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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晴有些紧张地看着那面大鼓,上面落满了灰尘,看起来很久都没人用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思晴很忐忑,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文宝哥。。。。。。”
李文宝放开了一直拉着她的手,给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随即走上前去,坚定地拿起了鼓槌,使足了全身的力量敲了起来。
“咚!咚!咚!”一阵又一阵响亮的鼓声在县衙上空传了开来。
“赵师爷,外面是什么声音?这么吵!”白知县也就是白月儿的爹,听到了鼓声,问道。
“回县老爷,好像是有人在击鼓鸣冤。”赵师爷也就是赵正的爹,侧耳倾听了一会,凑上起前去回答道。
“击鼓鸣冤?”白知县有些惊讶,端了端身子:“谁这么大胆到衙门来击鼓鸣冤?”
“不知道啊,县老爷,这鼓好几年了都没人敲过了。”赵师爷一边回忆着,一边答道。
“顾捕头!顾捕头!”白知县想了想,大喊了几声。
正在衙门后堂赌钱的顾学邦忙走了过来:“县老爷,有什么事找我?”
“你听见没有?外面好像有人在击鼓,你和赵师爷出去看看。是什么人。”白知县对顾学邦说道。
“是!”顾学邦应着,转身便和赵师爷一起走到了县衙门口。
“嗯哼!”赵师爷走出了衙门口,清了清嗓子:“是谁那么大胆,在那击鼓啊?”
李文宝正要说他们有天大的冤屈要禀告县老爷的时候,一抬头正好看见了顾学邦。
而顾学邦也看到了陈思晴,一愣之下,又面露凶色道:“是你?”
李文宝见顾学邦正是陈思晴画像上的那个人。又见他身穿捕快的服饰。看见陈思晴那惊讶随即又凶狠的眼神,便知道他就是杀害他娘的凶手了!
于是,李文宝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抓住了顾学邦的衣服,用足了全身的力量,一拳地打在了顾学邦的脸上:“恶贼!你还我娘命来!你还我娘命来!”
“文宝哥!”陈思晴心道不好,想要拉住李文宝。却为时已晚,顾学邦的脸上立刻高高地肿起了一大块。
“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顾学邦一时躲闪不及挨了打。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心中不由大怒,一把抓住了李文宝:“臭小子!”
顾学邦那双三角眼瞪着李文宝,他听李文宝口口声声说要他还他娘的命来。见他眉目之间长得跟那天被他失守刺死的妇人有些相像,又见他跟陈思晴在一起,就明白了他一定是当日那个妇人的儿子。如今定是找他报仇来了。
顾学邦长得人高马大的,又会武功。李文宝一个文弱书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不过李文宝知道顾学邦就是杀害他娘的凶手,心中愤怒无比,豁出了性命不要与他对峙着。
陈思晴一看情况不好,忙上前对顾学邦旁边那个师爷模样的人说道:“师爷,我们是来鸣冤的,麻烦帮忙向县老爷通传一声。”
赵师爷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李文宝一见顾学邦就口口声声要他替他娘偿命?
而顾学邦堂堂衙门捕头在县衙大门口打架也是太丢县衙的脸了,这会儿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在旁边议论纷纷的,赵师爷便拉了拉顾学邦:“顾捕头,有什么事情,先禀告了白大人再说吧!”
顾学邦心中却有些揣揣不安,没想到陈思晴和李文宝杀上门来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口咬定他是凶手?
对了,一定是当日的那个小女孩认出了他的样貌,早知道如此,应该早点斩草除根。
顾学邦仔细想了想,当日了事情,除了那个小女孩之外,就没人再看见他们了,所以这会他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想到这,他恶狠狠地瞪了李文宝一眼,同时冷哼了一声,随即松开了抓着李文宝的手。
李文宝和陈思晴对望了一眼,互相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两人坚定地迈进了县衙的大门。
“升堂~~~”两排衙差分别站在县衙公堂的两侧,手执木棍,不停地在地上敲打着,声势威严。
白知县已经换好了官服,坐在了公堂正上方的位置,赵师爷恭敬地站在他的旁边,而顾学邦也是站在了两排衙差的前面。
至于李文宝和陈思晴,则跪在了公堂中央的位置。
以前,陈思晴也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古装片里面审案的情节,还觉得十分弱智。
真是没想到今时今日,自己居然会亲临其境。
白知县用手摆正了官帽,清了清嗓子,问道:“堂下所跪者何人?”
“草民李文宝叩见青天大老爷!”李文宝挺直了身子,看着白知县说道。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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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对薄公堂
虽然白知县是月儿的爹,但是李文宝也是今天才第一次看见他。以前曾经听月儿说过,她爹爹白知县是个清廉的好官。
此刻,李文宝心中,对白知县充满了期待,他是多么希望白知县可以替他作主,伸张正义,把杀害他娘的顾学邦绳之以法!
而当白知县听到李文宝三个字,心中咯噔了一下,盯着李文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色,很快又藏了起来,恢复了平静。
“民女陈思晴叩见青天大老爷!”陈思晴跟着李文宝,低头说道。
“你们在县衙外面击鼓,究竟所为何事?”白知县的目光扫了一眼陈思晴,又移到了李文宝身上,他一拍惊堂木,严肃地问道。
“启禀大人,草民今天前来,是替我娘申冤的!”李文宝跪着,双眼愤怒地盯着顾学邦,大声说道。
“你有何冤情?”白知县沉着脸,严肃地说道:“把状纸呈上来!”
“状纸?”李文宝一愣,随即道:“事发突然,草民还没来得及写状纸。”
“哦?”白知县目光犀利地看着李文宝,说道:“那你既然击鼓鸣冤,究竟有何冤情?快快道来!”
“是这样的。”李文宝直了直身子,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悲痛,一字一句地说道:“数日前,一群歹人无故闯到我家,欲行不轨,被我娘看见,进行阻止,谁知道歹人见事情败露,竟然丧心病狂地将我娘杀害!”
“你就是李家沟之案受害人李花之子?”白知县似乎有些惊讶。他嘴角动了动,说道:“这事你们不早就来报官了吗?本官也已经让给顾捕头全力追查歹人,全权处理这件事情。”
“交给他?哈哈!”李文宝怒极反笑,他仰天长叹:“难怪,难怪这么多天来,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顾捕头的办案能力,还是在质疑本官用人的眼光?”白知县一拍惊堂木。不满地大声问道。
“草民不敢有任何质疑。草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杀害草民娘亲的凶手正是他!”李文宝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用手指着顾学邦。横眉怒对道:“他顾学邦就是杀害我娘的凶手!”
李文宝此言一出,公堂之上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顾学邦身上,顾学邦脸上的肌肉抖动着,冲着李文宝喝道:“你这个刁民。胡说八道什么?居然敢血口喷人,冤枉大爷!”
“顾学邦。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有没有冤枉你,你心中有数!”李文宝毫不畏惧,针锋相对道:“你人面兽心。残忍地杀害一个与你无冤无仇、手无寸铁的妇孺,简直就不是人!”
“好啊,敢冤枉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顾学邦怒目相对。
“肃静!肃静!”白知县又是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顿了顿。白知县又对顾学邦道:“顾捕头,既然李文宝口口声声指控是你杀害他娘的,那你就是被告,你过来,跪下!”
“大人!”顾学邦心中有些害怕,他不知道白知县会不会相信李文宝的话,虽然他爹跟白知县关系很好,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还没来得及跟白知县通气,不知道白知县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
“跪下!”白知县言语之中自有一股威严:“是不是冤枉,本官一审便明了。”
“是!”白知县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顾学邦虽然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在李文宝旁边跪了下来。
陈思晴一直默默地跪着,没有说话,她观察着公堂上的一举一动,现在听到白知县让顾学邦跪下,她知道白知县要开始审理此案了,心不由怦怦地跳了起来。
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李文宝,只见他也正在悄悄侧头看她,陈思晴略略冲他点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知道,此刻他的心情一定是跟她一样,既紧张又忐忑。
一方面,他们迫切希望白知县能够公正公议,尽快把整件事情审个清楚明白,将顾学邦甚至以法,替李花报仇,让李花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慰。
另一方面,他们又有些担心,毕竟顾学邦是衙门的捕头,想要告倒他,实属不易。
所以,现在他们就只能赌一赌,赌白知县是不是一个正义的清官。
“李文宝,既然你口口声声指正顾捕头是杀害你娘的凶手,你可有证据?”白知县看着李文宝,一脸严肃地问道。
“有,当然有!”李文宝由于急迫地想要指正顾学邦,为他娘报仇,心情激动而又愤怒,说出来的话都有些颤抖。
陈思晴在一旁忙悄悄地一握李文宝的右手,只觉得他手掌心中湿漉漉的,全部都是冷汗。
而李文宝只觉得陈思晴握住她的那只小小的手,温暖无比,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力量。
于是,他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口,开始说道:“回知县老爷的话,我有人证可以证明真凶是顾学邦!当日与我娘在一起的,还有我妹妹李文雨,所以顾学邦他行凶的过程,我妹妹全部都看见了。”
“是吗?”白知县波澜不惊地问道:“既然你妹妹全部都看见了,那当初报案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而要等到今时今日,才来指正顾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