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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好久的,喜欢吗?”
“喜欢。”向以伦低头吻了吻米安的唇角。
米安说:“原谅我没办法让自己嫁给你,但我还是想让你安心,这是我仅能给你的承诺。”
向以伦听了,身子僵住,愣头愣脑的像个傻子,眼通红。
好半晌,他点了点头:“足够了。”
永远有多远,未来会怎样,谁知道?谁会知道?
只要这一刻,有她在自己的怀里,便是全世界了,再无所求。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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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还是有许多遗憾的,可在我心中,这算是最完美的结局了。让米安和向以伦以结婚为结局,我只是觉得米安做不到。泽晓和向以吟,我认为,以他俩的性格现阶段就在一起也颇不现实,所以只能这样。陶泽楠,说真的,本书我一开始的设想就是以他做男主的,所以开篇他是第一个出场的,我很认真的描述了他,从衣着到品位,可当我开始写向以伦的时候,没办法,我承认我偏颇这个男人,因为我也爱他。按照我原来的设定这是个该让大家深痛欲绝恨不得宰了的性格,可是当我想到这个‘以伦’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变了。我写这篇文说实话,过于随意了一些,中途曾因为觉得太对不起泽楠也起过让他和以吟在一起的念头,可我反复看前面,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我前意,他是钟情于米安的。
这中间,当然有些不尽如意的地方,或拖拉,或不太精辟,或为了赶时间有些细节过于粗糙都是毛病,可总归大家还是笑纳了,包容了,支持了,这里,我真的是万般感谢了,由最初的一个小念头,竟慢慢的也写了这么多字,成为一段颇长的故事,还得到诸位的喜欢,是我认为最荣幸的事了。我知道自己的毛病,更新……说真的,一路追文到结尾的朋友,我这里,真的抱歉了!
总之,要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米安真的走不下来。承蒙不弃,如果大家喜欢,还请继续支持我的第二篇文《迷路的夜妖》,额……还没出来,名是这样定的,和米安的类型完全不同,算是一篇小品文吧,设定的比较轻松,明日开始,如有兴趣,等等我。
最后,我自己觉得不够满意的便是简写了佟鹣然与阮怜苡的故事,他们之间作为背景在我脑子里只是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并没有交代出来,之后,若故事在我脑子里丰满起来,我会写一篇短篇的番外,来弥补。
感谢,闭幕。
佟夏番外
受高等教育,享下。流生活。玩奢。华情调,过朴素日子。
这……就是佟夏了。
*****
最近夜里,佟夏一直再做梦,只要他睡过去,这梦就来。梦里,一双女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麻木,空洞。懒
朦胧里,黑色的头发黏在她的脸上,你连她长什么样儿都看不清楚,只有那双眼睛!
惊人的执着!
佟夏再次惊醒。
他明明知道那是梦……可太真实!
撸了一把脸,佟夏没有开灯,看了眼窗外的月亮,他知道,现在估摸也就刚过四点钟。
佟夏想,这梦到底什么说起?别说,他还真的有些个信这些,对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他骨子里,一直有着虔诚。不过,一直以来他的模样又太浪荡,这种虔诚,从来都没人能看出来。
再也睡不着,索性,翻身下床,他外出跑步去了。
等他再回来,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难得,佟鹣然一大早的就过来,坐在餐桌那儿,面前的粥一动也没动,正在看报纸。
佟夏从小客厅经过的时候被佟鹣然叫住了:“你这是一大早出去了,还是刚回来?”
报纸都没有拿下。
佟夏吊儿郎当的晃进餐厅,一屁股就坐在佟鹣然对面,搓了下手,就去捻盘子里芝麻烧饼,脆生生的咬了一口:“我晨练去了,刚回来。”虫
他算实话实说,脑门上还浮着曾细汗,上身穿了件海魂衫,还是军裤,脚上正儿八经的蹬着一双那种老式的军绿色球鞋,就是那种俗称‘踢倒山’的玩意。
佟鹣然放下报纸,看了佟夏一眼,蹙眉道:“把烧饼放下,去洗澡,喝杯水再吃饭!”
佟夏的烧饼只咬了一口,听到佟鹣然这样说,也蛮听话,把烧饼放在空盘子里,站起来,对佟鹣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首长!”
然后,转身,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佟鹣然看着佟夏的背影,嘴角自然的扯出一抹笑,爱溺的样子。
佟夏速度也快,十来分钟冲个凉就下楼了,他手里真端着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往下灌,佟鹣然眼前的粥还是没喝,不过报纸倒是放下了。
佟夏明白,佟鹣然这是等他吃饭呢。
他蛮高兴,把空水杯往小茶几上一放,就坐过来了,拿着那咬了一嘴的烧饼继续吃,嘴里说:“您今儿早上挺清闲的。”
部队里谁都知道,佟鹣然是个实干家,很少在军政机关里坐着,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基层部队,好几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都是他着手指挥,这要放在乱世,难得的大将之才。
有一句佟夏从来都没有对谁说过,其实他最佩服的近代军事人才就是佟鹣然。
不过今天佟鹣然能来这儿倒是蛮奇怪的,最近他该很忙,又有一场军事对演,他又是总指挥,按他的性格,这时候正是不着家的,还会来大院这儿看他?
“呆会儿有事儿吗?”佟鹣然反问佟夏。
佟夏就知道有事儿:“想干嘛,您说。”
“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佟鹣然这才开始吃饭。
“远吗?”
“还行吧。”
“成。”
吃过饭,佟鹣然和佟夏就出门了,不过两人不乘同一辆车,佟鹣然早上被司机送过来的。而佟夏是自己开车去的,军用吉普。
没想到,佟鹣然带佟夏来的地方是西山的大觉寺。
佟夏一路跟着佟鹣然往里面走,在正殿前,有个小沙弥迎上了佟鹣然,说了两句话。佟夏很少来这地方,正值胜春,景色和气候都很怡人,他不由的放慢了脚步,左观右看的。
“佟夏!”
佟鹣然回头喊了他的时候他正抬头看那棵据说已经有了上千年的银杏。
佟夏回过神,眯着眼看向佟鹣然,
只听佟鹣然又道:“你就在外面等我,我进去一会儿。”
“行。”
佟夏爽利的应下,待佟鹣然随着小沙弥进去之后,他才回过身,悠悠达达的继续在院子里逛。他发现今儿寺里蛮安静的,若按平时,遇上这样的天气,香客、游客,怎样都是不会少的。可如今,寺里除了偶尔来往的僧人,就只有他。
佟鹣然也会搞派头咧!
佟夏咧嘴笑了笑。
又走了一会儿,便逛到了四宜堂。
这堂里有一颗高十多米的白玉兰树,据说是雍正年间有位迦陵禅师亲手从四川移种过来的,树龄已经三百多岁。这时正是花开时节,那玉兰开的正盛,花大如拳,白色的重瓣,如白玉般坠在绿色的枝叶里,香气袭人。
这景儿有说起哩,叫古寺兰香。
不过佟夏的目光不在这古寺兰香上,而是兰香下的人。
一位老者坐在蒲团上,其实随意的很,手里捧着一本书,也不知道看没有看,佟夏瞧了他好一会儿了,也不见翻上一翻。
轻轻走过去,他看清楚了,原来是陆羽的‘茶经’。
老者的眼前还放了一把壶,佟夏眼睛一亮,人就绕到了老者眼前。
“这是件宝贝诶!”他对老者的语气蛮尊敬,人干脆坐在地上,也挺随意。
老者的目光从‘茶经’里抬起来,反问了句:“怎么就是件宝贝?”
佟夏也没去动那把壶,就是倾斜着身子仔细端详了会儿,才说:“应该是道光时紫砂大师潘仕成做的壶?”
其实佟夏也吃不准,他蛮希望这老头给他说说。
但这老者只是一笑,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倒是仔细看起佟夏来了。
“年轻人精神头不太好。”
佟夏一激灵:“您看得出来?”
这时候,他的虔诚样儿就冒出来了。
佟夏想,这个人是有大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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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佟夏的番外,怎么说呢,我只是想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诠释一些事情,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大家多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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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着佟夏笑了笑,回答的倒是理所当然:“我只是说你的眼睛有血丝,可见你晚上没睡好。”
“我一直做梦。”佟夏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蹙了下眉,语气不禁也透着些烦躁。
“看见什么了?你可不容易被吓着。”老者还在笑,语气倒也熟络,像认识了许久。懒
“总梦见一个女孩,她就一直看着我。”
“然后呢?”
“没了。”
老者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佟夏把手伸出来。
老者只看了一眼,便说了一句话:“生者不养,养者非生。”
佟夏想,这就对了。
可他没有做声,反而问了句:“我欠她的?”
她,指的是梦里的女孩。
老者也能明白,他摇摇头:“你欠的是你最敬重的那个人。”
佟夏的笑里多了一抹张狂,源于自信:“永远不会。”
老者摇摇头,他摸上了佟夏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又道:“确实很难得。”
佟夏想问‘难得’什么?佟鹣然已经从禅房里出来了,他让秘书卢志海去找佟夏,卢志海就站在四宜堂外面,也不往佟夏跟前去,只是轻轻的喊了一声:“佟夏。”
佟夏从地上站起来,他看了老者一眼:“谢谢您。”虫
老者对他笑了笑。
佟夏没想再多问,他转身走了。
这就是佟夏,该虔诚的,他虔诚,也信,但不尊崇。
佟夏是至为随性的一个人,他办事有分寸,但也免不了骨子的那股张狂劲儿。他不是不怕犯错,只是因为年轻,如果错了,他可以用一生来改正。
佟夏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