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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
希望不死心仍旧觉得和高再无中间的联系没有断,阿绿冷然传达结果:高再无根本不记得她这样的存在。两周已经过去,希望惴惴不安没等来高再无,却等来让她近乎绝望的消息,她要开始正式接客,初听到这个消息她不可置信,低头敛住眼内的失望,双手用力握紧,更坚定要离开的心,不计一切。
今天希望被开车送出来,她穿着宝蓝色低胸背心,领口松散低垂,露出半个酥胸,下面一条短得到腿根的短裤,她双腿交叠着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只有在路上才能看到太阳,她已经挺久没有见过外面的天空,刺眼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她伸出手握住又伸开,空空如也。
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这时候转过身,递给她一枚小小带着包装的东西,“半个小时出来。”希望伸手接过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把玩,隔着一层塑料包装捏着那枚塑胶产品,太阳变得刺眼了,晒得她头发晕。
地址希望早就知道,乘坐电梯上去,电梯内有一个带着女儿的爸爸,站在希望身后,希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的呼吸粗浊,灼烧得她皮肤滚烫,她弯腰摸摸小女孩的头发,回头对着男人轻轻一笑,捂住小女孩的眼睛,腿利索回旋踹在男人肚子上,片刻收回来站好,对着拱着后背的男人真心称赞,“你女儿很可爱。”说完洋洋洒洒走出电梯。
1605是房间号,希望摁响门铃,几分钟之后门被从里面打开,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希望盯着她瞧,她只记得房间号没问是男人还是女人,不会是眼前这位吧。妇人毕恭毕敬地弯腰对她说,“先生在房间等您。”希望这才轻轻吐口气,男人还好,她仍旧接受不了为女人服务。
房间门是半掩着的,她推开直接入内,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卧室正中央,希望打量房间一圈,看到房间衣柜上方微微露出来的小东西,明了地挑眉问男人,“您想怎么做?”
男人张嘴一分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看来是身体问题,希望撑着轮椅弯腰压臀正对着男人,让领口更低,里面只托着三分之一的紫色蕾丝内衣跃入眼帘,露出白花花大片惹人眼馋的春光,在左边内衣边上夹着小小的东西,是在车里别人给她的那个计生用品。希望故意腰弯得更低,抬动身子惹得衣领内的剧烈颤抖,轮椅上男人的呼吸跟着乱起来。
男人颤抖着手伸进她衣领内要拿出来,奈何空有心思没有力气,手举了几分钟只抬高几分,眼睛倒是瞪得挺大紧盯着瞧,希望握住男人的手,身子往前探帮他伸进去,把那小物件拿出来。
希望褪下小吊带慢动作脱下短裤内里什么都没有,仅穿着内;衣坐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双腿微微并拢,不完全遮住修长双腿及滑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摸一把的肉嘟嘟,咬着手指微偏着脸勾着眼神看着男人,“想看吗?”男人激动的点点头,手推着轮椅的轮子走过来。
二十分钟,希望穿上衣服,拍拍男人的头,关上门走了。坐进车里面,副驾驶座上的人转过头看着她,“比预料中快五分钟。”希望只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这是称赞吗?或许是吧,但是她丝毫高兴不起来。这些对希望来说还算是容易的,只是自娱自乐的供人观赏而已,回想和高再无共度那夜,希望有些懊恼当时的反应,为什么做不到应用自如,就因为他是高再无?
有时候太看重,反而放不开,有时候太想得到,反而畏手畏脚。
不要问希望为什么不趁机偷跑,她动过这样的心思,以为能接触外面有的是离开的机会,每次她由车子送着去,那个人说半个小时只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不见希望下来就会上去,那样的结果,不是她偷跑被抓住现行,就是办事效率低,回去的惩罚仍旧让她吃不消,更何况这些人怎么可能真的放心她一个人上去,那个摄像头不就是证据吗?他们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胆子跑,她偏不跑了。
回到宿舍,十八已经回来,正对着镜子化妆,看到希望眨巴着眼睛问她,“怎么样?漂亮吗?”希望看一眼随意点点头,找到毛巾,从床底下拿出洗漱用品要去冲凉。小雯叫住她,“B1320正气头上呢,别惹她,吃了点亏。”
希望明了,不坐在床上靠着门看十八化妆,“有任务?”十八不化妆更好看些,烟熏妆不适合她。十八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算,就是上次陪的那个男人,你肯定猜不到是谁?我一定要把住他,这样就不用再应付那些早泄不中用男人。”
希望没有发表看法,能找到凭借的大树是直升最快的方式,她曾想过,却没能攀附上高再无。十八看她没形象站着,问她,“今天怎么这么快。
“一个人当然快。”希望站着实在累,干脆坐在地上,她不习惯从外面回来不洗澡。十八笑着看着她打趣,“他能忍得住?希望你真厉害,两年还处着。”两年时间,她们那批来的八十个女孩,据希望知道的只剩下三十个不到,守住身子的更少,希望是其中一个,她隐隐觉得这是凭借着往上爬的机会,平时就算有任务,尽量哄着那些男人不碰她那里,为此吃了不少苦头。
希望这次见的那个男人行为不便,喜欢看女人摆弄自己,希望做过几次,还算有经验,坐在梳妆台上翘起白皙大腿,摆弄几番配合着让自己发出愉悦的表情,揉胸掐臀顺着大腿往内侧摸,发出蚀骨的轻叫,男人看的起劲身体有了反应。希望得意地发出咯咯的笑,更大声叫得更浪动作更为放;荡,不多时男人身前高高鼓着的就蔫下去,她跳下来,穿好衣服不走还留着做什么。
在十八差不多画好的时候,B1320才从浴室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没擦干,行为有些艰难扶着墙慢慢走,希望站起来要扶着她,被她挥开。十八平时就有些看不惯这位室友的某些行为,更看不惯她不识好歹,“十七你好心泛滥也要看看别人是不是领你的情,没被男人□的人,你要躲远些。”另一个女孩狠狠瞪十八一眼,冷哼一声,十八性子火爆冲上前问问那人什么意思,二十嘲笑着说,“都是被男人压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十八用力推她一把,抬脚要踹被希望拉开,“你不是要出去吗?”十八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
希望拿了洗漱用品去浴室洗澡,靠着墙壁任由水柱洒在身上,转过身狠狠擦身子,用刷子一遍遍擦,擦得破皮泛红,涂上沐浴露被热水一冲,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好,她还活着,而且要继续活下去。
出去的时候二十仍旧坐在地板上,蓬头垢面嘤嘤哽咽着哭,希望没和她说话,进进出出几次,把毛巾和洗干净的衣服搭出去,站在走廊内拨弄头发,有进进出出认识的人和她打招呼,只有走廊内是活通风,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希望走进房间,摊开被子蒙头大睡。
二十本是靠着希望的床尾坐着,见希望对她熟视无睹,不知道怎么发疯突然拉了她的被子,扔在地上,“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有哪点比我好?”希望重新拉回被子继续睡,二十却执拗的很,再次拉开她的被子。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连自己都看不起,我只想活着。”活着,希望这两年唯一能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念头,她要找到家人,她要能正常的坐在阳光下,在那之前她不能让自己死,她不甘心。
二十靠着床尾继续哭,“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我们能活着出去吗?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人。”二十说了很多,说她家庭条件很好,后来父母做生意赔了欠了钱,那些人就拿她还债,被卖了几次,更说到今天的客人,一个奇怪嗜好的男人,说着肮脏的话压着她猥琐,变态又残忍。
希望没说话,二十坐了会就站起来去对面的床上躺着,屋内安静极了。希望翻过身对着墙壁,用指甲在墙上用力划下一道痕迹,墙壁上已经有十几道左右深浅不一的痕迹。没人把你当人的时候,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你是一条苟延残喘的狗,为了生活的狗,认清身份才能活得坦然。
接近黎明,一天中气温降到最低的时候,在一栋大厦内的一间房间内,一个男人靠着床头坐着,白色贴身背心在身上,禁锢着强壮的体魄,他仰头闭着眼睛用手指掐着眉头深捋,手盖在眼睛上。
在男人腿上趴着一个女人,有一头波浪长发,一手拢着放在肩膀的另一侧,低头用小巧的小嘴巴一下下亲吻着男人,见男人丝毫不动,她俏皮的抬起身子,纵身要坐下去,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只是盯着她,女人后背泛起一层寒意,乖乖的爬下去继续含着吞咽着侍弄。
男人坐起把女人拉起来,让她跪着,他站起来,扶住女人的头,掐着她的下巴用力,挺腰进去,戳弄的女人支支吾吾叫着,女人手胡乱挥舞着推着男人的小腹,嘴角溢出透明的线状口液。女人的手讨好的绕到男人身前,伸在两腿之间抚摸着两团软软的轻抚着摸,男人的动作加快几分,突然抽出来一团湿热喷洒在女人高耸的酥胸上。
男人放开女人,重新躺回去仍旧盖着眼睛,女人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拭身体,“高爷。”男人轻声嗯一声算应答,女人见男人肯回答,顿时喜笑颜开坐在男人身边,“高爷您为什么只让我用嘴?”小声说着悄悄打量男人,看男人没生气才敢大着胆子撒娇。
“你走吧。”高再无满是雌性低沉的嗓音说,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小腹。女人虽不满意不敢逗留,在这里没人不听他的话,乐滋滋拿过一旁的单子给他,“高爷,您帮我填这个吧。”高再无拿过来,捏着笔画几下递给女人,女人这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高再无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起身把床单被罩统统扔到床下,躺在光板床上,拨通电话,不用开口询问那人老实汇报,“二十分钟,一切正常。”那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NO。6
堂会内关于高再无是警察卧底的消息在暗地里早就悄悄传开,大家只是碍于面子不敢公开议论。不管是否是刚子牙在背后的故意放话试探,高再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