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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我要你。”适当的床上运动是情绪的调和剂,陡然升高的荷尔蒙有助于让彼此远离不安,沉入极乐,让那长长久久的爱仿似没了尽头,那缠缠绵绵的情好像没了边际,让两个坠入爱情的男女纠缠到细心谨慎。
那一声声辗转入耳的呻|吟,那断断续续传来的喘息,那弥漫在空气里浓郁的靡丽气息,那独属于情|欲的游离因子,密密的圈住了他们,晴沫勾住天缘的颈,送上最甜美的唇舌,辗转出最香甜的忘我味道,频繁的肌肤相亲已经让她熟悉了他的身体,知道他终究要达到梦幻的顶端。
不过一阵猛烈的冲刺,抱住她的那个人便在急锣密鼓的刺激下宣泄得彻彻底底,那紧紧相贴的缠绵,是他揽过她肩头的温柔,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品味着她温柔如猫的缱绻,双腿缠绕住他的腿,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头抵着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温雅的容颜,微翘的睫毛轻颤着,让他不禁吻了下去,听着她喉咙里发出的满足而惬意的咕哝声,天缘缓缓从她的怀抱里抽离,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是站了不知多久的远峰,那双原本温润的眸子里迸发出噬骨的寒意,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若目光能够杀人,天缘怕是已经被他杀了千百遍,慢慢关上门,他们冷淡着凝望着彼此,男人的战争似乎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隐晦。
“你以为你胜了吗?”远峰一阵冷笑,别以为他们的突然而至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若是不想放手,任何人都休想得到晴沫。
“你错了,爱情的世界里从来无所谓输赢。”天缘淡淡笑望着他,或许是少年的经历让他温润的面孔下藏着一颗固执的心,总是用自己的所思所想去揣测他人,然后把所有人困在一隅,如果当年他能勇敢走出那一步,今日晴沫未必会是他洛天缘的。
“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不会说。”远峰坚持己见的认定是他在炫耀他的幸福,让天缘无奈笑道:“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是现在晴沫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能收敛一点。”
“当年她不也是你的未婚妻吗?结果呢?你最后得到她了吗?”远峰冷冷一笑,“套用你说过的一句话,不到最后,谁又知道结果?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穆远峰,你不要太过分。”他的心什么时候竟扭曲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他当真爱晴沫,不是应该看到她得到幸福吗?或者他认为晴沫的幸福只能从他这里得到。
“洛天缘,我的东西从来不会轻易让给他人,如果有人不自量力试图夺走她,那么我会亲自毁了她,你信吗?”远峰和煦的脸庞上张扬着狰狞,从前的他没有看清自己的真实心意,如今既然明白了便绝不会轻易放手。
“你敢伤害沫沫,我绝不会放过你。”被爱情沉淀的眼眸渐渐浮现出一抹冷冷的寒气,凌厉的扫过远峰,话语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他当真敢使出非常手段,那么他就算倾尽洛家根本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洛天缘,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远峰轻轻一笑,眉间的温雅似乎更柔和了几分,缓缓渗出几分坚持,晴沫的爱,是他此时此刻想要的。
“你想赌什么?”男人的好胜心被勾起,天缘冷冷斜睨着他,满脸寒意。
“赌谁能最终得到晴沫,成为她的丈夫,如果你输了,我要天麟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要你永远消失在晴沫面前。”
“如果你输了呢?”谁能笃定赌局的结果,这本就是一场充满变数的概率题。
“我不仅让明诚重新姓颜,而且把清远拱手让给你。”远峰勾了勾唇角,“不知道洛总有没有这个兴趣陪我赌这一局。”
“好,穆远峰,希望你言而有信。”
“既然洛总已经答应了我,是不是应该离开雅阁,毕竟四年前那场婚礼已经作废,你和晴沫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需要住进颜家的地步。”
“穆远峰,别胜之不武。”
“兵不厌诈。”
“教养还不允许我没打招呼就擅自离开,不合规矩。”
“好,随你。”远峰拉开门,看着他走进去,直到那扇门重新关上,他才志得意满的离开,他不害怕天缘逗留,只要晴沫还住在雅阁,他就有十足把握能够让她重新爱上他,不,不是重新,而是让她心里的爱浓烈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要她爱他爱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嫁。
温柔的凝眸轻易敲开了晴沫的心扉,浑浑醒来的她望着撑住额角侧躺在她身边的天缘,朝他怀里钻去,双手扣住他的背,“天缘,我想去见见伯父。”
“好,我让思麟把孩子带回来,我们一起去见他。”天缘欣喜的抱紧她,如今她主动提出去见爸爸,是否证明他的胜算又多了一些,内心在忐忑,却没有一丝一毫表露在面上。
“嗯。”晴沫明白有些人是她必须尽快去面对的,当年她做出了那样的事,给洛家带来了多大的伤害,让洛城的脸面丢了一地,作为晚辈必须登门致歉,否则她和天缘的婚事会举步维艰。
起了身,把自己收拾干净,晴沫牵过天缘的手朝颜成明的卧房走去,在看到远峰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是慌乱的松开了那双紧握的手,让天缘微微一滞,也让远峰唇边的那抹笑更温和。
“爸,还没醒吗?”望着昏昏沉沉睡着的颜成明,晴沫轻柔抚上他的额角,替他整理略略有些凌乱的发,叹道:“爸的病,医生怎么说?”
“当年沐风来看过,也开了药,只说是中风导致的半身不遂,问题不大,可是四年了,却一直没见好转。你知道,伯父一直都很信任沐风,所以……”远峰无奈的叹息道,眉头微锁。
“我明白,这些年谢谢你对我爸的照顾。”晴沫望着他,一样宁静致远的眉目,温雅得若初春的暖阳,只是那锁住的眉头让她有些揪心,一刻的恍然失神,手指竟不听使唤的抚上了他的眉,“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别担心。”
“看到你回来我就很开心了。”忽略掉身旁那双受伤的眼,远峰在她温柔的轻抚下,缓缓的开了口,没有吝啬他的思念。
“嗯。”恍如一场梦就这样被惊醒,晴沫急促的收回手,有些不安的站起身,“我和天缘出去一趟,你多陪陪爸爸。”
“好。”远峰起身,忽然走到她身边,递给了她一个黑色的钱夹,笑道:“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刚回来,出去总要带好这些防身的东西,放心,有我在这里,刷不完的。”
“远峰。”她当时走得急,虽然带了那个包,可包里的现金和存款确实不多,按她曾经的消费水平,估计还够不上她买一只鞋底的,可是拿他的钱,她又有些踌躇,还是远峰轻笑道:“我们是一家人,你还担心什么,还是你怕他担心。”
远峰意有所指的话让晴沫微微一愣,赶紧收好钱夹,“那我和天缘出去了。”
“好,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吃晚饭。”远峰舒展眉目,轻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待到身影远离,他的目光才渐渐变得冷漠,起身朝楼下走去,却在楼梯间碰到多日不见的萧媛媛。
“穆远峰,听说晴沫回来了。”萧媛媛站在楼梯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当年没有得逞,如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愈发的让她心痒难耐,真恨不得把他压在床上,抵死缠绵。
“一个梁宇还不能满足你,你又要犯病了吗?”远峰冷冷盯着她,这些年他放任了她,并不代表他不记得当年她所做的那些龌蹉事,一直未动手,不过是她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倘若她不知收敛,非要纠缠,那么如今的他会让她跌入万劫不复的深谷。
“穆远峰,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萧媛媛怒极,当年他用什么手段得到的明诚,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用了多少,也别以为她不清楚,她如今呆在颜家,不过是看在有利可图的份上,只要颜成明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走,根本不会有一点留恋。
“你当我是晚辈了吗?”如果不是她看他的眼神太过露骨,他估计还会心平气和的和她周旋,可惜她不懂进退,他又何必给她好脸色看。
“我们不过都是一样的货色。”萧媛媛扯了扯嘴角,望着他冷冷清清离去的背影,笑得愈加放肆,那修长的背影,那挺拔的脊梁,那让她魂牵梦萦的好身材,四年了,她的耐心也快磨光了。
不过,她相信有人比她更着急,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尝到他的味道,那滋味一定和秦遥一样的,秦遥,秦遥,想到那个名字,她的心狠狠一阵抽痛,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连那平日稳重的步伐都飘忽得有些厉害。秦遥,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V6:孩子没有了
思念在空气里蔓延,渐渐熨帖进心深处,每一种相思都有它入骨三分的滋味,可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和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一起缠绵,谁都需要强烈的心理承受能力,远峰回到公司,打开办公室套间的门,便看到了让他难以启齿的一幕。
苏清河正压在舒雅身上奋力抽|插,舒雅雪白的大腿肆无忌惮的打开,用力盘上清河的腰,那微微后仰的脸上全是满足惬意的表情,微启的唇发出银靡的恶心呻|吟,和着男人特有的重重喘息声,声声刺进远峰的耳朵,一对狗男女,无耻!
气愤的关上房门,他连用力摔上都做不到,他可不想守在办公室外的菲儿发现任何异样,该死的奸夫**!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拨通了明玉梅的电话,“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帝锦,否则就永远不要出现了。”
“远峰……”明玉梅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目光平静的扫过会议室里众多主管表情不一的脸,平淡无波的宣布,“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各位回去好好想想季度计划,明天我要在办公桌上看到各位详尽的计划表。”望着那些即将出口的反驳,她立刻补充道:“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我只要结果,希望各位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让穆总失望。”
“听说明总早就爬上穆总的床了。”待到明玉梅走后,有人忍不住八卦起来,目光斜睨着明玉梅离开的方向,满眼鄙视,那个代理总裁的位置还不是靠身体得到的,若真有本事,就别靠男人。
“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