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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那个下雨天,他一个人孤单地走在雨中,份外心疼。
于是打断他想起来伤心的事情,抬起头看着他,信心满满地说:“我会好好和她相处。”不想看他孤单落寞的样子。我在他身边就只想给他快乐和幸福。
江景岩眉眼舒展,清澈的明眸望着我,“那我怎么报答你?”
我歪着头认真地想,“我要做你的女王,万事以我为先!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
“不然的话,就你出钱,然后我去巴厘岛渡假,途中结识一位有情调的,麦色皮肤喜欢穿花裤头的帅小伙,一起爬到山顶吹风,再坐游艇喝香槟吹风,晚上吃一顿美美的烛光晚餐,待个十年八年。如果你出的钱够多的话,我就把那帅小伙一块带回来。”
“你敢!”江景岩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后,伸手环住我的腰,霸道地看着我说:“我的。”
我伸臂环上他的脖子,由心而发的微笑,“嗯,是你的。”
生命中最美好的都是免费的,也是无价的。就像此时我和他在一起的夜晚。
和江景岩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匆匆而过,一抬眼一回头一天就好像过去了一般。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江景岩将我送到风景苑小区,也就是他的另一处房子。将东西放进房间时,还要收拾一番。明天要开始上班。
于是,我让江景岩帮忙收拾。
没想到,他非常高贵悠闲地,长身玉立,倚在门边吐出两个字:“我不~”
我!我真想冲上去蹂。躏他那张欠揉的脸。太可爱了!
在我想冲上去之前,他提出了建设性意见,“再去我那里住一晚。明天我再帮你收拾。”因为这会儿我要铺床,整理许多东西。可能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
我想了想,爽快地答:“好哇。”懒人偷懒。当时就跟着江景岩去他家了。
我就是一整个神经病,近来把江景岩传染的也有些神经质了。大半夜的,我们风风火火地搬家,折腾,接着又花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返回,明天他还要送我上班,我们,真是神经并快乐着。
洗梳完毕。我与江景岩谈了一些条件后——
一张大床上,我们各据一方,床太大,躺在一张床上也碰不到对方的身体。
“林格,为什么你刚刚说万事以你为先,我会想到万恶淫为首。”江景岩突然说。
“……”我困。没答理他。继续趴在床边睡觉。
又过一会儿。
江景岩在床一边问:“林格,你冷不冷?”
我在床另一边答:“现在是春天,我困。”一天的忙碌与奔波,我昏昏欲睡。眼皮沉沉地,直想合上。
“林格,我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觉。”江景岩不知哪来这么好的兴致,我都困了还要你哄。不过,难得他主动,我也不好拂了他的积极性。咕哝一句:“你说吧。”
于是他低声开腔,讲故事:“有一天深夜,小王走在大街上……”
“是我们认识的小王吗?”我有些困的问。
“是。他走在路上,空荡的路上,除了几盏微弱的路灯,空无人气,寂静地走了一会儿后,迎面走来一位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子。除了那个长发女子没有任何人了。”
我突然觉得阴森森的,竖着耳朵听。
江景岩声音放得缓慢而有些空灵地说:“长发女子向小王走近,小王一直看不到她的脸,除了长发就是长发,越来越近,从小王右边走过时,他的左边衣袖突然被拉住。”
我被江景岩的一个突然给吓得缩紧身子,睡意全无。声音发颤地问:“江景岩,长发女子不是从小王右边走过的吗?怎么左边被人抓着了?”
江景岩继续说:“这时小王转头向左,一个发闷的声音从右边传来,‘昨天晚上你睡觉的时候,被子掉在地上了。闷的我一晚上在床底下出不来。今晚你盖好被子。不然以后我就坐台灯跟前看着你睡觉。’”
我心中一骇,本能抬头看台灯,室内黑漆漆,台灯的形状如张扬舞爪的幽灵一般,看啥像啥,连床底下,似乎也在窜风一般,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
“小王……”江景岩还要继续说。
我“啊”的一声,赶紧转身向中间,伸臂紧紧地抱着江景岩的腰就想大叫,又不敢太大声,声音发虚地喊:“江景岩,你转过身,抱着我睡。”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
“可是,你刚刚说发乎情止乎礼,爱情是超越本能的情感约束。男人更应该受情感约束这才是爱。”他依然背对着我。
我总觉得背后有人一点点向靠近似的,催促着江景岩,“江景岩,你快点转过来。快点……”我把头埋在他的背后。“我刚才是讲着玩的。”
他这才有些为难地说:“那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江哥哥,你这样吓咱们胆小的格格,有点不合适喔~~~
第44章 V章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尴尬不已;我如八爪鱼一般整个身子扒在江景岩身上。
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两只手臂紧紧地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缓缓抬起头时;他正将我的手发绕进指间,一圈圈来回的绕着,再松开。见我醒来;他含笑看着我,微乱的短发说不上来的慵懒;慵懒的俊美脸庞,迷人的要命。
“醒了?”清澈的眸子如晨间荷叶上的露珠;让刚刚醒来的我,心尖为之一颤。
想起昨晚睡前信誓旦旦地说发乎情止乎礼;后面他讲一半的故事就吓得我投怀送抱,此时窘迫不已。
“嗯……”我长嗯了声的同时,轻轻地将手松开,小心翼翼地将腿收回,在收回之时,膝盖滑过他的下。身,他闷哼了一声,我寻声看向他隐忍的面孔,立时明白刚刚自己不小心碰到哪里了,脸颊立时如火烧一般。
听说,男人有晨。勃,然后……
“我不是故意的。”我小声说完就逃似的向床的另外一般爬,准备下床。
刚爬两下,脚踝一下被抓住。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猛地扑倒。接着就是江景岩劈头盖脸炙热疯狂的吻。我有些跟不上他的疯狂,狼狈的吟。叫一声。刚想挣扎,双手就被他按住,压过头顶。
他结实的身躯覆盖着我,湿热地吻过我的嘴唇,脸颊,锁骨,脖子,急促的呼吸温温地喷洒在我耳边,我禁不住挣扎,他伸手挑起我的睡衣,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慢慢上移,我清晰地感觉他全身的热度,烫得我无力反抗,并且阵阵酥麻,几乎在他的身下融化。
“林格……”他低声呢喃着。手掌轻揉着我的腰间,嘴唇与手掌同时攻向我的胸前。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叮铃铃……”突然一个巨大的声响从枕头处传来,仿似催命符一般,我手机定的闹铃响了。我猛地惊醒欲看手机,江景岩伸手点下取消键,双手支在我身体两旁,喘着气。
“江景岩……”我赶紧伸臂挡在他的胸前,示意他不要继续下去。。
“我什么时候可以?”他没有继续,喘气着征求我的意见,目光里有未褪去的情。欲。“控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等……”我不敢看他凌乱的衣服下裸。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不去感受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与他胯。下的硬度,结结巴巴地说:“等等我、做好、准备、心理。”我有些语无伦次。
“好。”他将我的手从他胸前移开俯下。身子,趴在我身上轻喘着,“林格,你好软。”只是抱着我。
我突然有些感动。大约因为,欲是本能,爱是超越本能的情感约束。
江景岩,给我点时间。
因为和江景岩在床上拥抱太久了,等到起来的时候,发现超过了预定时间。我慌里慌张的洗梳整理,一会儿找这儿一会儿找那儿又嚷嚷着要迟到了。第一天上班怎么可以迟到!
江景岩看不过去,提着我的包包检查一遍后说没问题,在我忙碌间,又打包了早饭,然后拉着我出门,走进电梯,到停车区,将我塞车里。接着他开车,我在车上吃早饭。
“江景岩,你真好。”我连喝牛奶时都不忘夸赞他。
“是我害你差点迟到。”江景岩暧昧地说。
“……”我低头喝牛奶。
九点钟准时到K汽车集团,我前脚刚进去,繁星后面就跟上来。也许是因为江景岩与尧征这层关系,所以我看繁星倍感舒心,她看我应该也不讨厌。
“经理好。”我笑着欠了欠身。
她笑,漂亮的眼睛弯成柔和的弧度,“别这样叫我,以后叫我繁星就行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有同事带我,了解各个部门间的关系,厂区的分部,分公司的所在地等等。也许是因为大家同为一个集团的小卒子,不像我和林琳同在江景岩身边那样长八个心眼都防不胜防,在这里,大家都是同一水平线,暂时还没有牵涉到利益,其中也有几个像我一样,刚毕业没多久。相处起来格外轻松。
也因为在景至吃了几次亏,在这里心里上轻松的同时亦不敢掉以轻心。
工作、学习这些都是通过努力可以改变,进步。虽然我不聪明,但我可以努力。我有信心。
这天,江景岩提前打来电话,他没办法和我一起吃晚饭,有突发事件需要处理。他让小王来接我,我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于是,我兴趣缺缺地在绿化带边走着,踢着脚下细小的石子,有一步没一步地向前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必须每天见上江景岩一面,或者听到他的声音。不然心里会空落落的,就像此时,一天没见到他,突然就没精打采了。
前段时间打电话给爸爸说,我和江景岩在谈恋爱。爸爸愣了一下,直说好、好、好。他巴不得如此。后又说先处处看,有时间就带回家来吃顿饭,妈妈说合适的话就结婚,也到结婚的年龄了。我如果不是在外面自己找男朋友,他和妈妈八成是要催着我回去相亲,相完亲就结婚。我无奈。
孔乐又来上海了,上次我踹他一脚的事儿,我们谁也没有介怀。打来电话还跟平常一样,该骂就骂,埋汰、讽刺、打击一样不少。
孔乐说,邵辛昊的亲戚前段时间给他相了一个姑娘,大学刚毕业,人长得也水灵,在F市一家国企里面上班,两人正在处着呢。
又说,他以为我和邵辛昊能再续前缘,谁知,感情这档事儿说没就没了,之前不应该硬撮合我和邵辛昊的,平白的挨了一脚。
我怒骂他活该。
当听到邵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