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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韵知道江涛,这次莫龄龄主动找她,说的就是她与江涛之间的事;只是没想过他会找上自己。
“江先生你好,找我有事?”
“有时间么?我想和你面谈。”
想过拒绝,猜得出他找自己的目的,他想要的答案怕也是自己不能给的,可就是为了他最后这句“我想帮她”,秦韵犹豫了,决定暂且听听江涛是什么说法。
江涛推了中午的饭局,为了迎合秦韵的午休时间,约在一家咖啡室。两人都是极守时的人,在约定的时间竟同时出现在咖啡室门口。坐定,侍者拿来点单,秦韵要了一杯French Cap。, 抬头问,“江先生喝什么?”还是头一次被女人问这个问题,两人角色似乎有些调换,
“给我一杯温水,”见秦韵挑了挑眉,又说,“戒了咖啡,我的胃不太好。”
他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方,优雅地靠进椅背,
“谢谢你愿意在休息时间为了龄龄的事答应来见我,开门见山,我想知道她的事。”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仅是坐在他面前,秦韵便莫名的有些紧张。江涛的大名在莫龄龄告诉她之前其实早有所闻,特别是最近,作为商场上的新贵以及炒作得满城风雨的投资项目,电视杂志有关他的报道不断,秦韵暗自想,精明的商人果然喜欢一击即中话题中心不拐弯抹角,只是如此直接必定要碰钉子,
“江先生,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很抱歉,我想你的问题我全都不能回答。”
在意料之内,江涛端起
38、第 38 章 。。。
杯子抿了口水,又从容的放下,脸上依然是淡定的微笑,“我想是我问得太急进了,本不想浪费你太多时间,”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甚,“既然知道我要问什么,也知道不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秦医生又何必用私人时间应我之邀?”
秦韵没来得及开口,他又继续,“我要谢谢你对龄龄这么关心,负责,你的职业道德操守我明白,规矩是死人是活的,你今天说的话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反而能事半功倍,为何不可变通一下?秦医生,我们都是想要帮她,不是吗?不要考虑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就当她是一个朋友,我只想你说说你这位朋友的事给我听。”
喝了口咖啡,秦韵叹气,话全让他一个人说了,自己还能怎么样?没有私心是自欺欺人,什么职业操守,不是早就过界了么,不然怎么会坐在这里。接触莫龄龄两年,想帮她却得不到机会,其实早就当她是朋友了,尽管她一直都不需要。对面的男人泰然自若,是一开始就知道有办法让她妥协吧。
“莫龄龄,在我这里看了两年。她是我大学导师的病人,那是她还没回国时的事了。毕业回来以后,导师就介绍她来我这里…”
“请等一下,你是说她在上学的时候就已经看心理医生了?”江涛诧异,没想到会这么早。
“是,她曾经有轻度抑郁症,”江涛拿着水杯的手一抖,
“别担心,只是轻度,医治得早,现在已经没事了。江先生,你不知道她的过去很正常,请别介意,也不要逼她把所有的过去都说给你听,这样恐怕会起反效果。我这个专业人士,尝试了两年,她始终逃避,知道几天前主动来找我,”秦韵微笑,“江先生,你对她影响很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让我帮她。”
“之前的抑郁症是因为?”
“有一个很亲的亲人毫无征兆的突然辞世,对她的打击很大。她的自控能力不错,没有极端的举动,但是整天整夜的不能睡,害怕一个人呆着,精神状况非常差,一般这样的病人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出不来,也不求救,自暴自弃,最后放弃自己。莫龄龄很坚强,她去找了心理医生,就是我的导师,经过催眠治疗,才慢慢好转。最后是停了课,一个人出去旅游几个月,回来后就完全恢复了。”
原来她曾经那么孤独,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重新面对和接受这个世界,哪里坚强,她的那颗心是那样脆弱易碎,江涛啊江涛,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她在挣扎难过的时候,你没有安慰她保护好她,反而怪她不够坦白,对她生气发火,不了解过去就妄下判断,原来她竟为了自己想要改变。
秦韵见着江涛的表情从淡定冷静变成急躁痛心,“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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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越久,要解开就越难,整个过程对她来说或许会很痛苦,不排除最后还是不能成功的可能性,毕竟她太精于自我保护,会选择逃避而跑掉。”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少打没有把握的仗,秦医生,如果你有任何方式能让她主动解开心结,请务必说给我听。”
秦韵其实是考虑过的,既然莫龄龄的改变是为了江涛,显然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很有分量,甚至…也许真的可以,
“或许你可以,我暂时还没想到你该怎么做,但是如果能让她体会到你比以前的那些记忆更加重要,说不定她能放下负担也说不定。”
龄龄,对你,我究竟有多重要?结果如何就赌这一次,我爱你,只想帮你,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告别了秦韵,立即拨通了顾展朋的电话,“取消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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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朋惊讶,不晓得缘何会有这样的变故,耐心解释了可能会有的严重后果,再三劝说,江涛只是说,“可能会病变,也不是一定会。真的变了,到时候再手术,最近太忙,抽不出时间。”
晚上有应酬,回到家时莫龄龄正捧着电脑上网,看似十分严肃认真,以往总是会迎着他进门,帮他挂好衣服,聊聊白天的事,可今天就说了两句话,
“回来了?累了吧。”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江涛洗了手从卫生间出来,在她边上坐下,伸手揽着她,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看看慢性阑尾炎开刀前手术后都要注意什么…你先去洗澡吧,今天累不累?…咦,刚才查得去哪儿了…我得把这个记下来。”像是在自己自语,好几个窗口开着,字打得飞快,在做记录。
“龄龄。”
“恩?”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有事和你说。”
他很少这么严肃地和自己说话。手指停止敲击,莫龄龄侧过头看他,“怎么了?什么事?”
“我和顾展朋说了取消后天的手术,暂时不做。”
镜片后面的琥珀色瞳孔微微收缩,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啪”得合上笔记本,“为什么?”
“这个项目到了最后关键时刻,实在抽不出时间。暂时不做。顾医生也说了慢性不一定会病变的是不是?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爱,需要两个人同时打开心门。这个赌注我给得起,即使结果并不如意。龄龄,人生没有圆满,这一次就让我去弥补这些缺憾。
“就是因为没时间?还是有别的原因?”她不是小孩子,若真的是因为忙,那昨天就不会一口应允。似乎不是真的要问他,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已经通知了顾医生,那就是决定了?”不用刨根问底,心里清楚他决定了的事不容易反悔,不管什么原因,既然结果已经不能改变,无需软磨硬泡苦苦相劝。“相信要说的顾医生都说了。江涛,我只想你好好的。”
两人开始有各自的秘密。江涛本以为在告诉她暂时不做手术之后她会反对或者生气,后来再仔细一想,难道要她像莹莹那样一定又哭又闹?她不会,那不是他的龄龄。真的有一天病发,她会怎么样?如果知道真相,会有什么反应?人真是矛盾,明明这些都不是他目的所在,不是他关心的重点,偏偏会去想。莫龄龄也有些紧张,极力想避开敏感话题,不让他生气。工作上的劳累她帮不上忙,至少不能再给他压力涂增烦恼,还是在固定时间去见秦韵,每周一次或者两次,把发生的事慢慢说给她听,而不再像以前一样只听她说。她在练习,练习把心敞开,练习去接受没有压迫感的接近。
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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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江涛在家不去公司,莫龄龄早早醒来,躺在他怀里睁着眼,想今天一天的安排。做顿好吃的,不能再让他办公,在家就得有休息的样。几乎夜夜在外应酬,每天都是一身疲惫地回来,她担心他的身体,想到那天疼得连话也说不了,就觉得全身毛孔都在收缩,细小的汗珠拼了命似的往外钻。轻轻起身,把他的手臂放回被子里,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便出去买菜。等提着几袋新鲜蔬菜水果回来,床上早没了人影,卫生间门被打开,那人全身只围了条浴巾悠闲地晃出来,
“醒来你就不见了。”
“江涛,快把衣服穿好!”皱着眉去衣柜拿他的衣服。
他却不紧不慢坐在床边擦着头发,“不…”冷字还没说出口,头就被衣服套住了。
“快穿好别着凉了,我去弄早饭。”
再不溜,估计这整个早上又会被他圈在床上做力气活儿。
“怎么起这么早?你难得可以多睡一会儿,”给他倒了杯热豆浆,“你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习惯了,到这个时间就醒。 今天做什么?买了菜了?怎么也不等我陪你一起去。”脑子里突然就出现江涛西装革履陪她逛菜场的样子,莫龄龄不由地弯了嘴角,“今天我是老板,你给我打工,老板让你做的很简单,就是在家吃吃睡睡。”
“保证完成任务。”
真是放松的一天,一起准备午饭,饭后看着他把药吞下,下午两人窝在沙发里看老片子,不是莫龄龄被圈在他怀里,就是江涛头枕着她的腿躺着,晚饭后拖着手一起散步,这样偷懒什么也不做,感觉还真不错。每周六晚上,都会和妈妈通电话,以往莫龄龄都会挑好时间主动给妈妈打过去,多数都是在江涛洗澡的时候,今天心里实在太放松,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电话响起来,江涛在客厅叫正在厨房炖木瓜的自己,
“龄龄,你的电话在响。”
恍然顿悟,慌忙跑出来,一把抓过手机,果然是妈妈打来的,那么他一定也看到了…按了接听键,立刻转身回房。
再走出来时,江涛正拿着遥控器翻电视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