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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三当家与另外一人,将受伤之人架着抗了出去,期间并没有人说过半句话。
亓炎晟冷笑,挑衅的看着独坐高堂的聂姓将军。后者,嘴角微微抖动。显然气得不轻。
用了八成的力道,竟然被他轻松躲过,且身形未动,还真是小看他了!
“聂将军还真是客气,请你喝杯茶而已,还是借了主人家的上好铁观音,您也用不还礼!”
亓炎晟说着站起身来。一手背在背上,一手放在腹前。好一副偏僻如玉公子的形象,只是那镌刻般立体的五官破坏了这般温婉如玉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浑然天成的霸气。
嬉笑的口吻,却能听出浓浓的火药味。
“哼!大将军至身前来,在下很是佩服您的用去。相比您也能猜到是何事吧?”那人已经不复方才的客气,冷哼一声。
亓炎晟不可置疑的点点头,一点也不慌张。
“如此,那就请吧!”阴险的笑挂在脸上,恨不得把那傲娇的人儿扒皮抽筋喝血。
但是。现在却不能这么做,好戏还在后头。
说着,侧头向身边的大当家示意,后者点头,上前带路。
亓炎晟去仿若未闻,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薄唇微启,轻描淡写,“人呢?”
“哈哈!”那人忽的大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堂堂镇国大将军,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只身犯险,若是传到亓老将军耳中,只怕他老人家受不了这个刺激!”
亓炎晟并未答话,就这般冷冷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回答自己的话问题。
那人嘲讽半天,无人回应,却也觉得没意思。
“人,好吃好喝侍候着,这个您甭担心。事成之后,自是会让你二人相见的。”说到这儿,那人不经意间瞥了眼身旁有些慌乱的大当家,“只要你乖乖听话,她就吃不了苦头。”
大当家心中一惊,莫非二人没有逃出去?心中忐忑不安,却不敢抬头询问。
“我要如何能信得了你?”
二人之间细小的动作,哪里能逃得过亓炎晟的眼睛,细细揣测一番,便能知晓其意。
“大将军若是信不过我,也不会前来了!”那人摇摇头,笑笑道。
这话倒是不假,利用价值还未用尽时,他自是不会糊弄。因此,也未多做纠缠,跟着大当家一道进屋子里去了。
大堂内,因少了亓炎晟那股慑人的气魄,倒是让众人放下了心,能这般安然解决那是再好不过。
只是另一阴冷的压迫气势,仍是叫人大气都不感出,就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三当家,此时也毕恭毕敬站在一旁,丝毫不敢说话,生怕触怒了安坐高堂,露出一脸阴险、算计的人。
“茶里的药可有放足了量?”
“回大人,足矣!加之方才两次用功,这会儿怕是已经开始生效了。莫说他武艺高强,就是神仙下凡,也都能让他功力尽失!”二当家胸有成竹回道。
二当家用毒厉害,众人自是不必怀疑,那蟒蛇阵便是他所布置。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有了这个王牌傀儡相要挟,就不信那狗贼不乖乖就范!
“山下可有异常?”
这话却是在问三当家的,便不得不站出来,“一切正常,只是跟随来的三人,询问了一番,差点与寨子的兄弟打起来,后来姓亓的消息告诉后,三人才悻悻的离开了。”
一切发生得太过顺利,总让人心头不安,只是一切都在掌控中,又发觉不出什么异样。
二当家十分担忧,可望了望那人,见他一脸的兴奋,到嘴脸的话又收了回去。
他现在满眼都被仇恨蒙蔽,只怕说什么也都听不进去吧!
三当家带着亓炎晟从大堂侧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小院,西边一间便是关押的地方。
亓炎晟不动声色四处打量,想着宝儿是否也被关押在此处。
待亓炎晟进门后,大当家便退出来,落上锁,回去复命了。
山子二人定是被发现了,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可有受伤?心中满是担忧,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大人交待。
屋子十分简陋,只有必备的床,桌,椅等。亓炎晟闲步慢踱,饶有兴趣的在这屋子走来走去。
耳朵动了动,听着屋外再无响动了,这才停下脚步。眼神中尽是冷冽,左手往外一番,见袖子内侧湿了一片,染上淡黄色印记。
左手握拳,快速一挥,那湿润处竟然渐渐变干,淡黄印记也慢慢消失不见。
再是伸出右手拍上一拍,白色尘粉飘洒出来,纷纷扬扬。
亓炎晟嘴脸一咧,那笑容十分动人。
那人以宝儿相要挟,让亓炎晟休书一封送去京城,限亓老将军三日之内赶到坤仑山,不可带上一兵一卒。并快马加鞭,立马动身,前往京城。
送信之人刚出山脚,去到小镇外的树林子里。那里却早早有人埋伏好,来不及反应是谁,就已经命丧黄泉。
喉咙被割破了,鲜血还不住往外喷,染红了马背。
而怀中那封信被人拿了出来,放进怀里,扬长而去。
死去的那人躺在地上,眼睛却是睁着的,直勾勾的望着那些人离开之处。
亓炎晟这般配合听话,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却是没有理由为难他,待他将信写好时,立刻安排了与宝儿相见。
那聂姓将军不再将有关于宝儿之事交给大当家了,大当家也不能说什么。暗中向几位兄弟打听了,得知山子没事,只是被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二人间心照不宣,再无第三人知道。
而二当家的足智多谋和心狠手辣很是对那人的胃口,此事也都全权交由他。
山上多的就是树木,院儿前院儿后,到处都是,投下的绿荫也能将寨子笼罩在一片清凉中。
此时的亓炎晟被蒙住眼睛,两手别在背后,被捆牢。只能靠过人的听力,根据前面带路之人二当家的步伐跟上去。
七弯八拐绕来绕去,就说是能够亲眼看到路况,且用心记的人又该糊涂了吧!
而亓炎晟却是将那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将他放下任何一个位置,也都准确的找到。
“到了!”二当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
身后跟着的亓炎晟也停住了脚步,立在远处,面朝着那门。心中莫名的悸动,宝儿就在里面,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气息。
不待二当家发话,便自顾自的往上走去,路过他身边时,还灵活侧身让开。
房门一碰,便开了,在二当家的震惊中,直直走了进去。
任务算是完成了,忙拉上门,落上锁,离开了。
屋外皆有十余名高手看守,就是二人插上翅膀也难以飞走。
亓炎晟眼中一片黑暗,他只能凭感觉去寻找宝儿。多想挣短手上碍事的绳索,如此就会被人发现,自己的功力还在,倒时候,行事就会很不方便。
心中虽然急迫,却还是忍耐下来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解释
屋子同样的简陋,床、桌椅等皆没有多余的花纹,应都是手工打造。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梳妆台,上面摆了一面铜镜,边上放着一把木梳。
梳妆台上开了一扇窗,放眼望去,正是大片的菜地。绿一片,黄一片,想是太久没有人打理,而荒芜至此。
若说是囚禁人,那这般也算是礼待了。
宝儿安坐着,清丽的面容映照在昏黄的铜镜中,模糊中,还是瞧出精致的五官,粉面桃花,透着柔情似水。
一双美目盯着窗外出神,半天不眨眼,露出呆呆的表情。
本是碧绿一片的田野,许久日子未见,竟成了这副模样。
宝儿无奈感慨一声,唉!
忽听得门外有动静,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往外走去。
屋内虽然不大,却也弄了个隔断横在中间,大门一开,视线起了遮挡,并不能一眼瞧见床铺。
山上虽说树木多,工具却也不甚齐全,况且那些人都是打打杀杀过来的,建这屋子算是用心了。
宝儿站在隔断后面,探着脑袋往外瞧去。
入眼是一双白色短靴,绣着金丝便祥云团。鞋尖沾上了一些泥土,想是走了山路的缘故。
再往上看去,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发髻下珍珠白脖颈的诗意光泽。
背脊挺直,就似白杨树一般挺秀的身材中,蕴含这巨大坚韧的力量。
两手背在背后,挺起胸膛,显示出威傲姿态。
如此的风度翩翩,叫人忍不住想要瞧瞧庐山真面目。
偏偏一块黑布蒙住了眼,遮住了大半个脸,绕是这样,高挺的鼻子下。是薄嫩的嘴唇,一样让人忍不住感叹,上天竟然造成了这么完美的人儿。
“看够了吗?还不快帮我解开绳子!”薄唇微启,有些好笑。
“啊?”那人发现了自己。宝儿一愣,还没反映过来。只是这声音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定睛一看,惊呼道:“怎么是你?亓炎晟!”
亓炎晟嘴角一咧,莫名的开心起来,没隔多长时间,竟这般想念了。听到她的声音,十分满足。
就如同青松一般定在那出,不再往前,等这可人儿走到身旁。
等了半晌还未见动静,亓炎晟有些按捺不住了。两手握拳,稍稍一震,捆绑的绳索,就被挣断了。忙扯下蒙着眼睛的黑布,迫不及待朝那处看去。
由于捆绑时间长。眼睛一直处于黑暗中,这会儿匆忙揭开,眼睛一阵刺痛,接受不了,不能控制的微眯着眼,却又急切想睁开。
多年回想,宝儿说这是她看过亓炎晟最狼狈的一幕。
待眼睛慢慢适应了。面前佳人的轮廓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
她又长大了,多了一丝少女的韵味。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粉面娇俏,煞是可爱。
呆呆的表情,眼神呆滞,让人忍不住上前。想刮一刮她小巧的鼻子。
“怎么,不认识了?”说着上前两步,站在宝儿面前,微微低下脑袋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
宝儿忙后退两步,有些慌张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亓炎晟可不乐意了。她退一步,他便进了两步,目光炙热的看着她,二人靠的极近,十分暧昧。
“你。。。你无赖!”宝儿面上染上红晕,眼神稍有躲闪。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亓炎晟就势捉住宝儿的手,一把拉近了怀里,任凭宝儿如何挣扎,仍是将她牢牢抱住。
“你可知我有多思念你!”满满的思念憋在心中,亓炎晟觉得要是他再不说出来,就会疯掉。
只是宝儿今日有些异样,上次离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