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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毓作揖道辞,由柳管家领路,一道去了藤园。他可不认为小娘子答应见他是因为思君之情,“估摸滕滕这会儿想将我暴打一顿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唇角微微上扬,玄毓的嘴边带着温柔的笑意,这厮目的达成心情着实不错。
滕鹰的一番收拾打扮,倒不是因为要隆重接待玄毓,而是特意要在气势上胜那厮一筹。刘嬷嬷遣了园中正走动着的丫鬟婆子,知棋去小厨房唤了知书前来,四人一道尾随滕鹰去了紫藤花架处。毕竟滕鹰是与男子私下见面,即便有婚约在身,未免落人口舌还是有几个仆人在场陪伴的好。
刘嬷嬷等人见着玄毓一身红衣,翩然而至,四人遂一齐退到紫藤花架外围敬候。花架之下,空留滕鹰与其二人。
彼时滕鹰正望着绿绿葱葱的紫藤花叶出神,玄毓下足轻巧,滕鹰竟没发觉有人近身。
玄毓瞧见茂密花叶之下的佳人身姿,不禁柔声问候道:“多日不见,娘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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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玄毓对滕鹰说什么情话,大家猜猜呀。
四十五章 玄毓的真情告白
男子口中温热的气息吐落在耳畔,滕鹰的身子登时打了一个激灵。她陡然转身,抬眼便瞧见玄毓一张俊颜上若有似无的戏谑笑容,随即没好气地出言反驳,“谁愿意见你这讨厌的家伙,若不是你威胁本郡主,本郡主才懒得理你。还有,哪里来得多日不见,不过六七日的光景而已,你难道不会数数吗?”滕鹰的这段话与其说是恼羞成怒的气话不如说是小女儿家发发牢骚似的撒娇。她的两颊此时正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要是现下递上一面明晃晃的铜镜,让她瞧一眼自己娇羞的神色,她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怪。
玄毓晓得自己的那封信函把小娘子惹毛了,不过滕鹰此刻娇憨可爱的模样着实吸引他。这厮嘴巴接着不安分地出声戏弄,“难为滕滕的脑中仔细数着咱们离别的日子,为夫心中真的好生感动。”
玄毓的唇瓣微开,一声浅笑随风吟出,化在无边的紫藤花叶之中。滕鹰闻言,胸中是又羞又愧,气恼之际扬起玉手便向着玄毓身上急速扫去。
玄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挥至眼前的柔荑,立马柔声哄着滕鹰。“好了好了,滕滕勿要生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为夫亦是不愿拿着你私下出门的事情发难,但为夫实在没有十足的信心仅凭着自个儿的一己之身盼得滕滕赐见,委实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滕滕莫怪,为夫这就给你赔礼道歉可好?”玄毓越说口气越发带着委屈,倒弄得滕鹰一肚子的火气不好冲他发泄了。
这厮说话之际,玉般容颜见机慢慢靠前挨近,最后几乎贴到滕鹰的芙蓉玉面上。温热的气息外加檀香悠远的淡香瞬间侵占滕鹰的口鼻,滕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带原本咄咄逼人的嗓音也夹着些许慌张。她故意别过脸,不去看玄毓,口中嚅嗫道:“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这家伙计较了,你还不快些放开我的手。”
眼前的美人清姿绰约,一对黛眉如山般幽远,一双翦瞳如星子般璀璨,菱唇红俏丰盈,双颊更是好似沾染了一抹胭脂的雪白山茶花,煞是诱人,玄毓的双眸不由得看痴了,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心声。“滕滕,我心中一直有你。答应我,从今往后也将我放进你心里可好?”
饶是滕鹰一贯的冷静自制,现下再度听见玄毓的柔声细语她的心湖也不受控制的动摇了,内心萌生的情愫不断地在暗中作祟。可惜这厮不会承认自个儿已经被玄毓的温柔了,她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为什么呀?凭什么呀?你这坏家伙上次都没说清楚为么娶我,我才不会答应你呢。你快些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滕鹰仍是面朝着别处,不去看玄毓一眼。见到玄毓压根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举起另一只手一通的捶打,奈何一阵雨点般的拳头不疼不痒的丝毫不起作用,另一只柔荑转眼也被玄毓宽大的手掌攥住。
玄毓忽的使了个巧劲儿一带,滕鹰一个不注意,旋了个身儿已然被人家拥入怀里。“玄毓,你究竟想干什么,外面可有刘嬷嬷她们呢。”她这下气焰小了,担心着“万一刘嬷嬷并知棋她们一着急闯进来瞧见这一幕,自己就不用见人了,羞都羞死。”好在花叶遮掩地密实,除了玄毓没人瞧见她的窘态。
“滕滕,就一小会儿,让我好好地抱抱你。你不要乱动,仔细听我把话说完。”玄毓依仗男子高人一等的身形将滕鹰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滕鹰还是头一次靠在一名成年男子的胸口上,她真的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紧贴着玄毓的那片肌肤隔着衣衫都是火辣辣的燥热,而且所有的热气往她脸上一股脑儿的涌来。她这会儿不吵不闹安静的模样活脱脱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我接下来说的话句句属实。”玄毓的下颌倚在佳人头顶,双手环住佳人的纤腰,用他温润的嗓音娓娓道来,“其实自我弱冠以来,我的亲事一直牵动着太后和皇上的心,宫中的韵仪郡主一早就有招我为夫婿的心思,我这几年一直用‘国家内忧外患根基未稳,儿女情长之事不足挂齿’的借口挡了太后和皇上的心意,平日里更是对韵仪郡主的痴缠充耳不闻,全当不知道这回事。前段日子,韵仪郡主终于耐不住性子向皇上挑明了,我便趁机向皇上表明了心志,一则是想解决了多年来悬而未决的婚事,二则是打算彻底绝了韵仪郡主的念想。好在皇上虽然疼爱妹妹,却一贯顾念与我自幼一同长大的情谊,他见我执意不肯娶韵仪郡主为妻,便允诺我说‘所有皇室宗亲之女并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任我挑选’。滕滕该对古往今来朝堂之上的结党营私之事有所耳闻吧,帝王最忌讳群臣之间的党派纷争。”滕鹰一直静静地倾听玄毓的呢喃,她随即点了点头。
玄毓转过她馥馨的身子,一双凤眸直直地望着滕鹰黑亮的瞳仁,继续说道:“既是如此,那么不论我的本心如何,我择谁为相府主母便无异于向外界宣告龙翼的当朝丞相倾向于哪方势力。皇上虽现在信任我,但日久天长世事难料,假使若干年以后呢?伴君如伴虎,我不得不对相府主母的人选深思熟虑。龙翼的高官权贵中唯有襄亲王身为皇亲贵胄既手掌兵权,又难得的忠贞为国绝无二心,也深得皇上器重信任,我前思后想认为唯有与你结缘,皇上才会暂时安枕无忧。这就是我主动求皇上把你指婚给我的理由,我承认这件事上利用了滕滕,除此之外敏知再无隐瞒。”
“就是这样子你才选我?除了我父王再没有一位两袖清风不拉帮结派的官员?有点牵强吧?”滕鹰忘记自己还被人家搂在怀里的事实,她听完一脸的不相信,轻声反驳道:“照你这么说,满朝文武都是各有党羽的,龙翼岂不要玩完了。”
玄毓闻言脸上依旧一派的云淡风轻,但话锋突然犀利起来,“朝堂之事,女子不得妄言,更不能随意揣测。娘子应当谨记于心,免得日后祸从口出。”
“你说的我都明白,在外面我自然小心行事。可惜这儿是襄亲王府,况且我只对你一个人悄悄说过,要是这话传出去,只会表明你口风不严,到时本郡主受罪,你也不能好过。”滕鹰瞅着玄毓的小模样就知道他只不过是担心自己惹祸才厉声相劝,她滕鹰才不是那是非不分之人。
“娘子如此说,为夫可要冤枉死了。你不想想上回你换了男装偷溜出王府的事情我可是一直守口如瓶呢。还有…滕滕既然能有力气在大街上奔波,你的身子骨怕也未必如外界传言的那般脆弱吧,此事我也从未仔细打问过。再来你在清心楼给人家下毒,我坐在包厢内可听得一清二楚。还有…”玄毓认真说完正事,玩心又起,他总是忍不住逗弄自己的小娘子。“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告诉未来的老丈人,不知他会怎么想?”
“玄毓你敢说出去,小心我逃婚,搞得你的婚礼人仰马翻鸡飞蛋打。”滕鹰此言一出,立时在玄毓耳朵边上投下一颗炸弹。
“滕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愿意多说,为夫自然不会多问,更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但你要向我保证一点,你会乖乖地嫁进相府。今日我来下聘,方才和王爷已经拟好了婚期,咱们的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生辰过后就要着手筹办了,你滕鹰,此生此世定是相府的当家主母无疑。我知道你的心不是寻常女子可比,为夫保证会在相府给你一方自由天地,不管前方有何种艰难险阻,为夫自会挡在你身前,义无反顾地护你一生。请滕滕一定要相信我,虽然娶你是情势所逼之下的一时抉择,但我心里有你,婚后必不委屈了你。”
听完玄毓的肺腑之言,面对玄毓眼中的真诚无伪,滕鹰怔住了,“前路漫漫,我们此生真能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滕鹰迷茫之际,知琴的声音忽然传来,“给大小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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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程咬金的司马昭之心(修)
知琴的一声提醒打断了滕鹰的思绪,她登时清醒过来,心中不禁思忖道:“滕思思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一准儿没什么好事。”
这时候,外边又传进话来,“大小姐,郡主正在花架下一个人散散步寻思心事呢,大小姐怕是不方便进去打扰。”这回说话的人换成了刘嬷嬷。
滕鹰心底是极其不愿意叫滕思思瞧见玄毓本人的,担心没的又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