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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回床上去!”
我细细看了看他盯我的眼神,还真的是面不改色啊……
作为一个明星,本应在他人面前保持着即使素颜也如清水芙蓉,即使穿地摊货也光芒万丈,即使落魄也气质出尘的形象。而我,本来就不算凤凰,现在被拔了毛,连鸡都不如了。
我哼哧了一声,挠了挠头上的干草说:“我要去洗澡……”
纪铭臣长眉一挑,鄙视样的抻了抻我绑着的塑料袋:“洗什么澡?嫌自己在医院里待得时间短是不是?”
我抽开手瞪他:“我已经好了!”
“是吗?”纪铭臣戏谑一笑,一手捏着我下巴凑过来,一手往我病服里伸,“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假的!假的!”我往后缩着就要躲到床上,“没好呢,我不洗了不洗了!”
如果洗干净就是为了把自己送进
虎口,那我宁愿跟《东成西就》里那谁谁一样,一辈子都不洗澡,伸手进去就能搓出一颗大力丸来。
床没上去,我的衣服就被纪铭臣一把揪住,他拉着我往浴室里走,“这回你不洗也得洗,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了,再不洗还见得了人吗?”
“见不了人,见得了你就行了!”眼见他又眯眼瞪我,我只好乖乖跟着他往浴室走,“洗就洗,你去叫护士来。”
他嘴角一翘:“麻烦护士做什么?我帮你洗就行。”
“我真还没好呢!你口味怎么这么重,”我吓得停在浴室门口死命挣扎,“要不你去负一楼好了,那里人多而且凉快,他们又听话又能满足你……”
“闭嘴!”纪铭臣咬牙切齿的打断我,神色有些暴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重口味!”
然后我就被他推进了浴缸里。
再然后他挽了衬衫袖子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热着脸垂着头乖乖站着任他脱光,结果悄悄抬眼看他时,正撞上他脱掉我内衣后倏然转成幽深精亮的眸子,我浑身一抖,呜了一声,刚要张嘴说话,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就递了过来,我被他瞪的又呜了一声,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即使没有明显破掉的伤口,也不能长时间的泡澡,所以我只能抬着两手站在浴缸里任他拿着花洒毫无章法的乱冲。
我忍了半天终于受不了这种非人的虐待,小心翼翼的抬眼问他:“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洗澡啊……”
纪铭臣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我,我被他揉吧的又痒又疼,躲着他的手出声:“喂……”
他身上溅了不少水,见我说话,他把花洒“啪”一声扔进了浴缸里,我心肝一抖,以为他不是怒了要扑上来,就是烦了打算弃我而去,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接再厉。
我张着嘴见他脱掉衬衫、脱掉长裤,等他一脚跨进浴缸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抖着嗓子伸手去推他:“你、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出去洗……”
他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不退反进,我吓得边抬手挡着他边往后退,“我、我还是病号啊!这会儿不能给你……啊啊啊——”
浴缸里全是水,我光着脚动的慌乱,一个站不稳就要尖叫着往后仰去。
纪铭臣眼疾手快的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搂住我,我整个人惊魂未定,吓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揽着他脖子后怕:“你进来干什么啊……我不是没说话么,你不能强迫病号……唔……”
我话没完,纪铭臣已经低头欺负过来,照着我嘴巴不管不顾的张嘴就咬,我手腕疼、使不上劲,脚下又滑,只能抗议的唔唔,心想安安是被纪铭臣灌了迷魂汤还是最近瞎了眼,这种跟饿狼一样横冲直撞的撕咬哪里就体现了他对我不错?!他都要对一个病号霸王硬上弓了,他哪里不错了?!
我被他咬的嘴唇又疼又麻,正想抬脚踹他的时候,他却先识相的放手了。
我肿着嘴巴瞪他,他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见我张嘴率先警告我:“你再出声我就来真的。”
说完,他就低身捡起花洒,抿着唇黑着脸,神色似是认真的给我洗起来。我哼了两声,也只好任他浑身上下的摸,洗就洗,谁怕谁啊,反正我最难看得时候都被他看了,我好看的地方也同样不怕他看,老娘豁出去了!
安安的霸气我是学了学,但真当纪铭臣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时,我还是忍不住支吾了几声,然后又被他的眼神一一压下去,最后就连他把我晾旁边,自己简单冲洗时,我都敢怒不敢言了,毕竟现在我是弱者他是强者,毕竟掏住院费的是他不是我,更加毕竟的是我连他上厕所都看过了,洗个澡算什么。
不过纪铭臣行为虽然稍稍流氓了些,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我被他用浴巾裹着抱到床上,通体干净舒畅的忍不住蹭了蹭被子舒服的叹了一声,换来了纪铭臣一个不屑的白眼。
他又转进浴室拿毛巾出来给我擦头发。
我后脑勺上的肿消了不少,但还是少浸水为好。我斜躺在床上把头发垂下去,好让他擦的方便。难得他这么善良,我看看他倒过来的脸,摸了摸擦半天也没擦干的头发,小声提醒他:“纪总,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电器叫吹风机?”
纪铭臣手一顿,狠狠的揪了下我头发,“你以为住总统套房呢?哪儿来的吹风机?”
“值班护士那里有啊!”我呲牙咧嘴的瞪他,他绷着脸起身把毛巾扔在了我脸上,等我把毛巾拿开,屋子里已经没他的影了。
其实纪铭臣是真的不错了,虽然他刚才趁给我洗澡占了不少便宜,虽然他给我把头发擦的一团乱,虽然他对着我的时候总是臭着一张脸,但在电吹风的暖暖气流下,我看着上方这张倒过来也依然英俊好看的脸,还是忍不住说:“你真好。”
“嗯?”纪铭臣没听清我说什么,应着声关了吹风机,他大概还没从吹头发的认真态度里缓过神来,就连这么一个鼻音都发的轻而柔。
屋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橘黄台灯,他
低下来的头有一半隐在暗处,我狗腿的对他笑:“大爷,你真好。”
纪铭臣挑了挑眉,又开了吹风机给我吹头发,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从他那能被台灯照到一半的脸上,我看见了他和缓的线条。以前觉得那些会安抚闹别扭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没想到今天我也成神了,原来多说点好话、没事给颗糖果就好了嘛!
说到给糖果……我拽了拽纪铭臣的袖子,“我出事那天用的那个包没丢吧?快帮我拿过来。”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纪铭臣眯着眼看我。
我学着幼儿园老师哄他:“我不是回事儿,但包里的东西是回事儿啊,你快拿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纪铭臣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他不认为我有什么好东西,我又反手推了推他,他才不耐烦的起身到外面屋子里去找。
从那天出了事我就忘了自己那点想要讨好金主的小心思,今天他一别扭,我又想起来了。好不容易纪铭臣肯给我吹个头发,我当然要给他点甜枣让他再接再励,争取让他哪天肯给我洗洗手洗洗脚什么的。
纪铭臣对着台灯,捏着盒子里的袖扣漫不经心的转了两下,挑了挑英气的眉毛。
我靠在床头,见他神情淡定,忍不住凑过去自卖自夸:“是不是很漂亮很心动?黑白色的很百搭啊,你以后可以经常戴着它们,然后就能常常想起我来!”
他神情微动,斜着眼看过来:“想你干什么?”
“想着这是我送给你的啊!”这不是很明摆着的事情嘛!我耐心的给他讲:“这个袖扣可是我送给你的,花了不少钱呢!你以后看见它们就应该想到这是我咬牙割肉买给你的,然后就应该时常惦记着报答我一下!”
纪铭臣挑着眉点了点头,我也冲他肯定的点点头,“开心吧?我送你的。”
他嘴角一翘:“嗯,花我的钱送我。”
“……”事实面前,我挣扎着开口,“你的钱给了我就是我的了吧……”
纪铭臣“嗯哼”着轻笑了一声,放了袖扣凑过来,“不要忘了,我给了你钱你就也是我的了。”
、20包养
第二十章、和暖
我伸手欲挡;他却率先拉住我手,压□亲了过来,我别过脸试图唤醒他的良心:“我还生着病呢……”
“哪里生病?这里,还是这里?我摸着都还好……”他捏着我下巴,嘴唇贴着我的;声音含糊的戏谑;另一只手从上摸到下;我颤栗着指责他:“你耍流氓;你口味重……”
他喉咙里溢出一丝低笑;扯开我的浴巾又从下摸上来;我抖着身子去推他,他却顺势把我的手臂绕到了他脖子上,吮了吮我的嘴巴低声嘱咐:“手腕还没好呢;小心点!”
这会儿你惦记着我手腕还没好了!
我动弹不得,只能哀怨的瞪他,他视而不见的低头挑开我的唇瓣,毫不气的长驱直入,手也抚到了我胸前,手指稍稍用了点力,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嘴里也禁不住哼了一声。
纪铭臣难得有比较温柔和缓的时候,他平日总是喜欢疾风暴雨,今天这样勾着我舌尖细细亲吮起来,倒有了点缠绵的味道。被他不急不躁的吻咬着,我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不听使唤的紧了紧,任他把我拖进他嘴里缠绕,心里昏昏沉沉的想认识他这么久,大概只在床上见过他的好耐性了。
不过刚刚他给我洗澡好像也还算有耐心……“唔!”他温热的唇慢慢往下滑去,手然也一路滑下去捏到某个点处!
我受不住的扭着身子躲他,“真的还没好全啊……身上还青着呢……”
这一躲就碰到了灼热的某处,我只好又往另一边躲,他却不依不饶的追过来,头也抬过来吻我的眼睛,低声安抚我:“我会注意,嗯?”
我被他上下其手,惹得浑身也开始发热,理智稍一离家出走,他就已经从我下巴细碎的吻了下去。吻过脖颈,吻过锁骨,吻上我胸前时的那种情|色动作,我禁不住呜咽出来,他下口就更加用了点力,我蜷着脚趾想要曲腿,他压住我又吻到了胸下。
那里有一片拳头大的淤青,他吻得轻而又轻,濡湿又温热,浅浅的疼痛中带着酥酥的痒,痒的我掐着他厚实肩背的手也松了下来。
迷蒙间只觉得纪铭臣给我洗这个澡肯定是有预谋的。他一路吻下去,我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