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坷,非常缺爱?
“好在,咱俩的家里还都是有位靠谱同志的,你有哥哥,我有陆泽哥哥。你看,我这不是也拐弯抹角,急着打探陆泽哥哥的消息么?你想从我这里打探萧纪哥哥的消息,和我是一样的嘛,我怎么可能不理解呢?”
萧律忽地僵住:“是啊。”他仿佛笑了一下,可那笑意稍纵即逝,“情非得已。确实很像。”
“什么?”我怔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上次我问他有没有喜欢过谁时,他流露出的那个纠结表情。唉,又是一个伤心人的故事。
我拍了拍萧律的肩膀,安慰道:“想开点,不是还有我这个天涯沦落人么。不过,关于你的感情问题,咱们恐怕要下次再讨论了。我得走了,耽搁了这么久,若再不回去,我家老头必定要杀过来找麻烦。你真不回去了?其实没事的,反正你问心无愧,你若是想回去,我就陪着你。”
“夏镜,”萧律突然唤住我,“我还没有说完。”
“啊?还有什么?”我诧异驻足。
萧律再次上前,将我全然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方才我说的是,一开始,我确实想要利用你。可后来早已不是那样了。有好几次,我几乎就要将事实告诉你知道。”
几乎将事实告诉我知道?是啊!我刚刚怀疑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校医院外,我问他我们是否见过时,他的欲言又止;七食堂里,他问我是否认识与他相像的人时,脸上的纠结神色;夜幕中的辉腾中,他艰难地说:夏镜,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
我怎么能怀疑他呢?他若真对萧氏有什么图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
“可是,为什么最终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呢?”我不解地望着他。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披着一身温柔的光影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因为我怕你知道了我尴尬的身份、知道了我最初对你的利用后,会想要远远躲开。”
萧律停在与我呼吸相闻之处。他的黑眸如同浸了宇宙洪荒千万年的思绪,层层叠叠将我包裹。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也从未体会过这样柔软暧昧的氛围。
我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只像一块木头般呆在原地,感受着萧律完美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夏镜,我喜欢你,你能不能放下陆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给这章起名叫做:窦娥冤终得昭雪,夏小镜受到惊吓
☆、第二十四章 非礼非礼
“小镜?”我家老头对我的温柔召唤中,细细密密织满了恐吓,“还不快见过陈世伯。”
正在出神的我一个激灵,连忙扯出一个微笑:“啊……陈世伯好,小时候陈世伯可是帮我打过柿子的。”
对面,无比脸生的陈世伯笑成了一朵牡丹:“小镜的记性真是好啊,人也出落得愈发亭亭,老夏你真有福气。哎对了,小镜与我家阿盛好像是同年,得空该让孩子们多处一处。只是不知道,小镜有没有男朋友啊?方才我好像看见小镜和萧……”
“没有没有,”老头坚决否认道,“小镜课业忙,我今天便没等她一起,只让她自己前来。谁知,她却在门口偶遇了萧教授。老陈你知道,我家小镜是从小与萧纪一起玩大的,二人相熟得很,可是这些年又许久未见。结果,小镜居然错将萧教授认作萧纪。萧教授大约也是想开个玩笑,便没有揭穿,这才闹了一出大乌龙。”
“原来如此,”陈世伯哈哈一笑,“也难怪,这兄弟二人长得太像,不小心还真是会弄错。我还奇怪,小镜怎么会与萧教授这样熟络,听老夏你这样讲我便放心了。我家阿盛也是单身,咱们抽空一定让孩子们好好认识认识。”
“阿盛已经回国了吗?”老头连忙暗中将我一捅,“麻省理工的博士,人才啊人才!一定,一定要见!”
我强扯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内心奄奄一息。神啊,萧纪的这什么公司成立宴,生生被老头搞成了我的相亲宴。我暗中拼命四下张望。萧纪在哪里?他的宴会被老头这样胡搞,难道他要不作为么?
片刻,还真叫我逮住了萧纪的目光。我对他挤眉弄眼,发送求救信号。谁知,他竟视若无睹,明显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我已经郁闷地想要咬人了,只见他突然被身边的一个美丽的身影拖住,往我的方向一阵推搡。
我瞬间很是涕零。萧纪其人不厚道,倒是娶了个好老婆啊!
不一会儿,萧纪夫妻便来到我们身边。一通冗长的寒暄过后,陈世伯终于依依惜别,临走还用看自家孙子他娘的目光,将我好一番打量。我倒吸一口冷气,灌了一大口手中的饮料聊以压惊。
这一口还没咽下去,只听顾惜的声音欢快传来:“镜子,原来你也是恨嫁一族啊。”
“咳!”我一呛,口中的饮料直接向萧纪笔挺的西装上喷了过去。
萧纪一个敏捷的闪身,恰好避过了我的袭击。然后,他居然十分满意地拍了拍顾惜的肩膀,并向她投去一个“做得好”的宠溺眼神。
“你你你,你们……”这夫妻俩简直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我抖着手刚想发作,便被老头登时喝止:“没规矩!夏镜,你这行动作派,哪里像是大家闺秀?喝个水都喝不好,还对你萧纪哥哥指指点点?”
“我……”我被噎得满脸通红,“老爹,你要讲道理啊,明明是他……”
“他什么他?萧纪哥哥是你能‘他他他’叫的么?”老头明显是在报复方才在萧律问题上我对他的忤逆,已经进入了胡搅蛮缠的状态。
“我……”
“伯父你也不要怪镜子啦,”顾惜兴高采烈道,“镜子年纪还小,大约只是被陈世伯的热情给吓到了。伯父您是那样开通的人,还是先让镜子自由恋爱嘛。”
“她还不够自由?这都晃荡了多少年了?”老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也是大学毕业的人了,整天不着四六。不帮我忙不说,还成日专门与我对着干。我是管不了她了,所以就找个人来管她。所谓成家立业,先赶快给我成家,然后马上给我立业!”
听到这番耳熟能详的离奇论调,我彻底崩溃了:“爸!”
“这些事却也不急在一时。”看我真的再绷不住,冷眼旁观的萧纪先生终于开了金口,“伯父,镜子性格伶俐,从小就有许多过人之处。她年纪尚小,您大可以放心让她自己多闯上一闯。”
我躲在老头身后,向萧纪做了个“谢谢啊,你终于说了句人话”的口型。萧纪的唇角微不可见地一勾,随即问道:“镜子,小律方才去找你了么?”
我目瞪口呆。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家老头在意这个,才先假意帮我说话,然后再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不其然,老头的脸色即刻黑得堪比墨汁:“萧纪,今天的事情,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小镜无知胡闹,我已说过她了。你顾念亲情当然没错,但事关重大,多些谨慎总也必要。”
萧纪眸色沉沉:“不是镜子的错。我看得出来,不论是今天的场合、还是小律的背景,镜子恐怕事先都是不清楚的。不知则无过。旁人的议论这些年一直都在,伯父为我考虑,我是很明白的。只是事隔多年,小律终于回来。虽然我对他了解不多,但他曾帮过我一次,所以我也必定要相信他一次。我知道,如果我判断错误便会拖累伯父,这又是我欠伯父的一个天大的恩情。”
“你我之间没有这些生分的话。”老头摇摇头,“说到底也是你的家事,不论你怎么选,我是一定会鼎力助你的。钱财皆身外之物,出不了什么大事。只是,有监狱里的那位在,你只要赌,赌上的就一定不只钱财,还会有性命。我老了无所谓,可你还年轻、还有妻子女儿,所以才要特别小心。”
“我明白。”萧纪认真点了点头,“谢谢伯父。”
“你们年轻人聊吧,”老头挥了挥手,转身走远,“我去那边再找老陈聊聊,他还欠了我好大一笔咨询费,今天必须给我签字画押。”
我望着老头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萧纪哥哥,从讲话态度上两相对比,我深刻怀疑你才是我家老头亲生。”
“那是因为伯父与你一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萧纪语重心长,“镜子,伯父给予我的恩情,我这辈子注定无法还清,所以必须在你这里为他讲一句话。我们两家的情谊,起源于我们的母亲。当初,我看到伯父豁出性命为我做了多少事,就也看到他有多爱你母亲。而伯父有多爱你母亲,就同样有多爱你。镜子,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明白。”
“其实我是明白的,萧纪哥哥。”我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只是老头失去了我的妈妈。他害怕重蹈覆辙,就总是试图控制我,结果愈演愈烈,最后变成了一个凶恶的暴君。我是任性,但那只是因为,我实在没法忍受被人左右。”
“爱之深责之切。既然明白,就不要总是针锋相对。”萧纪淡淡道,“镜子,你能任性,还是伯父在纵容的结果。伯父年纪大了,不要待来不及的时候再去后悔。”
萧纪讲话的语调总是低低沉沉,不带多少情绪,可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公理,让我无地自容:“是,我知道了,萧纪哥哥。”
“好了,镜子,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小律方才都对你讲了些什么?”
恍然间,萧纪的面孔一晃,竟和萧律刚刚在休息室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他、他都讲了些什么来着?
***
他说:“夏镜,从小到大,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也受不了任何人的接近。你是唯一接近了我、而我也想要接近的人。”
他说:“夏镜,我的生活里就发生过许多可怕的事。你总说我长得好看,可是,如果我其实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好,你能不能接受?”
他说:“夏镜,我知道你喜欢陆泽。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可是我能明白你说的,他对你来讲是像空气一样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