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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更丢人。他啪挂了我的电话。
我气得把手机砸到了沙发上,这个不知好歹的莫丛新。
吃了一碗面条,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厨房就跑到房间躺下了。吕明安到家时,我睡得有点迷迷糊糊的。
这么早就睡着啦?吕明安坐到床沿边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不声不响的撑着床板坐起来,你回来了?
嗯,跟你说个事,腊月二十五,张岱和何子余要订婚了。吕明安淡淡的笑着。
哦。我下意识的应,继而才惊呼:什么?
子余的父亲今天就为这事来的,他请章韵龄吃饭,子余硬是把我也拖去了。饭没吃完,子余父亲就拍板了,说让两个人二十五订婚。吕明安笑出声来,张岱可开心了。
这事何子余父亲说了算吗?他母亲也挺强势的,没什么意见?那一回,蒋素新和我说张岱不适合何子余,再加上何子余对张岱的态度,我还以为没有转圜的余地。没想到,反转这样快,二十五就要订婚了。
其实张岱这事真正支撑着何子余抵死反抗的就是他母亲,但她现在卧病在床,有些事情心有余力不足。子余父亲忠厚许多,见张岱怀孕了,一句话就是子余必须娶。吕明安仰躺到床上,子余在日本的孩子争取不到,所以,子余父亲挺看重这个孩子。
章韵龄也同意订婚了吗?我问。
她挺不乐意的,提了很多条件。不过,这事她最终会对张岱让步,谁让她只有那么个女儿呢。坑妈的女儿。吕明安撑起头来看我,你觉得何子余是什么心情?
我僵了一下,然后讪笑着说:不关我的事,我自己的事还头疼不过来呢。
怎么了?你妈打电话来念叨你?他看着我。
是啊,莫丛新的事呗。我轻描淡写的说。
没事,我改天找他谈谈。吕明安好半晌才说。
、63。我妈的言外之意
何子余和张岱订婚,我压根就没觉得这事和我有关系,但张岱特别郑重其事的弄了请帖让人送到了家里,订婚酒店选在吕明安公司旁边的一个五星级酒店。
明安,我不想去。我将请帖随手放到茶几上,除了张岱,其他人我一丁点儿也不想看见。
吕明安拿过请帖又仔细的看起来,好一会他才说:何子余和张岱订婚,这是好事啊,莫莫,我们一起去。
明安,我真不想去。我面色淡淡,语气加重,既然是好事,又何必多我一个人去锦上添花?再说了,我怀着孕呢,估计吸烟的人不少,去了宝宝还得吸二手烟。
那就随你。吕明安起身,我去公司了,还有,你函授寄来的书,我看你好长一段时间没看了。反正也闲着,你有时间就翻一翻。
嗯。被他这么一提,我才记起来,我确实懒散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张岱订婚那天,F城下了雨。大冷的天,我早早吃了晚饭躺到沙发床里看电视。几集电视连续剧追完,又看了几档综艺节目,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的十点钟。吕明安还没回家,按理说,宴席不该吃到这么晚啊。
这样想着,我赶紧拔下了吕明安的电话。
喂,莫莫,我晚一点才能回家,这边出了点小事情。电话那头很吵,吕明安的声音显得有些单薄。
怎么了怎么了?你没事吧?我焦急的问。
我没事,子余喝太多了,人事不省。子余妈妈状况也不太好,我在去医院的路上。他语速飞快,莫莫,晚一点我再给你打电话。
吕明安一直到凌晨时分才回到家,他钻到床上搂着我,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就又睡着了。隐约中,似乎听到他的叹息声。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香味唤醒。
莫莫,快起床了,早餐已经好了。吕明安柔声喊我。
你怎么起这早,昨天不是好晚才回来吗?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
明天公司就要放假了,一堆的事情,哪里睡得着。子余现在躺在医院,没个三五天肯定恢复不了元气,这事折腾得。吕明安扶着我坐起来,有点冷,衣服多穿点,千万不能着凉感冒了。
子余的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我穿着衣服,漫不经心的问。
大概是心疼儿子吧,本来医生就不让她到酒店的来的,就是怕她情绪不稳定。她非要去,结果看着子余把自己往死里灌,她又气又急,子余倒下去之前,她就昏过去了。好在你没去,那个现场啊,真是乱糟糟的。章韵龄声音又尖,一直嚷个不停。吕明安把我的袜子递给我,子余这回算是栽在张岱手里了,他那个人,一向玩世不恭,尤其是在感情上,从来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回被他父亲强行压着,也难怪他不痛快!
明安,你说我们俩是不是该幸灾乐祸一下,为了我们都曾经受到过的伤害。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撑着他的肩,看着他浅浅的笑。
这话不能这样说,我一直觉得,凡事都有代价。他不羁惯了,遇到张岱,也算是老天对他小小的惩戒。我觉得没什么好幸灾乐祸的,老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拖着我站起来,好了,快去洗漱,等你出来牛奶也刚好可以喝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他的目光特别沉稳,一点点回避都没有。这场订婚,说到底,其实他起了不少推波助澜的作用。可到头来,又似乎真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腊月二十八,我和吕明安坐上了回J镇的动车。路上,我接到张岱打给我的电话。
莫郁青,你在家吗?我想找你聊聊。她异常疲惫的样子。
我在回老家的动车上,怎么了?我问她。
也没什么事,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真的,你没看到子余的样子,三魂七魄都好像丢了,我就那么象洪水猛兽吗?莫郁青,我一个孕妇守了他这几天,他醒了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我有一颗心呐,会碎的。张岱带着哭腔,我婆婆也是,醒了以后看都不看我一眼,公公整天黑着一张脸。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张岱,这情景其实你完全可以预料的。你坚持了,那也不要怨叹。
或者孩子生下来会好点吧,我公公说子余特别喜欢孩子。张岱语气又轻快起来。
不知道!我诚实的说。
莫丛新没回家过年这事,我爸妈特别生气。尤其是我妈,背着吕明安絮絮叨叨的数落我,说有了老公就忘了娘家,balabala一大堆。
我气得不行,想着莫丛新的警告又只能忍着气,背过身,我给莫丛新打电话,他竟然关机了。我只好又打给魏薇,她倒是接得很爽快。
青青,我们已经回到老家了,你最近身体好吧?她笑嘻嘻的问我。
你让莫丛新打个电话回家,我妈要疯了。我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在娘家呆了一天,29那天我和吕明安收拾了东西便要回他家过年了。我妈坐在床沿边看着我抹泪,一句话都不说。
妈,那我们走了。我走到她面前轻声说。
我就说女儿养了没用,更何况还是捡来的。你三姨就说,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不一样,哪有什么不一样?早知道我就不捡了,都怨你三姨。我妈越发委屈起来。
我默不作声的站着,我妈这几句话乍听没什么,可是仔细一想,我总觉得哪不对劲。
妈,什么叫我是捡来的?
谁说你捡来的?我不就是随口一比喻,去去去,快去婆家过年,反正我和你爸守着冷锅冷灶就好了。我妈起了身,推着我就往房间外走,明安啊,回F城时要回家来,我做了一些好吃,给新新带一点去。
我妈明显回避了我的问题。
这个春节,我和吕明安在老家呆了八天。到正月初六时,我们拖着大包小包回了F城。婆婆很想跟着我们一起走,但吕明安说:妈,等郁青月子的时候你再来吧,你走了,我爸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婆婆讪讪的,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返回F城后,我和吕明安面对的第一个棘手问题就是,联系不上莫丛新了。魏薇的电话换了,莫丛新的电话一直关机。
、64。你就是捡来的
一开始,我是并不在意的。以往我和莫丛新也是几个月都不联系一次,但我妈打电话来说新新好久没打电话回家了,问我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我这才惊觉,莫丛新在魏薇家呆了快半个月了。我妈的电话挂了之后,我又打莫丛新的电话,还是关机。再打魏薇的电话,提示空号。吕明安说会不会是魏薇老家太偏,信号不好。
但我记得魏薇说过她家在小镇之上,信号不至于差到要关机的地步。
那么大个人了,丢肯定是不会丢的,我就担心他被魏薇蛊惑着走歪道了。我握着手机坐到沙发里看着吕明安,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莫莫,还是要尽快想办法联系上他。你知道魏薇老家的地址吗?看能不能想办法查到她家人的电话,这样也可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吕明安沉吟着道。
那个时候张岱把魏薇打伤了,张岱的父亲应该是知道的,我什么时候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我想了想才说。
行吧!他起了身,张其勋好象一直对你没死心。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那你自己去问他吧。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就来气了。
你还生气了啊,我就随口一说。吕明安笑起来,然后他重新坐下来揽住了我的肩,他再不死心也架不住你对他无心啊,要不然能有我什么事,对吧?
我没说话。
魏薇母亲的电话总算弄到了手,得到的答复是,魏薇和莫丛新正月初四就返回了F城。这个答复让我心惊肉跳起来,联想年底的时候张岱说要替我解决魏薇那个麻烦,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情急之下,我又给张岱打了电话。
我在医院,孩子差点没了。张岱了无生气的声音。
怎么回事?在哪个医院,地址发我,我过来看看你。我惊诧的问她。
行,你能带点白粥给我喝吗?再加点咸菜,我都馋死了。她补充了一句。
我赶到医院病房时,章韵龄正往外走。见了我,她滞了一下脚步,然后她冲我点了点头,还笑了一下。
我惊得差点把手里的打包盒扔地上,章韵龄这是中邪了吧。不容我多想,她就出了病房。
张岱。我走到病床边坐下,她一张脸白得跟鬼似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咧嘴笑,粥呢,给我先喝,我妈就会给我弄些营养品,我都喝怕了。她接过打包盒,稀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