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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冷冷一笑,只觉得眼里鼻里都是酸涩无比,内心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她的胸前疼的喘不过气来,双手倒在地上时,也擦破了,还在流血,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疼,她觉得有什么东西,真的快要从她生命里流去。
“对不起,不该让你一个人先出来的。”
叫做严浩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样貌也好看,细心的哄着怀里的女人。
“不怪你,你也想不到,她会埋伏在这里呀。”
what?
哈哈,安好没听错吧?她埋伏在这里?带着一人一狗,埋伏在这里?!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严浩,她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男人鄙视着愿意,愿意毕竟是个孩子,本来看着大人打架已经够害怕的了,现在被一个凶狠的,打了阿姨的男人鄙视着,更害怕了,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依偎在安好的身边,这一举动,更加坐实了那个女人说的话。
这个男孩就是安好的孩子!
男人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的难堪,怒火中烧,狠狠的瞪着安好,“好,安好,你可以!装着可怜的骂我卑鄙可耻,你呢,你他妈儿子都这么大了,跟我的时候就不是个处,还装什么纯洁烈女?!”
这个男人受不了!
安好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到了今日真的彻底的坍塌了,这个男人,她跟了两年的男人,呵呵,她真的要自抠双目了!
胸口处钝疼钝疼的,可是,强忍住疼,她一点也不想解释,反而笑道,“严浩,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么?怎么?难受了?对,他就是我儿子,他今年六岁了,我嫁给你之前就生了他,不行吗?实话告诉你吧,不是你先出轨,结婚的两年里,你每次出差我就和孩子他爸在一起,你呀,绿帽子都不知道带了多久了——”
“安好——”男人暴躁的跳起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严先生,我觉得基于我们目前的关系,我有必要回答你吗?”安好挣扎着,忍着痛站起来,拉过愿意,扯着哈皮的狗绳,“好狗不挡道!让开!哈皮,替我跟他们这对狗男女翻译!”
安好对着哈皮发出之指令,看也不看那一对男女。
“安——”男子刚要发作,怀里的女子便蹙眉呻yin起来,“阿号,我肚子疼,疼…。”
她刚刚看到看到男子眸中闪烁的东西里,似乎有一点是对安好的不舍,她输不起,她不能让他们再纠缠下去。
“岚儿,你哪儿痛,我立马带你去医院。”
说着,抱着叫岚儿的女人就上车,还不忘回头看安好。
安好带着愿意就走,背影是笔直笔直的,可心里是酸涩的,不过,她告诉自己,安好,再蜕过皮这最后一层皮,你就要化蝶了。
……
派出所两位爷没人去接,不也出来了么?
但依旧是没天理的住进了梁城城的小公寓。
三室一厅,住了三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一狗和一个女的,哎,够紧巴的。
犯贱啊犯贱,放着豪宅不住,偏偏来挤吧这小屋子,不是犯贱是什么?
顾一顾一间,萧左占一间,愿意被迫和妈妈住一间,可怜的杜宋睡客厅。
不过,也好,天天回到家,都有可口的饭菜,不管是谁叫什么什么大厨来做的,外卖的,反正都是她爱吃的。
两个大男人都窝在家里,都不出去,唯恐给对方制造了有力机会。
这一天梁城城一大早出去签合同,说是一整天都不回来,顾一顾趁着这个机会回答公司处理事务,可开着开着紧急会议,就有电话打开。
是愿意。
一屋子的精英们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就是等着顾爷回来主持大局,可是,看顾爷接电话这脸色…。
估计——
果然,顾爷接了电话那俊脸瞬间冻成了冰凉渣子,还有那满脸的怒容,满屋子静的连吊掉一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到。
那边,好像是个孩子的声音。
掐了电话,顾爷拿起椅子上的外套,黑着脸,只有一句话,散会!
说着,一阵风的冲了出去。
这顾爷是怎么了,还没有见过他这么慌张呢?
那是,他能不慌吗?
再不赶紧的,老婆孩子都被人给拐跑了。
电话是愿意打来的,电话里,他小声的低估,“小舅舅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妈妈跟那个萧叔叔在外面吃饭,妈妈今天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你快来吧。”
得!
乖儿子,爹没白疼你,有你这贴身小特工,爹得尽快赶走那姓萧的。
那是一家非常隐秘的会所,只招待有头有脸的显贵,自然客人在什么包厢,也不可能轻易的告诉你。
顾一顾进去就是一通闹腾,这个时候他顾不得什么了,服务员们不敢得罪他,找来经理,经理一看是顾爷,点头哈腰的说,在某某房间。
房间的门是被顾爷一脚踹开的。
一脚踹出一个大窟窿,接着,便是桌子椅子被掀翻的声音。
经理一看吓坏了,立马跑到顶楼告诉了老板。
这时被唤作老板的男人正将一水嫩的小姑娘按在桌子上蒙亲呢,经理一着急也没敲门就闯了进来,只听到那眸光染满着情欲的男人吼了一嗓子,给我滚!
说着,赶紧拉过外套那身下裸着半个身子的小白兔给盖上。
怀里的小女人满脸的羞红,本来她就是被强的,结果还被人给撞上了,面上一恼,伸手就要打那英俊无比的男人。
男人坏笑着,一把握住她皓腕,“我说安好,别惹爷,再惹,爷立马在这里要了你!”
那女子就是那个安好,安好吓得不动弹,两只圆溜溜的杏眼惊恐的看着恶魔般的男人,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那,那啥,我想,想尿尿——”
那冷艳卓然的男人薄唇一勾,被人破坏的心情稍稍好些,不过他邪恶的贴着她耳朵吹气,“可是,我想看看怎么办?”
安好小心脏都快骤停了,像是看着怪物似的看着男人,心里骂着变态,死变态,“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那就憋着——”
看着安好小脸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发紫,变态的男人变态的心理终于被满足,“去吧。”
安好撒丫子就跑,男人看着她又勾起唇角,对着门口一声冷喝,“滚进来!”
经理立马滚了进来,“boss,顾爷和他朋友在包厢里打起来了,东西也都打坏了,你说这——”
“怕什么?”男人坐在椅子上,那气质叫做一个浑然天成,长腿往桌上一方,手里晃荡着津红的液体,“那都是有价的,让他们打,等他们打完了,价格嘛,就不要翻倍了,毕竟我们有交情,就按原价吧,把账单给顾一顾送去。”
能在京城开这种会所,招呼的都是一群显贵得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能有恃无恐的翻两倍让顾一顾去赔东西的,自然也不是一般的人。
而且这京城的显贵们在这里打架的也多了去了,可这位爷从来都是按照十倍的价格翻翻的给送去账单。
一顾啊一顾,男人想着,你就是个怂蛋,这又两年了,还没拿下你那小姐姐,还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男人一笑,顿时连窗外阳光都失色,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个去尿尿的女人在未来的某一天,会让他活的比顾一顾还憋屈?!
顾一顾也真是憋了火了,算什么?
以前他强取豪夺,下流不要脸的时候,梁城城还能乖一些,现在可好了,翻了天了,整天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跑来和这个什么私生王子吃什么狗屁饭?
来就来了,还带着他儿子!
萧左也不是傻,顾一顾踹开了门,掀了桌子,可是还有椅子呢?
梁城城冷着脸,看着眼前发疯的男子,一把抱过儿子,萧左勾着坏笑看着城城,城城都不说话,他才不说呢!
顾一顾把屋子里什么都东西都砸完了,一双眼睛像是淬了火一般的艳绝,死死的盯着梁城城,“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梁城城抬起眸,“说话?”
她冷笑,“顾一顾,你不觉得好笑么?你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顾一顾怒极反笑,那惨淡的笑容里是火,是痛,是决绝,”你带着我儿子,偷偷摸摸的跟这个男人一起吃饭,背着我,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有个解释吗?“
”对不起,没有。“
梁城城冷着脸。
”呵呵,好,很好,还有理了对吗?“
一顾的眼睛里能喷出火来,放在一旁的手紧握成拳,捏的咯咯直响。
”顾一顾,我希望你能弄明白,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我想要跟谁吃饭,想要和谁聊天和你没有关系,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你知道吗?“
梁城城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顾一顾,冷冷的道,”永远都是自以为是的觉得我就应该乖乖的,老老实实的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永远都觉得,我梁城城除了爱你,除了跟着你,就没有出路对吗?以前就是这样,你觉得你很伟大,很厉害,稍微一个手段,无论我走到哪里,多远,都得屁颠屁颠,乖乖的回来对吗?你以为什么都理所当然,我就应该跟着你,跟着你的思想,你的一切,你是主宰,你是王,对不起,顾一顾,我不是任你摆布的玩偶,就算我喜欢你,那又怎么样,我也不会任你摆布!“
说着,拉着愿意转身就要走,那决绝的背影,顾一顾只觉得眼前一花,心里的某一处竟是那样的疼,他握紧的拳头,再紧,再紧,也抵不住胸口处传来的疼。
忽然,走到门口的她顿住,顾一顾竟然心中产生了一种窃喜,她终究——
可是,下一秒,一句话,就将他生生的打入地狱。
”萧左,你不一起走吗?“
萧左薄薄的唇一直都是勾着笑,此刻,梁城城叫他,他的笑意更浓了,他站起来,非常绅士的道,”那是我的荣幸,真是受宠若惊。“
包厢厢男
蓦地,那一声冷笑像一根钉子钉在梁城城的心上,萧左也为之一震,却是那站在不动的冷然男子。
一袭黑色,将这个冷艳的男子衬托的更加矜贵,他站在光影下,身上仿佛披着淡淡的光辉,乍一看去,竟如那神祇一般,高贵,疏离,而遥远。
他漠漠的声音传来,“在你的心里,我竟是那般,对吗?”
在你的心里,我竟是那般的不堪,对吗?
顾一顾想问的是这一句,可是,那个不堪,始终没有说出口,低低笑了,今时今日,他也会有卑微的感觉吗?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