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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肩头上的奥利奥,直接抛出了窗外。却忘了,它是长着翅膀的畜生。
奥利奥扑拍着翅膀,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双翼的频率加快着,扁平的嘴中继续不知死活的放着话,“摔不死!摔不死!”
辛沫儿双目瞪的老大, 怒视着它,语气凶恶的道,“我肚子这回儿正饿得很,正缺道下酒菜。你若再说一个字,姑奶奶直接将你烤了吃!”
奥利奥似听懂了她的话,不敢再吱声,那双翼扑打的速度减慢,落到了不远处的书桌上。
“这只臭鸟跟父王一个姓吗?怎么和你一起合着伙来欺负我!”辛沫儿将视线从奥利奥的身上收回,转向凤擎苍。
凤擎苍冷凝着她,将话题重新引到刚刚那副画上,声音中多了些不容人置疑的威俨,“父王刚刚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辛沫儿想起父王不让她画美男的事,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作答。
“很好。”凤擎苍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满意的一笑,“那现在就将桌上的那副画烧了。”
玉女横陈
“很好。”凤擎苍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满意的一笑,“那现在就将桌上的那副画烧了。”
辛沫儿看向那副她刚刚精心绘画的花簇美男秋千图,十分不舍道,“父王,这画沫儿可是用了好久才画好的。大不了以后,沫儿不再画美男图就是。”最多也就是背着他画。
作画是要讲求意境的,她刚刚正在兴头上,又有南宫云那么好的模版,这一次画出的美男图算是她最满意的一次,就这么烧了,实在有些可惜,以后都不知道画不画得出来比这更好的了。
“舍不得烧?”凤擎苍看出她的不舍。
“嗯。”辛沫儿如实点头。
“那父王帮你烧。”凤擎苍说完,手凝聚内力指向书桌上的那副画,‘嘭’的一声,那副画竟燃起浓浓的青烟,接着一道火苗簇起,整副画都烧着了。
奥利奥猝不提防,那火苗窜起的速度太快,竟窜到了它的尾巴上,吓得它连忙远离了书桌,落到了地面上,打了几个滚才将尾巴上的火苗扑灭。
哀呜了两声,用它那对绿豆眼怨怼的看着凤擎苍,表示出它心中的极度不满。
辛沫儿原本是非常心痛她被烧毁的画像,可是在看到奥利奥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时,呵呵的笑了。
挑眉看着它,眼中的意味分明:谁让你倒戈相向,这就是你背弃主子的下场!
奥利奥转头看着被烧焦的尾巴,拉苦了鸟脸,它一向引以为傲的尾巴,竟丑成这副样了。
悔之晚已。
夜清凉如水,满天繁星,美不胜收。
辛沫儿吃完晚饭,就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
百无聊赖之下,辛沫儿命下人准备了纸墨,将纸平摊到桌子上。
回府的几天里,辛沫儿发觉父王的脾气隐约有些不稳定,难以捉摸。思忖着是不是父王因为缺少女人,导致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过盛,所以才会阴晴不定。
于是,辛沫儿非常自作聪明的决定画一副玉女横陈图来帮父王消消火,解解闷。
男人不让画,那女人总该可以了吧。
想到便做,辛沫儿挽起袖子,奥利奥替她研好墨。
执起毛笔,笔法熟稔的勾勒出一个生动又妩媚的裸身漂亮女人横卧着的姿势。
十分的香艳,火爆。
老姑娘
门‘吱呀’一声开了,凤擎苍手里端着一碗甜品汤,难得的和颜悦色走了进来。
辛沫儿的画已经画完落笔,见父王这么晚来还端着吃食来看她,心中暖洋洋的。
走到他面前,将甜品接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喝着,嘴里还口齿不清的说着,“父王,我现在不爱吃甜品了。”
凤擎苍挑眉看着她狼吞虎咽着。
不爱吃还吃那么多?
“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甜品吗?”凤擎苍走到桌子边挪了张椅子坐下,深邃的目光倾耳注目她那张娇艳的小脸良久。
“父王,你不知道,吃多了甜品会发胖的,女孩子长胖就不漂亮了,不漂亮也就没有男人喜欢了,没有男人喜欢那就嫁不出去了。”辛沫儿说的头头是道,煞有介事。
“你才多大点,就想着嫁人了?”凤擎苍面露郁色,深邃的眸光变了几分。
“父王,嫁人是迟早的事啊,沫儿总不能赖着父王一辈子吧?”辛沫儿没有抬头,继续将甜品往嘴里扒着。
“父王养不起你吗?你可以赖着父王一辈子的。”凤擎苍双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神韵。
辛沫儿抬起头,看着他,“父王,你要沫儿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吗?”
她上辈子就是大龄剩女一枚,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这辈子,可不能再步上辈子的后尘。
过个两年,怎么说都要找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富二代抑或是官二代美男将自己嫁出去。
混吃混喝。
然后安然的,等死。
当然,这些话,辛沫儿是不敢对凤擎苍说的,不然肯定会被他骂没骨气。
凤擎苍眯了眯眼,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那倒不会,你怎么都不会做一辈子老姑娘的。”
辛沫儿仰起头,将碗里剩余的甜汤,一仰而下,然后将碗放到了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父王,我吃饱了。”
凤擎苍点了点头,头微垂,手伸向了桌子上的空碗,准备带走,很不凑巧的看到了桌子上平铺好的一副香艳火爆的玉女横陈图。
脸色立刻阴了下来,手指着桌上的那副画,沉声问道,“这副画是谁给你的?”眼中已布满了杀气,谁若带坏他的沫儿,他定将那人一刀劈成两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辛沫儿身子一抖,父王这表情好可怕,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应答,“父王,这不是别人给沫儿的,是沫儿自己画的。”
旭王府的家法
辛沫儿身子一抖,父王这表情好可怕,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应答,“父王,这不是别人给沫儿的,是沫儿自己画的。”
“你画的?!”凤擎苍声音带了几分惊讶和冰冷,目光重新扫到那副画上,上面的笔法很眼熟,和上次她画的花簇美男秋千图没有多大的出入,看得出来是一人手笔。
“我让你去了太白山九年,你就给我学了这些东西回来吗?!”凤擎苍暴怒了,眼中泛着浓浓的怒火。
辛沫儿身子打了个娇颤,她还从未见过父王发这么大的火。
记得五岁的时候烧了左丞相府的厨房,踹了皇子的屁股,打了皇上的妃子。父王都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她两句,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发这么大的怒火。
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招惹到他了。
果然是雄性荷尔蒙过盛,喜怒无常。
幸好,他不是皇上,否则一定是个暴君,祸国殃民啊!
“父王,沫儿画这副画不也是为了你嘛。”辛沫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垂着头,声音轻微的几不可闻。
凤擎苍功力深厚,耳力通透,就算她只是动动嘴皮子,他都能看出她在说什么。稍稍收敛了些怒气,却依然沉着脸道,“为了父王?”
辛沫儿听他语气,应是怒气消了些,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直视着他,“当然了,父王今年已有二十八岁,早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再过两年就三十而立了,这旭王府中却是一个女子都没有。父王你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会有生理需求啊,沫儿画这个,就是为了帮父王解解闷,泄泄火。沫儿这般体贴父王,父王还责怪沫儿,难道父王讨厌沫儿了吗?”边说边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那这么说,父王还真该感谢你了?”凤擎苍双眸射出凌厉的光芒。
辛沫儿不敢和他对视,连忙收回了视线,父王这话说的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许是心中的怒火还未平复,她不能再火上添油了。
凤擎苍见她低头,有悔悟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下去,摆正脸色道,“以后不许画女人了,不然父王家法处置。”
男人不许画,女人也不许画,父王你果真是个霸权主义者!辛沫儿心中十分不满的控诉,却是不敢驳话。
她可不想领教旭王府的家法。
旭王府的家法可非比寻常,别人家的家法是仗刑伺候,父王的家法却是打她的小屁股。
小时候挨挨打也就算了,可是她现在都已经快及笄了,若再被打屁股,传出去,她就不用见人了。
“好了,睡觉吧。”凤擎苍见她难得的乖巧,转念,将手中的碗放下,径自走到了大床上,就要宽衣解带。
辛沫儿瞪大了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父王,这是我的床。”
32B对六块腹肌,半斤八两(一更)
“好了,睡觉吧。”凤擎苍见她难得的乖巧,转念,将手中的碗放下,径自走到了大床上,就要宽衣解带。
辛沫儿瞪大了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父王,这是我的床。”
凤擎苍挑眉,“你又不是没和父王一起睡过。你忘了吗,父王以前天天给你洗澡的。”连澡都一起洗过,她早就被他看光了。
辛沫儿脸羞红了下,想起她那个时代超级奶爸给他们的宝贝闺女洗澡遍处都是,也并不算丢丑的事,脸上的红退去。将衣袖挽起,抡了抡纤细的胳膊,还挺了挺刚刚发育的胸脯,“那是我小时候啊!现在我长大了。沫儿不能再和父王同睡一张床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若传出去,会有损我的名声。”
“你不是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吗?你的名声不是早在娃娃时期就没有了吗?”凤擎苍用她曾说的话回她。
“……”辛沫儿默,这算不算自打嘴巴?
凤擎苍目光从她小小的胸脯上划过,眸光起了一层层的漩涡,耐人寻味的道,“嗯,是长大了点,可是还不够达标。”
辛沫儿垂头看着自己馒头般大小的胸部,神情囧囧,和前世的相比是小了些。
可是,这还不是未及笄嘛,还是很有后天的发育潜力的。
还未待她说话,凤擎苍再次凉凉的开口,“不要担心,以后父王差人每天给你炖一碗猪蹄莲花汤,食效极好,假以时日,自会达标的。”
辛沫儿想起那油腻腻的猪蹄汤,差点将刚刚吃进去的甜食给吐了出来,虽然她是肉食主义者,但不代表她喜欢吃肥肉啊!会腻死她的!
立刻反击了回去,“怎么个不达标了,父王,你不是一样身材没达标吗?六块腹肌也好意思说我。”
记得小时候给她洗澡的时候,她摸过他的胸部,身型瘦瘦的,原以为是没有腹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