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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旷工的。”
“我昨天也没在公司,不如把我一并算上吧!”随后走进公司的天缘,望着晴沫,笑得轻柔,随后不及收回的笑眼定格在袁梦身上。
“洛总,这……”望着那双蕴含着无边笑意的眼,袁梦觉得自己刹那便魂思不属起来,天啊!平日看他疏冷着一张脸已经很迷人了,如今带着三分笑,那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嘛!舌头和牙齿打着架,她居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既然袁主管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那秋助理就把我一起算上吧!”违反公司制度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他愿意和她一起被写在旷工名单上全公司通报,最好能把他们并列在一起,就好了。
“哦,好的。”秋玲也沉溺在他如沐春风的笑里,昏昏沉沉的回答道,可目光触及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又有些愤恨的揣紧了拳头,想必昨天那个妖媚的女人一定把他伺候得很好,否则今天他也不会笑得这样张扬,那眉梢眼底的笑都快要漫溢出来了。
“秋玲,瞧洛总笑得这样春光满面,你昨天得逞了。”苏琳看着走进办公室,关上门的天缘,赶紧靠着秋玲的肩头,好奇的问道。
“我秋玲出马,什么时候失手过?”秋玲冷冷一笑,就让她误会去好了,省得她在那里自鸣得意。
“洛总真的要了你。”苏琳一阵惊呼,可是她的惊呼还没回味过来,就看到袁梦兴奋跑到她们面前的热络,八卦的说道:“你们知不知道颜墨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牌子?”
八卦果然是无往不利的武器,几天前还势如水火的女人,这下子又有了共同的“敌人”,谁能忍受一只丑小鸭突然蜕变成白天鹅,而且还是一直光鲜亮丽的白天鹅,想想就让人愤恨。
“什么牌子,不过是些地摊货,能值几个钱。”秋玲望着那件质地不俗的衣服,不服气的哼道。
“是纪梵希,虽然是四年前的旧款,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纪梵希耶!世界十大女装耶!她一个月工资连片袖子都买不起。你说她是不是绑到什么大款了。”袁梦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嫉妒,从四年前她迷上纪梵希开始,就梦想着拥有一件它的顶级时装,可是到四年后的今天,她都没有实现这个梦想,而这个往日老气难看的颜墨居然穿着纪梵希上班,真是糟蹋,糟蹋啊!
“估计是做了别人的二奶,或者是情妇。”秋玲不客气的鄙视道,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就算饿得讨饭,也绝对不会自掉身价,去和别的女人抢男人。
“不过说实话,颜墨摘掉了眼镜,还挺漂亮的,有那股豪门贵太太的味道。”苏琳望着端坐在电脑前兀自工作的晴沫,由衷感慨道,而且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长得和她记忆里的某个人还挺像的,只是一时有点想不起来了。
“有那个味道有什么用,得有那命。”秋玲斜睨着碍眼的晴沫,四年前招聘的时候,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本质上居然这么漂亮,早知道摘下眼镜,解散头发,会让她增色这么多,当初她就不会在向海面前鼓吹着让她进公司,现在她这个公司第一美女估计要易主了。
“也是,嫁豪门那也是一门技术活,没有两把刷子,谁也不是那些豪门公子背后女人的对手,说不准不到片刻就被吃干抹净,一脚踹得远远的了,再过不了几天,就只能去公墓瞧她的坟包了。”苏琳赞同的点了点头。
“纪梵希又怎么样?你以为穿在她身上不要她用身体去还啊!说不准那件衣服下面,竟是些见不得的痕迹。”养情人,包二奶,谁知道哪些女人表面光鲜的背后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说不准两天一顿鞭子,三天一顿拳头的。
“嗯,你说得对,有这种可能,肯定是这样的。”袁梦煞有其事的便坐实了晴沫二奶的身份,可见流言都是从那小小的怀疑开始疯传的。
哎!晴沫听着她们不加掩饰的窃窃私语,偶尔一两句飘进她耳朵里,让她不由在心里一阵叹息,想不到就是换了一身打扮,就能让她们浮想联翩成这样,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天缘和她的关系,估计她们得在后面把她的脊梁骨给戳断,看来一个男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过。
经过半个月天缘似有若无的对秋玲和袁梦“委以重任”,她手上可做的事越来越少,有时无聊到都快要对天长叹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能闲下来的人,从前在明诚,她经常都会忙到很晚。想到明诚,她不由又想到了远峰,不知道现在的他过得怎样?是不是和思麟在一起了,或者他发现了更值得他追逐的东西。
百无聊赖的呆到中午,就在她要如释重负的准备起身的时候,却看到天缘打开办公室走到她面前,“颜墨,陪我出去一趟。”
“哦,好的。”他知不知道这办公室有多少双眼睛正看着他,他这样大大咧咧的走到她面前,她都能感到一股寒气就这样嗖嗖的从脚底朝上冒着,天啊!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不想被那些女人的目光活活给盯死在这里。
远离那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顾那些女人怀疑的目光,晴沫跟在天缘身后出了公司,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她轻笑着说道:“你是要带我去见你的那个大学同学兼职未婚妻吗?”
“沫沫,真聪明。”天缘没有在她眸中找到除了笑之外的任何深意,放松的回给她同样的微笑。
“我再聪明,还不是她们眼中别人的情妇。”晴沫想到那些隐隐传来的话,不由放肆的笑了起来,惹得天缘赶紧望着她,“她们说你是谁的情妇了。”
“不知道,正在妄自揣测呢?让她们发挥无穷想象力去吧!我才懒得解释。”跟那群女人逞口舌之利,还是饶了她吧!说到最后,怕是反而成了她的过错。
“你就没想过澄清我们的关系吗?”天缘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却得到她意味深长的一抹笑,忙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等你。”
“天缘,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可以重新举办一次婚礼。”晴沫望着他,诚挚的说道。
“你说什么?”天缘猛地按住刹车,唇微微颤抖的看着她,她愿意嫁给他了吗?她刚才说的话是那个意思吗?真的愿意了吗?他……胸口一阵哽咽,有水雾浮在眼里,朦朦胧胧的,眼看就要滑落,却被她温软的唇轻轻吸走,握住他的手,真诚的重复道:“天缘,我还可以嫁给你吗?”
“沫沫,该我说的,你还愿意嫁给我吗?还愿意做我的妻子吗?”泪水在眼眶辗转,努力把它们压迫进身体深处,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天缘,我愿意,只是你是不是该开车了,这里可是内环高速。”晴沫不得不提醒他,前面可有摄像头,他难道想吊销驾照。
“沫沫,我只是太开心了。”松开怀中香软的女人,天缘满眼流转着深重的情意,那样毫不掩饰的爱让晴沫一阵窒息,能嫁给他或者才是她最好的归宿,孩子有了爸爸,她有了深爱她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让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金龟婿,女人一生,如此不就够了吗?
脉脉凝望,目光渐渐沉静如水,晴沫随着他走进天豪酒店1508号房,不理会莫小西暧昧的眼神,那双仿若探照灯般的晶亮眸子在他们俩身上一阵扫视,满意的笑了开去。
“不错,看来你们,嗯,生活挺和谐的,就是动作别太生猛,小心闪了腰,这男人要是闪了腰,可是会影响动作的美满契合度的。”莫小西望着天缘颈上的红印,笑得那叫一个放肆,就差没有让他脱下衣服,让她好好检查一下。
“冯祺怎么受得了你这个疯女人。”这些话说得连他这个男人都会有点不好意思,她居然脱口而出,真不知道大学那些同学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给她冠上个“校花”的称号。
“我家阿祺就喜欢我这样的,怎么?你嫉妒了。”莫小西拉过晴沫的手,热情洋溢的说道:“我昨天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办法,现在看到你们这样,就说明我这出戏演得那叫一个水准,到时候喝喜酒的时候,一定要陪我多喝两杯。”
“天缘出的主意吗?”晴沫望着天缘紧张兮兮的眼,知道他又在担心了,心里微微一紧,他对她总是患得患失,四年前那件事当真伤他极深,他还是没有缓过劲来吧!
“不全是,我也是那个出主意的,他可是我的好朋友,你说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夜夜以泪洗面而无动于衷呢?这怎么也说不过去,是吧!”莫小西望着天缘紧张的神色,赶紧打趣道。
“沫沫,我……”天缘忐忑的凝望着她,生怕她气极的离去,可她只是握紧了他的手,笑道:“天缘,我没怪你,真的。”
“我去给你们倒杯咖啡。”莫小西赶紧知情识趣的离开,这对欢喜冤家不知道能不能再续前缘,如果连这招使出,她还是油盐不进的话,那她就实在没有办法了。
“沫沫,我只是不确定你的心意,我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资格再次得到你,所以,我才会请小西帮我这个忙,你别生我的气,好吗?”他不想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被迫走回原地。
“天缘,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这里,只能是我的。”看到那个女人,总是想到那双勾住他下巴的手,微愠的伸出手磨蹭着他的下巴。
“不仅是这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天缘在她微酸的语气里轻轻一笑,眸底荡漾着满满的爱,浓郁的,烈烈的,就这样在那一汪明亮的湖水里晃悠。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制止了他们接下来可能更加火热的话语,莫小西端着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笑道:“瞧你们打情骂俏都到我这里了,是不是看我家阿祺不在,故意欺负我啊!收敛点,免得我看了着急上火,郁结难平。”
“你也有着急上火、郁结难平的时候啊!我还当你没心没肺呢?”天缘紧握住晴沫的手,满眼笑意。
“哼,不见你这样过河拆桥的,重色忘友的家伙,这杯咖啡你也别喝了,我要浇浇火。”莫小西端起他面前的咖啡杯,气势汹汹的喝光了它。
“那你喝我这杯吧!”晴沫把咖啡杯端起,递给天缘,却听到他温柔的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喝?”
“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