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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见,每天只是听小禾说一点,这个男人虽然老实呆在医院,却根本没个消停,不肯休息,按小禾的说法,像是搬了办公室过去似的。每天都想,从早晨醒来到晚上睡去,他的影子在脑海里数不清会出现几次。
去看看他吧,一眼就好。
“好,那我给他送去,你把饭店的地址告诉我”,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等一下,那中午呢?早饭午饭怎么办?”小禾在那头窃笑,“平时我送,只是今天江总要做胃镜,医生不让吃东西。”
“做胃镜?”
“恩,医生说检查详细点好。听说那个很痛苦的,要不……。”
最终结果就是,莫龄龄只上了半天班,午饭以后就直接去了医院。进病房的时候,小护士正在给他拔针,躺着的那位也没看着,自顾自地单手翻着一叠报告。
小护士取下瓶子收好输液管,对着他极温柔地说,“江先生,您按一下,止血快。”
他倒像大老爷似的动也没动,鼻子里轻轻“恩”了声。小姑娘吐了吐舌,灿灿地转身,便发现站在门边的莫龄龄。这些天第一次见有女人来。
“你找谁?”口气生硬,不知是刚才江涛无视了她,还是有女人来了他这,惹了人家。
莫龄龄觉得十分好笑,直接绕过她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并抬手朝那个方向指了指,“他。”
“你来做什么?”话一出口江涛就有点后悔,看见她明明心里是高兴的。
“探病。”
“之前怎么没来”
“忙,”莫龄龄假意咳了一声,其实忙只是借口,“小禾一只都在的。”
“他今天也在”
“出差了”
“我这个老板怎么不知道他今天出差?”
“……”
“他给你打的电话?”
“恩”
“……”
正在开车的小禾此时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浑身一个激灵,猛得抖了一下。
“几点做胃镜?”
“你的消息真灵通。”
“……”
“快了”
“谢谢你…”
“什么?”
“紫苏。”
“你认识。”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既然认识,那么也应该其中的意义。
“很喜欢,所以谢谢”
“今天你谢了两次。怎么不说对不起了?”
“……”
小护士重新进来,要带江涛去做胃镜前的各项准备。小姑娘脸上笑得得意,含义很明显:这个男人我带走了,你哪儿来的赶紧回哪儿去吧。莫龄龄直接无视,走上前到他身边,
“听说会有点难受,忍着点
19、第 19 章 。。。
。”
江涛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与她擦肩,什么也没说。
不知在哪儿看过一句话,跟绕口令似的,不过说得却很好: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著。当举棋不定时,不防问问自己,现在这么做,将来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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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无关正文 。。。
有关文中的紫苏,小小说明一下。
江涛送给莫龄龄的那盆是罗勒,严格来说,罗勒和紫苏是两种植物,却因为是同科,所以很多人干脆都混着叫。我也混了,只是因为喜欢紫苏这个名字。这点要特别说一下,不能误导了这里的小朋友们,大朋友们我就不负责了哈哈。
另外,小介绍一个罗勒吧。并且回答一下一位姐姐的问题,我是很喜欢罗勒的。
罗勒的别名其实叫“九层塔,”因为在开花的时候花序层叠如塔,文中我没用这个是觉得很难写出匹配的意境…罗勒在夏季秋季时会开花,白色穗状。闻着有丁香花的香味,有人说浓有人说淡,我以前有过一盆,觉得不太浓,很好闻。罗勒可作芳香草药,运用在烹饪中,具体怎么烹饪我就不晓得了,厨房都不太进的…表笑。继续,罗勒有许多种,有甜罗勒,紫红罗勒,圣罗勒等,颜色都不一样,作用也不同。我之前那盆是圣罗勒,紫茎,卵圆形的绿色叶子,粉红和紫色的花,很漂亮,是朋友送的,不知道他哪儿弄来的,后来我去别的地方找都没见到。基本就这样吧,不过罗勒的花语是很不错的,“九层塔,十里香”,罗勒坚信灵魂相守,千万年不枯的身体,是誓言下的忠贞。就这样,正文没更而写了这些,大家表拍,饭后午休全当娱乐消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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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不是太久之后再看见他,却是被刚才那位小护士搀扶着回来的。他脸色很不好,唇色更是白的可怕,额前的发尖还挂着水珠。江涛一手捂着胃,一手被小护士搀着,走得很慢。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莫龄龄站起身,不自觉的伸手去扶。
连碰触都没有,江涛侧了侧身,莫龄龄的手就这么僵在他身边。仔细回想,那晚之后两人就没有过直接的身体接触,一点都没有。在车里的时候,莫龄龄扶着他去后座,他开始的时候也是躲掉了。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莫龄龄,你在难过什么?
退后一步,看着他慢慢躺下,小护士把床微微调高一个角度,
“这样会不疼一点。做胃镜是很难受的,江先生的反应比较厉害一些。 你让他休息,别打扰他。”最后这句她转过身,是看着莫龄龄说的。
小护士掩了门出去。莫龄龄还维持刚才的姿势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他闭着眼睛,眉心微皱,脸上没什么血色,一手随意地放在身侧,另一只覆在胃上。
不要打扰他。连陌生人都叫她不要打扰他。
莫龄龄苦笑。当初是谁硬生生地要拉开距离,现在又是谁在一步之内望着他。以前总是对那些自相矛盾的人嗤之以鼻,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轮到自己。做了决定就去承担后果,干干脆脆,不摇摆,不回头,这才是自己一贯的做事风格,可面对江涛,她狠心过,痛心过,怎么到头来还是不忍心。最近莫龄龄觉得自己有点精神恍惚,总会听见有人对她说话,她的原则告诉她应该这么做,可事实上她偏偏往相反地地方去。
真的是付出了,在意了,爱上了,才会这样不能割舍。
她慢慢走到床前,坐下。江涛像是知道她靠近了似的,睫毛微微抖动,睁开眼睛。
莫龄龄对他淡淡一笑,“嗨”
江涛皱眉。
“很疼吗?”
她不开心,她笑了但是江涛就是知道她不开心。在上扬的唇角边,他只能看到苦涩,矛盾还有一丝委屈。他生她的气,气她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地轻易说要离开,气她说最好不再相见,所以才会排斥她的碰触,即使天知道自己这几天有多想念这个女人。越是想,胃里的疼痛就加剧一分。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小护士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些医用器具,
“还要挂一瓶,江先生扎哪只手?”
刚刚吐过,江涛此时胃里极不舒服,按着胃地手实在不愿动一下,便举起另一只手给她。
莫龄龄这才看清楚,两只手背几乎全是青色,哪里还找得着血管。小护士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拍了半天才找着下针的地方。一针下去,肿了,不得不
21、第 21 章 。。。
拔出来,再扎,又肿,又拔…最后小护士怯怯地问,“江先生,要不换一只手?”
江涛还没开口,身边的莫龄龄已经站起来,“啪”地按下呼叫按钮。
“你停一下,等医生来。”
“你怎么回事?”小护士很不满意,脸憋得通红。
“扎不进就换有经验一点的医生来。你看不见他的另一只手也都青了?这不是给你做试验用的。”
江涛看着现在这个她,想起之前说过读书时有学弟学妹说她太冷太凶不敢与她说话,看来是有点依据的。莫龄龄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决,一字一句没有温度,全是冷漠。很少有女人像她这样能给人一种压迫感。这个小护士,哪里时她的对手。
果然,对方扁扁嘴,不再争辩,直到医生进来,莫龄龄解释了之后,针头终于成功插入血管里没有再拔出来第三次。
“你原来真的很凶,”江涛的视线没离开过她,从刚才的反应开始,没错过一个表情。嘴角弯起小小的弧度。
莫龄龄的眼神温和下来,“以前和你说你还不信……目前为止,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每一句话,也包括了那晚那些伤人的话。
唇角的笑意迅速退去,江涛眯了眯眼,“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你还说过,最好不再见面,那么你现在在这儿做什么?刚才的那些反应又是什么?”
“江涛……”莫龄龄打断他的话。抬头看向他时,才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有湿湿凉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抬手去摸,凑近眼睛一看,是眼泪,指尖沾上一滴,晶莹透亮。“怎么办……我好像不认识自己了……。”
她在哭,眼泪疯了似的不停往下掉。没有抽泣的声音,说话的语调也十分平静。莫龄龄极没安全感,排斥希望,只信赖自己。任何东西在她看来都不是必需品,总有一天会失去,只有自己,能留在身边,永远陪伴着。这样想,她很安心。可最近,自己好像变得陌生了,心里想的和大脑让她做的总不一样,她很迷惑,不安,经常觉得害怕。
江涛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毫无忌惮地掉眼泪,像迷路了孩子,眼神慌张又无助, 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去哪里。
胃里痉挛的厉害,他加重力道按下去。
“莫龄龄,如果我让你这么痛苦…那我放手,让你走。”
他误会了!只是因为恐惧惊惶才落泪,才告诉他,才想尝试转身向着他所在的地方迈一步。
浑身无力,连说话都没了力气。一条路在面前,走到了尽头,在无路可去,那么只能转身返回。
就这样让她离开或许是江涛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听到她的那句话,看到她失魂落魄
21、第 21 章 。。。
的模样,自己已经完全混乱,不能清醒冷静地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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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药效渐渐发挥,疼痛缓和了一点,他拿过电话给莫龄龄打,没人接,又直接拨去她的办公室,结果被告知请假不在。
原来,她请了一个下午的假。
原来,她是来陪自己的。
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