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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小声答了句“没关系”,快速扣好衣服,抬手捂在自己已然滚烫的脸上,强迫自己忘掉刚才那一幕。
然而注意力却再也无法转回到课本上,她总是忍不住要去看他,他蒙头躺在那里的样子那么可怜,笼罩着一层灰暗的不良情绪,对于这个如阳光般自负的男子而言,那是根本从来也不曾属于过他的低落。
内疚如蛇一般缠牢了心月的心,越勒越紧。心月想了又想,忍了又忍,终于再也坐不下去,一咬牙站起来,上床侧躺到他身边,温柔地抱住他:“哥,别难过了,是我不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和她预想中的霎时振奋迥然相反的是,江攸明并不买账,他赌气地挣开她,往里避了避,声音隔着被子,比刚才还要闷:“不用。”
心月一阵尴尬,跟过去,重新抱住他冷冰冰的脊背:“别忍了,我知道你想,我也想,好不好?”
江攸明依旧背对着她,不冷不热地说:“别哄我了,是我的错,不该影响你复习的。”
心月益加胆怯而担忧。想了想,她终于狠狠咬了咬嘴唇,自己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柔软地贴在江攸明的背上。
江攸明全身顿然一震,肌肉登时绷紧。
心月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后颈窝:“哥,你说我是不是个小色女呀?为什么连你的后颈我都觉得那么性感呢……啊!”
陡然翻过身来的江攸明将心月重重压在了身下,他飞快地说了句“这可是你自找的”,就没头没脑地吻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有些内容是越来越难发了,后面还有好些呢,大家觉得该咋办?
、18
这一晚,经过前半夜的声嘶力竭,心月在后半夜沉沉酣眠,一夜无梦,反而弥补了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备战考试而欠缺的睡眠。第二天清晨,她早早醒来,但觉神清气爽,状态颇佳。
身旁已经不见人影,只有褥子上浅浅的余温。心月纳闷儿,起来绕屋走了一圈又喊了几声,没看到江攸明,便摇摇头,先去洗漱。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客厅里有动静,心月叫了声“哥”,走出一看,见江攸明正乐滋滋地往餐桌上摆豆浆油条:“我特意跑到你最喜欢的那家店买的,快趁热吃了!”
心月甜甜一笑,走过来坐下。江攸明又递给她一枚剥好的白皮蛋:“小朋友要考100分哦!”
心月一愣,一瞥眼看见装油条的盘子里还卧着一只油汪汪的荷包蛋,分明也是给她准备的,顿时又笑又汗:“我都多大了你还给我来小学生这一套啊?你当你是我家长啊?”
江攸明不由分说把鸡蛋塞到她嘴里:“我不是你家长,你想谁是?”
不知是不是托了江攸明油条加双蛋的福,那一次会考,心月如愿以偿地满载全A而归。
他们俩一起庆祝的时候,心月几乎已经看到自己的一只脚踏进了复旦的大门。
因为这么圆满的结果,心月自然没有办法责怪江攸明在她考试前夜的任性胡闹。其实到了临考之前,该掌握的知识也都掌握了,基本上再头悬梁锥刺股也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需要而已,尤其是对这种难度并不大的考试而言,放松一下或许效果更好。何况江攸明还给了她一夜好眠和幸福的早餐。
而不久之后,心月甚至开始庆幸那天晚上江攸明的一意孤行。那时她还不知道江攸明为什么会那么儿女情长,而江攸明也是刚刚才接到通知,在不久之后的暑假,他就要被安排到上海实习,他们俩即将分开两个多月。在那漫长得有若银河的迢迢两月间,心月只恨别前的欢聚太少,能多在一起一秒钟也是好的呀。
所以,这个暑假,心月蔫在家里,无精打采地开始进入高三状态。爸爸妈妈去上班的时候,江攸明会抓紧一切工作的间隙给她发短信,然而远水焉能解得了近渴?更何况只是这样一滴一滴渗入沙漠的露水,所以他们俩更大的希望是寄托于江攸明下班之后。
有时他不方便上网,只能打电话,而心月既不忍心每一个电话都由他打来,也不敢用家里的电话跟他说得太多,生怕被爸妈通过另一部分机发现她的小秘密;就连手机也不妥贴,毕竟房门不是完全隔音,要被发现不对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
所以,她常常在饭后找借口独自出门,找一个话吧给他打电话。
这和过去趁爸妈上班偷溜出去的情况性质完全不同,那时只需隐瞒,不用撒谎,而撒谎会令心月心虚而愧疚。
可是爸爸妈妈,女儿也只能对不起了。我不是叛逆,只是不得不爱。
真正的幸福自然还是他们俩都方便上网的时候,可以开着摄像头滴滴答答地用打字聊上一通宵。
通宵的好处不仅仅在于时间充裕,还在于许多事情都可以轻轻松松瞒过父母。
比如两地分隔的情侣之间最现实的那个问题。
以江攸明向来的表现,心月无法想象两个多月的分离他该怎么熬过来,而她自己,有时候被他挑逗几句,□也会隐隐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左冲右突却苦于寻不到出口,从前也不是没有过比这更湿的情况,却从未如此难受。
有好几次,江攸明要她锁好房门,脱光上衣给他看。
心月自然红着脸不肯,却渐渐地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快,求你,让我看看嘛,我真的想得不行了,我现在已经硬得像铁棒了,帮我射出来好不好?不然我会憋出毛病的!”
她再迟疑,他就加上了一句威胁:“你真不管我死活?这可是关系到你自己终身幸福的大事啊!”
心月拗不过他软硬兼施的撒娇加耍赖,别别扭扭地将上衣撩起,对话框上顿时划过他一大段溃不成军的:“哇。。。。。。。。。。。。。。。。。。。。。。。。。。。。。。。。。。。。。。。。。。。。。。。。。。。。。。。。。”
心月扭过脸,既然不得不露出自己最不能露的部位,只好尽量不让对方看见面目。
然后,又有信息提示,她转回来一看,见江攸明说道:“我刚拍了几张照片,你好美!”
心月一窒:“你怎么还拍照啊……”
他理直气壮:“每次磨你都这么辛苦,我还是自己留个底,实在等不及需要自力更生的时候也好有个念想啊。”
两年多以后,“艳照门”爆发。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对于名不见经传的心月而言也是噩梦般的日子。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一闭眼就看到自己的那些照片也在网上公布,下面密密麻麻地跟满了网友们的污言秽语……
更可怕亦可悲的是,“艳照门”中的男主角是被盗,并非刻意伤害女主角们,而有可能将心月最见不得人的一面公之于众的那个人……
她已经再也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他,而如果他蓄意要令她生不如死,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如何阻止。
当然,这是后话了。
刚去上海实习的那阵子,江攸明刻意不剃胡须,说是要蓄须明志,老婆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把自己变丑,以表明自己忠贞不二的决心。
心月在视频里看见他邋邋遢遢一副颓相,又气又好笑,赶紧噼噼啪啪飞快打字:“你老婆又没撒手人寰又没弃你而去,干嘛作看破红尘状?”
江攸明不解:“你不喜欢?难道你不怕我那么帅被别的女人觊觎?”
心月胸有成竹:“你自己也说是她们觊觎你,又不是你觊觎她们,我怕什么?反正你是男的,又不会被劫色。限你一天之内把这些糟胡子刮干净,出去赚几个美女的媚眼回来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
江攸明无奈:“不会吃醋的女人真没女人味……”
——
这是极为寻常的一天。心月早晨按时起床,照常上班,中午跟欣悦一起出去吃饭。以前她午餐大多是跟同事一起,但现在她有时晚饭要跟幸淳一起吃,于是就把午饭时间多分出一点给欣悦。
甚至在电梯间里遇到章允超,也可以作为这一日之平淡无奇的佐证,至少在欣悦看来是这样。
不同寻常的是,这天章允超不是独自一人,而是跟Sarah一起。
其实这其中的不同寻常也不过是在欣悦看来罢了,对于心月而言,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他们俩分别为公司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一起出去的情况简直再普通不过。
但这天的情况,还真有点不那么普通。
Sarah巧笑嫣然步态袅娜地走过来时,细高的鞋跟十分不幸地被地毯绊了一下,她极为狼狈地向前栽倒,幸而章允超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拉住。
她惊魂未定地扶着章允超的胳膊站稳,纤纤玉手便顺势挽在了他的臂弯间,像是忘了收回,也像是余悸未消而需要搀扶。
心月略觉尴尬,赶忙把视线转开装作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不料章允超却已看见了她,并且还叫住了她:“心月,你去跟大楼管理处说一下,我们这儿的地毯不平,让他们赶紧派人来修。”
心月应了一声,拉着欣悦就向楼梯间走去。
欣悦愤愤且不解:“干什么?去哪里?”
心月不解于她的不解:“大楼管理处啊,没听到我老板刚吩咐我的事吗?”
大楼管理处就在他们的下一层,所以大不必乘电梯。
欣悦作路见不平状:“你怎么这么听话啊?他们都那样了你还替他们跑腿?”
心月哭笑不得:“他们哪样了呀?他们哪样不也都是我老板吗?他们吩咐我的事我能不做吗?”
欣悦骇然地瞪着她:“你不吃醋啊?”
心月一脸莫名其妙:“我吃什么醋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欣悦都急了:“可是……你们章总明明喜欢的是你啊,那个老女人投怀送抱的看着我都恶心!哼,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人家帅哥是有风度才没把她甩开的,她倒好,得寸进尺!”
心月失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更没理由吃醋了吧?”
欣悦噎了一下,抓抓脑袋,好像自己的逻辑果然有点问题哈。
她想了想,又说:“不管怎么样,女人遇到这种事哪有不吃醋的?就算真不喜欢那个男人也多少会有点不爽啊。我跟你说啊心月,虽然男人总是号称受不了醋坛子,可他们其实是希望女人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