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卫生间里,我就思索着,这两人到底什么意思。我上卫生间这件事情都想不到,压根儿没把我放在心上嘛。
以前江景岩看一部我看不懂的电影,不是中文片也不是英文片,我唯一可以懵懂感受的就是其中少之又少的感情戏。
江景岩如此向我概括那部电影的主旨:“这是一场雄性与雄性的战争。雌性只是载体的其中一种。”
同样可以将这句话用到现在这种情况。两人同时耗到这个点了,我只是载体的其中之一。
如果两人没有同时在。只有邵辛昊或者只有江景岩,结果会是以下两种情况:
一、只有邵辛昊在。他工作太忙,会让我一个人待医院。曾经他为工作,把我一个丢在上海呢。
二、只有江景岩在。他更忙,也会让我一个待医院。曾经他把我晾在一边,也不是一次两次。
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同时在。这是一场男人与男人的战争,女人只是载体的其中一种。按此想法,我突然不对两人感到内疚了。别扭还是一点点的。
洗好手,从卫生间出来,两人都不见了。我以为他们不战了,都回家了。谁知,到病房里一看,两人还在,结果却是寒暄起来,稀稀落落地说些有的没的。
我大惊。不是战争吗?这就和了?还是我现在不是载体的一种了?
见我出现,两人同时问:“饿不饿?”
“不饿。”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抬头看了一下病房里的时间,凌晨一点了。收拾一下,回家。
“谢谢你们一晚上的照顾,耽误了你们那么长时间,真不好意思。现在我也没事了,你们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我边拉被子准备叠好边笑着说。
辛昊上前一步,拉过我手中的被子,三下两下叠好说:“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有事情和你说一下。”
“有事情最好白天说,现在我们林格很累。夜黑风高也不合适。”江景岩不阴不阳地接话。
江景岩最好不要说话,他一说话就要冷场。谁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看吧,我和辛昊都不吱声了。
什么叫你们林格?我想抗议都不知道怎么抗议,索性忽略。
我低头换着鞋子对辛昊说:“辛昊,不用了。你明天还要上班,赶紧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辛昊沉默。
我抬起头来望向江景岩,“总经理,你回去的话好像顺路,能载我一程吗?。”这个点儿打车会不会不安全?
江景岩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面上却还是维持冷漠,“可以。”
最终,辛昊单独离开。我坐在江景岩的车子里了。江景岩心情不错,说话的声音里都透着得意。签了一份大单子还没这么乐。
“总经理,你这是走的哪条路?感觉不是回蓝领公寓。”我边望着窗外边询问。
“嗯。先吃点东西。”江景岩说。
***
不一会儿,我们七拐八转到了一家很温馨的店面,安静、干净,古朴的店里,除了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微胖,浓眉大眼老实实诚的样子。穿着厨师服装的中年男人外,就只有我和江景岩。也就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是有亮光笼罩,其它区域的灯都没打开,些许暗。
中年男人很和蔼,刚刚我们车子刚停稳,他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江景岩的一句打扰你了叔叔,把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不知道。
中年男人说,平时我也是这个点要起来准备一次。
我也只好跟着江景岩喊,叔叔好。
在叔叔进后堂取菜之时,江景岩说,这是他家很远很远的亲戚开的店。中年男人论辈份算是江景岩的叔叔,可以说成八杆子打不着的叔叔了。家境贫寒,有手艺却没有经济基础。这家店面是江景岩出钱,叔叔出力。收入的大部分都是给了叔叔,叔叔很节俭,看这大厅里有的灯开,有的灯不开就知道了,节俭是美德。江景岩很少过来,也由叔叔自行经营,发挥。江景岩不过问,一年半载来吃一次,都能把叔叔高兴坏。
刚刚叔叔还围着江景岩问这儿问那儿,一副爸爸妈妈的样子,连看江景岩的眼神都充满着慈爱。江景岩亦是十分尊敬地回答。
不一会儿,叔叔端来一个深红色木质盘子,远远地我就分泌口水了,真的很饿。赶紧上前亲自去接,接到后我就傻眼了,怎么就只有稀饭和鸡蛋羹,还这么小、这么小这么小的碗。
我强行扯出笑容对叔叔说谢谢。心里很不舒坦回到原位。见我失望,江景岩想笑又憋住了。清声说:“吃吧,味道不错。”
虽然失望,到底是吃的。我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大赞:“真的很好吃!”连扒了几句。
当我看到叔叔为江景岩准备的套餐时,我又傻眼了。
红烧鸡仔、豆芽鲫鱼、米粉肉……应有尽有,这就是我想要的呀。亲戚与不是亲戚就这样差别对待吗?
我吃了一口稀饭后,咬着勺子,目不转睛地望着江景岩的盘子。江景岩抬眸看向我。
我咬着勺子,哀怨地望着江景岩,“总经理,我……想吃肉……”
江景岩望着我,抿嘴笑后,无良地说了两个字:“不给。”
“……”
我气郁地埋头一口一口地喝稀饭,吃鸡蛋羹。太丢脸了,要饭都被拒绝。我头垂得更低了,只顾着吃了。
“乖,听话,等你身体好了再吃。”
我怀疑我幻听了,这种话是从江景岩嘴里说出来的吗?我不敢相信地抬起头,他果然没说,而是很优雅地用餐。
吃完了以后,胃好舒服,心情不错。叔叔见我们吃完了,专门过来和我解释说,生病吃些清淡点好,他家孩子生病他就会做这两样给孩子吃,林小姐长得很漂亮之类的又夸了一通,我立时就乐了。觉得稀饭和鸡蛋羹很好吃,就是量有些少了。
江景岩又陪同叔叔说了些话后,我们走了出来。
天开始蒙蒙亮了,但是很清冷。我刚抱臂,江景岩就脱掉身上的外套,罩在我的身上。
“这几天,不要吃方便面了。”
温暖的外套里还有他的体温,淡淡地清香。他低缓而清润的声音响起,“这两天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休息,我要去一趟海南。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作决定。”
我知道他是指女星资料那件事情。我点了点头。
他又伸手将我身上他的衣服整了整,开口问:“有五天见不到我,你、会不会想我?”
我一愣,抬眸看向他,他醇亮的眸子了闪过一丝不自然,竟有些害羞地偏过头,轻咳了一声掩饰说:“走吧。”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抓住他白色的衬衫,糯糯地问:“总经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明明我……那么差,什么都差,没有一样出色的……你喜欢我这件事情像玩笑一样。”明明不可思议,林琳这么漂亮,这么优秀,五年他都没有动心,又怎么会看上我。如果不是他一再的暗示,一再的明说,我压根儿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转头正视我。清澈的目光让我为之一动。俊美的五官让人不忍移开目光。这样的男人,就为这张脸,我也该为他疯上一疯的。
他双手握着我的双肩,凝视着我,缓缓地说:“几年前,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会一直记住一个女孩的笑容,晶亮的眼睛,嘴角浅浅的梨涡。一年前,我在想,为什么我会记住一个女生的哭泣,她哭了,眼泪像是滴到了我的心里。一年多来,为什么看着她那么辛苦,我还想每天留她在我身边18个小时,一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尽管有工作为由,但当她问我,冷不冷饿不饿的时候,我还是感受到了她的关怀。看着她生病,受伤,总想好好抱一抱她,疼她一疼。”
我震惊地听着他的话,他声线压的很低,温柔地蛊惑人心。我完全跟不上节拍,呆呆地用手指回指自己,傻气地问:“她是我吗?”
他深深地凝望着我:“你笑,我开心。你哭,让我无所适从。明明很泼辣,却总压着性子听从我,每每让我为之迷恋。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一点,就想把你藏起来,只对我说话,只对我笑。”他伸手抚摸我的嘴角,“除了你还有谁?”
粗砺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角。我愣怔在原地。脑袋如一团浆糊。
如果之前他说过的话像浪漫很梦幻,那么今天就很真实,我可以感受到的。一年多,除了睡觉,我每天见得最多就是他,每次我哈哈大笑之时,他都会突然看向我,然后我会压抑着自己不去笑,他又嘴角上扬地默不作声。每次我哭的时候,他总是那么温柔地给予关怀……可是,几年前?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微微俯身,轻声:“我的格格,不要再拒绝我,好吗?”嘴唇吻上我的嘴角。
暖暖的,软软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咱们江江第二次(事实是第三次)亲格格了→_→目测格格如果主动亲他,江哥哥会脸红*^O^*
第33章 V章
朝霞透过浓重的云彩,想冒出头却还被遮盖着;映红半边天;为刚濛濛亮的天,添了一抹红晕。
我睁大眼睛;望着江景岩垂眸吻着我的嘴角,轻轻地吸吮着,我全身如电流经过一般,情不自禁的一个激灵。本能地向后退一小步;江景岩紧跟着凑上来;由嘴角滑向嘴唇,吻住我。
他俊美的脸庞近在眼前;微微的气息拂到我的脸颊,浓密的睫毛轻颤,微凉的鼻尖因他微微偏头而触到我的脸颊,我气息不稳,心跳的好快,脸泛着潮红,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吻温柔地要把我化掉一般,细致地像要吻到了我的心里。我溃不成军,这时,江景岩突然伸出舌头刚触到我的舌尖。
“唔……”我轻呼一声,强烈的酥麻让我无法承受,我猛地向后退。
他立式时伸手抚住我的后脑,另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我的身体紧密地贴着他的身体。一反刚刚的温柔,霸道的掠夺,我越是挣扎他越是抱得紧,吻的用力,他身上温暖,他的味道,他的魅力,有一瞬间我是闭着眼睛在享受,直到呼吸困难。他放开我,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快憋死了,眼中含泪地狠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上来话,也不知道如何说,一方面抗拒一方面又在享受。可是……江景岩他竟然来舌吻!
他始终没有将搂着我的双手始终放开,也没有因为我的怒气而感到抱歉,而是十分不礼貌地笑。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