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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都没说,离开了座椅,率先离开,身后跟着一大批侍卫保护着。
辛沫儿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这种事儿怎能少得了她。何况这件事本就和她脱不了干系,怎么能缺席她呢?
南宫云看着她倩丽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怔了怔神,脚步不自觉的跟了上去,追逐着她的丽影离开。
凤擎苍清冷的性子本就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看到南宫云像只尾巴一样的跟着辛沫儿,他心里就不痛快,于是,摞下一屋子的宾客,随着辛沫儿一起去凑热闹了。
留下满大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然后一哄而散,主人都离开了,那么他们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全都跟着去看看怎么回事。
辛沫儿一行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左婉正衣衫不整的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意识不清的在别人的身上乱摸着。
而周边围着一堆行人全都在对着左婉指指点点,为她行径所不耻。
“还不将太子妃拉过来,任由她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吗?!”凤淞威俨的声音响起,一张脸阴的吓人。
那些围观的群众一见这架势,立刻退避到一边,人群中不知是谁呼喊了一声‘吾皇万岁!’,其他人全都自觉的退到街道两旁边恭敬的跪下。
立刻有两个侍卫走到左婉的身边,将她架起来拖到了凤淞的面前。
凤擎绝双目喷着浓浓的怒火,走到左婉的面前,对着她泛着红潮的娇嫩面颊就是一巴掌,“贱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那一巴掌是带着些内劲的,左婉那娇艳的面庞直接被打歪,因此神智也被打醒了些,困难的睁开一大一小的双眼,看着凤擎绝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满脸的迷茫,泪眼婆娑的反问了一句,“夫君,婉儿做错什么了,你要打婉儿?”
凤擎绝气的手都在打颤,一根手指头指着她,骂道,“本太子当初怎么就有眼无珠会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取进府!”
左婉这下子彻底懵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感一道道刺目的视线全在看着她,那目光仿佛比看到世间最丑恶的东西还要厌弃。
以为自己身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垂下头朝身上看去,只见自己衣衫不整,胸前的一片美好,全都外露无遗。
然,此时此景,却让她无地自容。
南宫蝶似想起左婉的马车上还有备用的衣物,走到左婉出行的马车前,将马帘拉开,长椅掀开,下面有一个长长的暗箱,装衣用物品刚好。
里面的确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套衣物,一套鲜红色张扬的拖地裙,另一套淡黄色轻勾荷花的水衫裙。
然南宫蝶在看到那两套衣物时,整张脸都变了,变成了暗红色,手抖了抖,惊吓的连忙退出了马车。仿佛见到了脏东西一样,退离了三丈。
那两套衣物不是别的,正是她和左婉去辛沫儿房间挑衅时各穿的一套。
上面混和涂着两种极为烈性的性药,如果单放,是不会致人中毒,但是两种毒香味混和到一起,便会产生一种比合欢散还要烈性的春/药。
辛沫儿几步走到她的身后,故做惊讶状,“三公主这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怎的如此惊慌?”
南宫蝶愤愤的转过身,怒意冲天的看着她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下的毒!”她可以肯定,除了辛沫儿,别无他人。
左婉目光宛如毒蛇般刻在辛沫儿的脸上,她百分之百肯定,这件事一定是她做的,她在暗记自己和南宫蝶设计了她,所以反过来将她给设计了。
这两套换下来的衣服,原本应分放在左婉和南宫蝶的马车暗箱内,此时能同时出现说明是有人故意放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她,让她好在众人面前出丑。
“三公主在说什么呢?本郡主怎么听不懂。”辛沫儿十分无害的耸了耸肩,用她那天真无邪的双眼直视着她。
南宫蝶见她不承认,怒意翻天,话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你别跟本公主不懂装懂!这两套衣服上混合了一种烈性的比合欢散还要毒的……”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因为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以一种十分探究的目光审视着她。
“咦?马车里的那两套衣服不是三公主和太子妃在旭王府时换下来的衣物吗?怎么,上面有毒?这好端端的衣服上面怎么会有毒呢?而且还是那种下九流不入流的毒。”辛沫儿耷拉着脑袋,不解的看着她,又道了一句,“三公主怎知这衣服上有毒?莫不是这衣物上的毒是三公主下的?”
辛沫儿要问的话,正问出了所有在场人的心声。
显然,南宫蝶此时已经成了重大嫌疑人。
凤淞眸光晕染一层又一层的黑雾,“三公主,还请你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蝶身子一颤,没想到绕来绕去竟将她自己给绕进来了,她就不该多话的!
左婉的演技
凤淞眸光晕染一层又一层的黑雾,“三公主,还请你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蝶身子一颤,没想到绕来绕去竟将她自己给绕进来了,她就不该多话的!
嗫嗫了半天,才硬憋了一句,“本公主可是从小就精习各门毒药,任何毒药只要闻一下就能知道是什么毒,知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宫云眼角上跳,对她的话不予评置。
凤擎绝眼中闪过疑惑,南宫蝶有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了,若说她吃喝玩乐样样在行他还信,若说她精研各类毒药,那不过是诳语罢了。
“喔……”尾音拉长,辛沫儿突然蹲在地上,然后直起身来,围着南宫蝶绕了一圈,才在她面前站定,此时手里多了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不明物体,递到她面前,问道,“不知三公主知道这是何毒药?”
南宫蝶一听是毒药,吓的立刻往后退离了三步,又惊觉自己这般做法不对,一个制毒之人怎会如此惧毒,既然她敢直接拿 着这毒药,那么这毒药理应对皮肤是没有刺激的,照说应是内服毒药。
于是又上前三步,回复到原位立定,将辛沫儿手中的黑色似米粒的物体接了过来,揣摩了半晌,理直气状的道,“这也太小儿科了,不过就是令人拉肚子的药罢了。”
在她看来,辛沫儿身上是不会有特别厉害的毒药。
她说完这句话时没发现,那些围观的平民老百姓一个个看她的眼神甚是怪异。
辛沫儿反问一句,“你确定这是毒药?”
“确定。”换来的是斩丁截铁的回答。
辛沫儿突然笑了,笑意悠扬。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南宫蝶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觉得心里凸凸的跳,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辛沫儿在路边随便指了个跪在地上,眼睛却观望着这边动态的中年平民百姓,“你告诉三公主手上拿的是什么。”
中年男人扫了眼南宫蝶,目光中竟露出得意之色,“三公主,您那手中拿的可不是什么毒药,那不过是一粒老鼠屎而已。”
他的话成功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轻笑出声。
也成功的将南宫蝶的面孔吓的惨白。
辛沫儿两手摊了摊,淡笑道,“那不过是本郡主刚刚蹲下身时随意拣起的一粒老鼠屎而已,没想到三公主竟会误解为毒药。看来三公主的制毒水平有待观望啊。”
南宫蝶连忙将手中的脏东西给扔掉,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甚是好看,食指怒指着辛沫儿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
“三公主这么激动做什么?刚刚三公主极力的掩藏真相,莫不是这衣服上的毒真是三公主下的?”辛沫儿微笑道。
左婉只觉得头脑有些沉重,浑身欲火被撩拨的厉害,恨不得找个男人解解火,可是现在这么多的人,在事情没清楚之前,她不可以离去,更不可以再做出丢人现眼的事了。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些。
“你胡说!本公主怎么会下毒!这毒明明就是你下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害左婉,你凭什么推到本公主的身上?!”南宫蝶嘶吼着,虽然她一向任性,可是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她也不能做的太过,更不能让别人诬陷自己。
“解释就是掩饰,你明明就是作贼心虚了,才编造一堆假话来哄骗人。”辛沫儿说完后却是不再看她,而是直接走到了左婉的面前,“看,本郡主将害你的坏蛋给找出来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本小郡主?”
左婉一双美目带着杀气的看着她,她现在真的是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辛沫儿见她这副神情,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太子妃是不领本郡主的情了,这么说来,光天化日之下,是太子妃自己要脱了衣服,倒贴到其他男子身上了。唉,可怜我太子叔叔啊,被人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忍受众人嘲笑。”
左婉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背过去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背上荡。妇的罪名的,此时濒临绝境的她只有一条路走了,小心翼翼的朝着南宫蝶看去,泪眼盈框的道,“三公主,你为什么要害本宫?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竟对本宫下这般毒手。”
“左婉,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是本公主下的手?!”南宫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倒戈相向,这事明明就是辛沫儿做的。
左婉心里有些虚,面上却不动声色,与其被人扣上不洁的名声,还不如将这屎盆子扣到南宫蝶的身上,虽然她是个公主,但到底不是南昭国公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滚回祈东去。
“三公主,你说要当太子妃,本宫婉拒了,本宫知你心中记恨。是本宫的不对,本宫应该早些让出太子妃之位的,这样也不会惹恼了公主,以至于对本宫下毒。”
原来是这样……
众人心中原本是带着狐疑的,因为南宫蝶没有向左婉下毒的理由,但如果这么一说,那理由就充足了。
于是纷纷指责南宫蝶,说她行事嚣张,左婉好歹是丞相之女,难道祈东国公主命贵,南昭国子民就命贱,左婉这太子妃之位就该让给她吗?
这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是?哪能由得她这般猖狂,这分明是赤果果的挑衅!
“谁对你太子妃的位置感兴趣了!你少血口喷人!本公主喜欢的才不是凤擎绝,本公主喜欢的是凤擎苍!”南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