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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人,他永远都不会感激。
赵晨宗本来看在他爹都发话了,就饶那小子一回。但看那小子,脸上不但没有一点谢谢的意思,反而还是那么怒气汹汹的,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敢给他眼色看,他堂堂赵家大少爷,不信还治不了他!
趁着赵老爷在听大师讲经。讲一会儿祈福的步骤和注意事项,赵晨宗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少爷,你……”赵三忙道。
“滚开!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他要是办好了,这会儿还用得着他亲自出马吗?
赵三嗫嚅,“可是,老爷他……”
“可是什么可是?你忘了自己是谁的手下?狗奴才!”赵晨宗狠踹了赵三一脚,赵三立马退到一旁,不敢再拦着赵晨宗了。看到赵晨宗上前去。想了想,还是认命地跟上了。
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少爷?他不过是一个下人。
刘西山刚一坐下。头上就投下一大片阴影。
真是冤家路窄,他忍着不找他,他居然送到他面前来了。
“小子,你还真能啊?”连他老爹的账都不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王孙贵族。皇子皇孙呢。
赵晨宗从小就嚣张惯了,眼睛就长在头顶上,好似全天下的人就他最了不起,谁也不敢得罪他,都得巴着他。
刘西山这副样子,无疑让他很恼火。今着要不把他给治服了,他大少爷的面子会很受伤害。
刘西山“切”了一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撇过头,连看他都懒得看一眼。对于他而言,看这样的杂碎一眼,都污了他的眼。
赵晨宗在刘西山的眼里,就是最差劲的杂碎。
他刘西山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他本事一个心胸开阔的年轻人,即使与别的人有什么矛盾。也很快就忘了。赵晨宗能让他厌恶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他的本事。
“臭小子,你!”赵晨宗一下子就拎起了他的衣襟,将他实实地从凳子上拎了起来,“你TND没长眼,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毫无征兆的,刘西山一拳头就对着他脸上招呼了过去,“我看你TNND不知道你爷爷是谁?!做了龌龊的事,还敢在这嚣张,你TND还真以为老子就不敢治你不成?”
还没等大家伙儿反应过来,刘西山就把赵晨宗压到了地上,拳头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地朝赵晨宗身上落了下来。
“快……快把人给拉开!”这都叫什么事儿!赵暮山刚听完大师的话,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儿子不见了。结果倒好,竟然跟那个敲锣的人打起来了,真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不孝子,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
“哦弥陀佛——”大师眼见面前的这一幕,深沉地念了一句哦弥陀佛,大概在他看来,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对佛祖不敬。
赵暮山见状,一张脸黑得犹如焦炭,放在身侧的手因为愤怒微微地颤抖着,恨不得将家里的那个不孝子给撵出去。
他可记得他刚才说过,那件事就这么算了的,他又给他过去干什么?还不是去挑事的?自家儿子的性子他很清楚,知道他不长进,却不知他这般不长进。他赵暮山这一生到底犯了什么错,他也自问为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怎么偏偏生出了一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但此刻,被刘西山打得仰躺在地,毫无还手之力的毕竟还是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有什么事情回去再教训他不迟,总不能让别人当着他的面,这么打他的儿子。
赵暮山一发话,就有五六个家丁几步跑了过去,把地上的刘西山拉起来。
刘西山发着疯一般地挣脱着,他已经打红了眼,早已失去了理智。他的妹妹被这个畜生给害苦了,数月来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他倒好,糟蹋了人家姑娘依然逍遥法外不说,还到这里来对着他这个苦主嚣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是能忍下这口气,他就不是刘西山!
“放开我,你们都放开我!我今天非要打死这个畜生,替我妹妹讨一个公道!”刘西山本来力气就不小,再加上人在气头上,力气更是非同一般。三个人上来拉他,竟还拉不起来他。
另外三个人见状,也一起上来,强行把他拖走,刘西山拉他们不过,够着脚也使劲往地上的赵晨宗狠狠地踹上了几脚。
五个人干脆将刘西山给架了起来,就要给他抬出去。刘西山眼看着打不到赵晨宗,开始破口大骂:“姓赵的,你这个臭杂碎,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敢随便欺辱我妹妹,你TND简直就是一个畜生。我咒你们赵家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
……
224 家丑不可外扬
224 家丑不可外扬
“等等!”
就在刘西山被几个家丁丢出去的时候,赵暮山铁青着脸色出声了。
家丁听到他的话,立即停下了脚步。
刘西山喷火的眼睛快将赵暮山烧出一个窟窿,赵暮山皱了皱眉,他实在无法理解,他们赵家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小兄弟的事了,会让他的眼里流露出这么刻骨的恨意?
刘西山已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他打了赵晨宗那王八羔子,这个赵老头会放过他才怪。说不定,这会儿就想着要怎么拿他给他儿子出气呢。
都是一丘之貉,他们赵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刘西山才不会怕!
“小兄弟,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赵暮山沉着声音,问这话的时候,往赵晨宗的方向瞥了一眼。
准是这浑小子在外面又闯了祸,得罪了人,这个不孝子,真是没一刻省心的。
“要动手就快些动手,废什么话!”刘西山僵着撇过脑袋,摆明了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爷要是眨一下眼睛就跟你姓。
“小兄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
“行了!赵暮山,你别在那儿假惺惺的了,有个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个什么样的老子。你儿子做过些什么,你比谁都清楚。要我说,你就别在那儿装腔作势了,要么给我一顿,要么赶快把我放了。否则要是等小爷我逃过这一劫,我一定整死你儿子!”
法事已经完全停下来,大家伙儿都看着庙堂门口这一幕,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牛站在角落里,想冲过来不是,不冲过来也不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打小就和西山玩在一块。也知西山脾气鲁莽,性格暴躁,但也知他不是一个没有分寸不知轻重的人。若不是这赵家真的做了啥对不起西山的事情,他也不会在人家法会上大闹。
怪不得今儿西山那么奇怪,打死都不到这里来,原来是与赵家有梁子。哎呀!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不拉着他来了。
可是这个世上什么都有得卖,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二牛就算是肠子悔青了,也换不来刘西山今日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你放肆你,竟敢直呼老爷的名讳!”那个叫赵三的家丁一听刘西山直呼赵暮山的名字。站出来大喝道。
他方才因为少爷的事已经惹得老爷很不高兴了,这会儿就想着好好表现表现,却不知这样让赵暮山更加不悦了。
人家直呼他的名字。他虽然听着不太习惯,也不太舒服。但他还在场呢,哪有他在那儿大喊大叫的道理?
遭到老爷的冷眼训斥,赵三胸口一瘪,嗫嗫地退了下去。
刘西山听到他的话。除了好笑就是好笑。
“真是笑话!他赵暮山一不是天王老子,二不是我老爹,我直呼他的名字怎么了?我还就叫他的名字了,我不但要叫他名字,我还要叫他赵—老—头!”
“小子,你说什么?”赵晨宗被刘西山伤得不轻。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慢慢擦拭着嘴角的那抹血迹。眼神阴森。目中尽是危险和冷意。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他。就连爹,也不曾对他下这种手!
而他,这个贫贱的臭小子,居然敢打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让他颜面扫地。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赵晨宗推开了家丁的搀扶,一瘸一拐地往刘西山的方向走了过来。终于来到他面前,阴鸷地盯着刘西山,那眼神就好像要将他活活撕碎。
刘西山一点都不畏惧,执拗的眼与他对视,要是怕了这个畜生,他也就不是刘西山了。
“小伙子,你先不要冲动,我儿子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我来教训他,好不好?”不得不说,赵暮山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这要是别的父亲,可能会护短。或许是他太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了,就连他这个做爹的都不相信自己儿子的品性,这个短如何护得起来?
“你儿子做过些什么缺德事儿,你这个当爹的会不知道?”刘西山的语气里有着轻蔑,这句话换句话说,就是连自己的儿子做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只糊涂虫。
可笑!这俩父子,一个装白脸,一个装黑脸,当他是傻子,看不出来是吧?
不管怎么说,刘西山对赵家的人,是一点信任都没有的。
“臭小子,我爹对你这么客气是他人好,你别给脸不要脸!”
“怎么着!我就给脸不要脸了,你们能将我咋滴?”刘西山是丝毫的不示弱,反而气势是一下比一下壮。
“我……”
“晨宗,给我退下!”赵老爷子发话了。他要是再不出声,这两人又得打起来。
况且,他今日毕竟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赵晨宗是他的儿子,他不管谁管?此外,那个小伙子刚刚嚷出来的几句话,一直让赵暮山的心里十分不安,听他的话,晨宗这次闯了祸,还是不小的祸。
赵暮山再大肚,也忍受不了别人骂他们赵家断子绝孙,更忍受不了这个小伙子一再的在人前伤他的颜面。他自问对这小伙子是客气有加,他辱骂他,打他的儿子他都没跟他计较,还越闹越欢了。
赵暮山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若是平时,他赵老爷子只怕早就发威了。之前早就说过,这个人,不但有和善的一面,也有严厉的一面。他要是厉害起来,就连他无法无天的儿子都乖得跟只小绵羊似的。
只是他听这小伙子字里行间,似乎在说晨宗对他妹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左一声龌龊,右一声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