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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成荫,鼻息间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说不出的舒服。
突然灵犀一动,聂轻狂终于明白自己觉得府里奇怪的原因了。她就说嘛,原来是现在正是守丧期,全府上下竟然没有人披麻戴孝,还花花绿绿穿梭在府内。待在房间里,只能看到一两个丫鬟还不觉的,此时出来了,才明显的觉出不妥之处。如今,还有一件更令聂轻狂不解的事情,明明府里死了人,应该是要白布装扮起来的,然而随之父亲的走动,她却丝毫没有看到一点此类的布置。
轻蹙起眉头,聂轻狂越发看不懂这个所谓的父亲,更不明白现在究竟处在什么地方。不过轻狂却不会为自己担心,想起当年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自己最后都能爬起来,两世为人,难道还会混不下去?
“咦——”聂轻狂在心里轻呼一声,怎么今天父亲要带自己出门?这个答案毫无疑问,庄严的府门就在不远处竖立着,而且一辆很是奢华的马车停靠在门外,一个车夫似的的人恭敬的在那车边站着,看到自己一众人的到来,立马就显得越发的敬畏起来。
跨过门栏,轻狂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府门外的门匾,赫然出现几个烫金大字,然而轻狂却被其中的“聂府”二字吸取了所有的目光。
来不及回味,聂轻狂便被父亲带上了马车,驶向了未知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狂睁开朦胧的双眼,便看见一座巍峨的祭祀。祭台台下,围满了很多的人,他们个个脸上都呈现出恭敬的神色,而且身边不时还有许多动物或抱或站的在他们身边。随着自己的到来,原本连在一起的人群很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走上高台,几个人分两边而站的出现在眼前,这应该是祭师之类的人吧。雪凤转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几个人。
一个面色异常苍白的年轻男子身边一只雄狮盘旋而坐,那雄狮还不停的舔食着自己的毛发。还有一个一脸阴邪的青衫男子肩上停留了一只苍鹰,苍鹰收拢着翅膀,静静的直视着前方。其中最让轻狂诧异的是,一冷傲的女子,手中正玩弄着一条花斑毒蛇,红红的蛇信时而吐出,时而收回,而在她身边同样也是一个女子,手里却把玩着一只花点黑蜘蛛……
聂轻狂还想继续观察周围这些奇怪的事,然而事不从人愿。她的父亲大人已经将她放在了一个蒲团上,一个大祭司走到她跟前,看了她一眼,嘴里就开始叽里呱啦念起了古怪的文字,轻狂听不懂,也懒得去听,静静的睁着眼睛看着晴朗的天空,头脑里整理着刚刚收集到的一些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朵乌云遮蔽的艳阳,一切转变的太快,快的连人都来不及反应,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轻狂被大雨淋醒,才惊觉自己不知道啥时候又去梦周公了。而刚刚还有几分庄严的气氛,一下子就变的诡异起来,周围异常安静,落针可闻。
“咦?七彩雨?”轻狂在心里嘀咕,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雨除了在她眼里是七彩的,在别人眼中却平淡无奇。
“懒星降世?”久久回神之后,大祭司诧异的说道,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声音虽小,却足够让在场的几个人听见,其他人也惊现出怪异的表情。
啊——这是什么个状况?轻狂揉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怎么睡了一觉自己就成懒星?这些人被雨淋傻了吗?
雨?咦——奇了怪了,聂轻狂被自己的父亲抱起时,她才知道为这雨来的有多怪。
放眼看向四周,都没有半点雨水冲刷的痕迹,还是那般骄阳四射,独独自己刚刚躺的那个蒲团周围有雨水痕迹。感情是只有那个地方下雨了,还是倾盆大雨,这就不难解释被人当怪物了。
“宗主,小姐……小姐是……”大祭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这样的人的未来命运会如何,他也无法预测,毕竟古记载中对此也提之甚少!
“我知道了。”冷冷的一句话,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聂轻狂立刻就对自己这父亲的定力很佩服。
“是!”大祭司恭敬的点头答道,不由又皱起眉头问道:“属下当如何向众人说小姐的预言?”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聂冉,也就是聂轻狂这世的父亲略略想了一下说道。
“聂小姐的预言是——懒星降世!”大祭司庄严的走到高台边,面对着台下一干人等宣布道,引起台下一阵唏嘘声,而聂冉居然连眼皮也不挑一下,冷冷的看着众人的反应。
片刻之后,在大祭司的示意下,台下恢复了安静。这才指示聂冉可以开始抓阄。
好样的!自己的女儿被人说是懒星,懒星耶,居然还可以这样的淡定,不过更多的好奇却是在自己今生的名字会是什么?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轻狂!聂轻狂!”只见父亲将取出的字条交给大祭司,大祭司朗声宣读出来。
咳咳——聂轻狂嘴角抽搐,不会真这么巧吧!老天啊,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还真让她猜着了!
“好!好名字!”轻狂父亲的面上总算有了一丝舒缓的表情,可是轻狂怎么看到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这个所谓的父亲肯定不简单,从一刻开始,聂轻狂便彻底留意起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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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另有隐情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聂轻狂趴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假寐,因为看到那个身边带有雄狮的男子也踏进了自己乘坐的马车,相信他们有话要说,而轻狂也正有很多的疑问想要解答。
“吼——”那头雄狮嘶吼了一声,似是表示自己的不满,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它的身子如此庞大,所以有些焦躁不安。男子伸手摸摸雄狮的头,让它安静下来。
“月,你的猛好像又长胖了。”聂冉看了一眼那只卧着的雄狮说道,眼里流露出惊喜的表情,显然他对这雄狮如今的状况很诧异。
“冉宗主过奖了,不知道你的耀现在怎么样了?”被唤作月的男子不卑不亢的回道。
“哎——”
“怎么了?”月脸上明显显出了错愕,讶然问道。
“三日之前那场决战,耀它收了重伤,至今还在岩洞中治疗。”聂冉很是无奈的说道,脸上带着明显的心痛,是那种痛入骨髓无法言语的痛,轻狂眯起一条缝就看到了聂冉这样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什么!”月惊呼出声,他当然知道耀在聂冉心里的地位有多重,那可是聂冉从修习魔法开始就一直陪伴他的灵兽,要是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后果可就真的不敢想象了。
“呼!冉你放心吧,耀跟了你这么久,大大小小的战斗也不少,受伤也不是第一次,而且它又不是寻常的灵兽,不会出什么事的。”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月拍拍聂冉的肩膀安慰道。
咦?这个叫月的男人跟父亲的关系不一般,光是从说话中聂轻狂就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而且根据自己对这个父亲的初步了解,好像还没有人敢没有尊卑的这般拍打他的身体,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
“晓梦死了你知道吗?”静默了片刻,聂冉冷冷的说道,没有一丝心痛的表情,仿佛在说的不是那个他撕心裂肺的爱妻,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死了?”又是一惊,月暗暗思量自己不过是出门了半个月,怎么好像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还一件比一件让人吃惊。
“是!三天前我与云家决战之前,曾秘密安排一小队人保护她离府,结果在路过黄叶岭的时候遇到了伏击,两兵相战,寡不敌众。你也知道她已经怀有九个月的身孕了,再强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发挥全部的实力,更何况还有一个高级魔法师在那儿守着?”聂冉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但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被月看到。
可是那令人为之一冷的笑却毫无保留的被聂轻狂看见了,轻狂暗道:“果然有古怪!”她就说府里怎么会没有丝毫迹象,敢情问题处在了这个爱妻情深的丈夫身上!不知道叫晓梦的女人要是知道了这个真相,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
看了看怀里的婴儿,见她依旧安然睡着,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她在临死之际还为我生了这个孩子,倒是让我感慨万千啊!可是你也听到大祭司的话了,这孩子居然是……懒星降世,不知道将来会是个啥样子,最重要的是她会不会对我们的事有威胁?”口气明显有些无奈的语气。
“应该不会,毕竟还没有人真正了解到所谓的懒星究竟是什么样的,说不定就是一个懒鬼而已呢!只要我们……”月,突然把嘴凑近聂冉的耳边轻语道,引起聂冉的频频点头,轻狂很郁闷,关键的东西居然听不到。气,说过我听听又不会少块肉,我诅咒你喝冷水拉肚子,拉你个昏天黑地。
“这样这样,我相信她就不可能有威胁到我们的机会了。”月离开聂冉的耳边,如是说道。
“月,那这件事就托给你办了!”聂冉淡淡一笑,很是信任的对月说道。
“放心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回以微笑,月答道。
“你从没让我失望过,还有一事我也想你帮我留意着。”
“什么事?”月好奇道,不过相信应该是一件很辣手的事,不然聂冉是不会交给他的。
“关于晴、魅的。”
“她们?她们怎么了?”月愈发好奇起来,晴、魅可都是宗里的极其重要的人物,不说她们的魔法有多厉害,单是她们是异体,具有天生的异能就已经让全宗上下对其敬畏了。
“就是她们,我要你帮我留意她们二人的行动,发现什么异象立马告诉我。”聂冉肯定的说道,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以他对聂冉的了解,肯定是在计算着什么,遂也没有多问就答应下来。
再次回到温软的床上,听着来人都已经离开了,聂轻狂的身子便起了一丝变化,她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一层紫色的光环中,一股极为清纯的气息窜入她的身体里,让她看起来越发的灵秀可人。
半响,聂轻狂收敛起周身的气息,脑子快速的思索起今天收集到的一切信息。不难看出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