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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目睹着我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口就像被千刀万剐,每一个伤痕都让我痛到窒息。可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
照完毕业照后,我又刻意去了许商的教室。我在窗户边偷睨着教室里的情况,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许商趴在课桌上泣不成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的哭成那副德性。
我的伤口又开始隐隐发作,满载着伤痛的心脏,痛到麻木,痛到好像并不属于我。
他一定很爱骆里吧。可是为什么呢。骆里到底哪一样比得上我。
想到阴暗之处,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
我背着书包回到了家。等待着高考的降临以及命运对许商和骆里的审判。
番外陆昕:埋藏了7年的秘密(2)
高考结束后,骆里和许商确实分了手。可许商却是我意料之外的决绝,他没有给骆里任何解释的机会。骆里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并没有厚着脸皮去挽回许商。
在许商眼里,骆里是个现实的女人。而在骆里眼里,许商是个薄情的男人。
所以,没人认为这是误会。我成功地拆散了这对渴望着白头偕老的恋人。
高考毕业后的暑假,我在鸿翔大厦15楼谋了份假期工。在领到人生第一份工资后,我给骆里打了电话。表明上是请她吃饭,实际上我不过是为了打探她和许商分手的内幕。在确定骆里对我所做的暗事一无所知后,我开始若无其事又滔滔不绝地向她抱怨我打工时受到的委屈。
开学后,我惊奇地发现许商竟然考了590分。失恋并没有给他带来颓废,他将所有的难过都化作了高考的动力,他或许是想证明自己不再是过去那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混混。他出色的高考成绩,不过是对骆里这个现实的女生一个最有力的报复。
而许商并不知道,骆里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甚至还为他打掉了一个孩子。
虽然这是个很残忍的情况,但我当时并不认为我做错了。因为我和骆里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做姐妹了。
想不到的是,许商竟然在开学没多久就移情别恋了,他牵手了苏玉洁。许商这么迅猛地开始另一段恋情,不仅让骆里很受伤,也让我很受伤。
每当我在饭局上看到苏玉洁一脸娇羞地依偎着许商时,我心中的嫉妒之火就会不受控制地蔓延,直至我灵魂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烧焦的糊味。
我陆昕一直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东西,苏玉洁凭什么得到。苏玉洁抢走了我想要的东西,她就是一个可耻的强盗,强盗当然不能过得太安逸太舒服。
于是,我又做了件阴暗的丑事。
大一下学期,我在校外联系了几个混混,指使他们用麻布口袋蒙住苏玉洁的头,修理了她一顿。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许商竟然会把这件事怪到骆里头上。或许是许商已经认定了骆里就是个任性现实的女人,又或许是许商想借机伤害一下骆里。总之这件事的发生,对他们这段感情的完全毁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对我而言,很满意,一箭双雕。在我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日语补习班。然而当时的动机很简单,仅仅是因为兴趣,并没想到我后来会来到日本。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天是5月7日,聂蒙君的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是我此生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在骆里出了包房后,许商一直在陪曹天喝酒,我没想到许商会站出来替骆里解围,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让我的心如死灰槁木了。再后来发生的事,简直让我万念俱灰。
在曹天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话后,整个包房的气氛就凝固住了。
“君君,商子,你们把天哥当成小学生对付呢?整个深阳就没人敢从我曹天手里抢走东西,更别说是女人。”
聂蒙君眼珠子提溜一转,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她露出可耻而又虚伪的笑容:“天哥,我那姐妹儿真喝不得酒。不如我另外找个姐妹陪你喝,保证让你舒坦。”说完,聂蒙君朝我招了招手,扯着嗓子吼了句:“陆昕陆昕,快过来,陪咱们天哥喝几杯。”
我面无表情地坐到曹天和聂蒙君中间,心却像被人挖了一个洞,早就失去温度的血液从洞里无声无息地流出。
聂蒙君亲热挽住我的胳膊,面上仍带着她可耻的笑容:“天哥,这是陆昕,是去年的深大状元,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当然,也有酒量。”说完又拽了下我胳膊:“是吧?陆昕?”
我的心早就结了冰,可仍然带着笑容点了点头。
“那陪天哥喝酒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咯。”聂蒙君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撤退出了这个角落,她就这样微笑着把我送入了火坑,然而包房里的其他人,曾亚,邱妮,许商,苏玉洁也都微笑着观赏我在火坑里的情景,冷漠而又无耻地目睹着我被烈火焚烧得体无完肤。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坐在这个角落,喝下一杯又一杯酒。我只想迅速地喝醉,迅速地失去意识,迅速地逃离这个肮脏又可怕的世界。
可惜事与愿违,我不仅没喝醉,反而越来越清醒。清醒着被曹天搂着腰带进了另一个包房,清醒着被曹天脱掉了衣服,又清醒地感受着曹天在我身上的无耻掠夺,最后清醒地看着曹天穿上裤子之后心满意足地走出包房。
我绝望地躺在红皮沙发上,心灵上遭逢着如天寒地冻般的剧烈寒意,这种寒意彻底覆盖了肉,体上的疼痛。我只是冷。很冷。
我当时内心的旁边是:“骆里,我欠你的。我还完了。又轮到你欠我了。”
穿上衣服的我,并没有回到那个虚伪至极的包房。我去了派出所。我带着一身酒气对着警察说,我被强,奸了。警察半信半疑地做了笔录。
我要把事情闹大,我要让骆里,聂蒙君,曾亚,许商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我要让他们不得安宁。
我带着警察去了那个包房,所有人都用惊诧的目光望着我,只是曹天不见了踪影。
警察说:“这个小姐说她被强,奸了,你们有谁能提供证据?”
所有人都沉默,这种难以言状又卑鄙无耻的沉默浇灭了我心中苟延残喘的一丝希望。
所有人都不会为了我去得罪曹天,所有人都只想着怎么救骆里,所有人都不在乎我被怎么样了。
我恨他们。我鄙视他们。我带着轻蔑的笑意注视着包房里每一个人。突然,一个人的挺身而出让我倍感诧异。
苏玉洁说:“我看到她被曹天带走了,我愿意作证。”
所有人都用意想不到的眼神望着苏玉洁,我却只是冷笑。呵呵,关键时刻站出来帮我的人,不是这些所谓的出生入死的姐妹,不是这些所谓的高中同学,而是个和我毫无关系还被我暗中教训过的女人。
警察因为毫无头绪,就把所有人都带回了派出所。
一个通宵的审讯,除了苏玉洁说了实话,其他人都说自己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警察因为众人口供不一无法立案而扣留着我们。
番外陆昕:埋藏了7年的秘密(3)
天亮了,淡红的朝阳扒开了云雾,为大地的肌肤抹了层胭脂色。这美得让人如痴如醉的阳光,却怎么也照不进我心中那片黑暗与无光。我独自一人坐在派出所的走廊上,默默绝望着。
为什么人性如此自私,又如此黑暗。
我嘲笑曾亚,她把金钱和爱情至上,朋友在她眼里只有利用价值。她是绝对的势利眼,对她而言不能利用的人都是废人。
我嘲笑聂蒙君,她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可她却买不到真正的爱情和友情。她除了名牌背包和一副美艳绝伦的外表,什么都没有。噢,不对,她还有一副比蛇蝎还歹毒的心肠。
我嘲笑骆里,她明知道聂蒙君对她好,是想利用她来接近骆奕然。她竟然也甘愿被聂蒙君利用。真是蠢得可笑,虚伪得可笑。
正当我仇心四溅的时候,许商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并且递了支烟给我。
我接过烟,点燃后,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许商。许商你算什么男人,看到昔日情人的好姐妹被曹天带走,竟然无动于衷,我突然有种当初瞎了眼的感觉。
许商也点燃支烟,只听到他温和的声音从烟雾袅绕中传出:“陆昕,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伤害很大。但我们确实是无能无力。骆奕然把骆里带走,我们已经惹怒曹天了。如果再不让他带走你,恐怕包房里所有人都会出事。KTV外面全是曹天的人,只要曹天一句话,我们几个全死在包房里,明天报纸上也不会有版面报道。”
我绝望地看着他,缓缓道:“所以你们就要牺牲我?并且连指证曹天的勇气都没有?你们还是不是人?”
许商吐出口烟,很沮丧地说道:“对不起。我自从和骆里在一起以后,基本上断开了和那些兄弟的来往。小然虽然和兄弟们还有联系,但势利远远比不上曹天。曹天的手下,每个都配了手枪,就凭而我们喊来的人,和曹天抗衡只会是以卵击石。”
我冷冷一笑,轻蔑地说道:“借口,全是你们势力现实的借口。”
许商并没动怒,他一脸正经地说:“陆昕,你放心。这次你受到的委屈,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帮你找回来。但前提是——”许商顿了顿,说出我非常不愿意听到的话:
“瞒着骆里。今日你受到的一切必须瞒着骆里。”
我当时万念俱灰,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骆里的感受。我绝望而又冷漠地对着许商一笑:“不可能。我不会的。”
许商正要说什么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爸爸打来的电话。我努力调整了糟透的情绪,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喂,爸爸。”
“喂,昕昕,你在哪呢?”
我极力压制住内心的委屈,用十分正常的声音说:“爸,我在图书馆看书呢。”
“噢。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降温,风大时记得多穿点。”
我抹着眼角溢出的泪水,强忍着梗咽的声音:“嗯,知道了,爸。我这儿一切都好,钱也够用,不要为我担心。”
“噢,那爸爸就不打扰你看书了。你是爸爸的骄傲,爸爸为你自豪。”
我“嗯”了一声,迅速地挂掉了电话。在派出所的走廊里崩溃大哭。爸爸是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