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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景帝宣布太后收滕鹰为义女,滕鹰正式成为护国公主,而玄毓一夜过后荣登驸马。这件事又令大臣们吃惊了一把,而最震惊的莫过于荣威大将军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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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荣威大将军的书房内烛光闪闪。一阵瓷器落地的劈啪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分外刺耳。
紧接着是荣威大将军浑厚的咆哮声。
一个青年男子满不在乎地说道:“爹,皇上不过是封了一个公主,您至于这么紧张吗,您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怕了?”
“你懂什么。”荣威大将军指着青年男子的鼻子骂道:“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你知道皇上这么做的意义嘛,玄毓现在不光是丞相,还是驸马爷,更为关键的是他的岳父是襄亲王,掌管龙翼三分之一的兵权,你说我能不急嘛。”
见着青年男子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荣威大将军的气儿真是差点上不来。
“滚下去,别再叫我看到你。”
青年男子被骂了一句,既不生气,更不犹豫,当即出了房门。并且还在门外喊了一句,“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喝花酒去了。”
“你这个孽障!”荣威大将军一听那话,气得跌坐在椅子上。
“老爷,您别生气,少爷年纪还小,等过几年就能替您分忧了。”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人赶紧在一旁劝着荣威大将军。
“这
几个不争气的孩子,说起他们来我这口气就不顺。老大进了宫,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进了冷宫,老小更是不孝,以前整日和夏侯鹏程厮混在一起,我将军府多少秘密都是被他送去给敌人的。两个嫡出的孩子不成器,那庶出的周离也是个不中用的,本想叫她去相府做个妾不仅没成功反而变得痴痴呆呆的了,这下我想把她送去别人家里,都去不得了。”周显坐在花梨木的雕花椅上,一脸失落,说出的话里都是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儿女个个不中用,我打下这片
江山到底,将来能交给谁呀?”
“老爷,您莫担忧,不是还有小少爷嘛,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小少爷是个伶俐的孩子,将来必定能给老爷分忧。”中年人一脸讨好地笑着。
“对,还有冲儿,虽然他母亲出身青楼,但是这孩子却是个聪明伶俐的。”荣威大将军一听这话,脸色恢复了不少。
“不如,老爷过些日子叫红姨娘和小少爷认祖归宗吧。”中年人见周显的口气缓和不少,所以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
“不行。”周显面色一沉,即刻拒绝了,“什么时候本将军能够执掌天下,什么时候再将冲儿接回将军府。”
周显随后看向中年人,眼神犀利,沉声问道:“老马,你似乎对冲儿母子很是关心?”
中年人心头一紧,当即跪在了地上,“老爷,老奴这绝对是为老爷为小少爷着想呀,没有半点儿私心。老奴每次偷偷去看小少爷,他都问我老爷什么时候来看他,老奴心里不忍心呐。”
“难为冲儿了,也难为你这片衷心。”周显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道:“起来吧,明日你再去看看他们母子,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是,老奴明日一早就去,一定小心谨慎,不会暴露小少爷母子的住处。”中年人随即退下,独留荣威大将军一人在书房。
“为了冲儿,我也得拿下这片江山。”周显起身,走到一副墙面前,墙上挂的是龙翼的疆域图。
“风慎冷看来是不能指望了,但准备了这么久,谁也不能叫老夫放弃!滕极,这是你欠我的,若是你和你儿子肯给我我应得的,也不至于有今日。”周显的眼中瞬间释放出强烈的杀意,他沉声喝道:“来人!”
“将军吩咐。”一名黑衣暗卫出现在书房,他们是周显手下的死士,不过十人却是精英。
“传我的令,吩咐驻守运城外的武将军整合军队,这段时日内随时准备听后我的调遣。”
“是。”黑衣人接过令牌,领命而去。
“现在,老夫只差一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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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韵仪公主这号人物从滕鹰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而见到了自个儿娘亲,滕鹰多年夙愿也算了了,所以滕鹰这个护国公主的日子可谓是悠闲,不过这妞对“护国”二字还是有些小小的不满,她认为这封号好土。
至于现在,唯一令她不能放心的就是襄亲王府里的那个神秘兮兮的叶青。
这一日,襄亲王特意命夏野将滕鹰请来王府。
“父王,向夫人的病情可是恶化了?”滕鹰甫一进书房门,人还没坐下,就先问话。
“不是恶化,是转好了,你给的药果真是有用,就是仍不能全好。”襄亲王望向自己女儿,“鹰儿,你给父王的到底是什么解药,你怎么会有这解药呢?”
襄亲王自认还是对女儿不甚了解。
“解药不是我的,是我拿的老头的,这么多年没用竟然没失效,还算是不错了。至于不能解去全部的毒,那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意在药里动了点手脚。”
滕鹰一听向夫人没事,心也就稍稍放下了,随后喝了两口凉凉的酸梅汤,又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她现在是愈发能吃能睡,跟个小猪似的。
“老头?”襄亲王明显不知道这所谓的“老头”是何人。
“我师父,玄机老人。”滕鹰又拿起一块芙蓉糕,咔嚓咔嚓啃了两口。
“玄机老人!”襄亲王激动了,想不到自己女儿竟是玄机老人的弟子。
“别激动,父王,您女儿就是个半吊子,没学到老头太多本事。”滕鹰不想太过刺激襄亲王脆弱的神经。
她随后还解释了一句,“当年我中毒后,余太医偷偷请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玄机老人来为我治病,这才有了这份师徒之缘。”
“是嘛。”襄亲王一听这话,脸上的喜色退去了几分。
滕鹰瞧着自家父王的不自然,开口安慰道:“早都过去了,没事了,你乖,不要去想了哈。”
“呃……”
什么叫“你乖”,惊讶于女儿说话的口气,襄亲王的老脸瞬间红透了半边,不过他还是应了声“好”。
滕鹰这般说话是因为她最近老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说话,一时习惯了,没改过口来。
不过父女俩也没纠缠这个可爱的小错误,滕鹰吃饱喝足后便问起了叶青和另外两个妾氏的情况。
“三
个人都有些不对劲,李柔的精神明显不振,比起以前少了些活泼。至于王氏,比起以前来更加胆小怕事了。不过这俩人的关系似乎好了不少。而叶青比起她们来更不对劲,那日为父和她们三人用膳,悄悄观察她,发现她竟然夹了一筷子羊肉,还吃得那般津津有味。要知道叶青以前是绝对不碰羊肉的,为父记得带她回府当日在客栈内便点了一道水煮羊肉,当时她讨厌羊肉的膻味甚至到了恶心的地步,更何况去吃它。”
“孕妇嘛,搞不好换了一个口味也是有可能的。”这点滕鹰深有体会,她以前也不爱吃酸的,这不也吃得津津有味。
“这也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的叶青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的气味。”襄亲王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子,又继续言道:“很淡,不仔细闻得话是不会察觉的,有点像药味儿。”
“药味儿?”滕鹰挑了挑眉,“父王,要想知道她是不是叶青,今晚就能见分晓。”
“好。你说该怎么办,为父这就去准备。”襄亲王一口答应了,他可是对自己女儿很有信心。
当晚,滕鹰留宿襄亲王府里,说是思念起藤园的一草一木,要在这儿住上两日,玄毓因着不放心滕鹰,所以也来了王府住着。
半夜时分,月光照耀大地,正是众人熟睡的时候。
馨院,距离叶青的房间最近的一处院墙一角,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小簇火苗以及浓浓的烟雾。
发现馨院着了火的王良淑当即大声叫喊着,“走水了,走水了”边喊边朝着李柔的房间跑去。
而李柔的房间内却是空无一人。
“柔姐姐,你去哪儿了?”王良淑找不到李柔,也见不到其他的下人,所以她高喊着往院门处跑去,谁知刚出了院门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带到了一边。
“放开你后,不准出声,知道吗?”黑暗之中,滕鹰低声叮嘱着她。
王良淑点了点头,穆辰随即放开了她。
“良淑,这边来。”听见李柔的声音,王良淑的恐惧感顿时减了不少。她借着月光,朝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
李柔看得清楚,她当下一把拉过王良淑,两个女人依偎着站在一处。滕鹰扫了一眼这俩女人,随即便看向馨院着火的位置。
拜王良淑的叫喊声所赐,叶青的房门很快打开,一个值夜的婢女拿着一盏油灯率先出来查看,随后便又迅速冲进了屋内,口中大声呼喊着,“夫人,着火了。”
不一会儿,披头散发仅着中衣的叶青被婢女扶着,出了房间。
“夫人,您没事儿吧?”
“没事,就是跑得有点喘。”叶青回应道。
可婢女听见这话后脸上却是一怔,因为这声音有些陌生,不像她往日听到的声音。那婢女以为自己夫人是被烟气熏着了嗓子,立马着急地说道:“夫人,您是不是嗓子难受,奴婢这就找管家去。”
婢女很是着急,说话间就已跑了几步远。
“你先别去,小星。”叶青厉声一喝。
她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柔声说道:“我没事,就是嗓子不太舒服而已,现在好了,你回来吧。”
这次的声音如常,婢女小星不再怀疑,喃喃说了句“夫人没事就好。”
她随后又走回叶青身边。
叶青这时已经发现了蹊跷,自言自语道:“奇怪,这诺大的院子之中怎么没有人呢,而且这火势也不大,顶多是烟气大了一些。”
小星手上还拿着那盏油灯,担心叶青看不清楚,她还有意将油灯靠近了叶青。她没发觉油灯靠近的时候叶青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是呀,这里怎么只有咱们。”小星应了话后一抬眼便看到了叶青的侧脸。
“啊,夫人,你的脸……”小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