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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盼盼。’
星源。
眼前立时一片模糊,没有预警的泪就这样大颗大颗的砸在卡片上。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梦到自己窗外的那片淡紫色,以及那缕似有似无的香气了。他是真的了解我的。摸着手里的胸针,仿佛看到星源独自站在窗外的薰衣草园,静静地的看着屋内冲他傻笑的我。微风中头发轻轻飘起,脸上一片温柔。心里感动,脸上的泪就掉的更急了。心疼得用手抹了抹被泪水打湿的卡片,鼻子吸的嗤嗤直想。
实在是不想让同事们继续欣赏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抓起胸针,红着脸,几乎是跑着冲出办公室。恨不得飞进洗手间把胸针戴上。
刚刚出了门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冲力太大,整个人就要向后倒去,对方一伸手就捉住我的胳膊将我带了回来。
“怎么了?”抓着我的手腕,盛凯文见我满脸是泪,吃惊的问道。不等我回答,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盛总,别担心,盼盼那是幸福的泪。被男朋友的温柔炸弹给炸出来的!!”“哈哈哈……”身后一片热烈的笑声。感觉到手腕上的手一僵,随即就缓缓的放下。不留痕迹的慢慢向旁边退了一步。刚想抬起头说话,他却一转头,快步离开了。
站在洗手间,盯着衣襟上闪闪发光的胸针,虽然眼睛红红得像个兔子,却还是藏不住那份发自心底的兴奋和喜悦。整个人像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竟微微的抖着。
刚刚在餐厅坐下,见我时不时地盯着胸针发愣,唐安忍不住笑问道:
“你的‘唐安’给你的?”
脸上一红,“嗯!”重重的点点头,像是在肯定某种承诺。
“……是不是‘唐安’还不一定呢!” 一直坐在旁边看菜单的慕唐突然头也不抬得说了一句。
“说什么呢?!”见慕唐对我的胸针很是不以为意。有些愤愤不平。
见我终于抬起头来。他倒是把菜单往桌上一放,一脸的理所当然:“你的‘唐安’做过什么呢,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家唐安可是动了真格子了。顾大小姐,麻烦你把眼睛从胸针上抬一抬,好歹也看看我们这两个为你‘大出血’的人啊。”说到这里,秀气的眉眼皱到了一起,倒真是有几分委屈的样子。
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唐安轻轻的推了一下慕唐,“还说我呢,今天不知道是谁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上蹿下跳的非要在这里订到座位不可”语音稍顿,一脸的无可奈何,“我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毕竟这里的座位是要一个月以前预订。 可是不知这家伙认识到了那位厉害角色,竟真还让他搞到了座位。” 语气再次一顿“看来……我要把你盯紧一点了。 ”声音拖得长长的,有着明显的戏虐。可即使是这样,慕唐的脸也是立刻涨得通红。直着脖子,瞪着眼睛冲着唐安叫道:“你,你什么意思?!!”
看了看坐在对面互相打趣的两个人,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感动。其实不论他们带我去哪里吃我都会很开心。可是看看现在这个法国餐厅的装修与陈设,我倒真想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订到这间餐厅的座位的。
三层的餐厅,楼型采用了十八世纪古典主义的建筑风格,造型严谨,随处可见古典柱式。洛可可式的室内装修,色彩明快,细腻柔媚。天花板与墙角弧面相连,卷草舒花,缠绵盘曲。墙面随处可见壁画。虽然我的建筑与装修知识少得可怜,可这种曾经风靡欧洲,反映法国路易十五时代宫廷贵族生活的风格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说实话,这种风格的装修对于我来说有些过于奢华和繁琐。但是却不得不佩服设计师深厚的功底。就像是慕唐自己说的,模仿和借鉴是两回事,前者可以是看起来像,却经不起推敲。后者是传承精髓,发扬光大,百看不厌。难怪他死活也要来这里。看来除了对这里的饮食有信心,更多的是对同行的惺惺相惜了。
“请问哪一位是慕唐慕先生?”餐厅经理礼貌的站在桌边,身后的女服务员静静的托着一个银盘,上面有两瓶香槟。
“是这样的,您刚才点了一瓶 1998年的‘巴黎之花’( PERRIER JOUET FLEUR DE CHAMPAGNE),
突然声音一压,低头趴在慕唐耳边低低的的耳语了几句。虽然听不到他说什么,可是慕唐的眉眼立刻饶有兴趣的挑了起来,隐隐的放光。嘴角一咧,扬声说道,“行啊,你看我像是那种会拒绝这种好事的人么?”
餐厅经理笑着直起了身子,转身从女服务员托盘里拿过其中的一瓶香槟,“嘭!!”一瓶1992年的Dom Perignon Enotheque(酩悦)就被打开了。
下巴要掉到地上砸坑了,我和唐安都是一脸吃惊的望着他,“……慕唐,你中奖了?!!” 一瓶普通的酩悦八百多,这瓶1992年的该要多少钱啊?
慕唐倒是一脸从容的样子,悠闲的靠着椅背,冲着唐安一眨眼,“中奖的不是我。”
在吃西餐的人中,我是属于俗人的那种,要求不高,好吃就好。法国菜味道一流,就是太麻烦。十几道菜,每一道菜都是眼珠子那么大,中间还要等上十几分钟。老是觉得吃得不过瘾。所以嘴巴一空下来,我就要去喝香槟。
慕唐皱着眉头,看着我如此糟蹋,十分心疼,“你这哪里是在喝香槟,根本就是在漱口嘛。”
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感觉四周什么都在转。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人扶着我时不时地拌着嘴。
“这丫头真是太没酒量了,喝个香槟都能醉成这样?”
左边的声音低一些,隐隐透着不满,“明知道她不能喝,你还激她做什么?”
“呵呵,就是发现她喝醉了挺好玩儿的,问什么都实话实说。”即使是头脑不清楚,我也能听出语气中的奸诈。
“他怎么还没来???”“不知道,应该快了。”
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四周的景物转的我想吐。“…… 冷死了。”,闭着眼睛,轻轻的哆嗦着抱怨道。
“来了,来了。”听声音好像是慕唐。
远远的有蹬磴的脚步声传来。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和慕唐都不能开车,要叫计程车。放她一个人做计程车回去我们又不放心……”
刮在脸上的风突然一减,好像有人站在面前。眯着眼睛向上望去,立时七八只眼睛,三四个嘴巴在眼前飘来转去,头一晕,就想一屁股坐下去。胳膊和腰间同时一紧,略有怒气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怎么让她喝得这么多?”顿了一顿像是在压着火“她有哮喘的。”
“啊???从来没听这丫头提起过啊?”
听着头顶叽叽咕咕地说个没完。忍着一阵一阵的眩晕,下意识地抓着身前人的衣服,摇了摇:“慕唐,咱回家吧……我想你的床了……”
四周突然一片寂静……
交易
“咳咳,行,行,咱这就回家。”有人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胳膊上一松,身体就有些失去重量。胃里忽然翻江倒海一样,捂着嘴巴踉跄的跑到路边就要去吐。折腾了几次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感觉慕唐在后面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我的背。
难受到了极致的时候,根本就不顾及形象。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死也不起来了。突然有胳膊稳稳的扶住后背,入眼处是一条一条令人头疼的粉色和白色。脑袋重重的抵在上面,鼻子嘴巴一齐呼着气:“下次再也不喝香槟了……”
“……没有下次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得我一哆嗦,竟比扫在身上的风还冷。下一秒肩上一暖,多了一件外套。来不急仔细看,身体一轻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就着外套的袖子抹了抹嘴,重重的把头抵在颈项间,小声嘟哝着“下回不吃法国菜了,吃好吃不饱,连吐都没得吐……难受死了……” 感觉抱着我的身体一僵,愣愣的站了有几秒。“好。”稍稍紧了紧胳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绕,竟有着融化黑夜的温暖。
一路坐在车里是又困又晕,脑袋随着车子的颠簸左摇右摆。但总是有人一会儿将我的头从车窗上拨回来,一会儿又是挡着我避免我的头磕到手排档上。
“顾……盼盼,醒一醒,到家了。你的钥匙呢?” 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很是不耐烦的别过头,“你家的钥匙问我做什么?问唐安去。”
一阵沉默……
后背被人轻轻一抬,一阵眩晕就涌上来,我连忙皱眉喊道,“别,别抱我,那样我就更想吐了。”停了一停,闭着眼睛一咧嘴,大着舌头“要不你背我吧!”顿了一顿,“我保证这次不咬你了。呵呵……”
又是一阵沉默……
隐约听得有人在说话,抬起沉重的眼皮,从背后望去,一头卷发立得好高,睡眼朦胧的好像是房东刘阿姨。
“咦,阿姨?你怎么来啦???”,愣了一愣,冲着她一指背着我的人,慢吞吞的说道“这是 我 的 好 姐 妹,慕唐!”话音未落,就“吧”的一声,撅着嘴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就是嘻嘻呵呵的看着房东傻笑。
“哎呀呀呀呀呀……这,这怎么醉成这样啊。”刘阿姨睡意全无,高耸的头发在脑袋上剧烈的摆动着。脸部表情又是吃惊,又是尴尬。
见我们两个,一个傻站着一个傻笑着, 刘阿姨用手抹了抹我的额头,有些心疼得白了我一眼,“瞧你明天等着遭罪吧。”
“盼盼,盼盼。”睡得正香,感觉有人在摇我。一揪被子就要把头往里缩。“盼盼,盼盼。把头伸出来啊,”
“盼盼,盼盼……”哎呀这个烦啊,碎碎念碎碎念的。声音可是越听越耳熟。
等分辨出是谁的声音,睡意也就没了一大半。一掀被子,哭丧着一张脸“刘阿姨,您这是在折磨我啊,房东还有当闹钟的义务么??”
刘阿姨倒是一句话不说,粗糙温暖的手掌直接就按上了我的额头,过了一会儿,“嗯,没发烧……”语音一停,一个兰花指就给我脑门上来了一下子,嗓门也立刻高了起来“我折磨你??” “真应该把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给录下来,看看到底是谁折磨谁!!”
听她提到昨晚,眼前呼的晃过粉白相间的衬衣,弹簧一样的支起上半身,“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除了你男朋友,还有谁?”
“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