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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蹬在男人腿上,看不到的黑暗更让触感放大,不多时一股热流向下,染湿了臀;下,希望嗷唔一声趴着不动。
“没用的东西。”身下的男人挺;动腰;杆,握腰前进,几分钟之后粗吼着压低她的身子,深深抵住她,把一腔热血送给她。过量的运动让男人一阵失神,连着身子送她侧卧着,慢慢拔;出来,堵不住的地方哗啦啦往外淌,让她翻身趴着,男人捞过一旁的裤子穿上。
走向窗台,那里坐着一男人在抽烟,高再无走过去,那人递给他烟,嗤笑他,“你这折腾的够久,不怪我听到吧。”高再无没说话,把裤子往上提高些,光着脚踩着地板上,无名指挑动烟卷,弹掉烟灰,“早上再上药一次。”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送给我?”田建木看眼床上的希望,估计希望都不知道陪她一夜春宵的人是谁。
高再无长长吐口烟卷,靠在椅子内翘着脚,“不是舍不得,是浪费。”舍不得?他高再无有舍不得的东西吗?还没有。
田建木不再说希望,有些烦闷地猛抽几口烟,“阿良对我有抵触心理,不知道会不会做出错事。”田建木一直跟着刚子牙,和高再无水火不容,但是小雯那件事之后,高再无一口气杀了三十多个人,最后找到田建木,田建木说,“你不用杀我,等杀了贺光泽,我去陪她。”高再无当时颇为轻蔑地哼笑一声,以为田建木是贪生怕死的求饶。田建木又说,“要杀贺光泽一点都不难,只要不怕死,要全身而退就太难。”
像他们这样的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条命换一条命也是赚,高再无不觉得赔本。“我知道是你把她的尸体带走,其实我们都累了,只想要个女人有个家。”一个女人一个家,田建木不会再有,他希望高再无能活着,带着他那份和小雯的一起活着。这让高再无动容,他不怕死唯独怕的是当孤魂野鬼,有朝一日他死了,希望能摆放在父母身边,一家四口团圆。
“留神为好。”阿良这几天行为有些异常,往刚子牙那处跑得有些勤,其中的意思高再无自然想得明白,要兄弟相残到底是难以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口是心非的女人让人抓狂,这样滴男人一样……
、NO。33
希望第二天醒来,除了后背疼痛外手脚有被卸掉重装的沉重感,她迷迷糊糊意识到昨晚上的不是一场春;梦,她是趴着睡的,后背刺痛着清凉,身边躺着光;裸着上半身的田建木,希望的眼神黯淡无光,那么昨晚上男人是他。
刚醒来没多久阿绿就来了,看到希望身上的伤故作惊诧掩嘴惊呼,“这些臭男人,看看把这细皮嫩肉打成什么样子。”拿过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眼睛在她身上看来看去,脖颈上有明显的红痕,手臂大腿及胸;乳;身上满是被抓的手指痕迹,阿绿故意对一旁穿衬衣的田建木说,“阿田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你这是憋多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阿绿姐亏待你呢。”
田建木回头轻笑,别有深意地挑眉,“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高爷难得把心头肉让给我,怎么能不好好疼惜一番,阿绿姐你别笑话我。”说着手顺着希望的肩膀抚摸几下,眼神轻佻着逗弄。
阿绿打量两个人的神态,一个意犹未尽的动手动脚,一个羞涩的闪躲着低头,怎么看都是一副刚和谐过的场面。阿绿遗憾地一声,不知是因为希望没大碍还是因为她被高再无送给其他人,“你可别怪高爷不疼惜你,这不才离开你一晚上就让我来找,高爷说了,念你初犯,罚过就不计较了。”又进来两个女孩子搀扶着希望把她送出去。
等希望离开视线,阿绿拉着田建木追问,“真做了?”田建木挑眉哭笑不得,“怎么?你是怪我没拍下证据不成,要不你再把给我送回来,我当您面来一次,我正想着呢。”
阿绿拍开他搭在肩膀上的手,这次是真的叹气,“不是怀疑你,是这高再无的心思实在猜不透,钢爷回回以为抓住他的把柄,次次被他溜走,就说这女人,前些日子那宠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怎么说送人就真送人,一点情面都不留,都是臭男人。”阿绿是刚子牙派来探虚实的,虽说田建木是自己人,仍旧不放心。
“他是狐狸投胎。”田建木顺着阿绿的话往下说,阿绿戳着他胸口扑哧笑出声,“想要什么样的姑娘给姐姐说,我给你留好的。”田建木兴趣缺缺地系领带,“昨晚上才耗过,你是要榨干我不成。”
希望再回到高再无的住所有些拘谨,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她不知道高再无为什么还让她回来,还真是荤素不忌口,百无禁忌,别人用过的女人他仍旧捡起来重新用,希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她就是那个破旧的娃娃,好端端躺在路上,谁人捡起来发狠踹两脚,还被嫌弃咯脚。
高再无晚上十点才回来,身上带着滚滚酒气,先进卧室找出换洗的衣服,转身进浴室,希望下巴放在手背上眼睛盯着地板看,她已经这样趴了一天,浑身难受想洗澡怕沾水留疤。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可闻,惹得她更加心烦气躁,希望听着水声觉得……渴了。
她身子在床上打转,腿蹬床往床头爬过去,伸长手臂要触碰到玻璃杯,拉直脊背疼的她倒抽一口气,手搭在床头柜上一动不动,大有已经渴死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多久,冰凉的水杯硬塞进她手里面,她抬起头看到高再无高大宽阔的肩背,他今天没有穿T恤,换了件白色紧身背心,灰色棉麻长裤,脚上仍旧没有穿鞋,湿哒哒的水迹蔓延到他经过的所有地方,他头发没擦干直愣愣竖着。
高再无随手拨弄几下头发,感觉滴水没有那么多,长腿迈上床,拉过被子盖上,希望本趴在被子上,被他拉着往他身边靠,她呃一声,撑着身子要把被子让开,心里对高再无有抵触,不愿意靠近他。腰上被人轻巧托着,被人捞着躺进冰凉的怀抱里面,希望挣扎着要挣脱。
“再动有更疼的。”暗沉沉的声音浓重的威胁,希望躺着不动,她躺在被子外面,心里梗着气不肯开口求他,冻一个晚上又能怎么样。
被子兜头罩上来,盖住希望的视野,她被人拖着被子往前拽,一手托颈一手穿过腿弯,像烙饼一样希望被翻个继续趴在床上,被子盖在她后背上,布料滑过刚结痂的皮肤感觉格外明显,希望尽量贴着床不挨着被子,撅着屁股要把被子顶起来。
一双手穿过她颈下硬是把她拖过去,迫使她侧身躺着,那人霸道的把她的头摁在胸口,腿压着她的腿,手倒是还算轻柔放在后背没用力按一把,希望心里撇嘴,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她默不作声,却撅着屁股往外挪,要离他远远的。
“不疼了是吧。”他的呼吸乱了几分,压在希望后背的手下了力气,希望不敢再动,疼了。
高再无把她往怀里面再拖过来,手脚霸住她,偏不让她抬头,没多会儿希望气不顺提要求,“我出不来气。”她的头被高再无摁在胸口也就算了,还被蒙在被子里面,差点闷过去。
高再无粗鲁地把被子往下扯下一些,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她轻缓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挠着他胸口,眼睛却是瞪圆了表达着愤怒。可能是累极了瞪了会儿,希望就睡过去。高再无把被子往下拉得更低,后背纵横的疤痕显得狰狞不堪,外翻着结痂或在流脓水,高再无拍亮灯,找出上次他受伤时候的药膏,找不到棉签,只好抹在指肚上再涂在她后背。
药膏凉滋滋的带着刺痛,让希望难受着闪躲,身子往被子里面缩,高再无把她提溜出来几次,她屡教不改,连他粗声粗气的训斥都不管用,发狠把被子扔下床,看她还往哪里钻,不能钻希望就在床上拧着打转,气得高再无用双脚压制住她,这才给她涂上药膏。指肚皮肤光滑,触碰到没受伤处的皮肤更加细滑,高再无的手在完好的地方轻轻的磨蹭着触摸。肩胛骨那里不规则的三个点,是他刻上去的,和小雯的尺寸不同,希望的颜色清淡,像是被误伤留下的青紫一样,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高再无把希望揽在怀里面,习惯养成原来这么快,才多久,他就已经习惯抱着她入睡。希望更自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盖被子觉得冷,整个人缩着往高再无身上靠,手抱住他的腰缩着脑袋汲取温度。
那天高再无听说贺光泽召集不少人在大厅,不知他又惹什么事,就过去看看,他和被拖出去的尸体打个照面,双并会死人是正常的事情,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余光一闪,看到那女人肩膀的痕迹,心里有些嘀咕,周承弼说妹妹是被北方一个普通家庭收养,为什么他会看到别人身上的痣点。贺光泽看到他很高兴,因为他去东南亚呆了两个多月,“一个不懂事的女人,阿田倒是古怪。”高再无心里仍旧放心不下,望着那些人离开的方向,和贺光泽匆匆说上几句话就追过去。
那些人来不及把小雯尸体掩埋住,看到高再无毕恭毕敬地打招呼,高再无让他们走,小雯被翻过来,她的后背朝上,高再无清晰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轻轻浅浅的痕迹,是用鞭子抽的或者是手指掐的,他眼睛直直看着她肩胛骨往上,不到肩膀处,那里有三个褐色花生豆般大小的痕迹。灼伤他的眼睛却仍旧移不开,这个痕迹太明显。
曾经有对小小少年,那年他十三岁,妹妹三岁,妹妹耍赖不肯吃饭,他耐着性子安抚着调皮的奶娃娃,“如果你好好吃饭,哥哥就教你玩印章。”小姑娘对什么都好奇,乖乖吃了一大碗米饭,举着肥肥的小手臂说完成任务,缠着哥哥让他教自己。
男孩用萝卜雕刻出可爱的卡通形象,在蓝色墨水里沾过,印在白色的纸张上,小女孩乐得拍手乖乖说哥哥最棒,满眼崇拜让男孩颇为得意。后来男孩故意存心捉弄妹妹,用钢笔尖在她后背上戳了几下,小姑娘痛的哇哇叫,男孩见闯祸便骗她说,“这样你就不会丢,就算丢了我也能把你找到。”妹妹信以为真,像模像样在哥哥后背上用钢笔扎了几下,更不规则的圆点。
男孩十三岁要去上初中,距离家有些远,心里仍旧牵挂着家里面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