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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八点半,三更在十点,四更在十一点半。)
牢狱之灾
辛沫儿脚步停住,她这一刻彻底顿悟,小桃实则是左忠留下来监视她的。
左忠真正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南昭国的丞相,他的真实身份应是燕北的奸细。
更明确一点说,左忠是替燕北皇龙澈办事情的。
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辛沫儿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层层的迷雾之中走不出来。
“我要见兰音。”辛沫儿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只要三公主乖乖听话,您的丫环自是不会出什么事,倘若三公主您不听劝,硬是将自己的身份抖露出去,奴婢可不敢保证您的丫环是不是安全的了。”
辛沫儿眯了眯眼,“记住,如果我的兰音有任何的闪失,我便拉你去给她陪葬。”
“奴婢不敢。”小桃随意的福了个身。
“太后娘娘传三公主前去养慈殿觐见!”一个上角眼的太监连宫殿的门都未进,站在宫门口宣旨,分明没将漠西的公主放在眼里。
“望公公向太后娘娘回报一下,几日的旅途奔波,本公主身子骨不适,需待休息。”辛沫儿见这太监的举止不恭,猜想那太后娘娘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躲躲才好。
上角眼的太监瞥了她一眼,连个告别礼都没行,离开了这里。
辛沫儿看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气发呆。
半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辛沫儿回过神来,立刻退去了靴子,迅速的躺回到床上,放下了珠帘,捻好了被角。
门外传来了庄严低沉的声音,“哼!一个公主而已,好大的架子,哀家都过来她的清凉殿了,竟不知道出门迎接吗?!”
能够自称哀家的除了当朝的太后,旁人是没有这个资历的。
清凉殿……
这名字倒挺适合她目前的处境的,一个公主,只有一个丫环,还是个不称手,心怀叵测的丫环。不叫清凉叫什么。
“小桃,还不出去迎接?!”辛沫儿轻斥了一声。
小桃得了令后,才慢吞吞的走到清凉殿门口,微福了个身,“恭迎太后娘娘大驾。”
接着从殿门口走进一个鲜服打扮,衣着鲜华的中年女子,十指上戴着尖锐的银色指套,“你的主子呢!她怎么不出来迎接!”
“回禀太后娘娘的话,主子她身体不适,正卧床休息。”小桃没有揭穿辛沫儿,因为若辛沫儿得罪了漠西的太后,以后的日子定不好过。
做主子的日子不好过,那她做奴婢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身体不适?!哀家倒要看看她怎个身体不适法!”太后一把将小桃给撞开,径自走进了辛沫儿的里室。
因为漠西地处西境,这里长年风沙侵袭,因水土不同的原因,这里的女人比起其它境地的女子个子要高大上许多。
太后一把将珠帘掀开,来到了辛沫儿的床前,直视着她,“你哪儿不舒服了?哀家倒看你肤色好的很!”
辛沫儿心里叹了口气,抿了抿唇,声音扮似微弱道,“龙葵从小身子骨就弱的很,这次又从燕北远赴漠西,路途遥远,再加上水土不服,便病倒了。没有先行恭迎,还望太后恕罪。”
“是吗?”太后阴着脸,对着身后斥了一句,“太医何在!还不快快过来为三公主诊治诊治!”
辛沫儿目光沉了沉,这太后还真不是个好惹的主。
一个资历看起来很深的白胡子太医走了过来,没有经过辛沫儿的允许,便将手搭到了她白皙的手腕上。
辛沫儿没有办法改变现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病。
太医捋着胡须,半晌抽回了手道,“三公主中气十足的很,不似带病的模样。”
辛沫儿手心冒冷汗,什么中气十足!左忠明明喂了毒药给她,他难道看不出来吗?!果然人不可貌相,她刚刚怎么就觉得他资历深呢。
明明就是个庸医,庸医误人啊!
太后面色陡的一变,“好你个龙葵!哀家传你去养慈殿,你不去罢了。现在哀家亲自前来看你,你竟装病连接都不迎接一下哀家,你当这里还是你燕北吗?!你以为哀家镇不住你吗?!现在还未坐上皇后的位子,就开始摆谱了,那坐上了,岂不更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辛沫儿扯了扯眼皮,这老婆婆,真的想太多了……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和亲的身份竟是皇后,还以为只是个贵妃或者嫔妃什么的。
下一刻,始料未及,她的面上便挨了一巴掌。
太后那长长的指甲套,将她娇嫩的脸颊划出几道细密的血痕。
辛沫儿觉得这老太婆,实在是太不通情理了,也不装病了,将被子踢去,从床上跳下了床,指着她的鼻子道,“老婆子,我敬你是一国的太后,又是个长辈,才没和你计较。你倒好,一来就找我的麻烦,你难道吃饱了闲着没事做吗!”
“你……你……”太后似是没有料到她会和她硬碰硬,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皇上驾到!”就在这当儿口,一太监刺耳的声音响起。
接着一个穿着龙袍,身形高大,五官硬朗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面上布满了戾气,“谁允许你对太后大呼小叫的!”
其余跟着太后一起来势汹汹的人全都跪拜了下来,“皇上吉祥。”
原来这就是漠西皇韩晟,并不如想像般彪悍,挺有做男模的潜质,辛沫儿注视了他片刻。收回打量的目光,不满的指控,“是太后先咄咄逼人,我为什么就不能还击了。”
男子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理直气壮,先是微愣了下,接着俊朗的面孔绷得紧紧的,“看来,你果真是被你那燕北的皇帝哥哥给宠坏了。不过,这儿可不是你们燕北,你触怒了朕还有太后,就得受罚。”
“你们果真是母子,连行事作风都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定人罪。”辛沫儿不屑的冷讥了一声,将头别开。
罚就罚,她辛沫儿岂是吓大的?既然是和亲来做皇后的,谅他也不敢将她整死。
“来人!将三公主关进牢房!三日内不得给饭吃!”
温柔初解
韩晟淡漠的凝视着一脸平静的辛沫儿,从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的恐慌,除了宁静,还是宁静。
任何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不都该苦苦相求的吗?而且她还是一国的公主,骄生惯养,定是不愿蹲牢房。为什么她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半点表情都没有,淡漠如斯。
很快,辛沫儿便被两个侍卫给带下去了。
牢房内阴暗潮湿,不时的还有几只蟑螂上蹦下跳,三五只老鼠爬来爬去。
牢内被关押了不少作奸犯科的或是江洋大盗,还有不少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
却唯独没有像辛沫儿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而且身份还如此的特殊。
辛沫儿穿过重重牢笼,被带到了最里层,单独看押起来。
侍卫冷瞥她一眼,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推到了牢笼里,上了锁离去。
辛沫儿踉跄了一步,勉强的撑住墙面才幸免倒地,顺着墙面安静的坐下,蜷缩在墙边,老鼠从她鞋面爬过,都仿佛不知。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在牢房里度了两日。
勤政殿内,韩晟坐在椅子上,批阅着一道又一道的奏章,直到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在他面前跪下,他才将手中的笔落下,问道,“她如何?”
“回禀皇上,这两日来,三公主在牢房里没有哭也没有闹,一直都很平静。这两日来没有送食给她,她也从没开口要过。其间只是喝了几次水,要了一副棋盘。其余的时间不是静躺着休息,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
侍卫毕恭毕敬的如实禀报,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这燕北来的公主在牢房里待不了一个时辰就得哭着求饶,完全没想到她能挨过两日。
更称奇的是,这公主竟会自己跟自己下棋,多新鲜的一件事儿。
韩晟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侍卫领命退了下去。
此时,窗外飞来了一只信鸽,落到了桌子上,韩晟伸手将鸽子抓了过来,取下了鸽子腿上系着的竹筒,竹筒里的信笺取了出来,展开,只见上面写着:“身份可疑。”四个字。
沉思了两秒,缓缓的起身,离开了勤政殿。
阴湿的牢房里,辛沫儿正自娱自乐的下着棋时,牢门被打开了,一道高长的背影走了进来,在她棋盘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倒挺会享受的。”韩晟静静的凝视着她。
辛沫儿瞥都懒得瞥他一眼,自顾自的下着棋。
韩晟大手一挥,棋子全都洒落在地,一脸的阴郁,“还从来都没有人敢无视朕的话。”
辛沫儿执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落到了自己盘坐的双腿上,终于抬起头,轻黛微皱。与他直视,话里带着讥俏,“尊贵的皇帝陛下,没事儿,您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韩晟眸光一凛,眼里带了几分杀气,“朕来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来这儿,不就是和皇帝陛下你和亲吗?”辛沫儿平静的看着他,声音清澈纯净。
韩晟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而来的是疑惑,那么干净纯透的双眼,真的是一个细作该有的吗?
下一秒,手搭上了辛沫儿的手腕,暗查了两下,体内竟是没有半点内力的存在。
辛沫儿迅速的抽回了手,警惕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韩晟眸光一闪,突然再次伸出了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轻笑两声,反问道,“你说呢?我的皇后。”
辛沫儿心中突的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看着他,“我们还未成亲,我现在的身份还是燕北的三公主,而不是你的皇后。”
“你是在提醒朕趁早将你娶过来吗?”
辛沫儿挣扎了两下,他手上的力度却是越来越紧。
就在她惶恐无力时,他突然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迈着大步离开了牢房,将她送回到她住的清凉殿,扔到了床上。
然后解开了皇冠,退去了帝袍,坦露胸前。
“你……”辛沫儿睁大了眼。
“朕来提前行使朕的权力,怎么,你不满意吗?”韩晟说完便欺上了她的身,就欲解开她的衣衫。“别怕,朕对女人一向都很温柔。”
辛沫儿脑中飞速运转,干笑了两声,面有疾色道,“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葵水来了……肚子很痛……”
果然,韩晟的面色陡变。
辛沫儿继续道,“当然,皇上若是不嫌弃的话,咱们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