人,又再次将她按住,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摸她的熊和臀部,捏着,揉着,搓着,她的眼泪齐齐的往下落,可是她没办法叫,因为,她的脖子被人卡着,嘴巴被人撑开着,有人拿着饭团使劲的往里塞饭…。
众人看她那模样都哈哈的笑着,淫笑着,她身上有双手不住的游移,她从来就没想像现在这般想念郑朗军。
郑朗军,我错了,快来救我、
吃完了饭,几乎都吃到了嗓子眼,恶心的想吐出,那些人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原来的屋子了,那些不是处女的女人,被一个个的领走,她可以听到那些女人在隔壁屋子里的惨叫声,那些男人的浪笑声。
她好怕,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簌簌发抖。
要是郑朗军知道她受了这种罪,该多心疼呀,终于她此刻明白,她所有的任意妄为,不过都是仗着郑朗军宠她,爱她,疼她…。
她自己明明知道的,可是,郑朗军,我的明火执仗,是不是每一次都伤到你了?
那个女人被扔了回来,昏黄的灯光的映照下,那女子浑身赤裸,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身上,下体都是粘稠的液体,她是被郑朗军疼爱过的,知晓情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身子到处都是青紫的咬伤,有的还冒着血,惨不忍睹。
一会,又有人过来,丢给她一瓶药,冷喝道,“给她涂上!”
他们是不会让她们死的,这些日子从他们的交谈中猜出个七七八八,她们是被送去卖给某个地方做那种色情生意的,每个人的姿色,身材都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分别有不同的价钱。
她几乎是流着眼泪帮那个女子涂抹药膏,她的下体都被撕裂了,很恐怖,她的手颤抖着,呜呜的哭了,那女子醒来奄奄一息,对着她说,“你杀了我吧——求求你!”
她犹豫着,这里的每个人都负责监视着某一个人,那个人一旦自杀,而这个人不是死,而是必死更难受,她们第一天就见识过了。
“算了算了…。”女子流着眼泪,“我们还算是好的吧…。”她苦苦的惨笑,带着荒芜的讽刺,“那间屋子里还有一些男孩女孩,很小,不是被人…就是被送去做…。”
“比起他们,我们还算是好的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第三天的夜里,她们被集体遣送到了一艘货轮的底部,昏暗,潮湿,发霉的味道,她们被驱赶着,她走进那间船舱,才发现,里面有二十多个小孩,大的最多有十岁,笑得只有三五岁,男孩女孩,都缩成一团,她们进去时,那些孩子的眼睛里,脸上都是极度惊恐的表情!
暮千山在船舱的一角发现一个很小的孩子,身上的衣服虽然很脏,但是从质地上判断应该是很好的质地,她很疑惑,这样的孩子是怎么被弄来的,她拉过孩子的小手,发现那孩子居然那么眼熟。
正文 疯子(分开更)
梁飞飞和顾亦成从千里之外赶来,看到躺在病床上憔悴的梁城城,简直是心如刀绞,为什么,这孩子竟然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居然,独自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她怀着宠宠的孩子,为了让每一个人安心,嫁给了自己不爱的杜泽楷,单单是选择放弃自己爱的人,这份决心和苦痛都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对于这一点,梁飞飞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那些苦痛是如何的蚀骨蚀心。
“我可怜的孩子……”梁飞飞握着梁城城的手,眼泪直直的往下落,她怎么能对得起死去的星星和陆大哥呢?
星星啊,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