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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潇白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矗立在崖边,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更加飘渺了,仿佛随时都会羽化而去。
“在本王的眼中,勉强能够有资格与本王一战的只有你纳兰潇白。今日,本王决定赐你与本王公平决战的机会,你应战吧。”够嚣张的语气。
纳兰潇白突然淡淡笑了起来,笑容飘渺而轻灵:“你我之间早晚会有一战,不过,不在今日。”
他转身,朝着十六位剑师的方向走了过去:“我们走!”
“没有人可以拒绝本王的邀战。”伯侯长野眼睛微眯,溢出了几分森寒。
他朝着纳兰潇白的身后击出一掌,五道霹雳同时落下!
“哗!”一道蓝色的水幕在纳兰潇白的身后拔地而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五道霹雳同时落在了水幕上,就像是五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成了强弩之末。
“嗯?”伯侯长野眼睛一亮,折射出了两道璀璨的神光,战意越来越浓了。
“纳兰潇白,从现在开始,本王正式允许你成为本王的对手。”先前仅仅只是勉强有资格,现在是真正有资格了,黄金战王的思维出人意料,嚣张得没边。
待蓝色的水幕落下,哪里还有纳兰潇白和十六位剑师的身影?如此神乎其技的战技,让伯侯长野的眼底燃起了更加浓烈的战意,他果然没有选错对手,纳兰潇白绝对是个最佳的对手!
伯侯长野长笑了几声,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策策!”
“凤少!”
凤天毓、沐西瑶和花丝珑三人蹲在了崖边,看着崖下的人影彻底消失了,三人的心情很是悲痛。沐西霖虽然没有出声,眼中的一抹沉痛却是显而易见的。
在场之人,唯有皇甫英麒和尉迟荣两人冷眼旁观着,皇甫英麒心底冷笑,生出了几分快意。
凤天策和迦蓝这二人终于死了,死有余辜,凤家少了一个嫡传的子嗣,对他们皇族来说有利无害。倘若再将凤天毓也除去了,那么凤家就真正是元气大伤了,长此以往,凤家必然衰败。整个凤麟国就不会再出现凤家独大的局面了,他们皇族也终于可以有出头之日,这便是他一直以来的志向和心愿。
“我们走!”他和尉迟荣二人离开了绝壁,继续去寻找那山河书。
凤天毓等人处在悲伤中,哪里有空去管他二人的死活?
“大哥,你为何如此冲动……我回去如何向爹娘交代?”凤天毓的心情复杂极了。
从前,他一直对大哥心存不满,总觉得自己的光环每每都被大哥掩盖了下去。然而现在,大哥走了,他不但没有开心,心情反而失落极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亲兄弟,他怎么能坐视自己的大哥坠崖而无动于衷呢?
“策策,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跟一个丑女殉情呢?这要是到了地府,阎王不小心被那丑女给吓到,将你也一道判入了十八层地狱,那该怎么办呀?我以后肯定是要往天上走的,咱们以后天地相隔,还如何相见?”沐西瑶一边落着泪,一边胡言乱语。
花丝珑比他更加郁闷,懊恼地捶着地:“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死了,难道我以后一辈子都要为你守寡了吗?你生前对我好一些也就罢了,生前连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我不甘心啊!”
沐西霖轻扫了三人一眼,忍不住吐出简单的四个字:“一群白痴!”随后他落寞的眼神望下了崖下,那样一位天赋绝伦,惊采绝艳的天才人物,真的就此陨落了吗?
崖壁上一片哀戚,四个人各有所思。
迦蓝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终于慢慢醒来。入目处,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岩洞,一根根的石钟乳散发着七彩的颜色,垂在了她的头顶上方,耳边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
她心底打了个激灵,警觉地坐了起来,这一动,她的胸口便传来了阵痛。
脑海中的画面回放,她记起来了,在她落崖的时候,她的胸口被战王之剑的剑气所伤,虽然剑刃没有直接刺穿她的身躯,单单只是剑气,也足以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了。
幸而后来出现了凤天策……
对了,凤天策呢?他去了哪里?会不会已经摔死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心头一紧,双手撑着,想要从床上跳了下来。触手可及处,软软的,柔柔的,很是舒服。
迦蓝低头看去,惊讶地发现,在她的身下铺设着的,居然是一张整片的没有任何缝痕的白狐狐裘,狐裘本身就很值钱了,要寻到一张如此巨大的狐裘,怕是更值钱了吧?
自己刚刚从崖下坠了下来,醒来之后还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即便是到了地府,也值了!
再低头看向自己的衣着,一件单薄宽松的单衣里面包扎上了厚厚的纱布,显然包扎之人的手法并不怎么高明,包得她整个人跟个粽子似的。也不知用去了多少纱布,明明是胸口受的伤,却将她从颈部以下一直到腰间,全部给绑上了,难怪她的行动变得迟缓,施展不开。
“哪个白痴,连伤口也不会包扎?”
说曹操曹操到,洞口外出现了一个人影,立在了那里,远远地看着她,盛着几分怒意。
迦蓝转头看过去,不由得暗暗吐舌。她应该猜到的,除了伟大的凤少,还会有谁救了她呢,还将她的伤口包扎成这副模样……
朝着洞口的人挥了挥手,迦蓝嘿嘿笑道:“凤少,早啊!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凤天策抱了一堆的水果,阴测测地走了进来。
“是够早的,太阳都快下山了。”
好心好意地替她包扎了半天,居然骂他“白痴”?凤天策的心情十分不美好,想他堂堂凤家大少爷,何时干过这等下人干的活儿?
“呃……你没受伤吧?”理论上她觉得应该关心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果然,凤天策的神色好转了些,由阴放晴,他淡淡笑道:“难得小蓝蓝会关心我,如果说我受了伤,那岂不是会有损我高大威武的形象?”
“你的形象就从来没有高大威武过,从来都很小受。”迦蓝冲他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嘀咕。
“没事就好。”突然想到什么,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上缠着的纱布,问道,“我身上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当然了,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凤天策迷人地微笑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夸赞。
迦蓝很不给面子的回了句:“包扎的手法,真是太烂了,再没有见过比你包扎手法更烂的人了。”
凤天策的笑容微微一收,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将怀里的一堆水果摆放在了床上。
“四周围都没有见到什么猎物,只能委屈你吃点水果充饥了。”
“你亲手采摘的?”迦蓝看了看这些水果,种类还算多,每样都有一到两只,很是丰盛,可见他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内心小小地感动了下。
“呃……可以这么说吧。”凤天策有些迟疑道。
迦蓝没有理会他迟疑背后的深意,又摸了摸身下的狐裘:“这也是你随身携带着的?不要告诉我你每天都带着你那一整套的餐具、桌椅和床榻?”
“小蓝蓝真聪明。”凤天策毫不吝惜地赞了她一句。
迦蓝无语,有种摇摇欲坠之感。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生活用度也太奢侈了吧?
他一定是拥有一只跟她的玉镯功能类似的宝物,可以将这些用具全部收藏其中,随身携带。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凤天策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亲昵说道:“别想太多了,还是尽快将身上的伤养好,我可不想一直照顾你这个病人。”
“谁让你照顾了,连伤口都不会包扎,我能指望得上你吗?”迦蓝嘀咕了声,突然想起,如果是他给她包扎的伤口,那他岂不是将自己看了个精光?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领,她拿看**的眼神看向了凤天策,虽说上一次在城主府她有过一次同样的经历,但是那一次是城主夫人帮她换的衣裳,他并没有真正动手,然而这一次却是真真切切的,他没有假手于人。
迦蓝的脸色越来越涨红了。
“不会包扎,可以慢慢学嘛,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练习几次。”
他当然可以不介意,因为每包扎一次,他就可以大饱眼福一回,吃亏吃大发的人,是她好不好?
迦蓝凌乱了。
算了,反正在他面前,清白什么的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她已经习惯了。
慢慢放下了手,迦蓝随手拿起一颗果子,刚咬了一口,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她猛然一顿,拿更为用力的眼神瞪向了凤天策。
她记得在她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小孔雀天天,天天的口中喊着的主人,不正是眼前之人?那么是不是说,他就是自己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呢?
“又怎么啦?小蓝蓝,有话就直说,别用这种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你的眼神这么热情大胆,人家会招架不住,受**的。”
迦蓝紧紧地盯视着他,无视他发骚的表情,试探问道:“天天呢?”
“天天?”凤天策想了想,说道,“噢,它去采摘果子去了。”
迦蓝一头的黑线,难怪他方才说话迟疑了,原来那些果子根本就不是他采的,亏他还好意思承认?
“它是你的兽宠?”迦蓝步步追问。
“这个嘛……可以这么说。”凤天策笑得云淡风轻,却让迦蓝气得牙痒痒。
“那也就是说,你是天天的主人,也就是我的**?”迦蓝深深地深深地呼吸着,深怕自己一个没提上气来,昏厥在了当场。
凤天策魅人地一笑,笑而不语。迦蓝却激动了,一把扯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晃:“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是我**?你这个人又无赖又无耻,还没人品没道德,一点都不符合我心目中高大伟岸、拥有仙姿玉容的**的形象。是你让我的美梦破碎了,你要赔偿我!”
打击太大了!
她的美梦彻底破碎了。
她心目中伟大高尚的**,如镜像碎裂了般,在她眼前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却是眼前正笑得坏坏、风骚无比的这只……
“哈哈哈,原来我在小蓝蓝的心目中是如此完美的一个形象,为师能够听到你如此高的评价深感欣慰。”凤天策直接断章取义,听到的只有那高大伟岸、拥有仙姿玉容等几个形容词,至于别的,他直接忽略不计了。
迦蓝对上他那一副得意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