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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进城门的通行令交给武将军去。”
荣威大将军将一个信物以及一封信交给了黑衣人。
“滕峻(景帝大号),老夫不会坐以待毙,咱们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周显的话里有志在必得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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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滕鹰的生辰,相府中人早在四五天前就忙活开了,而玄毓亲自写了请帖,送到了各位官员府邸。倒是滕鹰这位正主儿,自打玄毓和她交代了这件事后,她便日日窝在自个儿房间里鼓捣,也不知在忙活什么。
今日,因着明日的事情有危险,所以滕鹰计划了和玄老夫人一道去寺庙上香,这才出了门。
婆媳俩分别带上下人,坐上两辆马车,在一队侍卫的护送下去了运城有名的寺院——广源寺。
“滕滕,娘去给寺里添上点香油钱,顺带和主持聊一会子佛经,你在这儿等着我。”玄老夫人叮嘱了滕鹰两句,随后便跟着寺庙的师父去了后面。
“主子,咱们要不要也在后园逛逛,这寺庙很有名的。”知棋建议着。
“那就走走吧,娘和主持讲佛,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滕鹰说着便提脚朝着后园走去,知棋紧跟其后。
寺庙的后园没什么特别的景致,因着是百年古刹,参天大树倒是不少。滕鹰在假山下的放生池边看了好久,因为放生池里
鱼儿不多,倒是乌龟有不少。
“主子,你看那个大乌龟身上驮着个小乌龟,真好玩。”知棋看得不亦乐乎。
“棋儿,你去跟庙里的师父讨要一碗鱼食过来,咱们喂喂它们。”滕鹰在知棋的带动下也起了玩心。
知棋忙不迭地去要鱼食去了,留下滕鹰一个人在池边继续瞅着一堆乌龟傻乐呵。
不过,知棋刚刚离开,池边就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
滕鹰瞥了一眼身旁的夏侯鹏程。这厮一身紫色锦衣,配上那张妖孽脸,倾国倾城的美人一枚。滕鹰边看边在心里感慨,“可惜就是不喜欢女人。”这妞是忘了,人家不是不喜欢女人,是喜欢的女人有主了。
“来看个朋友,不知她最近可好?”夏侯鹏程轻声回道。
“还不错。”既然人家都问候自己了,滕鹰也大大方方的回了。
之后是一阵沉寂,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主子,我要到鱼食了。”知棋兴高采烈地从远处跑来,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不过她跑进了一看见滕鹰身边的夏侯鹏程,立马端着那碟子鱼食躲到了滕鹰身后。这傻姑娘似乎觉得她家主子的块头很大,足够把她整个人挡住。
“小丫鬟,你躲什么躲,见着爷也不行礼,爷能吃了你不成?”夏侯鹏程觉得这个小婢女很有意思,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还一副犯花痴的样子,之后便是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可劲儿躲着自己。
知棋随即很不情愿地探出身子来,行了一个礼,“奴婢见过小公爷。”
知棋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夏侯鹏程顿时觉得又没意思了,心想着上次不还挺机灵的一丫头片子,这回怎么笨笨的。
“得,爷走了,不和你们说了。”夏侯鹏程走之前对着滕鹰最后说了一句,“明日一定小心。”
想想自己这一趟来不就是想说这一句话嘛,说完走就是了,白费了这么多时间。
“会的。”滕鹰抬头给了夏侯鹏程一个浅浅的笑容。
“主子,夏侯小公爷来这儿干么呀?”人都走远了,知棋才敢去看人家,不过看得是个背影。
“放心,不是来揭发咱们的。”滕鹰点了点知棋的额头,“回神儿了,你再看下去,心就收不回来了。”
“哦。”知棋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收回了视线。
不过这妞很快就恢复了精神,吵嚷着,“主子,咱们喂鱼吧。”
“不喂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去找老夫人吧。”
滕鹰带着知棋回到寺庙大殿的时候玄老夫人正好在找她们主仆。
“娘,咱们回去吧。”滕鹰上前扶着玄老夫人,婆媳俩人一起迈过门槛儿,朝着外面走去。
回程之上,滕鹰和玄老夫人做了同一顶轿子。
“娘,一会儿车夫会送您去运城外襄亲王府的别院呆上两天,您别问为什么,过了这两日,玄毓和媳妇儿会亲自去接您的。”滕鹰一脸郑重,跟玄老夫人交代着。
“滕滕,明儿是你生辰呀,娘……”玄老夫人话说了一半后意识到了,“怪不得毓儿昨日交代我身边的嬷嬷给我多带几件衣服去寺庙,说是怕变天,备件衣服好用。”
“娘,相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在相府,他做起事情来总有牵挂。”滕鹰担心玄老夫人不答应,又细细解释了一番。
“那你和娘一起去,你有了身孕,你绝对不能出事。”玄老夫人一把抓住了滕鹰的手。
“娘,明儿是我的生辰,您说我能不出现吗?”滕鹰挣脱了玄老夫人的手,对外吩咐道:“停车。”
“滕滕,那你过生辰娘不出现也会出纰漏的。”玄老夫人又抓住了滕鹰的手,“娘和你一道回府里,要是有事,娘能帮你挡着。”
滕鹰见着玄老夫人眼中的真诚和坚持,心里一阵感动,她眼圈一红,“好,咱们回去,娘,您吩咐车夫驾车吧。”
玄老夫人不疑有他,转头准备开口吩咐的时候,滕鹰一个手刀下来,玄老夫人就倒在滕鹰怀里了。
“夏野,你是去过别院的,老夫人就交给你带过去。千万要把人安全送到。”滕鹰站在马车跟前叮嘱着夏野。
“主子,您放心吧,属下一定办好。”夏野带上五名侍卫,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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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回府的时候,玄毓已经在紫竹院等着她了。
“送走娘了?”玄毓问道。
滕鹰点了点头,“娘执意要和我一起回来,我把娘打晕了,送她走了。”
“你真这么干了,哈哈……”玄毓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吗?”滕鹰有点恼火,挥舞着小拳头喊道:“这种苦差事以后你来做,娘当时说要有什么事她能替我挡着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嘛。”
“好,以后这种苦差事为夫来做,来咱们用午膳吧,千万别饿着我娘子。”扶着滕鹰在圆桌边坐下,桌上摆着的都是滕鹰喜欢的菜色。
滕鹰打量了一下,发现都是自己的最爱,这才捏了一下玄毓的鼻子,笑着说道:“算你有良心。”
“那当然了。我不疼娘子,谁疼呀。”玄大相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立即给自己娘子夹菜,伺候得那叫一个殷勤细致,就差亲手喂到滕鹰嘴里去了。
滕鹰也不多说,安心享受着玄毓的服侍。小两口用了一顿温馨的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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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很快过去,八月初八到了。一大清早,玄毓又去上朝了,滕鹰起身后自个儿用了早膳,随后吩咐刘嬷嬷和知琴跟着成安去准备今儿的生辰宴。
安排好一切后,滕鹰吩咐知棋给自己把门,她又独自一人在房间内鼓捣了大半日。
等到了正午,玄毓回来的时候,滕鹰已经弄完了。
“听知棋说你今儿忙活了好几个时辰。”玄毓好奇地问道。
“给,这个给你收好。”滕鹰递了一个盒子给玄毓。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打子肉色的东西,以及三个颜色不同的药瓶,一个白色,一个土黄色,还有一个是黑色。
玄毓拿起那肉色的东西,开始没明白过来,随后便惊喜地说道:“这是……”
“嘘,你心里清楚就好,这些东西费了我不少心思呢。赶紧收好,赶紧拿去用上。”
滕鹰示意玄毓将那东西收好后,又拿起白色小瓶,解释道,“这个白色的药瓶里面是一颗解毒丹,不管是何种毒药,服下此药起码能去除一部分毒性,延长性命。”
“黄色的呢?”玄毓拿起黄色药瓶问道。
“黄色的瓶子里是一瓶药粉,人的皮肤若是沾上这个便会立刻赶到奇痒无比,留给你是以防万一。”
“这毒性这么简单?”玄毓不明白自己娘子给他一瓶痒痒粉能管什么用。
“这个痒痒粉是我的独门秘方,它的效力是深入骨髓痛不欲生的那种痒,虽不至于要了人命,但是身上哪怕沾上一星半点都会难受得原地打滚。你到时候顺着风向迎风一洒,不管有多少人,总能解决个大半。”
滕
鹰的字里行间是那般自信,说着就将黄色小瓶也塞到了玄毓怀里。而且不等玄毓发问,她就主动解释了黑色药瓶的东西,“黑色瓶里的是追踪粉,粉质极细,若是沾
到衣服上,鞋袜上,甚至是撒到地面上,不是极其仔细的人是发觉不了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就偷偷将这个粉末洒在沿途上,这样我就能找到你。”
“原来你这几日就在忙活这四样东西。”
“不
是,那个物件却是是我弄的,但是这些药里只有这痒痒粉是我做的,解毒丹是师傅的,追踪粉是舞影做的。这种追踪粉的效力特别强,不论撒到何处,半个月之内都不会消失。”滕鹰说完又将黑色瓶塞进了玄毓胸口处。她没有跟玄毓说得是,这个解毒丹一共只有两粒,而滕鹰为了救向夫人,前段日子已经使了一粒。
“既然效果这么好,那假如有人将这粉沾在了鞋底或者身上,然后有走了许多路,那……”
“虽然效果不如一点一点直接洒的好,但是这样也能追踪到这个人的行迹,但若是粉末掉完的话,那就不成了。”
玄毓心间一喜,当即问道:“这追踪粉你还有多少,能不能多给我准备几瓶?”
“哝,我就这点了。早知道当时就从舞影那里多拿一点。”滕鹰说着拿出来了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两瓶这种粉末,“这两瓶本来是给父王和娘准备的,娘估计用不到了,你再拿去一瓶吧。”
“不用了,还有这么点你自己留一瓶吧。”玄毓当即把盒子又推给了滕鹰。
心知玄毓是想拿这追踪粉对付荣威大将军,所以滕鹰又大方地把盒子递到了玄毓手上,“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嘛,我用不着这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