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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曲起双腿,手肘撑在身后,眼睛怯怯地看着高再无,不是她装的是她真的怕了,高再无噌噌拽着身上的衣服,粗暴地扯,开,胸口发红。希望眼看他要抬腿迈上来,想起和高再无的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第一次他剪了她的头发撕了她的衣服,在她后背上留下疤痕,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惹不得,更何况她今天这样撩;拨他。
希望手脚并用蹬着床往边上爬,眼看脚就要挨到地面,一只大手拽住她的脚踝,希望身体支不住倒在床上,高再无蹲在床上把希望从床边拖回来,像拖一袋没生命的物体一样拽着,力道大得希望手臂疼。
高再无把希望压;在身下,坐在她腿上压住她的腿,希望是不敢大力挣扎的,他是高再无,是她要想尽办法依附上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她自由,希望放弃挣扎,既来之则安之的冲着他娇笑,“高爷,你压疼我了。”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高再无高扬起一巴掌打在她腿上,“闭嘴。”希望委委屈屈地咬着嘴角忍着,这人真粗暴。
高再无居高临下地看着希望,挣扎的她衣服打开,衬衣上的扣子崩开,衣衫大开松松搭在两;团耸;起上,遮住那甜甜果子,她下身穿了条黑色小内;裤。高再无哼笑一声,用力扯开她的衣服,拽着扔到床下,脱下她的内;裤只是褪到腿肚。
还是来了,希望紧闭着眼睛,忍着那凿;穿的疼痛,忍忍只是一次。高再无看着闭着眼睛一副英雄就义的希望,看那些视频也没见她这副害怕模样,莫非是害怕他?害怕竟然敢在他身上蹭那么久,高再无从不压抑谷欠望,希望身体青涩带着初露果子芳香的味道,尤其是她头发湿漉漉的沾湿胸;前,她天生不够妩;媚却有另番诱;人,就是那不经意间的试探的压;臀,不经意间的皱起眉头的怯生生模样。
希望觉得两道炽热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搜刮着,却没有其他动静,她睁开眼睛,撞上高再无吃人的眼神,她马上闭上眼睛,想着阿碧教的,她伸出手摸向高再无的腹部,往下摸;索。
高再无从希望身上下来,翻着让她侧卧着,希望不明所以只得侧躺着,听话的双腿紧;闭,高再无仍旧不满意,甩起一巴掌打在她臀上,“闭紧。”希望绷紧双腿紧紧用力夹;着。
高再无躺在她身后,渐渐靠近她,扶住滚'烫往她身上'弄,穿'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挤'压过去。希望听话的紧紧夹着,被身后的高再无烫到,她身子紧缩一下松开双腿,高再无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希望不敢放松,身上火辣辣的疼。身后的高再无探;进去不见动静,手指摩挲着希望的肩膀,那里有他刻下的痕迹。
高再无缩;臀往前用力,那热热;硬;硬的一条被希望夹;着摩;擦,虽不疼觉得涨/得难受。希望忍不住小声轻哼,高再无一手从她脖颈下伸过去,摸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伸到身前揉/捏着随着撞/击而晃/荡的两处柔/软,手指绕着打转,用力拉扯着扯开又蛮力地放回,弹跳几下肿/胀着难受。
高再无是这方面的高手,希望最初一半真一半假的假装欢/愉配合着又喊又叫,颤着嗓子说,“高爷,舒服,给我。”话别提多让人面红耳赤。高再无拒绝假话,啪啪三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瞎叫什么。”
希望只得真情表演,“难受,疼。”这是真实感受,那里被摩。擦的肿。胀着,泥。泞不堪的肆意泛。滥。高再无满意地啃着她后背,在那处有三颗圆点的地方张口用力咬下去,希望往后仰着身子啊一声尖声尖叫。高再无突然用力扣住她,往前加;快速度,几十下后抖着身子紧紧抓住希望的胸;前。希望觉得双腿之间湿湿;黏黏的难受,软塌塌的趴在床上细细喘;息。
高再无在她身后躺了会坐起来,看着希望仍旧抖;着身子,翘;臀一颤一颤的缩;着,头发乱糟糟的摊在枕头上,“以后别玩火。”希望翻过身子滚过来,抱住他的腰,乖乖地说,“我知道了。”男人的权威经不起挑战,更何况是高再无。
希望把情况说给阿碧听,阿碧摸着下巴思索几秒钟,“你做得很好。”阿碧眼睛多打量希望几眼,这个女孩对高再无估计真的不一样,这招她早就对高再无用过,被高再无掀开踹出门外,从此失去近身机会。
希望不知道阿碧内心的波澜壮阔,她只是觉得,不要再让她撩拨高再无了,真的会丢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
、NO。14
经过那晚上,对高再无来说没什么改变,对希望来说,仿佛进了一步,高再无让她住进他的房间,希望更怕,晚上听着他的呼吸不敢睡觉,好在高再无不是重;欲的人,不是每个晚上都要和她来一场的,晚上两个人一人贴着床一侧,高再无却有要求:不准希望穿衣服,希望头发剪短。
面对着一个大男人整天大喇喇的不穿衣服,希望踌躇着做不到,高再无大度甩给她一件浴袍,说她只能穿这一件,希望觉得高再无是有强迫症的变态,比如他要么白色要么黑色,再无其他颜色。
希望靠近高再无已经有将近一周时间,每天她要把高再无的状态告诉阿绿,希望做这些的时候颇为小心,高再无本就生性多疑,如若被他知道,估计下场和那些犯规的属下一样惨,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高再无有时候很忙,有时候又格外地闲,除非高再无说,希望一般是在家等着,没有通讯设施,她数着手指头过日子,至于高再无忙什么她不知道。今天高再无回来早些,吩咐人帮希望收拾一通,晚上带她去一处隐蔽会所,希望一袭一字领红色短裙,她剪了齐耳短发,露出白皙光滑的肩头,脚上踩着八厘米的蓝色细钻高跟鞋,站在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顷长的高再无身边,身高差倒是合适的。
高再无不会主动揽女人的肩头,这是希望总结出来的,她甚至觉得高再无不喜欢女人在他旁边发出声音。在宽敞加长的豪华车里,高再无腿上放着笔记本,修长的指尖不停,都说工作时候的男人是最帅气的,希望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模样,却知道高再无是英俊的,他的鼻梁通畅高挺,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浑身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水味,希望瞥几眼电脑屏幕上起起伏伏的曲线。
高再无发现她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索性把笔记本放在她身上,“看得懂?”希望尴尬地笑着把笔记本放在他腿上,心虚地问他累不累,高再无把笔记本合上扔在一边,手伸过去绕着她脑后的头发把玩。
高再无是来谈生意的,包间内七八个男人,除了希望之外,还有其他几位女性,男人谈生意,尤其是高再无这样的职业,见不得光,大家说得隐晦,只说了价格数量,希望微笑着坐在一旁依偎着高再无,笑得脸颊僵硬。桌前一个穿着黑色低胸摸胸的女人跪在地上倒酒,希望对高再无交易内容不感兴趣,眼睛盯着那女人的手看。
来交易那人说话粗声粗气,此刻因为生气嘴巴上的胡须一起一伏的抖动,手上戴着两枚金戒指,手腕上两串通透的大颗珠链,坐着时候肚子堆在腿上,“你一毛小子就敢和我谈,贺元洲都不敢问我要这个价。”男人指着高再无厉声指责,王叔颇看不上高再无,一年轻小孩就来和他谈生意,还不知变通。
对方拍桌子生意眼看是谈崩,男人身后的一帮人乌拉拉掏出枪对峙着,希望靠着高再无的身子有些僵硬,脸上的笑再也装不出来,不会这么倒霉吧,眼看好日子来了就遇到枪战,她贴着高再无的身子碰碰他的手臂,这男人像没察觉到危险一样。高再无丝毫不在意那人态度,他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揽住希望的细腰,摸着她丝滑的腰带绕在手指上,仍旧嬉笑和善道,“王叔,您是长辈,我不敢。”
那人看高再无态度还算谦卑,心里稍微舒坦些,连贺元洲都要忌惮他三分,更何况是眼前这毛娃子,更仗着德高望重偏要价格低上一成,并爽朗出声要两处娱乐城。高再无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王叔,娱乐城的事情我们今天不谈,价格已经最低。”挨着他的希望感觉到高再无的异常,他仍旧笑着谈着,但他身体开始紧绷,揽住她腰身的手臂青筋暴起,高再无动怒了。
王叔见高再无说不通,扬声要贺元洲来和他谈。高再无拍拍膝盖站起来,“王叔失敬。”揽着希望要往外面走,谈生意和夜市上买衣服一样,买家要讲价,你若真讲了,他偏觉得买亏。熟人做生意更困难,人情在价格高不得,要不然贺元洲也不会让他来谈。
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一个人,伏在王叔耳边低语几句,王叔听完之后脸色大变,招手让手下收拾东西匆匆撤走,刚还剑拔弩张的包间内,乌拉拉散尽。王叔走了,高再无偏坐下来。希望跟着那些人站起来,高再无扯她一把,希望被扯得重新坐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高再无,“警察来了。”
高再无拿起桌上的洋酒,散漫地喝着,轻挑眉头淡声问,“那又怎么样?”
希望心说,大哥,你是黑道的,碰到警察还不跑还问为什么?她咬住嘴角说出最文雅的字眼,“会招惹麻烦。”希望觉得自己是在蓝莲呆得太久,骨子里带了出来卖的自觉,看到警察就想到躲。
“好好坐着。”高再无一派闲适,双手撑在颈后用力舒展身体,觉得肩膀酸痛让希望给他按摩,对她的好心提醒置若罔闻。希望心里嘀咕仍旧听他的话,被警察抓到更好,说不定还能得到自由,手上用力按压着硬邦邦的肩头,希望累的满头大汗,高再无仍旧嫌弃她力道不够。
一帮人呼啦啦踹开包间的房门,那些人架着枪冲进来,小心谨慎先对着包间内一通扫视,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些吃惊。为首的那人看起来比高再无大上几岁,他冷声问其他人呢,高再无反问,“哪里来的其他人。”模样堪称无辜到极致。
“有人举报这里毒品交易,请配合。”那人指着高再无让他站起来接受检查。
高再无果然配合,站起来举着手让那人搜他的身,在摸过后面时甚至主动转过身,堪称配合度极高。希望站在一旁一样被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