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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深夜的酒吧里一片灯影扑朔,睁眼闭眼都逃不开那番光怪陆离。就在心月尽然失了清明意识的同时,欣悦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勉强睁着朦胧的醉眼,看见阿尤正把心月搂到怀里,搀着她软绵绵的身子站起来。
欣悦伸手想去拉,却强弩之末地伏在了桌上:“你、你们要去哪儿?阿尤,你要带心月去哪儿?她醉了,我们该回家了……”
阿尤冷笑了一声,并不理她,架着心月转身走开。
欣悦心里打了个激灵,登时清醒了一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回来!阿尤,把心月交给我,我带她回去!”
周围有几个客人听到了她的叫声,纷纷望过来,脸上表情各异,然而没人流露出要过来助这两个弱女子一臂之力的意思。
这些目光却已让阿尤有些恼羞成怒,他不耐烦地往一旁丢了个眼色,Jimmy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对欣悦说:“死肥婆,别多管闲事!”
欣悦心里不好的预感至此完全得到验证,她一把扯住Jimmy,借着这股力往前追了两步:“快来人!救命啊!有流氓,报警,快报警!”
Jimmy被她这一扯再一闹,脸上凶光毕现,一巴掌甩在欣悦脸上,打得她摔倒在地。
疼痛令欣悦彻底酒醒,她急坏了,心月是她带出来的,要是出了事她可怎么交待呀!
她撑着地面要站起来,却又被Jimmy一脚踹翻。她又疼又慌,一边掏手机一边哭喊出来:“哪位好心人,快救救我姐妹,救救她、救救她!”
在场的几位男客看不下去了,犹犹豫豫地站起来,挡住阿尤的去路,却又不敢死拦。阿尤横眉立目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斜刺里猛冲过来,重重一拳打得他眼角开花。
阿尤刚捂住眼睛,便觉得怀里一空,转脸望去,见心月已在那人怀里。而对方不待他看清形势,又是一拳,很没品地正正打在他的伤处。
阿尤厉声惨叫:“干!你小子只会这一招吗?”
那人冷笑一声:“我只用这一招就可以打死你信不信?”
阿尤心下发寒,不得不承认这人是个硬手,一点不追求花式,专往一个地方打是最疼也最有效的,自己就是老虎,叫武松这样一拳一拳招呼下来也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胆子再把事情闹得更大,今晚的美餐看来不得不泡汤了。
趁着Jimmy跑过来审时度势算计着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的功夫,欣悦也跌跌撞撞追了过来,一看救了心月的男人,顿时大大松了口气:“是你!”
章允超对她点点头,脸上却并无和缓的颜色,显然是在责怪她把心月带到这种地方,差点着了坏人的道。他不再理她,只随手塞给身旁的侍应生一张钞票,简洁地说了句“把这位小姐送回去”,就将心月打横抱起,快步向门外走去,上了辆出租车,报了自己的住址。
出租车刚刚启动,一直昏睡的心月就不安分地轻轻扭动起来。章允超低头望去,只见她双眼微微启开,泄出两道迷离的光晕,脸上红艳艳的,嘴唇更是饱满得水亮,像是刚刚被狂暴的亲吻肆虐。她好像很不舒服,眉头轻轻蹙起,像撒娇也像赌气。
他心里不知如何就有些着慌,强自镇定地轻轻拍她的脸:“心月,心月,醒醒,醒得过来吗?心月!”
然而心月并没有清醒的迹象,反而像是醉得越来越厉害。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烫得不像话的脸上,并带着它慢慢地不断下滑,同时嘴里开始发出痴呓:“要……我要……给我……快给我……”
章允超感到腾的一下,自己身体里也燃起了一把火。他警告地瞥了一眼出租车司机往后视镜里望过来的眼睛,忍耐地生生定住自己的手:“心月,醒过来,忍一忍,快醒过来!”
心月撅起了红嘟嘟的小嘴,像个任性的孩子,微恼地用力拉他的手。他手上的清凉淌过她曲线曼妙的脖颈,她立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唔——”。
章允超连忙将她的嘴捂住,同时恼怒地狠狠瞪了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一眼。其实这回人家根本就没敢再试图偷窥后座的情形,可一想到她这样的声音居然被第三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听见,章允超就觉得有股无名怒火逼得他快要爆炸。
偏偏与此同时,尝到了甜头的心月还在继续拉着他的手向下、向下……章允超没了法子,当机立断对出租车司机吼道:“找地方停车,马上!”
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什么话也不敢说,赶紧拐弯靠边。车子尚未停稳,章允超就抽出张钞票塞给他:“你先下去!”
司机接了钱慌忙开门下车,重重地将车门撞上。
巨大的响声似乎有些惊动心月。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本满是沉迷与执念的脸上浮起一层困惑。
章允超趁着这个空隙,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洗手液,将双手仔细擦净,然后重新抱住心月,让她倚在自己的肩窝里。
心月脸上的困惑霎时退尽,像只慵懒的猫咪般往他怀里腻过来,重新抓住他的手拉回原位。
这回,章允超不再抵挡。他顺着她的心意,解开她脖子上的纱巾,露出薄毛衣的V字领口处美丽的锁骨,以及其下隐隐可见的沟壑。他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用力捏住她。
她“啊”地娇呼一声,脸上露出迷媚的浅笑。
章允超不再等她求索,咬了咬她的耳垂,然后含住她耳根下一点点细嫩的皮肉,重重一吸。
心月浑身轻颤。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之一,麻丝丝的感觉像小虫子快速向下逃窜,她循着本能张开腿,一条长腿便搭在了章允超的小腹下。
章允超闷哼一声,仓促地解开她的裤子。低腰的裤子委实方便,他的大手略微一探就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那片水泽,食指和中指顿时滑沉到深处。
心月的上身猛地弓起,她尖叫了一声,而后水蛇般耸动起纤巧的腰腹,热烈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章允超自己的呼吸也已粗重得不像话,她的腿偏还随着身体的律动而一下一下磨蹭着他最要命的部位。他一边用两指不断搅动抽插一边用拇指快速拨弄着她的花珠,另一只手也尽职尽责地在她胸前揉捣。三重刺激加在药性里,很快就令心月招架不住,封存多年的激情与渴望堤毁崩决,灭顶的快乐一泻千里!
章允超紧紧封住心月的唇,既是为了不让这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妙声音再次泄漏到第三人的耳朵里,也是为了压抑住正从自己喉间猛冲而出的嘶吼,掩饰住自己也正一泄如注的尴尬事实……
幸好是冬天,他虽然仍循着多年的西方人习惯只穿单裤,但外套是长大衣,该不会被人看出来。
终于安静下来的心月蜷在章允超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而在她的意识里,她一直都在睡着,做着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或许那并不能算是梦,而是记忆,是今晚不知如何那么执拗非要卷土重来细腻上演的可恶的记忆——
那个夏日的午后,心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被掏空,精疲力尽,然而精疲力尽之后的她脑子却比刚才清醒了一大截。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还以两腿大张那么难看的姿势躺在江攸明身上呢,登时窘得无地自容,也没顾得上去想他的手还在她的花心里尚未撤离,便赶紧一合——
一注凭空而来的酥麻霎时间洞穿了小腹,心月又叫了一声,只是连张嘴的力气都已经没了,听起来只是一声浑如叹息却比叹息媚嗲得多的“嗯——”。
第二波突袭而来的惊喜彻底令她理智丧尽,形象也顾不得了,修长雪嫩的双腿贪婪地紧紧夹住江攸明,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生怕他离开的心意。
然而内心的羞耻惶愧掺杂在激情过后的喜悦与失落里,竟令她哭了起来。她觉得没脸再见江攸明,却又不愿离开他,便索性一头扎进他怀里,泣不成声。
江攸明急问:“怎么了?小宝贝儿怎么了?”
她摇着头,只顾耸动着肩膀哭个不停。
江攸明想了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他用那只自由的手捧起她被情欲染得越发娇艳、而此时梨花带雨的小脸,柔声问:“心月,心月……你知道月光的尽头是什么吗?”
心月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么个一点也不尴尬的问题,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她抬起脸,认真地问:“是什么?”
“小笨笨,月光的尽头,当然就是……”
她突然之间福至心灵,以至于暂时忘了适才汹涌的窘迫:“啊!我知道了,就是白天嘛!”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怜爱一笑:“错,是明天,是我许给你的明天。”
心月一怔,粉嘟嘟的小脸登时蒙上了一层玫瑰的颜色,鼻子却又突然一酸,晶亮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江攸明有些意外,真的着急了:“又怎么了?怎么还哭啊?”
心月窝在他怀里,咬着嘴唇被他追问了半天才几不可闻地说出口:“我、我好舒服……舒服得不行了……呜呜呜……”
江攸明恍然,登时大喜:“舒服得连笑也不足以表达,所以只好哭?”
心月再不肯说话,只揪紧他的衣服。
又被江攸明不依不饶地逼问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怯生生地再度开口:“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时候……我以后是不是再也不可能这么舒服了呀?我是不是已经把唯一一次的机会用掉了?”
江攸明又笑又怜,耳语着安慰她:“好乖乖不哭,啊,不会的,这绝对不是你最舒服的一次,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嗯?我保证,会越来越舒服的,以后只要你想要,哥哥就会让你舒服……”
心月狂喜亦狂羞,真想一头钻进他的身体里,既不会同他分开,也再不要被他看见。
江攸明继续笑着低语:“你知道吗?你刚才高潮了,还是两次!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体验过高潮,你还不到十六岁就这样了,你看你有多幸运!”
心月心里一热,刚才那种难以启齿的感恩之情又来了。她逼迫自己鼓足勇气微微抬头,咬着舌头小声问他:“那……男人会高潮吗?”
江攸明嗤的一笑:“当然会,男人每次那个的时候都能高潮,跟女人不一样。所以男人高潮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