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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远回头冲席笑彤笑笑,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然后对着刘金淡笑:“骂得挺欢的啊,给你个机会让你骂够为止。”
刘金像是刚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一样,听着旁边手下的惨叫,身体也有些哆嗦起来:“何致远,你想怎么样?”
“是你找的我麻烦,还问我怎么样?我何致远的女人是你能消受的?刘金,本来我还不打算动你,可是你非要自己往枪口上撞,今天给你个教训,往后过别这么傻了。”说完就回了车里。
刘金听何致远这么轻描淡写的也不像要太为难自己,心里就有了底气:看来今天肯定是要被要一顿了,挺一挺也就过去了。有部队做后台就牛、逼啊,还不是得顾忌自己表舅,等过了今天自己照样想法办收拾了何致远,席笑彤也得找机会弄上手,不然自己呆会儿被打的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何致远回了车里,关上车门又按上了所有的车窗,看着席笑彤说:“过来。”
席笑彤见自己这边的车窗被关上了,又听何致远叫自己,就问:“做什么啊?”
何致远伸手又将席笑彤搂在胸前,笑说:“我就想抱抱你。”
犯什么神精哪!席笑彤被何致远压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捶了他两下他也没松手,然后干脆摸上何致远的腰掐了两下,何致远一闪躲就松开了席笑彤。
“你什么毛病,想闷死我啊。”席笑彤有些生气地说道,然后转过视线去看刘金。
咦!刘金怎么不见了,车前已经没了刘金的影子,席笑彤开始四处张望想找找刘金被拖到哪儿去了。
“别看了。”何致远挡着席笑彤不让她找。
“你别闹,我就看看他怎么被打的,出出气还不行啊?你赶紧让……”话还没说完人就愣在了当场,看着两名战士将血泊中的刘金拖到路旁。
席笑彤有些发傻地看着这一幕,半天才转过头问何致远:“他死了吗?”
何致远叹了一口气,轻抚着席笑彤的头:“真是个倔丫头,让你不要看了你还非要看。”
席笑彤拉下何致远的手又问:“他怎么死的?”
“击毙的!是不是害怕了?”何致远看着脸色发白的席笑彤有些心疼,虽然这丫头一向泼辣胆大,但这种场面还是过于血腥了,估计是吓坏了。
“你教训他一下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杀人呢?”席笑彤觉得何致远做得有些过了,这样利用自己的特权视人命为儿戏有些让人不能接受。
“刘金这种人是破裤子缠腿,我就是再防着也是精力有限,要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儿也就晚了,不如彻底解决!”何致远分析给席笑彤听。
席笑彤也知道刘金这种人是能做出缺德事儿的,只不过没想何致远说的解决是这种解决,但又有些担心:“那你会不会有麻烦?”
何致远也很愿意转移话题:“放心,我根本没参与,和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何致远说完就发动车子驶离了现场,两人回到家早早就休息了,席笑彤躺在床上问:“今天部队的人怎么来得这么快?”
“他们这些天一直都跟在我身边,你父母身边也是这样的。”
席笑彤这才真正明白何致远说的暗中保护是多么的强大,顿时感动不已,过了一会儿才说:“那刘金就这么被打死了,他背后的人能善罢甘休吗?”
“他背后的人就是那次拆迁时来的副市长,他要是还没傻就不会管这个事儿,不但不会管还要尽力撇清关系,不然他也好不了。”
“那为什么啊,刘金做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何致远笑着说:“刘金自称是他的表外甥,那刘金聚众袭击军车当然和他脱不了关系。”
席笑彤有些迷糊:“袭击军车?哪来的车军?”
“我开的那辆就是啊,这平时挺灵的,怎么这会儿就冒傻气了呢!”何致远轻敲了下席笑彤的头。
“谁冒傻气了,你是知道你换车了,谁还注意是不是车军!”席笑彤白了何致远一眼,翻过身子准备睡觉。
何致远也关了床头灯躺下要睡了,就听席笑彤说:“把灯打开。”
何致远开了灯又扳过席笑彤的身子问:“是不是今天吓着了?你呀,我这么拦着你就非要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过来我搂着你睡,等你睡了我再睡,好不好?”
席笑彤是真有些害怕的,现在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于是乖乖地躺在何致远的怀里闭上眼睛说:“不许关灯。”
“不关。”
“我睡着了也不许关。”
“嗯,睡着了也不关。”
就在何致远以为席笑彤已经睡着的时候,席笑彤又说话了:“你也不许把后脑勺儿对着我,我看见头发会害怕。”
何致远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拍了拍席笑彤的背哄着:“乖乖,睡吧,我不关灯、不翻身行了吧?”
席笑彤躺在何致远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道:“那你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翻不翻身呢?”
“我不睡,这总可以了吧。”
然后席笑彤再没说话,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何致远苦笑一声儿:这丫头也太能治人了!
唉了口气,胳膊已经没感觉了,但也就这么挺着睡了。
席笑彤还是睡得不踏实,早早就醒了,见何致远还是昨晚那个姿势心里有些不忍,坐起身推了推他。
何致远立即醒了,问席笑彤是不是做恶梦了。
“天都亮了,还做什么梦。你一夜也没动,胳膊早被我压麻了吧?”
何致远听了想把胳膊抬起来,结果刚一动就立即咧了下嘴,针扎般刺痛的感觉让他根本不敢再动了。
席笑彤赶紧帮着他按摩,何致远却直嚷嚷不能碰,越碰越难受,想躲又动不了,一时真是吃尽了苦头。
按了能有十多分钟,何致远渐渐地缓了过来,动了动胳膊已经没太大问题了,这才说:“我什么时候吃造过这个罪!你呀,就是个活祖宗,就能和我来劲儿!”
席笑彤抿嘴笑了:“你快再睡一会儿吧,我自己去上班。”刘金已经解决了,自己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何致远不同意:“这都送习惯了,还是一直送吧,不然那些人又该以为咱们出什么事儿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呗,你还管得了别人怎么想啊,累不累。”席笑彤对何致远说的话不以为然。
“别人怎么想是无所谓,万一有人当真了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呢,难道我还要再给他们盖楼啊?”何致远说出了自己的真正顾虑。
席笑彤乐出了声儿:“你还真是小心眼儿,你当我是白富美啊,人人都想追。”
“一个美字就够**心的了,再说我还帮你省了六百万呢,你也不谢谢我!”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了,还要替我爸妈谢谢你呢。”席笑彤是真心感激何致远帮了自己,可也知道自己也无法报答他,因为人家什么都不缺。
“我只为你,其他人都是爱屋及乌。你要谢我很简单,平时对我好一些,少和犯倔我就已经求之不得了,再有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儿地以身相许。”何致远开始没了正经。
“我不和你这色鬼啰嗦了,还要去做早餐呢。”
席笑彤掀开薄被就要下床,却被何致远给拉住了,硬是被拉着手按在了已经突起的下、身处。
席笑彤没办法,只好帮着何致远弄,最后却被压在了床上,只见何致远呼吸急促地说:“哥哥先喂你这张小嘴儿。”
说完就急不可待地顺势、挤了进去,接着就一刻也不停地动了起来。
席笑彤虽也动情,可还是被何致远没下限的话给羞红了脸,也不说话只是搂着他享受两人融为一体亲密。
何致远力道很大,动作又快又急,席笑彤连声哀求又不断地收、紧了自己,他才昂起头人低吼了一声,紧压着席笑彤不停的抖动着身体释放了。
两人起身洗了澡,吃了早饭后,何致远就送席笑彤上班去了。
刘金的事情电视已经有了传闻,不过因为不能播报众人也只是议论而已,有些有关系的人也多少打听到点皮毛,因此更是神秘兮兮地传起了何致远一怒为红颜,调兵和黑、社会火拼,杀死了黑帮老大。
加上又传来于宏达被约谈的消息,这个故事就更加神密了,政府官员勾结黑、社会,再加上英雄美人,可以写本小说了。
可事实却是于宏达虽然震惊于刘金被何致远派人给枪毙了,也想利用这件事作文章,却也无奈于何致远这事儿做得滴水不漏,自己就是想过问手也伸不到部队去,只能向部队提出交涉,可得到的结果是会内部调查,如果发现是战士行凶杀人会提交军事法庭审理,而调查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则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至于这个具体情况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于宏达又恨又气但也无奈,结果还没等他再想出对策呢,部队却反过要他解释与刘金的关系,大有刘金是受自己指使挟怨报复上次拆迁事情的意思,省政府也派了人来约谈。
这还了得,要是真被冠上这个罪名可就严重了,部队不同于地方,根本不会理会地方政府,更不会理会什么市长不市长的,一旦坐实了估计就能直接逮捕送交军事法庭,到时就真的谁也救不了自己了。
于宏达也是被刘金的事情吓着了,是真的害怕自己也会被无声无息的处理了,于是在一周后实在是承受不了心理压力就去找了周瑾宇,一再撇清自己和刘金的关系,说是和刘金只是同乡,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按辈分排出来的关系,其实根本不太认识。
周瑾宇也是笑着赞同了于宏达的说法儿,但又说毕竟这个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对政府的影响非常不好,再加上上次拆迁的事情又涉及他的小舅子,已经引起群众的极大愤怒,所以如果于宏达同意因工作失职被撤消现任职务,那保平安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宏达听了人一下子颓废不少,瞬间就变得有些苍老了,可想一想与权力相比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而且自己也存了不少家底儿,后半生算是够用了。于是这么在心里想了一番也就认了,便有气无力地同意了周瑾宇提出的去科技局任职的提议。
自从刘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