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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心底愈加发毛,口气上倒是缓和许多。
“不急,咱们先来算笔帐。”风慎冷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了红木圆桌旁,端看着韵仪公主。
“什么帐?本宫不明白。”韵仪公主双眼中显出疑惑,她随后似乎想起什么,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二皇子若是想来感谢本宫适才在金龙大殿之上帮你的情,那就完全不必了,因为本宫和滕鹰那贱人本就有仇。”
“公主倒是很有自信,可惜本王不是来感谢你的。本王是来和你清算一下你刚才算计滕鹰的那笔帐。”风慎冷的神情狠辣,一瞬间,他周身散发出厚重的肃杀之气。
“滕鹰?你要为那贱人出头?”韵仪公主反应过来,神情陡的一变,眸中涌出对滕鹰的恨意,怎么一个两个的人都喜欢滕鹰。
风慎冷的冷言冷语随之响起:“小心你的措辞,‘贱人’这两个字用来形容公主自己更加合适。”
“风慎冷,你敢辱骂本宫,别忘了你人可是在龙翼,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韵仪公主声色俱厉,怒气蹭蹭上涌。
“称呼公主为贱人似乎还便宜了公主。”风慎冷眉心微皱,面容愈加冷峻:“本王来这是想奉劝你一句,今后别找滕鹰的麻烦,不然本王不会放过你。本王不允许旁人欺负她。”
“哈哈,二皇子是不是傻了,滕鹰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想不到二皇子居然为了这么个贱人来找本宫的麻烦。难不成你和那贱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韵仪公主的笑声在这空旷的殿阁之内显得分外犀利。
“现在是没什么关系,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所以公主最好将本王的话铭记于心。”风慎冷冷脸说完,起身欲走。
可是风慎冷自信的回复刺激了韵仪公主。一个从小高高在上的人儿何时被人这么威胁奚落过,尤其这个男人的来意还是因为滕鹰,他不加思索地冲着风慎冷的背影喊道:“风慎冷,你就是个傻子,只有你会喜欢别的男人用过的破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韵仪公主被突然回到自己跟前的风慎冷吓着了。
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更加大声地说道:“本宫说你笨说你傻,你喜欢的女人早被别人用过了,一个破鞋而已!”
“你闭嘴!”风慎冷大怒。
韵仪公主的话着实触动了风慎冷的心,滕鹰已婚的事实就像一根鱼刺鲠在他的喉中。
“凭什么叫我听你的,我偏不!”已经被气疯了的韵仪公主丝毫未想到得罪风慎冷的后果,她依旧大声嘲讽着风慎冷。
风慎冷的眸中寒气上涌,大掌忽的掐住了韵仪公主的脖子,逐渐用力。
“你要做…什么?”可以呼吸的空气愈发稀少,韵仪公主脸色渐渐憋红,她双手试图掰开风慎冷的大掌,可惜无果。
“来人…来人……”这时候知道害怕了的公主大人才想起唤人,可惜风慎冷早就将人都打发了。
“破鞋?”掌中的力道不减,风慎冷的嘴中突然吐出一句更具震撼力的话:“若是公主殿下成为你自己口中的破鞋,不知尊贵的公主殿下会作何感想,还会不会有男子喜欢你呢?”
斜肆的一笑,风慎冷一收力气,扛你韵仪公主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风慎冷,你放开本宫,来人,来人…你不能……”韵仪公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风慎冷的后背,那叫喊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恐惧。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那般刺耳。
“啊!”寝殿之内随后响起一声韵仪公主凄惨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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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过后,风慎冷下床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衣裤。
韵仪公主眼角挂着泪珠,身子上盖着一床丝被,暴露在外面的光裸的脖颈上布满淤青。她脸色惨白,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大床之上,粉白色丝缎床单上沾染一抹嫣红,分外刺眼。
“你该想到惹恼本王的后果!”风慎冷迅速穿好衣裤,转身离去。
耳边传来一句冰冷无情的话,韵仪公主即刻回神,“风慎冷,你等着,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她凄厉中透着嘶哑的叫喊声回荡在风慎冷耳畔。
“还没学乖?”风慎冷停下脚步扭身对着韵仪公主说道:“要是不怕别人知道公主你是个‘破鞋’,公主大可去向你皇兄告状,不过这种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景帝想必更希望私下解决吧。至于这解决方式…是让公主出家为尼还是让公主永不能开口说话,本王就不清楚了。”
“你……。”
韵仪公主的喉咙忽的被堵住了,她心知风慎冷所言非虚。因为风慎冷的一句话,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龙翼皇室一向习惯于将令祖宗蒙羞的女子送至寺院渡过余生,说是为国祈福,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让她们在庙宇之中孤独终老。着中国做法比起赐死更令人难以接受,龙翼开国几百年来,也有妃嫔或皇室宗女被送去寺庙内静修的前例,后来忍受不住寺庙的清苦生活被逼疯了的大有人在。
“公主记住本王的话,别再去招惹滕鹰,否则本王不介意整个龙翼都晓得公主的清白已毁。”风慎冷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颇具震慑力的话语却依旧在韵仪公主耳边回响。
不大会儿,宫女春桃疾步奔进内殿,瞧见韵仪公主浑身的青紫不由惊呼:“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她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因为床单之上的颜色令她明白自家主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是谁干的,奴婢这就禀报皇上去,叫圣上为您做主。”春桃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眸之中已然含泪。
“不准去!”韵仪公主从思绪中挣脱后,一把抓住春桃的手腕,质问道:“春桃,刚才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寝宫周围一个侍卫都没有?”
春桃捂住嘴,一个劲儿地抽泣:“公主,您刚才不是叫奴婢把侍卫都撤下去了吗?整个殿阁就奴婢一人在外殿给您守门,奴婢不知怎的晕倒了,醒来后……”
因着韵仪公主爱美,又好面子,不愿意叫给她守宫的侍卫宫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所以在她回到寝宫前,春桃就先行一步将奴才们都遣走了,这才给了风慎冷大摇大摆进出的机会。
“公主,您身子要不要紧?奴婢给您宣太医吧。”春桃慢慢止住哭声,跟韵仪公主商量着。
“不准!”韵仪公主扯过春桃,狠声说道:“本宫清白已毁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一个字,本宫定叫你和你的家人这辈子生不如死!”
韵仪公主狠厉的眼神着实吓着了春桃,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春桃心知韵仪公主绝不是说说玩的。
她连连点头,作出承诺:“是,是,公主,奴婢知道了,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可…公主,这人到底是谁?”春桃掩不住心底的好奇,能这般大胆的人她还想不出究竟会是谁。
“春桃,不该问的别问,本宫还不想拔了你的舌头!”韵仪公主的脸色因为添了一股怒意所以稍显暗沉,不似先前的惨白。
春桃清楚自己多话了,不过她脑子转的快,嘴上恭谨地回着:“奴婢只是想给公主报仇,没有打问的意思。”
“放心,不管是谁,本宫都不会叫他好过的,敢招惹本宫的人,死都是便宜他了。”韵仪公主双手紧紧攥住,心底暗暗发誓:“滕鹰,风慎冷,还有玄毓,你们这些人,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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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直到亥时才结束,百里长风带着妻子和女儿坐上驿馆的马车,打道回府。百里王妃自打滕鹰离开后便一直心不在焉,百里长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回了房间,安置百里皓雪睡下后,百里王妃回到房间内看见自家夫君面色略显凝重。
“风哥,你怎么了?”
百里长风长叹一声,幽幽说道:“紫儿,该是为夫问你怎么了才是,今晚自打那丞相夫人离开后你便一直心神不宁的。”
“风哥看出来了?”百里王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妾身没想到夫君会……”
“十几年的夫妻,为夫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就枉为人夫了。说吧,你…是怎么了?”百里长风揽过妻子。 百里王妃温顺地靠在丈夫的胸口上,喃喃诉说着:“风哥,我开始没觉得什么那丞相夫人有什么特别,只当她是个对丢丢好的人。直到丞相大人唤自己夫人小名的时候我突然心尖一紧。你不知晓,这十几年来我时常做同一个梦,梦里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女娃娃对着一个紫衣女子甜甜地笑着,只是笑也不说话,那紫衣女子温柔地唤着‘滕滕’,试图去抱那孩子,可每次她想靠近女娃娃的时候我就会醒,醒来后心里就觉得一阵失落。”
说话间,百里王妃的眼角已然湿润。丢丢出生之前她就在做这个梦,当时还以为那孩子是丢丢,可是随着丢丢长大,因为两个孩子的相貌不同,百里王妃已经不再这么认为。
百里长风温柔地拭去妻子眼角的泪水,心疼地说道:“你怎么没早告诉我呢,我以为你这十几年来也不安寝是因为当年受伤后留下的病根儿,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
百里王妃直起身子,望着自己夫君:“当年你为了给我治伤已经够伤神的了,我怎么能再给你添烦恼。后来,丢丢出生后这个梦便不再那么频繁出现了。风哥,说起来怪好笑的,我总觉得梦中那个紫衣女子是我自己,可我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般笃定。”
妻子的回答令百里长风自责不已。百里王妃不明白,百里长风确清楚其中缘由,他当年选择了隐瞒,可如今他的脑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自己捂了多年的秘密怕是再也瞒不住了。”
其实,百里王爷今日入大殿之时早已察觉到众人看见自己妻子容貌之时的震惊,尤其是端坐上位的太后娘娘,那种惊讶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妻子的美丽容颜。而且那位丞相夫人的五官之上依稀有紫儿的影子,虽然不是十分相似,但是他就是有这么个感觉。
百里长风握住妻子的双手,柔声说着:“你要是感觉那位丞相夫人亲切,不如带着丢丢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