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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辉没有甘天珍表现的那么明显,但对于这个提议他似乎也挺赞成的,点了点头:“你不提我倒忘了。”转头对秦厉川说:“这瓶葡萄酒是我有一次出差一个英国朋友送给我的,一直舍不得喝,现在你来了,正好看看你对酒是不是也有研究。”
许若欣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她老爸就对秦厉川刮目相看,他也太厉害了,还邀请他一起喝酒,这在以前可是很少出现过的。秦厉川对这个提议没有抗拒,他很不客气的说:“那秦厉川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目光微移,又说:“许先生和夫人留在这里,我去帮若欣取那瓶葡萄酒。”
许若欣哪里会答应,摆手,说:“一瓶葡萄酒而已,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还是留下陪我父母说说话吧。”然后,快步的上楼。
秦厉川哪肯听她的话乖乖在楼下等,在许若欣上了楼之后也跟着上去,甘天珍没有阻止,她巴不得他们两个尽早在一起,许明辉也没有阻止,就他和秦厉川的约定,在秦厉川还没达到他要求以前,他可以放任他追求她,但不可以越级。
所谓地窖,其实就是处于一楼的位置,当初在建造这座房子时,许明辉特地叫人空出一个位置搞成一个封闭的地方,方便珍藏各种美酒。所以,要下地窖必须从二楼走下去。
地窖里珍藏了很多酒,还没进到里面就已经闻到浓浓的酒味了,因为平时很少人进来,难免会有些暗潮,许若欣手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楼梯是有木板组成,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那响声再配上黑暗潮湿的环境,委实很像是鬼居住的巢穴。
之前她一直专注着脚下的路,这回她回收注意力,踏上倒数第二台阶,忽闻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回头看,恰巧这个时候脚即将踏上最后一阶的脚却迈得太过一脚踏空。
“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会不会英雄救美呢?)
、第 29 章
“啊!”许若欣一脚连下两阶,身子一歪,就势往一边倒,出于自救的本能,她反应极快的伸手扣住楼梯的边缘,另一只手丢掉手电筒转而扶住墙面,这才使她自己不至于整个人摔倒在地,不过是手擦破点皮而已。
一切不过发生在须臾之间,手电筒一丢,光线不足,许若欣无法看清楚来的人究竟是谁。她方才不是害怕,只是她也没料到下意识回头的时候会大意的踩错楼梯。
“没事吧。”动作发生太快,致使秦厉川没能在第一时间抓住她,等他走到她身边时,她已经稳住身形,幸好没发生什么事,他松了一口气,“你也太不小心了。”
许若欣觉得自己挺冤的,明明被吓的是她,反过来被责怪的也是她,到底是谁神出鬼没走路没声音的。“干嘛跟过来,不是叫你在客厅等着吗?”许若欣没好气的说。
秦厉川根本没打算回答她,捡起地上的手电筒,“我看看你伤到哪儿了?”他抓着她四处检查,大掌刚碰上她的手,便听到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他立即放开她,改用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翻,手掌的表面已经被擦破一层皮,不大,但还是有鲜血渗出来。
一开始还没什么,现在她却觉得很疼,火辣辣的疼,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烧一样。秦厉川的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蹙:“居然弄成这样。”他们两个自从相识以来,就处于受伤与不断受伤之中,然而就是在每次的受伤中二人的关系都在更进一步,看似是祸其实是因祸得福。
“不碍事的,用水清洗一下再涂点药膏就没事了。”尽管知道他不轻易放心,她还是说的轻描淡写,“葡萄酒在那边,我去拿了再说。”
地窖不大,葡萄酒就在楼梯旁边的墙边放着,那里还有其他的葡萄酒,许若欣唯恐不瓶不够,想多拿几瓶,因为一只手还流着血,想拿根本就拿不了:“你来帮我多拿一瓶。”
“你家里自己酿的?”秦厉川挑着眉,如今在大城市里,自己酿酒的几乎没有,想来还是有点意外的。
“有买的也有酿的。”许若欣的回答很简单:“我爸爸喜欢喝酒,我妈妈会酿一点,买来的加上自己酿的,屯起来就多了。”
“有个会酿酒的妻子挺好的。”秦厉川意有所指:“你爸爸好福气,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享受这样的生活?”
“嗯,我爸爸是有福气。”许若欣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可惜我学不了酿酒这活儿,应该说压根就没学过。”她真的没说谎,她自小不爱学这些,倒是许秋莲学得倍棒。
“嗯。”秦厉川看起来没有失望,倒像是高兴:“其实我不大爱喝酒。”
世上总有这种人,前后截然不同的两句话他能说的面不改色,那意思转变的比翻书还快。许若欣鄙夷的从鼻子里哼哼:“我可记得是谁上次喝得连家也回不了了,要我去送他回去才行。”
“我不是不能开车。”秦厉川很坦率的承认了:“只是想要你送我回去而已。”
“你终于敢承认了。”事实上她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想清楚的?也许是一开始,也许是去爬山的时候,也许是刚才突然间发现的,现在看来,什么时候发现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是吗?
秦厉川的神情很坦然,目光很坦然:“你想在这酒气冲天的地方多待吗?”他的话题转的飞快:“要说话还是到外面去,你爸妈还等着。”
这一耽一搁之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许若欣也觉得待的太久了,熏染了酒气,浑身都充满了酒味,比真正喝酒的人还要浓,她不自在的清咳了咳,说:“你先把葡萄酒送去,我去清洗下伤口,别告诉他们,就说我回房间拿东西。”
“需不需要我帮你。”秦厉川难得的没争着要帮她清理伤口,只是点着头,“搞不定的话记得叫我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许若欣去推他:“一个小伤而已,又不是断手断脚,我能自己搞定的。”
她只用了几分钟简单处理了下伤口,晚饭期间,除了许明辉和秦厉川多喝了点酒外,总算圆满收场,许若欣领着他进客房,说:“客房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你先凑合着休息,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秦厉川随意的靠在床头,样子毫不拘谨,“我不用那东西。”他左右打量了下客房:“这间房间收拾的挺好的,我挺满意的。”
两句牛头完全不对马嘴的话,许若欣只当他是酒后胡言乱语,寒暄了几句,她离开客房,跑到另一个房间里。
房间是以前许秋莲住过的,里面的一切还保留着原先的模样,小阿姨偶尔有空的话会来打扫,其余时间房间的门都是紧紧闭着,久而久之,来这间房间成了她悼念许秋莲的一种方式。
四周很静,她翻检东西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到家里的人,这个时候许明辉已经回房间休息,甘天珍也在照顾他,估计差不多快灭灯了。
房间很暗,许若欣开了书桌上一盏台灯,打开柜子,那里面有许秋莲曾经画的一幅画,这是她画的最后一幅画,画里的人只有大致的轮廓,辩不得真人,可是许若欣却知道那是谁。
这幅画许秋莲画的很用心,可惜因为有事而停笔,最终成了还没完成的作品。看着这幅画,她几乎可以想象许秋莲当年画画时候的样子。
“你在看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许若欣回头,看见秦厉川正倚在门框,嘴角噙一抹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瞅着她:“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我记得你的房间不是这里。”
为了不让他起疑,许若欣不动声色的将画慢慢收起,这时,秦厉川已经走进来,借着灯光,他隐约看看画中人的轮廓,不是很真切,“你画的?”
“你认识我这么久了,看过我画过画吗?” 许若欣一句话反驳回去,“我没有这个艺术细胞。”
“画上的人是谁?”这次他换个话题问问,漆黑的眼珠子紧紧盯着那幅画,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
“画还没完成,看不出是谁。”她决定装糊涂到底,谁知秦厉川看了她半响,说:“我看看,帮你鉴定鉴定,说不定是我认识的。”
拿画的手往后一缩,许若欣说:“这是我姐姐生前画的,请你尊重一点。”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怒气。毕竟死者为大,秦厉川也不好说什么,他踱步到窗边,打开窗帘,窗外的月光一下子涌进来,照亮了他的眉目:“你的姐姐是许秋莲,曾经G市大学的学生,在市里多次获奖,对吧,而五年前,她出了车祸,于10月份的某天临晨在A市XX医院去世,对吧。”
许若欣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若说他知道她姐姐是许秋莲,并且是G市的学生那不足为俱,因为这些是曾在她口中说出来的,可他居然知道她姐姐去世的具体时间和地点,那就说明他知道了什么。
来不及思考,许若欣放下肖像画,走到窗边,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她的眼神很犀利,好像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似的,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秦厉川放下窗帘,转眼看她:“我想知道这些不难吧。”言下之意,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调查一个人的情况,轻而易举,第一次,她在木屋的试探,他当时就已经起疑,开始着手调查,奈何一直有人在暗中阻挠,调查一事进展的不是很顺利,第二次,也就是许若欣来A市之前,她再一次出口试探,使他更加坚定她和许秋莲之间的关系,就在她来A市的这半个月,他通过各方面的关系隐约知道许秋莲的一些事,但也只是一些而已,而今看她的反应,他已经知道了七八分。
他调查过她姐姐的事,许若欣听到他的话后心下一沉,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然后,“砰”的一下,一根弦断了,她一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事,她一直苦苦隐瞒的事,竟然给他知道了,由此可见他的能力不可小觑,她走近一步,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她现在已经不是单单是怒气,浑身散发出的寒气直逼人忍不住后退。
秦厉川没有后退,望着她黑比深渊的眼睛,眼底有轻淡的疼惜:“没有了,我要继续调查,但查不了。”
许若欣没有松一口气,继续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