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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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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袁伟良都没说话,外面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楼上突然传来哭泣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压抑不住,有个保姆快步跑了上去。我扭头看袁伟良,“你不去看看?”
他闭上眼叹了一声说:“每天到了晚上就哭,我哄不住他。”
“你恨蒋婉清吗?”
袁伟良勾了下嘴角说:“以前恨过,现在不恨了。想明白就不恨了,与其恨她,我不如怪自己,是我娶错了人,她没爱过我。”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跟江景诚分手近两年,为了让江景诚回心转意,她把自己变得很出色,聪明漂亮的不可方物。也是我活该,我当初也没有抱着多纯粹的心思,她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公司事务也能打理的不错,我那时候年轻又成功,虚荣傲气,也就免不了头脑发昏。自以为是的爱她,实际上真正怎么样,也是如人饮水罢了。”
“现在想想,错了开头,也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袁先生你真是个明白人。”
袁伟良一笑:“明白有什么用,太晚了。”
晚又如何,好歹你是在有生之年明白过来了,等哪天遇到一个真正心仪的人,还可以玩一把夕阳红,连带着让袁腾腾一起享受一下母性光辉的照耀。
有的人活了一辈子,到死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什么过得那么苦。
我走的时候,袁腾腾还在哭,我没上去看他,也没问袁伟良,他知不知道,他的肝有那么一小块儿是蒋婉清的。
*
安安听我说完袁伟良这些事的时候,她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说:“亏你好意思夸袁伟良是个明白人!”
“他不明白吗?”
“他明白,你不明白!”安安弯下腰冲我大吼,“你太给老娘丢人了,你白痴成这样怎么好意思去夸别人聪明!”
我默默拉高被子挡住脸,“我才刚睡醒,不想在床上洗脸,你温柔一点……我本来就挺明白的。”
“明白个屁!你睡了三天都快睡死在床上了,老娘把你踹醒结果你一边夸着自己做的对,一边夸着袁伟良是个明白人?”
“你也知道袁伟良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不光是蒋婉清和江景诚的原因?你自己说说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蒋婉清不爱袁伟良,袁伟良又真正爱她几分?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本身就存在着问题!”
“你以为你自己多高尚,多得意洋洋,宋以凝是巴不得嫁给纪铭臣,但纪铭臣呢?他愿意娶她?他俩没感情基础,结了婚就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到底是有多转不过弯来啊芦苇!”
“不是这样,”我摇头说:“袁伟良和蒋婉清婚姻不和,就是因为江景诚的原因,我离开他,没了我,他俩就有在一块儿的机会。”
安安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狰狞,“江景诚早就把蒋婉清甩了,都十来年了,你看蒋婉清忘的掉他吗?你自己说,你离开纪铭臣,纪铭臣能不能忘掉你?他会不会忘掉你?你自己说说看!”
我被安安逼得直视她半天,终于一把蒙起了被子,“我还有点困,再睡一会儿,安安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
安安一把扯开我的被子,带着风一样的扇过巴掌来,我以为她要打我,结果只是摸了我脸一把,说:“你刚才还嫌我给你洗脸,现在这是想怎么着?自己给自己洗?传说中的以泪洗面?”
我伸手就要拿被角蹭脸,安安扯过被子,恶狠狠的说:“少拿我的被子当纸巾,脏了你给我洗啊!活该哭死你!”
“承认了吧芦苇,这个问题你哭死也想不出答案了。”安安低低叹了一声,“你不想纪铭臣忘了你,又不想自己做了恶人,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不能太自私了……”
我能意识到“纪铭臣该不该忘掉我”必须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可我选不出来,我抽了半天鼻涕,只能狠心说:“那就让他忘了我吧!”
安安噗嗤就乐了,“你舍得?”
我没说话,她顿了顿,说:“虽然我觉得你能从纪铭臣那边走出来也挺好,都还这么年轻,什么乐子找不到?但有的事我还是应该告诉你。”
“昨天才有人告诉我,纪家和宋家联姻,根本不是什么娃娃亲那么简单的事儿。”

、43包养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么简单的事我就已经招架不住了,更复杂的你还是不要说了。”
安安眼睛一瞪,“你看你这德性,才几天你就窝囊成这样了?我要是纪铭臣;我就巴不得甩了你!”
她说完狠话,才缓了缓语气说:“纪铭臣刚收购完好趣,就把袁伟良的主产业恶意收购了,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我点点头,当初袁伟良不守信,背着纪铭臣放出‘好趣’以次充好和消费者权益受损的消息,我差点惹上官司;还是纪铭臣给我收拾的烂摊子,然后他就以雷霆之势;趁袁伟良因病分神,收购了袁氏产业。
“袁氏虽然在袁伟良他爸爸那辈儿上不算多出彩,但近几年袁伟良下了血本,袁氏也是如日中天,收购以前,提到袁氏,谁不是一脸敬畏?纪氏再庞大再有权有势,强行吞下袁氏也不可能不噎得慌。”
“纪氏根本不经营材料供应这一块,如今收购过去,肯定被它牵制了部分资金,纪氏流动资金紧缩,本来撑一撑说不定能缓过去,但吴氏哪是那么不记仇的?‘好趣’占了吴氏近三成的盈利,他们就能甘心?所以吴氏趁纪氏资金紧张,便在项目上穷追猛打,他们动作激烈,纪氏没办法只能向外界寻求资金帮助,纪氏、吴氏旗鼓相当,而且纪氏处了下风,谁敢轻易伸手?”
“最后是宋家愿意帮忙,条件你自己肯定也能想到,这种商业联姻实在太多了,偏偏两家联系密切的时候,又出了这种娃娃亲的事,你说两家谁不高兴谁不愿意?”
安安顿了顿,见我没说话,张嘴问:“芦苇,不要告诉我,你最近没有发现纪铭臣忙的焦头烂额?”
安安这一问,像把钝刀子一样捅进我心里,我当然早就意识到了他忙,忙的两三天才过来吃顿饭,回来的大部分时间也是扎在书房里。我突然想起他出差前,我跟袁园去监狱时,他反常的哑着声给我打电话,又特意接了我回家做饭吃,我当时还以为他真的忙完了,还骂他骗子。
结果那才是他真正忙碌的开始。
还有那天临分手时,袁园拉着我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堆语无伦次的话,我没听懂,也就没再去细想。前两天去看袁伟良,他说“你这是看不上纪铭臣了,过来找我了?”
纪铭臣的公司出了问题,嗅觉灵敏的人早就看出了异样,只有我还在跟他叫嚣着让他体谅体谅我……我什么时候,体谅过他?
“其实这些事,行内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纪氏强行压下来,把联姻的消息当烟雾弹放给媒体免得引起外界恐慌,造成纪氏股票大量抛售,不过现在越来越压不住了,纪铭臣迟迟不承认婚约的事情,宋家当然也不愿意,就这么一直拖着。”
我半天没说话,安安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说:“你昨天出门又认识了什么大款,这么内行的消息都让你打听出来了?”
安安叹一声:“芦苇,你应该知道纪铭臣为什么不肯承认婚约。”
“不承认是不承认,婚约还是婚约。”
“你少说这种糊弄话,这种话,你扪心问问,你连自己都糊弄不住!”安安嗤了一声,“什么婚约不婚约的,宋家老人早就没了,纪家老爷子说什么订了娃娃亲,他就是看准了死无对证!亏得他还是个党员呢,该有多迂腐啊,弄个娃娃亲出来,他也好意思说!也就两家都想联姻,才顺杆爬说是有了婚约,有没有还不一定呢!别说这个理儿你想不明白?”
“我想明白了能怎么样?你也说了两家都愿意,我能一直缠着纪铭臣不放吗?我能帮他什么?万一他们确实有婚约,我既帮不上他又插足了他们两人,我算什么?”
安安摊手说:“你不能这样想啊!纪铭臣他现在不是没承认婚约呢吗?”
我叹了口气看她:“你刚刚不是分析的很有条理吗?怎么这么快就糊涂了?你问我为什么纪铭臣不答应婚事,不就是因为我吗?现在我走了,他俩不是正好发展感情,然后履行婚约,纪氏也就解了困。我一直插在里面,难道要拖累他一辈子?”
安安挑挑眉说:“你这就叫油盐不进了吧?难道老娘跟你说这些实情,是为了让你更死心?”
我抹了抹脸从床上爬起来,“我以为你是想夸我来着,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吗?这样我不会破坏人家的婚约,也不会搅得纪铭臣焦头烂额的面对公司危机,别的我帮不上忙,做一刀两断这种事,我还是很拿手的。”
“你要这样想,那就也只能这样了。反正这些圈子里,没几个的婚姻不掺杂利益,我们这些混娱乐圈的,更没几个能遂着自己心意嫁人的。纪铭臣这也不叫亏,在碰到你之前,我打赌他早就做好了为事业献身的准备,后来遇到你,才开始跑偏了,现在顶多是在你的帮助下回归正途。”
安安说完看了我半天,又幽幽说了句:“看不出来,你还有颗圣母心。”
我冲她扔过一个枕头:“你不会理解我想做撒旦的心情 楿 手打首。发!”
安安闪开身,一把扯开窗帘,转身冲我说:“你做撒旦做混蛋我都管不着,你只要别在老娘床上孵蛋就行!赶紧从床上滚起来!”
外面阳光正好,照到我这个三天没见过光的人身上,显得格外亮堂,我喊得撕心裂肺:“你拉窗帘干什么,我衣服还没穿呢啊!”
被安安套话的人果然没有说错,接下来几天,纪氏资金链出问题的消息越来越压不住了,买了纪氏股票的股民大片的清仓,股价大幅下跌。
安安看完报纸瞟我一眼,有意无意的叹了一句:“纪铭臣可真能扛啊!他得有多讨厌宋家姑娘啊!”
我知道安安的潜台词,但是个人总有扛不住的时候,等哪天他真的扛不住了,能帮到他的那个人必然不是我,需要待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安安见我不说话,扔了报纸说:“我们剧组前段时间有个同事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你去不去?”
我想起来好久没有去看薛绍了,于是跟着安安一起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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