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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报信,所以那天晚上吕明安接到了何子余父亲电话。
婆婆一定以为自己在F城跟何子余父亲私会的事做得很隐秘,哪知自己儿子会这样摆自己一道。吕明安忍无可忍,终于和婆婆摊了牌,所以当晚婆婆被送回了J镇。
婆婆回J镇后,她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我想到公公和吕明安对她的憎恨,忍不住打冷颤。背着吕明安,我打电话跟吕家的亲戚打探过几次消息。
都是闲聊,亲戚们提到婆婆时,总说她福气好,其他的再也问不出来。
我隐隐有不好的感觉,但又无法证实。
小福星满两个月时,婆婆终于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哑得有些奇怪,问了小福星的情况后,她连说了几句真好,真好,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想多问几句,再打回去,电话就是公公接的了,公公说婆婆挂了电话就去菜市场了。
莫莫,丛新和魏薇那事,爸妈现在是什么态度?见我挂了电话,吕明安随口问我。
我爸妈就捂紧了户口本,让他们领不了结婚证。唉,这莫丛新就没让人省心过。我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起了身,他最近在公司怎么样?还安分吗?
昨天跟我辞职了,莫莫,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魏薇谈谈,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打算。要是两个人真心想结婚,想自己做点事情,我们能拉就拉他一把。他认真的语气。
我这记性,真是一孕傻三年,早就说打电话的,总忘。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现在就打吧。
我重新拿起手机,翻到了魏薇的号码,电话响着却一直没人接,打了几遍后,我只好拔下了莫丛新的号码。
莫郁青。何子余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
怎么是你?我惊问,上次因为去XX地的事情莫丛新和他还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又是个什么状况?
我和他一起吃饭,他去厕所了,是你打来的电话,我就接了。何子余语调轻快。
你和莫丛新吃饭?吃的哪门子饭?这下我真的惊倒了。
XX地那事根本就是误会,解释开了就好。他笑了两声,刚回来,你还好吧?听丛新说你生了个儿子,你老公高兴坏了吧?
我下意识就侧头看了一眼吕明安,你让莫丛新给我回个电话,先这样。
吕明安也看着我,你脸色挺奇怪的,刚刚接电话的人是谁?不等我回答他,他就继续往下说:是何子余吧,我猜是他。
明安!我坐到他身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
莫莫,你安心带好小福星,其他的事你一概不要管,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吗?他拍拍我,起了身拿着车钥匙向着大门走去。
明安!我追上去。
你在怕什么?我一不打他二不杀他三不犯法,你怕什么呢?吕明安皱眉,我去公司了。
明安!大门被甩上了,我扶着门。明安,你越是这样,我越害怕。
小莫,晚上吃什么菜,我现在去超市。保姆丽姐从厨房走出来问我。
随便,你看着买。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我快步走上前去,电话却张其勋打来的,我颓然坐到沙发里,响了好一会我才接起电话。
喂!
青青,好久没给你打电话了,最近怎么样,宝宝都两个月了吧?他温和的问我。
挺好的。我挂念着吕明安,有些心不在焉。
你今天有空吗?小岱这几天情绪稳定很多,来看看她好不好?他又问。
有空,哦,没空,我要带孩子。话出口,我才有些回过神来。
这样吧,我去接你,一个小时,我就送你回去,你看这样行吗?
那行吧,你到XX路口来接我,我先收拾一下。
、78。再见张岱 推荐票2000加更
出门时,我给吕明安打了个电话,说去看看张岱。
嗯,早点回家,我接个电话,先挂了。吕明安那头响起了座机的铃声。
我松了一口气,吕明安在公司,而且从电话里听起来他很忙的样子。我搭着电梯下了楼,走到大门口时,保姆丽姐拎着菜正往回走。
小莫,你要出去啊?她笑吟吟的问我。
丽姐,你把菜放到保安室寄放,陪我去看个朋友吧。虽然张其勋说张岱的情绪稳定很多,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要见到了才知道,多个人抱小福星也好。
行,那你等我啊。丽姐快步向着不远处的保安室走去。
我和丽姐小福星到XX路口时,张其勋的车刚好停下来。
青青。他给我开了副驾位的车门,我犹豫了一下让丽姐坐了副驾位,然后我抱着小福星上了后座。
好久不见。我冲着驾驶位的张其勋笑了笑。
可不是嘛,你宝宝都两个多月了,叫什么名字?张其勋回头看到小福星时,眼神黯淡了一下。
小名小福星,开车吧,我坐好了。
车子将了将近一个小时,快出F城时才驶进了一条幽静的公路。又开了十来分钟后停了下来,我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臂,抱着小福星下了车,视野很好,放眼望去,一片青山绿水,别墅群隐于其中。我收回视线又看着眼前的独幢别墅。看来,张岱是在这里休养了。
小莫,我来抱吧。丽姐走到我身边接过了熟睡中的小福星。
有点远,抱歉。张其勋下了车走到我身边。
走吧。来都来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张其勋这才带着我往大门走去,走近了,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全景。在院子的西侧,摆着一张沙滩椅,上面坐着个人,沙滩椅后面一颗高大的树下站着两个垂手而立的女人。
小岱在院子里。张其勋转头看着我,青青,待会你跟我过去,宝宝还是让他有些犹豫的样子。
丽姐,你和小福星在这边等我吧。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处秋千说,还好让丽姐跟来了。
张岱为什么会自闭?我和张其勋并肩踏着碎石路向着张岱的方向走去。
唉,一言难尽。他放慢了脚步,你也知道,小岱那个时候割脉住院,我和她妈把何子余扣押在医院照顾她。万万没想到,何子余的母亲在这期间过世了,他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于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小岱头上。何子余母亲过世后,他就回到了老家,小岱死活要跟着回去了,我和她妈怎么劝解都没有用。有过一次割脉的惊魂,我和她妈也不敢过分阻止。
初回何子余老家时,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会接。虽然语气不太好,但知道她平安,我觉得也就够了。大概是她回何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有一天半夜我接到了何子余父亲的电话,说小岱肚子痛在医院。我和她妈就连夜赶到了何子余老家的医院。
张其勋顿住了脚步,我看着数米之外沙滩椅上的张岱,她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睡觉。
青青,小岱的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胎了。所以,只能引产,是个女孩。他苦笑,何子余看到孩子那一刻,整个人就崩溃了,又哭又笑的,还咒骂小岱把孩子给作没了。就这样,何子余连夜就跑了。等小岱醒来时,孩子没了,何子余也不见了。
我和她妈就质问何子余父亲到底是怎么照顾小岱的,可他说他根本不在家,具体的何子余才清楚。到这种地步,我和她妈真是后悔莫及,真不知道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小岱过的是什么日子。
何子余消失后的第三天,她情绪就开始不大对了,一会问孩子,一会问何子余,一会颠三倒四的说一些不相关的事情。我和她妈把她弄回了F城,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她没日没夜的找何子余和孩子。我和她妈商量了一下,想着干脆告诉她实情,或者痛定思痛她反而能面对现实。唉,没想到,告诉她何子余走了,孩子没保住后,她整个人就呆掉了。医生说她自闭了,从知道孩子胎死腹中那天到现在,她就再也没开口说过话了。
青青,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我最近经常在想,小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我这个父亲到底教了她一些什么?张其勋抬步向前,我落了两步,他微躬着背,这是一个悲伤却又无能为力的父亲。
我张于站到了张岱面前,那个昔日里嚣张跋扈永远不消停的姑娘此时坐在沙滩椅上望着头顶的天空,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外衣,下身是一条碎花的睡裤,那一头曾被她剃成寸板的头发现在已经齐耳长了。
她瘦得象一只猴子,甚至不如一只猴子。
小岱,小岱。张其勋蹲到她面前柔声喊她。
她仍旧望着天空,张其勋朝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招了招手。她们很快走过来,扶着她坐好后,两个人又退后了。
张岱!我颤抖着喊了她一声,来之前我猜过她不大好,但不知道会坏到这种地步。
张岱似乎在看着我,那张曾经因整容而精致的脸现在只剩下一层皮裹在骨头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张岱。我又喊了她一声,看了好一会我才发现,她的视线穿过我完全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医生说,要不停的跟她说话,也许有一天能唤醒她的潜意识。我和她妈在她病后,几乎把三辈子能说的话都对她说完了。这两天检查时,医生说她现在的情况好了一些,让我们再加把劲。所以,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了。唉,何子余一直找不到。张其勋握住了张岱的手,小岱,青青来看你了,她想跟你说会话,爸爸去给你们拿点饮料。
青青,你坐这吧,你随便跟她聊什么都可以,我很快就回来。张其勋起了身,拉过旁边的一把凳子放到我面前。
我看着张其勋进了别墅,回头又看张岱,看了她好一会,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侧头又看着远处,丽姐抱着小福星正和两个中年女人说着话。
阳光隐到了云层之中,风吹来,张岱的头发被吹得凌乱,我伸手帮她把额前的头拂开,然后我说:张岱,说实话,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没有期望,没有恐惧,也不用再害怕得不到,更无所谓失去。有思想的世界里,太多的欲望,各种各样的仇恨。我拉起她的手,或者说爪子比较合适。沉默了好一会后,我松开她的手,我知道他在哪里?可是,我不会告诉你。
、79。硝烟初起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我惊了一下才掏出来,电话是莫丛新打来的。我滑下接听键起了身,走了五六步远后,莫丛新的声音传来:莫郁青,让我打电话给你,什么事?
你跟何子余到底怎么回事?我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