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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辛沫儿眨了眨眼,突然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
凤擎苍心头一喜,化被动为主动,他的唇舌缠住她的娇嫩,缠绵缱绻。
辛沫儿只觉得浑身酥软,化为一滩春水,任他采摘。
凤擎苍身子一热,一股邪火冲入下腹,突然俯身,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扔到床下。
不管怎样,此刻,她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狂野中带着温柔,担心伤到她腹中的孩子,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强迫着自己浅进浅出,柔情中处处显露着小心翼翼。
光是这样,就已经刺的他每个神经不由自己,兴奋因子在体办不断的叫喧。
一夜缱绻起伏,沦陷沉浮。
不知是因为昨夜太疯狂,还是因为怀孕的女人比较容易嗜睡,辛沫儿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起床。
明日便是她和阿苍的结婚的日子,旭王府里早已挂满了红绸,所有的家居全都焕然一新,就连她们的婚房也全新布置了一番。
辛沫儿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脸上的两条不美观的疤痕,想起了昨日里见到的绝美女子。
昨日她扑进阿苍的怀里,应是很幸福的吧。
那个仙女一般的人儿,也许只有她,才配得上她的阿苍。
自己与那女子比起来,一个是云端的云霞,而她则是那地上的烂泥而已。
辛沫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为一个男人伤春悲秋,这似乎并不是她的作风。
摇了摇头,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出声。
“王妃,您在笑什么?”何洁好奇的问道。
“我啊……我在笑世事变幻无常。”这话似是解释给她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日已见晴,辛沫儿扫了眼窗外大好的天气,悠悠的道,“陪我出去散散步吧。”
“是。”何洁没有犹疑的答道。
这次出府,辛沫儿为自己戴上了面纱,是加厚的面纱。
就算是遇到熟人,恐也难认出是她。
辛沫儿带着何洁七弯八绕,最后绕到了一家名为一家鲜的酒楼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酒楼的名字觉得很亲切,没有多想,就带着何洁一起进了这家酒楼。
半个时辰后,何洁带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出了一家鲜,朝着旭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直受凤擎苍的命令在暗地里保护辛沫儿的清风,随着她们二人回到了旭王府。
却没发现,一个着白衣,头戴斗笠的年轻女子,从一家鲜的后门离去。
戴斗笠的女子出了一家鲜,雇了辆马车,备了些干粮,朝着城外驶去。
大约驶了两个时辰的路程,马车突然在一个空旷的山谷停了下来。
辛沫儿察觉到不对劲,掀开了马帘,探出了头,却发现,刚刚的马夫早已不见。
一个年轻貌美大约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拦在了她的马前,以一副睥睨不屑的姿态看着辛沫儿,而且她眼里还带着杀意,腰间配带利剑。
看气质还有身形,应是练家子。
辛沫儿认出了此女子,这女子正是昨日里和凤擎苍相会在漓江边的女子。
“我不认识你。”辛沫儿从马车里钻出来,却没有下马车,而是坐在了马夫该坐的位子上,冷视着站在地面上的女子。
“你还不配认识我。”少女孤傲的一笑,仿佛那清冷的寒梅,美艳的难以让人直视。
这张狂的语气,和阿苍很像呢。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辛沫儿心中自嘲。
下一秒,右手握住了马鞭,重重抽打在马背上。
马嘶鸣一声,迅速的朝着前方奔跑。
“想逃?!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少女一个侧身闪过,手中的利剑拨出,脚尖轻点,朝着辛沫儿的马车追去。
辛沫儿额头上冒着浅浅的汗渍,不敢回头,只是拼命的抽打着马背。
如果可以,她想将马与马车之间相连的绳子斩断,这样马速会快些。
只可惜,她不会骑马。
辛沫儿明显的感觉到那少女身上浓厚的杀气,她的武功应该不弱。
所以她不敢有分毫的滞慢,连头都未回,只是使劲的驱赶着马车。
然而那少女身形格外诡异,不到片刻,便落到了她的马车前,一剑刺中了马腹。
骏马哀鸣一声,两前蹄首先跪地,摔了个跟头。
辛沫儿担心伤到腹中的孩子,在马被那少女刺中的时候,就已经跃下了马车,朝着反方向,想往闹集赶去。
结果刚一转身,没跑几步,再次被那名少女拦在了前面,用剑指着自己。
“不用白费心机了,你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少女用剑挑开了辛沫儿头顶上的斗笠,当看到辛沫儿脸颊上两道长长的疤痕时,目光里满是嫌恶,“就凭你,也配怀上我师兄的孩子?简直是贻笑大方!”
辛沫儿知道她口中的师兄定是阿苍,神色淡定的看着少女,讥嘲道,“有些人想怀还怀不上呢。”
少女面露愠色,“呸!若不是你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师兄会看得上你吗?你少做梦了!我和师兄可是公认的一对,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后来者,也妄想得到师兄,你别白日做梦了!”
她的话说中了辛沫儿的痛处,那一夜,的确是她霸王硬上弓的。
可是,她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买了单,这不,肚子里这么快就多了个小的。
小小的生命,让辛沫儿措手不及。
辛沫儿发誓,她若是知道阿苍有个这样的佳人陪伴在他左右,她一定不会横插一脚。
“阿苍!”辛沫儿突然朝着少女的背后唤了一声。
少女手中的长剑一颤,朝着身后看去。
辛沫儿双眸闪过一抹冷意,迅速的出手,夺了她手中的剑,一个过肩翻,将少女摔倒在地。
少女没想到她会声东击西,虚晃一招,等她反应过来时,眼前已多了一把剑,近在咫尺。
辛沫儿用剑冷冷的逼视着她,“别以为什么人都将你那师兄当成是宝贝,你稀罕,姑奶奶我可不稀罕!”
“贱人!”少女斥呵一声,右手衣袖微微动了动,不知何时,手心多了一支小小的箭弩,咻的一声,朝着辛沫儿的心脏射去。
六年后,娘亲是女皇
“贱人!”少女斥呵一声,右手衣袖微微动了动,不知何时,手心多了一支小小的箭弩,咻的一声,朝着辛沫儿的心脏射去。
……
……
六年后。
繁闹的集市,人头攒动。
辛沫儿悠闲的在大街上行走,时不时的路边淘些小货。
雪白的锦衣,只余几朵荷花点缀,如瓷娃娃般的小脸上,没有半点瑕疵,引起了不少人的驻足回视。
“娘亲,我们真的不回家吗?外公要是知道宝贝和娘亲一起落跑了,会不会生气?”一个五岁大点的小男孩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辛沫儿淘来的东西,眨着那双晶亮清澈的大眼,看着辛沫儿。
“你若是想被你外公成天逼着学武,你可以自己回去。”辛沫儿无意的摊了摊手,两手空空。
小男孩仰了仰头,“娘亲,你明明就是偷懒。”
“胡说,你娘亲我勤快的很,和偷懒不搭边。”辛沫儿反驳。
小男孩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着,他的娘亲是够勤快的。
这几年来,外公经常逼着娘亲学武,娘亲懒得记口决和功法,直接将他拎到现场。
娘亲假寐,宝贝学武。
外公经常训斥娘亲,说娘亲懒,娘亲一口回决,“有宝贝在,我不用学的。”
外公还曾给娘亲找过男朋友,娘亲也一口回决,“宝贝就是我的男朋友。”
外公还说过,“做娘的要有个做娘的样子,不应该天天往外面跑,而是应该乖乖的待在家里刺刺绣,写写字。”
娘亲欣然答应。
结果就是,娘亲捧着他绣好的刺绣,他的笔迹去邀功。
他被活生生教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外加饿狼的保姆兼保镖。
“娘亲,无极宫里应有尽有,你为什么要偷偷溜出来啊?”小男孩转动着他滴溜溜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辛沫儿毫不客气的纠正他的说法,“你娘亲我这叫作光明正大的出来游玩,怎么叫做偷偷的。”
小男孩耷拉了一下脑袋,一双如被墨染了颜色的双眼仔细的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个表情,“好,是宝贝说错话了。娘亲,你别的地方不去,怎么就想起光明正大的来南昭国游玩呢?论风景南宫叔叔的京都要比这里好上许多,论名胜古游燕北也比南昭强,论历史文化大漠西不比南昭差。”
辛沫儿似乎在十分认真的思考着他的问题,半晌给了一个答案,“那三国你娘亲我都已经玩腻了,没有兴趣了。”
“可是,外公说过,不允许娘亲踏进南昭国的,不然打断娘亲的双腿。宝贝不要娘亲没双腿。”小男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她。
辛沫儿狡黠的一笑,“辛宝贝不说,你娘亲我也不说,你外公会知道我们来过这里吗?”
“那日后见到外公,外公问起我们来怎么办?”
“随意忽悠呗。”辛沫儿不厌其烦的接话。
“可是,娘亲说过,说谎话的宝贝是不对的,宝贝要从小养成良好的秉习,不能说谎话。”辛宝贝歪了歪脑袋。
辛沫儿终于偏过头正视着他,“宝贝今天的话真多。”
辛宝贝嘿嘿的笑了两声,两人接着在大街上游览风景人物,直到经过一座府邸前,辛宝贝停了下来,再次忍不住开腔,“娘亲,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这个地方很眼熟?”
辛沫儿顿住脚,仔细的扫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偏头朝着左边看去,只见左边府门紧闭,牌匾上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旭王府。”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转过了头,很认真的摇头,纤细的小手搭上了辛宝贝的额头,煞有介事的道,“难道你在梦中来过这里?”
辛宝贝嘴抽了抽,黑线止不住的下掉,随着她一起朝着前方走去,好像两人都不曾来过这里一样。
辛沫儿走着走着,走到了一家酒馆前驻足,盯着那酒馆上的三个字发忤。
辛宝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酒家的招牌上写着三个字,“一家鲜。”
“好有家的感觉喔。”辛沫儿悠悠的道。
“娘亲,这家酒馆的地段还不错,而且铺设不凡,我们将就点就住这里吧。”辛宝贝提议。
“好。”
辛宝贝将马拴好,将马背上的东西搬了下来,左手抱了一打,右手抱了一匝,活像个奔波受累的劳苦命,走进了一家鲜。
辛沫儿则是两手空空,轻便的进了酒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