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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受到感染一般,夕言举步向树林里走去,进到林内感觉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一种不同于外界的宁静祥和。偶尔有鸟儿欢快得鸣叫,风吹树叶的“莎莎”声。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不自知的夕言嘴角漾起了幸福的微笑。
就在夕言享受这一切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声幼鸟的低吟,循声望去,夕言在一棵四米多高的合欢树下发现了一只长着绒毛的幼鸟。抬头看的头上一个摇摇欲坠的鸟巢,夕言了然,想必这只小鸟就是从上面那个巢中掉下来的。
于是极没有运动细胞的林夕言同学,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把小鸟送回树上并且固定鸟巢。所以首要的就是爬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夕言总算爬到了树上,将鸟巢小心的放好,并小心的固定住,然后从上衣口袋中将小鸟放回巢中,看着和其他小鸟呆在一起的小鸟,夕言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再说,夕言终于爬上树后,一个长相十分俊秀,面上毫无表情,身材修长一身樱兰校服的男子手拿一本侦探小说走进树林,好巧不巧的来到夕言所在那颗树下,而且还背靠着树坐了下来,刚把小说打开翻到夹着书签的页码,男生就感到树木不正常的晃动,紧接着是一阵破风声和女生惊恐的尖叫声。
说实在的,他是想躲开的,只可惜上边那位下落太快所以只听到“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就感到腰好像断了一样,而夕言因为有起身的君毅寒垫背,所以并没有受伤,只是感到脏器一阵颤抖憋闷,肺中一阵窒息。
良久,身上一直没有动静,君毅寒几近抓狂,忍着痛呲牙咧嘴的说:“你能不能先下来,高空坠物已经很不道德,还要把人压死,那就太缺德了。”
夕言闻言,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到被自己压倒的青年,弱弱的问:“你,你还好吗?”其实长眼睛的都知道他好不到哪去,因为他那本就白皙的俊脸现在可以说是惨白了,而且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现在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夕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君毅寒见此,怒气更盛,不过换作别人也得这样。被人砸了,那个人见了你非但没满怀歉意的送你去医务室,反而一脸惊恐的后退,靠,他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一个极品。
夕言被他这么怒目而视,吓得眼中蓄满眼泪,最终眼睫承受不住重力流了出来,君毅寒现在不仅腰疼了,头更疼,这位大姐,要说哭也该是我啊,你也太善良了吧,把我的那份都代替了。
“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树下。”夕言哽咽着说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刚刚树下明明没有人的,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呃,打住,即使时间倒回到刚才,她还是会选择砸在他身上的,因为她实在太怕痛。
因此,夕言更觉得愧疚,也认识到了一个问题,貌似男生被她砸的不轻,应该送医务室吧!于是她问了一句让君毅寒欲哭无泪的话:“你是不是应该去医务室了?”
“你才想到啊!”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他现在有多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灵上。林夕言给他的印象就两个字——极品!
“那我扶你。”看他的样子好像真是站不起来了。于是林夕言同学好心的去扶他,却不想两人体重差距过大,人没有扶起来不说,夕言反而又栽倒在他身上。这可谓是伤上加伤,君毅寒被压得直翻白眼,已经无语了。
经过几番努力夕言终于扶着君毅寒出了合欢林,走上了宽敞的大道,走了大约五分钟君毅寒忍不住问:“这是去校医院的路吗?”
“我怎么知道!我昨天才刚转过来。”夕言回答的理直气壮,君毅寒的脸黑了再黑现在堪比锅底了。他今天是犯着谁了?要是再信她,他就是傻子!再让她这么拖下去他的后半生就得在轮椅上过。于是君毅寒决定不再指望她,艰难的从西裤口袋里找出手机,这几乎耗费了他所有力气,脸上渗出更多的冷汗,他有气无力得拨通电话。
他声音中透着隐忍的痛苦:“澈,我在合欢林附近,不想给兄弟我收尸就快过来。”聪电话中夕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只是记不得是谁了。“怎么会!兄弟我的身手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被打,而且在樱兰谁敢动我!”说这话时君毅寒是一脸骄傲,霸气天成,下一刻就用一种近乎哀怨得目光瞪向夕言对着电话到:“只是对不明物体砸中了。”
“什么叫做不明物体?我明明就是个人,活人!”夕言听他的话不满的更正,电话那边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声音挂断了。
君毅寒邪媚的笑,调侃道:“我可没说你不是人!”言下之意是你自己说自己不是人,与我无关。夕言瞪大眼睛使劲的瞪他,恨不得用目光杀了他。君毅寒心中冷笑,见过幼稚的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只是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太好。于是他做了件更幼稚的事。
因为夕言长得娇小,所以君毅寒是半搂着她的肩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施加在她身上。而现在他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于是乎林夕言被华丽丽的压倒了,君毅寒的身体几乎全部压在她身上,夕言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挂了。
“咳咳咳,小气男人,你故意的!”被这么一压,夕言所有的害怕和愧疚都没有了,张牙舞爪的就要爬起来,可是某人太重,她的挣扎几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只是她的动作让君某人的残腰更痛了,这回他可是体验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只是现在他想反悔都不行,他根本就没有力气起来。
待叶澈等人赶来时,就见君毅寒躺在地上,而他身下明显压着一个人,只是那个人将头埋在手臂里看不清。“哇!寒,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开放啊!这里好歹也是学校,你也注意点影响不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月森谦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却让本就伤的不轻的君毅寒气的差点背过气。
“靠,少说两句风凉话你能死啊?再不看医生,我就废了。”君毅寒没好气的对着这群损友大喊。
“不是说被不明物体压倒了吗?不明物体呢?”抱着双臂一脸看戏模样的叶澈问道。他话音刚落就见君毅寒身下举起了一只白皙的小手,接着是一个清甜的女声:“我在这里!”
此时众人才将注意力放到那个被压的人身上,就见秦浩宇一个箭步冲过去,大力的推开君毅寒,疼得君某人哇哇大叫。秦浩宇将表情可以称的上狰狞的夕言拉了起来,打量了一番,确定了她没什么事才放心。
而君毅寒已经被梁圣轩架了起来,他此时看夕言的目光有着几分复杂,让人捉摸不定。但夕言感觉他不太喜欢自己,也是,这种相遇谁能喜欢。
正文 第八章 有借有还
夕言这时才注意到君毅寒的外貌,想起这是开学那天开着黑色雷克萨斯从自己身边驶过,明明两人眸光交汇却给她一种他根本没有看到她的感觉的那个男生。
而叶澈是送她衣服并载她到学校的人,另一个人她也不陌生。此时月森谦也双眸含笑的看着她,她记得他是送自己伞的那个。
他们并没和夕言打招呼而是带着君毅寒去了医务室,秦浩宇也拉着夕言跟上。
医务室在樱兰应该叫校医院才行,虽不及市区的大医院,但设备却是极全的,此时连同夕言在内的五人正在休息室等待医生为君毅寒检查。
此时休息室的几个人表现不一,叶澈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站在窗边看风景,月森谦一双眼睛盯着夕言发亮,秦浩宇翘着二郎腿看电视,梁圣轩倚在门边静心等待,而夕言则被月森谦看的发毛,吞了下口水忍不住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心的想把小鸟放回巢里,没想到一是脚滑就……”
“就掉下来把倒霉的寒给砸了。”梁圣轩“好心”的接到,夕言点头承认。
“这不是重点了,你还认识我吗?”指着自己月森谦期待地问,夕言点头,月森谦满意的笑了,“那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谢谢你把伞借给我。”夕言很上道的回答,月森谦却很不满意,“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夕言迷惑了,他不是想让她道谢?难道要她用现金回报,不过他应该不缺钱吧。
见她那迷惑的表情月森谦起了玩心,一本正经地说:“中国有句古话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懂吧?”
“嗯。”夕言点头,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忍不住小声嘟哝:“真是小气,不就是一把伞吗?”对于她的话四个男生都听得真切,却是表情各异,想了又想,夕言得到一个结论她忘了把伞放在哪里了,是叶澈的车上?还是严子烨的办公室?
于是她起身小跑到叶澈身后,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叶澈的衣角,见她这个动作,月森谦笑容僵了,替夕言捏了把汗,你自求多福吧。
“什么事”没有谦想象中的冷喝训斥,而是听似无波实则含了淡淡温柔的问话,其他三个男生都是一愣看向夕言和叶澈的目光中多了探究。
“那个,我有没有把伞落在你车上?”她很自然的问出这么一句,却不想让那三个误会了个彻底,看向叶澈的目光有丝暧昧,更多的却是欣慰,让人费解。
“没有。”叶澈想了一下说,夕言小脸一垮,没在他这,那就是在严子烨那了,可是一想到严子烨,夕言忍不住瑟缩,于是她垂头丧气的回到沙发上,小声的试探着问:“我可不可以还你一个一摸一样的伞。”
“一模一样?”月森谦笑的极为诡异,而后故作大方地说:“那好吧,如果你还我一个一样的我就不追究了。”
夕言撇撇嘴,小气鬼!“那我现在就回去取,你们等一下啊!”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让秦浩宇想拦她的手僵在了半空。
“靠,月森谦一把破伞,至于吗?”秦浩宇一脚踢向谦,却落了个空,其实他本来也不认为能踢到。
“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什么叫破伞,你知道那把伞的价值吗?那可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也不过才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