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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这话起了作用,蓝心知渐渐平静了下来,忽然她坐起身,抱住了夜蓝,“妈妈……”
“呃……”夜蓝微微一怔之后,轻轻的拍打着她背,她已经生了配天,也算是妈妈了……
赫连绝守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女人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此时,刚好拓跋野下了飞机赶到了医院。
他看到赫连绝,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拳头,两人顶了顶拳心,兄弟之间无需多言,那份兄弟情却已经心中铭记了。
夜蓝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抬头一看是拓跋野回来了。
蓝心知依然是紧紧抱着她叫妈妈……
夜蓝知道,该将剩下的时间留给这一对互相折磨的情人了。
“心知乖,现在睡觉了,妈妈就在你的床边看着你……”夜蓝的江南软侬语呢喃在蓝心知的耳畔,她似乎听见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说话,她非常听话的放开了夜蓝的手,乖乖的睡了下来。
夜蓝向拓跋野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赫连绝的身边,被赫连绝揽住了腰,来一个亲密至极的舌吻……
“呜……”她快没有气了……
这不是秀恩爱刺激刚刚下飞机的某某某吗?赫连绝理直气壮。
“是啊,再来不……”夜蓝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
拓跋野实在是没眼看这一对了,他现在不够惨吗?还要在他们的面前上演恩爱秀!
赫连绝揽着她的小腰,“当然来!我们去外面……”
男主角出现后,其他人就该退场了,该干嘛的就干嘛去!
当然,他就要和怀中的女人继续恩爱了!
蓝心知在夜蓝安抚了之后,睡了好一会儿。
而拓跋野就这样坐在她的床边一直看着她,她美丽的小脸上,一片雪白,而眉头却微微的蹙起,他伸出左手,握着她的小手,她的小手凉凉的。
“妈妈……”她似乎又沉浸在了梦魔里。
拓跋野已经照在她发高烧时照顾过她一次,这次再犯时,他也明白她的心里想的念的始终是那个女人──齐婉婉,齐婉婉的事情不解决,她的心里就会一直牵挂,然后被蓝心晴利用利用再利用。
“心知,等你病好了之后,我带你去找妈妈。现在乖乖的睡上一觉,好不好?”火灾让她再一次亲临了当年的惨况,他哄着她。
蓝心知的小手紧紧的捉住他的大掌,“好,我睡觉!你不要走好吗?”
今晚不要走6
()“心知……”拓跋野一怔,只当她是烧得迷糊了才说得出这样的话,她一醒来后看到他又会纠结着伤心着,然后不肯面对。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蓝心知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她的五指无意识的扣住他的五指,十只手指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心知,我今晚不走!”他说,他这一整夜的时间都陪她,尽管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就来到了医院,希望第一时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风间已经问过主治医生,也看过关于蓝心知的病理报告,正如他所说,蓝心知的病,大多属于心理疾病,身体的感冒发烧很快就会好,但心理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才会好转。
拓跋野听了后:“你到隔壁房间去睡吧!”
风间领命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蓝心知和拓跋野。
他就这样坐着,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一直看着她渐渐熟睡。
想起在新婚夜初见她时,她像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总是伸出利爪和他对着干……
想起她知道交易真相后伪装出来的坚强,而他,总是不余遗力的摧毁她的坚强……
想起她知道他中了降头之后,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救她时的勇敢……
想起她为了离开,竟然编造了出一个有毒的故事来让他上当时的痛苦……
还有很多很多……
这一切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又一幕的出现。
她的心本就脆弱,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他,想对她做一些补救时,却发现,是那么的难。
*
*
另一病房。
杨妈躺在病床上焦急的看着窗外,她要值班护士在拓跋野一来就告诉她,这样她才能够放下心来。
等来的不是值班护士,却是风间。
“风公子……野少回来了吗?已经去了蓝小姐的病房里了吧!蓝小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真是没有用,将蓝小姐都照顾不好……”杨妈连珠炮似的提问,然后又自怨自艾。
“杨妈你多多休息就会好起来的,你是照顾蓝小姐而睡眠不足累倒了。现在蓝小姐那边有爷照顾,你大可以的放心睡觉吧!”风间安抚着她。
杨妈一听说拓跋野回来了,马上要下床过去看看,“我去跟野少请罪,是我没有照顾好……而且我没有一开始就给野少打电话……”
风间摁住她一只还在输液的手臂,“你现在也是病人,明天再去吧!”其意思很明显,你生病了就快些休养吧!现在爷和蓝小姐正在一起共患难呢,你去不是打扰到人家了吗?
杨妈摇着头:“可是我的心里不安乐……”
“你去了后,就换爷的心里不安乐了。”风间还是挑明了来讲。
杨妈这时才明白过来,“那个我……一时之间没有想到……”她乖乖的爬回床上来,又掩嘴笑道:“蓝小姐其实心里一直记挂着野少,而野少也这么紧张着蓝小姐,看来两人的好事,应该越来越快了吧!”
但愿是这样。风间也在心里这样想着。
*
*
蓝心知的病房。
当黎明的曙光映照在大地上,万事万物都处沉睡后的苏醒状态。
蓝心知感觉整个手心都是暖意融融,她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她以为是自己烧得迷迷糊糊,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拓跋野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的感觉。
可现在发烧已经渐渐退去,她真的完全感应到了他。
只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她怕一睁开看到他,就破坏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她有多久,没有在醒来的清晨看到过他了。
她有多久,没有在睡着的时候感觉还是暖的了。
她有多久,没有与他这样十指紧扣、不依不舍了。
当她深陷在母亲的那场火灾中不能醒过来时,他不是在美国开环境和能源的会议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这里,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与拓跋野的四目相对,千语万言涌上心头,却又道不出片言只语。
拓跋野见她醒了过来,他微微的扬唇笑了。
他的笑,有些苦,有些涩,还有些痛。
他伸出手,去抚她的额头,去感受她的温度有没有降低一些。
“你……不是在开会吗?”她知道那会对他有多么重要。
拓跋野凝视着她的小脸:“梨冰还在开。你刚刚醒来,小脑袋就开始运作了?”
“你不要为了我这样……”她承受不起他哪怕多一点点的宠爱和疼惜。
“心知,我知道我说什么和做什么,你都不会去接受。我也不强迫你一定要接受,但是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拓跋野的眼色虽然憔悴,就连隐藏的深情也有些外露了。
他就知道,她在清醒了之后,她的心又会纠结起来,她怕他,怕和他在一起。
蓝心知从他的大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我会珍惜自己的身体,你守了我一夜没有去睡,现在去睡一下吧,我没事了。”
他知道,她开始赶他走了,虽然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已经出来了。
“我不困,我想看看你。”拓跋野就是不肯。
“……”蓝心知垂眸。
“等你身体养好了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找到关于你母亲的一些消息。”拓跋野转移了话题。
“你是说通灵吗?”蓝心知抬头望他。
拓跋野点了点头。
“那是要回你家呢!”蓝心知曾听他提起过,他那个古老的家族,有人会通灵。
“是的。”拓跋野提起他的家,话题明显比较少了。
蓝心知也感觉到其中的微妙,“可是我觉得……你似乎不想回呢?”
“只要任何有你母亲的消息,我们都不能放弃。”拓跋野拍了拍她头,“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女人容易老,像你这样的美人,老了起皱纹了可就不迷人了!”
今晚不要走7
()“……”蓝心知无语的瞪着又开始油嘴滑舌的他。
“心知,你这样像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瞪着我,知道我最想做什么不?”拓跋野见她情绪在好转,不由开始放荡不羁。
她当然知道他这只大野狼想做什么,可看在大野狼救她出火海,昨夜又守了她一个晚上,她不跟他生气。
“我已经没事了,你快赶回去继续开会吧!”
“那我走了!”
蓝心知见他这么听话的离开,心里本来应该开心的,竟然又升上来几许失落。
当拓跋野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她闭上了眼睛。
“咳咳……”感冒的后遗症,就是咳嗽。她微微的咳了几声,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一种让人窒息的痛……
*
*
拓跋野走出病房,风间已经在门外等候,告诉了他竞标失利的消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是点燃了一支雪茄,没有说话。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他忽然问。
风间道:“还有十五天就是春节。”
十五天?那时候蓝心知的病也应该好的七七八八了吧!他可以带她回家去了。正好赶上春节,顺便让她多散散心。
“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去警察局。”走之前一定要了结这些烦人的事情,拓跋野说完转身离开。
*
*
警察局。
审讯室里,蓝心晴微微有些嚣张的坐在乔翼的对面。
“乔sir,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还要回公司做年报告,蓝氏的员工们还等着我发过年的红利给他们呢?野少已经跟你交待过了,你还有什么要例行公事的?”
乔翼正色道:“蓝心晴,关于碧乙谋杀案依然在侦破当中,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宗新的案件,就是三天前的德枫园19栋3楼的火灾,是不是你派人纵火?”
“别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了!我跑去那里纵火?故意纵火也是违法的,我现在是一个良好市民,乔sir,麻烦你说话时有证据好不好?”蓝心晴不屑的道。
乔翼道:“三天前的晚上八点钟,你在哪里?”
“跟男人睡觉,行不行?”蓝心晴白了他一眼。
“哪个男人?”
“乔sir,你还要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