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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沫儿摒住呼吸,她要将他的容颜刻画在心里,然后回房画出来,挂在墙上,每天欣赏欣赏美男,不亦乐乎。
辛沫儿从来都是想到便做的人,于是调头便走。
自她进花园时,那青衣俊俏男子目光也是一扫不扫的落在她娇美的身影上,她一身翩白的水衫裙,仿若从天而降的天使,不染一丝尘埃,气质超脱,又宛如不食人间的仙子。
美到令人窒息。
尤其是那一双晶亮漆黑的双眸,清透到无一丝暇垢。
他竟从不知这旭王府中竟有此等美丽的女子,而且最主要的是……
没有多想,青衣男子立即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开口叫住了她,“姑娘,等等!”
辛沫儿顿下脚步,不悦的看着他,她极不喜欢别人打断她的思路,尽管对方是个美男,脱离了幼稚的童音,少女清甜如水的声音响起,“何事?”
青衣男子心神一荡,原来女子的声音也可以这般好听。回过神来,看出了她的不悦,知道是自己举动突兀,怕是唐突了佳人,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说出了口,“小姐长的很像我故友的朋友。”
辛沫儿眉头上挑,清冷的声音从她红唇中吐出,“这位公子,你搭讪的方式实在是有些老土。”
花簇美男秋千
辛沫儿眉头上挑,清冷的声音从她红唇中吐出,“这位公子,你搭讪的方式实在是有些老土。”
“老土!老土!土到掉渣!”奥利奥那尖锐的声音再次从它那长扁的嘴中破口而出。
辛沫儿手再次伸到它脑袋上,奥利奥担心自己的羽毛被无良的她拨得精光,连忙将头一缩,诺诺的不敢发音。
青衣男子面色倏地一红,是他失礼在先。
未等他答话,辛沫儿再次开口,“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父王的府邸中?”她刚刚只顾着想去画画,却是未问对方的身份。
青衣男子身形一顿,声音竟被堵到了嗓子眼儿,他想起刚刚旭王府中的窃窃私语,难道眼前这轻盈灵动的少女就是凤擎苍的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有些失落。不过很快还是摆正了情绪,一派温文尔雅拱手道,“见过小郡主,我是你父王的朋友。”
辛沫儿见他态度良善,不似一般纨绔贵权子弟轻挑无礼,原本对他没有坏印象,此时对他的谦谦君子之风更是加了两分好印象。
对着他施以友好的一笑,“我父王现在不在府中,公子可自行多便。”
青衣男子还沉寂在她那抹绝美的笑靥中,她便转身离去了,看着她的倩影慢慢淡出他的视线。
传言旭王爷的小郡主娇惯蛮横,是混世小魔女,可是经他一见,实不为然。
他自诩识人无数,任何人打个照面便能知晓对方的秉性,在他看来,这小郡主非传言那般胡作非为,实则真性情也。
在去往书房的路上,辛沫儿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摸了摸鼻子,谁在念叨她呢?
没有多想,朝着凤擎苍的书房而去。
进了书房,奥利奥从她的肩头飞落,自觉落到书桌上,掀纸研墨,熟手的很。
那动作连贯得,竟不像是一个禽类,而是一个人类。
辛沫儿被凤擎苍送离出府的这二年,便得了这只能说会道,敏思机巧的小八哥,无事的时候,便画画打发时间。她喜欢将所有看到过的美好事物描述在笔墨之下。
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欣赏欣赏,自娱自乐,倒也不错。
所以奥利奥平时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替她掀纸研墨,好生伺候着她。
因为将她伺候高兴了,便能得到她亲手做的美食一顾。
辛沫儿卷起袖子,埋首,认真的将刚刚看到的花簇美男秋千图描绘出来。
因为太过认真,竟没发现一白一青两道修长的身影走进了书房。
此二人一个是凤擎苍,另一个则是刚刚辛沫儿在花园中遇到的青衣翩翩美男。
青衣男子看着她落笔生花,眼中浮现震撼之色,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画功竟如此了得。当看清她画中的美男为何人时,俊白的脸上泛出阵阵红晕,直到耳根。
而凤擎苍则是一脸的阴郁。
暴怒的凤擎苍
辛沫儿最后一个抛洒漂亮的收笔,一副美男秋千图完整的展示在她面前,对着未干的墨迹吹了吹,摊平在书桌上,凝视着画面上绝美出尘的男子,满意的勾了勾唇。
“父王让你去太白山修习,你就只学会画美男图吗?”凤擎苍见她低头凝视着画上的男子,眉头皱得紧紧的,暗沉的声音响起。
辛沫儿这才抬起头,她竟太专注,连房间进来了两个大男人都没有注意到。
微扬小脸,脸上带着淳淳的笑意,没有在意他的话,走到了凤擎苍的面前,如同小时候一样拽着他。
只是小时候身高比较矮,拽的是他的腿,现在拽的是他的手。“父王!有没有想沫儿啊!”
凤擎苍冷哼一声,甩开了她的手,“泼猴!”
辛沫儿额头黑线直掉,没有因为他冷漠的态度而失落和,再次锲而不舍的拽住了他的手,不满的控诉,“父王,我都快及笄了,不可以用泼猴二字来形容我的。”
“不是泼猴是什么?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难道本王送你去太白山就是让你去学习怎么到处画男人的吗?”凤擎苍面色依然没有缓和,语气非常不耐。
青衣男子此时红晕渐除,面色已恢复正常。
扫了眼辛沫儿再扫了眼凤擎苍,驻足深思两秒,然后慢慢的踱步到书桌前,将桌上刚被风干的作画收叠起来,卷入了衣袖中,声音一派柔和,“苍,沫儿还未及笄,不过是个孩子,不要吓到她了。”
辛沫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觉着还是这位漂亮叔叔好,温尔有礼,又不像她父王一样喜欢乱发脾气。她觉得以后若找个老公,一定以他为标榜。
辛沫儿今天刚回旭王府,本是想晒晒自己的画技,让父王高兴高兴,夸奖自己一番。孰知父王会生气,难道父王不喜欢她作画习字?
凤擎苍凤眸一凛,冷冷的看着青衣男子,声音冷如钢铁,“南宫云,本王有允许你私自进本王的书房,又私自拿本王的物品吗?”
南宫云身子一怔,疑惑不解。
他什么时候拿了他的物品的?
而且以前是他亲口对自己说,这旭王府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任他出进的,他以前随便出没在旭王府的任一角落,他都没二话。
现在竟出尔反尔,连进他的书房都不允许,太反常了。
不许画男人
“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吃错药了?”南宫云狐疑的看着他,他和凤擎苍交好数十年,从来都没见过他喜怒浮于色。
不管发生什么事,凤擎苍在他所见,永远都是一副淡漠如水的模样,没成想,今日竟冲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还是在他的小郡主回来的当日。
凤擎苍深邃的双眸微眯,瞬间将所有的情绪收敛好,“南宫云,今日小郡主归府,本王繁事颇多,就不招待你了,你先回你的驿馆去。”
南宫云身形一滞,他知道凤擎苍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没想到他也有被人驱逐的一天,还是他曾自认交情不错的铁哥们。
“既然这样,我就不在此打扰你了。以后想求我来时,我都不会来了。”南宫云也恼,他自认这天下间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他今天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都失尽了。
“本王从不求人。包括你。从来都只有别人求本王。”凤擎苍语气冷硬。
南宫云气的一拂衣袖,转身就欲离去。身后却传来冰冷的声音。
“将你袖中的画卷留下,那是本王府里的东西,你没权力带走。”
辛沫儿身子一抖,一副画而已,如此斤斤计较,也忒抠门了。父王如此的阴晴不定,也不知他这是闹的哪般。
“凤擎苍,你不要太过份了,难道你真的要和我撕破脸皮吗?!”南宫云有些恼的转过身来,一副画都要和他计较,他今儿个倒算是真看清楚旭王的为人了。
凤擎苍沉吟了两秒,别开脸去,不看他,“你放下画,本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关系依然如故。”
南宫云扫了眼噤言的辛沫儿,袖中的画卷拢了拢,竟舍不得将画留下。可是画这画的主人毕竟没发话,并未说将这画送给他,那么,他就这么带走实属不应该,也是他的不对,是他失礼了。
于是心中的恼怒平复了些,将画重新摊平到书桌上,对着辛沫儿施了一礼,声音如沐浴春风,“沫儿,刚刚是我的不对。”
辛沫儿咧嘴真诚一笑,在心底,对他的打分又加了两分,轻扬的声音脱口而出,“你若喜欢,我以后可以出府给你画很多。”
南宫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不过,一副画一千两。”辛沫儿接着补了句。
“好!”南宫云没有犹豫,答的爽快。然后看也没看凤擎苍一眼,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离开了旭王府。
“你很缺钱?”凤擎苍不悦的看着辛沫儿,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辛沫儿嘿嘿一笑,“父王,钱当然是越多越好了,多多益善。”
“有父王养着你,你不用靠卖画为生。”
辛沫儿满头黑线,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啊?
“以后画画可以,但不许画男人。”还未等她答话,凤擎苍强势的声音响起。
烧画
“以后画画可以,但不许画男人。”凤擎苍命令的口吻。
辛沫儿不解的眨了眨眼,“父王,为什么?”纵然是她的爹爹,也不可以实行霸权主义的,她有自身行动权!
凤擎苍摆正颜色,伸出手在她的鼻尖点了两下子,“你都未及笄,怎么可以画男人的画像,这样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父王,我只是画像,又没和男人相拥接吻,不会对名声不好的。何况沫儿的名声早在九年前就没了,沫儿不在乎这些虚名的。”辛沫儿反驳。
“父王说不许就是不许!怎么,出去一趟太白山,翅膀长硬了,父王说的话都不听了吗?”凤擎苍面上阴云密布。
辛沫儿身子抖了抖,抿唇不语。
“不听话!不听话!”奥利奥见她一副丧气的模样,尾巴翘的老高。
奥利奥从来都是和她一个鼻孔出气的,没想到今天竟会倒戈相向,数落她了。
父王说她也就罢了,念在他是她长辈的份上,她忍了。现在奥利奥也来奚落她了,让她满腹的委屈怨气全都直接撒在了它的身上。
提起肩头上的奥利奥,直接抛出了窗外。却忘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