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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你太子妃的位置感兴趣了!你少血口喷人!本公主喜欢的才不是凤擎绝,本公主喜欢的是凤擎苍!”南宫蝶辩驳道。
哗……
她的话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了站立在辛沫儿身后,一身白衣翩翩,宛如天人之姿的凤擎苍。
凤擎苍却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看都没看她一眼,那表情分明将她当空气。
辛沫儿扯了扯嘴角,这南宫蝶还是有可取之处啊,对待感情这般大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能对一个男子表白,那可着实需要不小的勇气。
公的,不行
左婉咬了咬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明显的已经和南宫蝶撕破脸皮了,现在除了自保,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豁出去了,哭诉道,“是,你现在喜欢的的确是旭王爷,可是你一开始看中的却是太子殿下不是吗?”
南宫蝶怔了怔,刚开始她只是对凤擎绝有好感,因为凤擎绝待她温柔入微,但还谈不上喜欢。
左婉不等她答话接着道,“你说你喜欢旭王爷,并想尽办法想接近旭王爷。上次在旭王府住的三天里,受了小郡主的气,便大发脾气,说誓要报仇不可。今日小郡主的生辰便找上本宫,要本宫帮你一起报仇,本宫不同意,你便威胁本宫,说要将本宫的太子妃之位抢去。”
“一个太子妃之位倒算不得什么,但本宫深爱擎绝,不能离开她。无奈,只得妥协。公主你便拿来一套淡黄色轻勾的水衫裙逼着本宫换上,却没告诉本宫那衣服上藏着毒。”
“本宫到了旭王府后,深觉不安,担心误伤到小郡主便回到了马车里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孰知被公主你臭骂了一顿。但本宫宁愿挨着骂也不愿误伤沫儿,沫儿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公主你怎么就忍心毒害她呢。”
“原以为本宫换了衣服就没事,没想到公主你也回了马车换了套衣服。后来公主对本宫展颜欢笑,本宫原以为公主你胸襟宽广,不会与一个孩子过不去,想开了,要放过沫儿。谁知公主你心中记恨着本宫的不妥协,又担心本宫将你的丑事抖露出来,便调转茅头反过来加害本宫。”
左婉一袭话说的头头是道,有条不紊,几乎找不出一丝破绽。这话里话外的她全成了个好人,而南宫蝶则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罪大恶及的坏人。
围观的群众还有后来赶到的百官权贵全都对左婉竖起了大拇指,皆赞扬她善良又识大体。
辛沫儿静静的看着她,想着这个左婉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功逆袭。这样,大家便不会耻笑刚刚她在大街上不雅的举动,因为她也是受害人。
而她又以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看着凤擎绝,联想她刚刚说的话,众人便都会将她放入痴情女子的行列,因此她出轨的说法也就不成立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思考的这么周密,还将所有的脏水全都转移到南宫蝶一个人的身上去了。这样的思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凤淞一直紧蹙的眉头缓缓的展开,这样就能说通为什么在旭王府里,左婉会无端的换新装了,且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现在也必须是真的,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三公主,你可知错?”
“本公主有什么错!这一切全都是左婉那小贱人构陷本公主的!那毒明明就是那贱人自己找上本公主,要本公主一起暗害辛沫儿的,她没暗害成,反倒被暗害。现在可好,倒将一切罪名全都推到本公主头上。本公主凭什么要承认!”南宫蝶恼火的将所有全都说了出来。
只可惜,已经晚了。
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的话了,只会认为她是在诬陷左婉。
也难怪别人不相信她的话,谁叫左婉的戏演的那么好,非常人能比。
偏偏南宫蝶一口一声贱人,言语粗俗,连一个市井小民都比不住。让那些仅存一丝疑念人的天秤全都倒向了左婉。
左婉极力忍耐着体力那破体而出的欲望,手心已经全被抠烂了,面上那不正常的红晕,越来越明显。
凤擎绝的目光很冷,现在南宫蝶的心里已经没有他,那么她也就等于没有利用价值,他便没有理由对她再客客气气了,冷凝了她一眼,然后目光转缓落在左婉的身上,将她打横抱起,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走,我们回府。”
凤淞松了一口气,若是凤擎绝因为左婉的事,而和祈东国闹翻脸,他还真不好下台,毕竟南宫蝶是祈东国的公主。赞许的看了眼他,命人重新换了辆马车,将他和左婉送回了太子府。
南宫蝶气的在原地跺脚,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竟会栽到左婉的手里。
“来人!将三公主送回祈东。”一直没有出声,以旁观者姿态远观的南宫云冷声下命。
他的话刚落,立刻从屋檐上飞下来一个黑衣打扮的暗卫,对着他毕恭毕敬的鞠了一礼。
“不!我不回祈东!我还没玩够呢!”南宫蝶不甘罢休。
南宫云给了暗卫一个眼神,暗卫对着南宫蝶后脑勺一劈,她整个人便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南宫云步履轻缓的走到凤淞的面前,歉笑道,“抱歉,三皇妹平日里让她的母妃宠坏了,今日倒让南昭皇以及南昭国的子民贻笑大方了。”
“哈哈!哈哈!”凤淞大笑两声,算是解和了,“人非圣闲,孰能无过呢。南宫太子今日有没有空,去皇宫去坐坐,朕派人准备美酒歌舞侍奉怎样?”
南宫云扫了眼辛沫儿,推拒道,“既然半个月后,皇宫内有一场盛宴,那云半个月以后再去看望皇上吧。”
“半个月以后啊……”凤淞也朝着辛沫儿的方向看了看,再次爽朗大笑,“好!那就按南宫太子的意思。半个月以后的月圆节,皇宫内到时会宴请不少人,南宫太子惹感兴趣的话,朕会亲自为殿下做说客,一一解说。”
“好。”南宫云这次没有推拒。
凤淞又客套了一翻,才回到了皇宫。
南宫云也回到了自己的驿馆。
辛沫儿兴奋的抱着自己的小雪狐回了旭王府,却被凤擎苍一把夺了去,扣住了命脉,拎在了半空腰。
“父王,你还我,那是南宫云送给沫儿的!”辛沫儿小心肝一颤一颤的,生怕他将小雪狐摔坏了。
“南宫云?”凤擎苍声音沉了下来。
辛沫儿怔了怔,连忙改了口,“南宫叔叔……,父王,你将小雪狐还给沫儿吧,沫儿很喜欢它的。”
凤擎苍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小雪狐的肚子朝上,看了看它的腹部,不悦的挑眉,“是只公的。”
有仇不报非女子
“南宫云?”凤擎苍声音沉了下来。
辛沫儿怔了怔,连忙改了口,“南宫叔叔……,父王,你将小雪狐还给沫儿吧,沫儿很喜欢它的。”
凤擎苍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小雪狐的肚子朝上,看了看它的腹部,不悦的挑眉,“是只公的。”
辛沫儿眼皮跳了跳,辩解道,“父王,那是只畜生。”
“就是畜生也不行。”凤擎苍说完手往外一抛,对着门外的小五道,“将它阉了,治疗好再送回来。”
小雪狐被抛空在半空腰时,就已经活跃起来,到达门口时,两只后脚在门框上蹬了一下,立刻弹开,小五一个不慎抓落了。
小六机警的早先一步拦到了小雪狐的前面,小五随后赶到,一前一后,将它夹在里面,斗了数个回合,才抓住他们口中的这只白毛畜生。
辛沫儿惊叹小雪狐的速度,看的目瞪口呆,等到小五和小六将它带下去的时候,才记起了他刚刚说的话。
他说要将小雪狐给阉了!
辛沫儿惊吓的立刻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父王!”
“不阉也行。”凤擎苍退步了。
辛沫儿希望冀的看着他,等待着他下一句。
谁知他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直接宰了,炖狐狸汤喝,味道一定不错。”
辛沫儿立刻蔫了,委屈极了。
凤擎苍低头看着她嘟起的红唇,想起早上她中媚毒时的那个吻,喉结不住的滚动,修长的手指托起了她光洁的下巴。
下一秒,他的唇便印上了她的唇,紧紧的贴合。
辛沫儿睁大了眼,脑袋一片空白,直到他准备撬开她的贝齿时,她的意识才收了回来,连忙躲跳到一边,气恼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我父王!”
“父王!你知不知道!”辛沫儿大声的怒吼着,这话不知是想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早上你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父王呢。”凤擎苍颇为苦恼的看着此刻一脸警惕对视他的小女人。
辛沫儿脸倏地一红,声时低了几个分贝,“那是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不算的。”
“不算?你难道真的半点意识都没有?我不相信你的毅力竟连会比左婉差。”凤擎苍一脸认真的注视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我……”辛沫儿竟觉得自己的心一时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还是答道,“父王,你高看我了,我怎比得上左婉。”
“而且……你是我父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她心里过不去那个槛,怎么都过不去。一日是父亲,便终日都是。
“辛沫儿!”凤擎苍突然怒呵了一声。
辛沫儿身子一僵,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头垂得低低的。
“你真没出息!”凤擎苍数落了一句,摔门而出,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良久都没有动一下。
翌日,天空几净,淡蓝明澈。八月的天气有些闷热。
辛沫儿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院子里的树荫底下乘着凉,小五和小六二人换着给她煽扇子。并不时的将从外地运回旭王府,特意为她准备的散暑冰块放到她周边,为她度署。
然这样,却依然没有让她感觉到半点的凉气,辛沫儿只觉得肚子里有股闷气,怎么也出不来。
急需找个倒霉鬼泻泻火,这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被她整怕了,见到她便躲得远远的。而小五和小六二人武艺高强,水火刀枪不入,拿他们泻火,又达不到她要的那个效果。
一番思绪下来,只觉得肚子里的闷气越聚越多,‘啪’的一下,手拍到了木几上,站了起来,‘走!我们去醉红楼!’
她想起来了,她三个多月前,曾被人贩子卖进青楼,差点失了身。最后她运气好让她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