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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面前,他拽着我的手猛地一拉,我跌坐到他腿上。定下神来时,何子余已经知趣的出了办公室。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呢,你不怕你员工笑话。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有点恼怒的瞪他。
他笑呵呵的样子,没再伸手拽我,莫莫,魏薇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那女人鬼迷了心窍,现在提的条件是要张其勋和她结婚。我摇摇头,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有意思!吕明安若有所思的敲着办公桌。
走了,吃饭了。何子余在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
行,走吧。吕明安起身牵过了我的手,对了,你妈给我打电话了,问我婚礼的事情。
我忍不住皱眉,我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怎么跟她说的。
莫莫,你不要生气。短期内,我们还真没时间办婚礼。所以,我跟她说到年底的时候。他搂住我的肩,不怪我自作主张吧?
有什么好怪的,先不说时间的问题。这婚礼要办,需要一笔不小的钱呢,现在我们也没钱。我改天给我妈打个电话,跟她好好说说。我有些郁闷的说。
这个月你工资发了,给你妈打2000块回去,宽宽她的心也好。他捏捏我的耳朵,别一脸愁容的,你要相信你的老公很快能飞黄腾达。到时我带你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能不把我当死人吗?电梯口,何子余没好气的推了推吕明安。
那就把你老婆接回国,你也可以天天肉麻给我们看。吕明安玩笑道。
我们可能要彻底分了。一直到进了电梯,何子余才说了这句话。
你不是开玩笑吧?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吕明安惊问。
不开玩笑。他苦笑着,我就是挂念孩子,那毕竟是我的骨血。如果她执意要分,孩子我是无论如何要抢回来。
我看着电梯地板,多年前,他对他的骨血视若敝履。
那天晚上,吕明安很晚才回到家,他心情特别好的从床上把我扒拉起来了。
宝贝,来,我们喝杯红酒庆祝一下。他把我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指着茶几上的红酒道。
庆祝什么?我迷蒙着眼睛靠在他怀里。
为我庆祝,我有一口气憋在心中很久了,今天终于疏通了,必须要庆祝。他在我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亲。
我突然想起何子余跟我说过的话,最初的时候,是吕明安先追他老婆的,没追上。后来,他老婆就和他结了婚。想来,吕明安这口气确实憋得很久了。
、39。生个孩子吧
我和吕明安喝掉了一整瓶红酒,但他至始自终没有说为了什么而庆祝,我的猜测也就只能是猜测了。
我头晕。最后一口酒下肚后,我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酒量真差。吕明安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倒在了沙发上,他压到我身上,莫莫,你爱我吗?
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他这句问话响在耳朵就仿佛来自天际那么遥远,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傻笑了一会,我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爱谁?嗯?他轻轻地拔弄我的头发,目光柔情似水。
我努力的抬起手,伸着手指晃了好半天我才指准了自己,爱自己,嘿嘿!
爱自己也好!他看着我笑了好一会才俯下头来,细碎的吻落到了我脸上,脖子间。在红酒的作用下,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吕明安一起到楼下跑步。小公园里,雨后的空气中夹杂着花香,十分宜人。
莫莫,我们生个孩子吧?吕明安和我并肩跑着,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是随意的。
啊?我侧头看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们生个孩子吧。他重复了一遍。
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忙着上班,忙着学习,哪有空啊?再说了,你不是鼓励我要有上进心吗?我还想着我文凭到手了要好好在职场上拼一番呢。我停下了脚步,半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
读多少书,考多少证,并不是为了进职场而准备。在我看来,就算是最过普通的日子这些也是必备的。当然很多人认为文盲也能照样能过日子,但心态,境界怎么能一样?莫莫,在日本,就算是家庭主妇也是优雅的,我想你也一定会是一个优雅的主妇,赚钱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了。现在起,你要调整心态认真考虑孩子这事情。他也停下了脚步。
明安,这事太突然了。我没心情跑步了,就着花圃的边沿坐了下来。
顺其自然呗,只是不再避孕了。快跑步啊,才跑一圈呢。他拉起我的手,一脸明晃晃的笑容。
吕明安突然提出了怀孕这事,搞得我好几天都有点精神恍惚。按理来说,我真的没什么好抗拒的,结了婚可不就该生孩子了吗?
但我是真怕,怕得要死。那段隐藏在心底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我要怎么才能抹去?
吕明安不知道我心底的恐惧,从提出让我生个孩子开始那天起,我们过夫妻生活时,他就不再用套套了。
我抗拒过,甚至和他翻脸过,最后还拿出了婚礼还没办绝不生先孩子这样的歪理。他也不跟我急,只是用一套又一套的理论说服我,态度又巨好,弄到最后,我反倒成了无理取闹的泼妇。
好在,在这个节骨眼上,何子余因为孩子的事情去了日本。公司剩了吕明安一人,他忙得每天都是三更半夜才回家,我们的夫妻生活也因此中断了好长一段时日。
在这期间,张其勋给我打了一次电话,他说张岱回家了,魏薇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我没问他怎么解决的,我已经自顾不暇了,哪有空管别人的事。
青青,他对你好吗?电话要挂时,张其勋低声问我。
挺好的,谢谢!我客气的说。
如果我还继续等着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病?他又问我。
默了一会,我说:为了张岱,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和你前妻复合的可能性。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何子余回国那天,张岱来找我了,小姑娘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剃了个寸头。店员跑到操作间来找我,说有个奇怪的姑娘非要见店长。
我从操作间退出来,跟着服务员去了咖啡厅。
嗨!张岱撑着头跟我挥手。
这没事了。我侧头跟服务员说。
我这发型酷不酷?她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光头,实在很佩服她的勇气,好好的干嘛剃光头?我问她。
几点下班?陪我去打耳洞,顺便问你点事。她没回答我的问题。
还早着呢,我说你都没朋友吗?怎么老找我?我淡淡地问她。
我喜欢你,爱上你了呗。她吊儿郎当的答。
我摇摇头,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莫莫,你请个假去一趟机场吧。接起电话,吕明安就急匆匆的对我说。
我去机场干嘛?我莫名其妙的。
子余今天下午回国,我本来要去接他,马上大客户就要过来了,我没空,你去一趟。
他可以打的回来啊,干嘛要接?我没好气的说。
他说行李多,再一个我这边也等着他呢,不说了,你赶紧去一趟。
对不起,我没空陪你,我得去机场接个人,你请自便。我看了一眼张岱,往咖啡厅里面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张岱大喊。
我懒得理她,打电话跟主管请了个假,又跟同事交待了一下,我拎着包包就出了门。
喂,你能不那么磨蹭吗?我都等了你七分钟了。张岱站在咖啡厅门口,不耐烦的看着手表。
我没让你等我。我得先搭公交车去吕明安公司,再开车去机场。
莫郁青,别跟我这拿架子了。我现在也就剩你这么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了,喂,等等我。她追上来,不由分说就挽住我的手臂。
一路上,因为张岱,我们获得了百分百的回头率。好在我上吕明安公司时,张岱很识趣的没有硬跟着。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我拿着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她亦步亦趋的跟着。
你知道那个贱女人上哪了吗?有没有跟你联系?张岱碰碰我。
你没还闹够啊?之前我还觉得她挺有性格的,现在觉得她真是个祸害。
行,行,不说这事,不说这事。车在哪里,能不能她伸手想拿我的车钥匙。
不可能。我快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后,我坐到了驾驶位上。
一路上,我都沉默着,懒得和她说话。
你猜猜贱女人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张岱笑嘻嘻的问我。
不猜。我对她乖戾的行为越来越讨厌。
你真没劲,我们家给了她50万,这事就彻底的翻篇了。哎,早说为了钱嘛,听我妈说有一段贱女人还异想天开的想和我爸结婚,真是没长脑子。再给我碰见,我还要揍她。张岱将双脚抬高,放到挡风玻璃前。
你能坐好吗?我被她逼得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坐好就坐好。她嘀咕着。
你就应该被抓进去关几年,才能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我讥讽她。
她没说话,靠在座椅上呆呆的看着前方的路况。
你带了多少钱?她冷不丁的又问我。
你想干嘛?我警觉的看了她一眼,这小姑娘随时一肚子的坏水,我现在是真后悔让她上了车。
借我呗,反正学校那破课我也不想上。我想去九寨沟逛逛,你借我五千,回来我还你六千,行不行?她舔着脸说。
我身上只有五百,可以给你买本旅游杂志,你过过眼瘾吧。我没好气的说。
、40。怀孕
C市国际机场
我等在接机口,张岱眼见从我身上借钱无望,于是站我旁边就像个好动儿一样,一忽儿自拍,一忽儿又问我接什么人?等了二十来分钟后,她就不耐烦了。
莫郁青,我去肯德基坐会,你要回去时给我打电话。靠,真是没劲透了,早知道就不来了。她冲我扬了一下手机转身就走。
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何子余总算拖着几箱行李出现了。见是我接机,他扯着嘴角一笑,莫郁青,我们是不是应该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冷着脸从他手里接过了一个行李箱,拖着向机场外走去。
一直到一切弄好,我和何子余上了车,启动了车子我才猛然想起来张岱还在肯德基。偏偏她还一直不接电话,打了五遍后,我都要失去耐心了她才接起来。
要回去了吗?我睡着了。她打着哈欠说。
在停车场这里,五分钟之内不到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自己走回F城。我大吼。
别那么大声,我给你买杯可乐降降火。她漫不经心的说。
我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