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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身体一僵。
“过来。”他重复说道。这一刻,他美丽的令人屏息,美丽到让她的心隐隐发痛。
从那笑容里,她知道过去意味着什么。她硬着双腿慢慢挪近,刚一到达他伸手可及的范围便被他用力一拽,压倒在柔软的天鹅绒上。
【过往不复存在】
他的身体迅速覆了上来,视线在她象牙色的裸肩上来回移动,像是在观赏只属于他的珍品。她的眸子,依然是纯粹的水漾绿色,这么多年,那眸底的色彩竟从来没因流浪的生活而变得黯淡。
只是,那年之后,他就再也没从这眸里看见过天堂。
他拨弄着披散在雪白天鹅绒上的黑发,把它们轻轻抓起又放下,如此反复着。
“喜欢这件衣服么?虽然它不是我亲自去挑选的,但却是我亲手帮你换上的,如何?”
“你亲手帮我——”辛蒂惊愕的瞪出了眼,这件裙袍紧贴着她的肌肤,下面根本没有其他衣物,这么说,他竟然趁她昏迷的时侯看光她——可恶!
“我讨厌你,你这个变态!”
他勾了勾唇,俯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荣幸之至。”话落,他立刻吻住了她。
“你——”尽管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但她还是因为他的接触而感到颤抖。曾经令她迷醉的吻,为什么她此刻无比的害怕呢!
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反抗,企图推开他,逃离他吞噬一般的唇。
他定住她的脸颊,一手绕到她颈后,逼迫她抬高唇迎合她,另一手则拽下了她腰间的水钻长带。
混蛋!难道他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么!辛蒂的嘴被他的唇搅的翻天覆地,根本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不行,不能就这样沦为他的附属品,怎么可以!她才21岁而已!
“寒一羽……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她呜咽着从接吻的间隙中发出声音,她已经没法忍受了,因为他的手正自她□的肩膀下移。
“你……不是……很傲气么……这样做……你不觉得丢脸么……”
这句话奏效了,寒一羽果然停下了他的动作和吻,稍稍眯起眼静静看她。身下的她,衣服头发早已被他搞的一塌糊涂,她正不断拉着薄薄的衣料遮挡前胸。
她有些乱,有些怒,却没有慌。她始终都是清醒的,哪怕在此刻的气氛再暧昧。只要她觉得不想,她的情绪就不会慌。
不像其他女孩,只要他随便一个注视或是微笑,便会慌张的不知如何自处。
她——有时真的很不听话!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颚,完美的唇形开启,“不要激怒我,你最好明白这一点——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她睁大眼瞳与他对视,心里霎时冰凉一片。
这一刻,她终于真正明白,以前的寒一羽已经完完全全消失,现在这个美丽且冷酷的男人只是一个令她心痛的陌生人而已。
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傲气自负,有点可恶,有点可爱的美少年。
那个寒一羽——不复存在。
他没有再吻她,在说完话后便抽身离开了。接着关上门,走入没有开灯的隔壁房间。他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她即使出的了别墅,也走不出警戒线。
20岁的寒一羽,不会再重复两年前的错误,现在的他,就连那最后一点仁慈也没有了。
在房间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坐下,他交叠起双腿,缓缓靠向椅背。
两年来,这是第一个如此安闲的夜晚。
身上的电话再度想起,这回他接的很快,“带他进来我房间。”他轻淡的下着命令。
五分钟后,两个黑衣保镖带着一位褐色卷发的年轻人进入房间。
“出去,关门。”寒一羽依旧安坐在藤椅上。
“是!”黑衣保镖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那年轻人和他。
“羽少——”年轻人有着帅气飞扬的脸庞,眉宇间却蕴着淡淡哀愁,“她真的在这里么?”
“怎么,和你有关系么?”对视的彼此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今那友谊却早已灰飞烟灭,一切,只因一个女孩的背叛!
“羽少,别这样。”高离缓下紧张的神情,默默看着他。
“呵呵,那是怎样?”藤椅上的阴柔男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他微微眯眼,虽然有笑声,却连半分笑容都不给他。
“羽少,你该问你自己,是你做了什么才让事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珍惜过她么,你真的尊重过她么!羽少,你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固执,你究竟在固执些什么?敞开你的心门,真的如此困难么!”高离没有退怯,若论背景和手段,他的确没法和他比。但要说到实力,他相信他不会在他之下。
“不用你来告诉我。”寒一羽一字一字的咬出这句话。
没有人会懂得,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真正明白他的心情。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那晚当他第一次打不通她电话,当他第一次在想见她的时侯却找不到她时的那种心情。那种近乎焦虑的担心,陌生而可怕,完全不是寒一羽应该有的。当他第一次发现,心情完全无法自己控制时,他突然感觉到恐惧——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恐惧。
那晚,他打着电话,同时又克制着自己去找她的欲望,反反复复。
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压力很大,所以来到圣约翰后,他一开始并不很适应这样轻松的日子,晚上常常会习惯性的失眠。所以,他开始养成了吃安眠药的习惯,但那次他居然在吃了安眠药后依旧无法入睡。
一部分是因为娜雅的出现,令他平稳安静的栖身处浮上水面,他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去解决些麻烦。而这一离开,可能是三天四天,也可能是三、四个月,他无法预测。
送走娜雅的那一刻,他只希望辛蒂立刻出现。他什么都不需要她做,只要她在他身边陪着他就可以。她可爱而温顺,眼里闪烁的永远是对他单纯的关心与照顾,她绝对不会策划着什么酝酿着什么。单纯如她,是他当时唯一想见的人。
但是,在他最需要她的时侯——他找不到她。
……
“给你两个选择。离开,或是安静的留下。我不想听废话,你也别妄想可以带走她。”寒一羽挥去缠上心头的过往,重新开口。
借着窗外的隐隐星光,高离看清了他此刻的表情——深冷漠然,那是一种无心的神情,可怕的令他都为之颤抖。
他——不能走。
如果现在离开了,那辛蒂一个人该如何应付他?
“好,我留下。”高离说道。
“很好。”阴郁的男子重新优雅的在藤椅上坐下,再残酷的眼神也影响不了他丝毫的美丽,他提唇,勾起没有温度的笑意。
第二天,天晴。
门没有锁,走廊也没有黑衣人把守!辛蒂自房间探出头,在左右查看后轻轻开门而出。
她本来穿着蓝色的古典露肩裙袍,但因为寒一羽的粗鲁,那衣服的上半部被撕的不怎么像样。所以她起来后就干脆撕下裙摆的下半部,随便弄了个披肩马马虎虎的围在身上,也总比破破烂烂的好看。
只是,脖子上隐约有些被他掐出来的淤痕却怎么也挡不住。算了算了,反应她后来也没被寒一羽怎么样,而且这别墅里又没人,就随便吧。她现在最头等的大事,是找路逃跑!
这样想着,她光着脚自铺着薄毯的楼梯而下,想查看着客厅的情况。哪知才探下头,一个熟悉的男声便自楼梯旁边响起。
“这么早,打算去海边散步啊?”
这个痞痞的调侃声是——辛蒂惊喜的冲下楼梯,“高离——”她欢呼着上前拉住他的手,“见到你太好了,赶紧想办法帮我逃!”
“嘘——”高离朝天翻了个白眼,“两年多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天真可爱啊,如果我有办法帮你逃,我还用得着留在这里么?”
“呃——什么意思?”
“我被禁锢,就是这个意思。”高离似乎不是太紧张,还轻松的朝她笑,“不过,我的禁锢和你不一样,你是被逼的,我却是自愿的。”他可真是个冤大头啊!
“自愿?”她听不懂了,哪有人自愿被关的!
“还不是为了你!收到消息你在这里,第一时间就自动送上门来主动投诚了!”他伸手刮了刮她鼻子,视线的余光却因为瞄到她脖子上的淤青而暗沉了不少。
“高离——”辛蒂鼻子一酸,突然抱住了他,“对不起,我总是连累你——都是我不好!”
如果环境允许,对于心上人的拥抱,他还是非常喜欢的。但是——为什么某个人总是在看起来很容易造成误会的时刻出现呢!
他无力的拍拍怀里女孩的背,“辛蒂,我想你现在最好还是放开手。”
怀里的女孩身体一僵,战战兢兢的松开手回头,楼梯口,那抹修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的。
“这就是身为附属品的你所给我第一份礼物么?”楼梯口的男子在晨光中看起来笑的美丽非常,衬着他银灰色的丝质衬衣,有些令人眩晕的耀眼。
“变态!”辛蒂冷冷丢下话,“自己穿这么整齐,却给我穿这么奇怪的衣服!”有高离在旁,她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不语,接着一步步来到他们面前,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
片刻后,他突然跨前一步,一记勾拳,重重的将高离击倒在地。
“寒一羽——”辛蒂惊叫,“你——你竟然动手打高离!无论怎么样,你和他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寒一羽,你怎么可以——”
“你没资格开口,你忘记你只是我的附属品么?”他深冷的视线扫了她一眼,“你忘记我曾经说过的话么?我告诉过你任何时侯都要乖乖的……”
曾经说过的话?辛蒂脑中记忆的画面飞舞,他的确对她说过某些类似的话。
那还是在三年前,她十八岁生日的前夕。
【就这样定下的约定】
题记:
那一天,我原本以为会是最快乐的一天,却在无情而残酷的现实前被狠狠撕碎。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高离曾经说过,他是个需要用心对待的人。
但是,此刻我却觉得他根本不配!是的,他不配!
那次,她因为之前关机去老巴特的酒吧玩而没有接到他电话,事后也没有回他的电话。后来,她一连三天都没见过他,因为稍稍有些生气,她没主动打电话询问或是去他家。最后,在她生日前夕,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