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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从小一块长大的,他想什么会做什么,我比你清楚。”汤显自己动手泡了一壶茶,很大方地给我倒了一杯,继续说道:“虽然娶你,我有点委屈。”汤显正了正身了,一幅很不情愿样子,像真的受委屈了一样。
“也不是一无事处,至少会做些家务。”
刚才打开这盒子时,已经能猜到是什么意思,我有意无意的表示不喜欢,没想到汤显竟然不管不顾的直白说出来。
我脸皮比较薄,本想这么绕过去,希望他能理解。汤显是理解了,只是我始终不了解他,竟要把话说的这么没余地。
“你委屈,我还不同意呢。”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这事由不得你,你爸和你妈都没意见,你没得选。”
“为什么要选你?”我有些生气,更觉的委屈。
想起初见汤显时受到的种种耻辱,就想找个洞钻下去,如果下半辈子都要面对他的话,那我这一辈子头也不用抬了。
汤显抿了口茶,眼睛转而死死地盯着我道:“你以为我想?”
我被盯地发毛,不自觉地离他远点,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便赶紧抽身直奔房门口。
汤显的长腿此时起了作用,一个转身就堵在门口,相当于我走了迈了四五步。
我觉的自己一定惹怒了汤显,因为他眉头深深地皱成川字。记得第一次被他勒住脖子差点窒息又关进小黑屋时,他也是这个表情,厌烦中带着嫌弃。
所不同地是,他这次没勒我的脖子,而改为圈制我的肩膀,左手死死捏住我的下巴,让我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我要的你都给吗?怎么?反悔了?”
视线变的模糊,闭了闭眼睛,感觉两行凉凉的东西划过脸颊。
我很有骨气的没有点头,妈妈说过,做人要重信重义,不能悔言,尽管我真的后悔了。
汤显把脸又凑近了几分,说道:“承业集团原来最大的股东就是我爸!现在你爸把集团还给我,理所应当,只不过多了你一个附加品而已。这么大颗粉钻做订亲聘礼,还委屈你了?”
是委屈了,委屈的是你的粉钻,而不是我,我是不愿意。
“不管你是辛彤管还是赵彤管,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知道轻重的话就乖乖地待嫁,不知轻重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轻重。”
书上写男子向女子求婚时,不是鲜花就是蜡烛的撒的到处才是,然后旁观者还会起哄嫁给他,嫁给他,女子如果不喜欢可以当场转身离开的。
可汤显毕竟是汤显,怎么能把他当成一般人对待呢?他向来是先动口与你交谈,谈不拢就动手,直到谈拢为止。
我有些泄气,来书房之前还有一丝底气,觉的比汤显有钱,换成硬币可以在他砸死我之前砸死他。此时却明白爸爸的长女不好当,明义上我是继承人,实质上附赠了我的婚姻,对方还不稀罕觉的委屈。
爸爸说做选择时,问问自己的心。我的心怎么选的已经没心情关注了,只是觉的眼前的牵制赶紧解除才好。
“汤显,能好好说话吗?”我鼓起勇气说道。
“是你不想好好说话。”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得让我想想,如果你想得到承业,我可以把它交给你。”
汤显嗤笑了一声,道:“还不明白吗?你和承业就是一体,分不开的,从你接受赵家那天开始,从你的名字上赵家祖谱那刻开始。算起来,也就是一天的事。”
我觉的自己像走到死胡同里,没有路可走,想退出都不能,这让我想起了被关在小黑屋里的遭遇。
那个屋子没有窗户,门紧闭着,只留有一书本大的透气口,方便送饭,屋里唯一的光源是桌上台灯,床铺是实木硬地板。那仅有的空间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定时有人送饭,上侧所只能在房内解决。
每天只能蜷缩在床上,活动不得,尿骚味困扰着我的精神,从没过的如此屈辱。因为害怕一直不敢关灯,直到醒来再也看不到光源。我觉的自己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个人紧紧闭着眼不敢睁开,蜷缩一团,日夜颠倒着,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怕自己睁眼看到的还是黑暗。
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走,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阿欢讨喜的脸,表情怜惜地看着我,摸摸我的脸颊,说道:“服个软,就那么难?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想来,那是阿欢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感动之余,眼泪也哗哗地流,才点了点头。
我这人最受不得陌生人对我示好。再后来,汤显便把阿欢也给支走,只留下不会说话能听话的秦始皇。
当时我跟汤显较什么真来着的?
好像只是因为一句话,他说要我在“宫殿”里待几天,我说,凭什么?他就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凭的是什么。
此时那种被困住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下意识地顺着墙壁蹲下来,汤显不再那么用力牵制,估计觉的这不是他的地盘,便收敛了些吧。
“为什么才认个爸爸,要付出这么多?”
汤显在蹲坐下来,因为腿太长,不得不伸直一条腿:“你以为钱多就自由吗?”见我不回答继续说道:“你这人脾气真倔,非得让人动手才行,没遇见你之前,我可不这样。”
“是我害了你。”我说道。
汤显转过头来,盯着我的脸,我偏过头,他便双手矫正过来,说道:“你害我,我害你之类的都是狗屁,结果最重要。”
这是我第一次听汤显说脏话,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讲究地人,三教九流之类的市井语言与他根本不挨边,此时听他说脏话倒像是看一奇观一样。
汤显眼神带着探究,说道:“你不是想吃果冻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作者有话要说:
☆、嘴肿了
不等拒绝,汤显俊朗的五官便直直的压过来,一对柔软带着淡淡茶香的唇不断地吸裹我的嘴巴。
这感觉真的像那果冻的质感,我在心里这样想。
脑袋一阵清明,难不成,那天也是这样?
刚在心里惊呼,汤显滑腻腻的舌头便溜进我的口腔,还不断地舔着腔壁,害我打个激灵,汗腺孔猛张。
当下不敢再深想。汤显的舌头不断地缠绕我的舌头,我又怕又急,赶紧往里躲,汤显便再往里伸缠住我的舌头。
很奇妙的感觉。
汤显一只手覆上我有眼睛,不让睁着眼睛。闭着眼睛体会又是另一番感觉,辱齿交缠间透着酥酥麻麻,又柔软又湿滑的舌头拧成麻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当我暂时抛开不和,以探究地心情对待此境地时,门响了两声,还不等我反映过来,吱哑一声被推开了。
我像是被发现正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推汤显。汤显无动于衷,毫无退缩之意。我下意识地裹住他的辱狠狠地咬了一口,感觉一股咸咸的液体流出来。汤显这才缩了缩,不再纠缠。
门口传来一阵干咳的声音:“早说过,他们不会闹僵的,你还不放心?”这是爸爸的声音。
摆脱了汤显,赶紧站起来,脸不自觉的发烫。因为蹲的时间过长,站立不稳,汤显很见义有为的扶了我一把。爸爸和妈妈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那笑容里透着满意。
看来他们是真的认为我是乐意嫁给汤显的,或者说认为我们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我想开口解释,又不知从哪说起。
想是任谁看到两个痴缠在一起的人都会想歪吧?
可我与汤显,可能吗?觉的自己真是天真,这明明就是汤显计划好的,设的计谋,只等我跳进来的局。
金钱不管用便用武力,武力不管用便用信义,信义不管用便用阴谋。估计阴谋不管用的话,他会使用阳谋,至于阳谋怎么个使用法,显然是没机会展示了。
“叔叔阿姨见笑了。我们,我们只是情不自禁。”汤显语气略不平,不像他平时的风格,这家伙还真会演戏。
爸爸妈妈听他如此说,不再多说什么,叮嘱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离开,还顺带把门带上。
这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爸妈了吧,难为他们如此为女儿着想,看着女儿被人欺负竟然不作为,还成人之美的把门关好。
我心里无比失落。
“还不明白?现在只有一条路。”汤显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补充道:“你属狗的?喜欢咬人?”
汤显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是不是只要承业集团?”
汤显不解地看我一眼,转脸严肃探究地打量我道:“你想问什么?”
我觉的身体变的觉重起来,再无力气站着,扶着椅子坐了下来,不也看汤显的脸。
“那年,妈妈带我去你家,就是你指着一只红色藏獒说‘这是我的宠物’的那年。你牵着我的手去找妈妈,走到门口,却发现你妈妈跟我妈妈在起争执。”
不知为何,那一幕被埋藏了数年,最先想起来的还是那一幕。两个女人,本来十分漂亮的脸,都扭曲着。
汤显妈妈的眼神能冒出火来,两行清泪滴滴往下落,带着狠绝。我妈妈则是一脸震惊,脸哭花了,眼睛肿了,面色惨白。
汤显妈妈指着妈妈的脸,愤恨地说:“都是因为赵诚业,我老公才死的。你每次假惺惺来看我,当我好受!”
我记得汤妈妈说的每个字,尽管汤显捂住了我的眼睛,可他没有捂我的耳朵。
那一幕像幅静态的画,动态的是汤妈妈的语言,句句刺耳。
而且现在的汤显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汤显了,他现在不会再捂我的眼睛,不然,也不会关我进小黑屋了吧。
汤显面色沉重,我想他也忘不了那天的情景。
“你妈妈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我慢慢说道,怕说快了,汤显听不清楚。
“她去年过逝了,死于一场意外。”汤显的声音很轻。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对于死者,我习惯用妈妈从小教育的尊重来对待,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亲属的话,就选择沉默。
可是今天,我却不想用沉默来对待,说道:“对不起。”
这是我一直想对他说的话。
妈妈说因为汤伯伯才有的我,这个恩不能忘。
“这三个字对我不起作用。”
“我知道,道歉什么的,你不会接受的。”
“那你还说?”
“那我该怎么办?妈妈每年都会带着我朝东方放两束花,一束给外婆,一束给汤伯伯。她是无罪的,她不过是嫁给了爸爸而已。”
汤显哼了一声道:“等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