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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我就是要这样惩罚自己……”
“蓝心知,不就是没有了一个孩子吗?你至于这样要生要死的像个神经病吗?”拓跋野一把撕去她身上的睡衣,将她放在梳妆桌上,分开了她的两腿,“我让你马上再怀一个,来弥补你……”
蓝心知的身体,非常的单薄,非常的瘦削,只是白玉石一样的肌肤还依然那么美丽,她任自己赤呈在他的眼中,而没有任何挣扎,她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神情,哑然失笑道:“是不是一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现在饥不择食的要和我这样的神经病来做?来……来做啊……”
拓跋野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一抱起她的身子,他已经有了反应,他抵在她的柔软处,听着她挑衅至极的话,他扬起了手中的巴掌,看着她眼中的盈盈泪光,他久久却不肯落下……
他知道她心里很苦,被自己的亲人接二连三的算计,甚至害得她失去了孩子,可是沉浸在痛苦里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他要她振作起来,重新面对新的生活。
忽然,蓝心知握着了他的手腕,“啪”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不痛呢,再来一巴掌怎么样?”
“蓝心知!”拓跋野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她的小脸上印着他的五个手指印。“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蓝心知低低的、低低的道:“放我走吧!”
“不可能!”他吼道。
她低低的又道:“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如果我一看到你,就会想起过往的种种,我会沉浸在痛苦里醒不过来。”
“重新开始生活?重新认识新的男人,和他们展开一段新的恋情是不是?我不准!蓝心知我说过,你只能呆在我的身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不要的,没有什么能不要我的。”拓跋野狠狠的道。
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不要的女人,没有不要他的女人。
当他放开童书的手时,童书就消失了十年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蓝心知,即使我不爱你,我不准你消失,你就不能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一想起她也有可能消失在他的生命里,拓跋野连呼吸都觉得越来越急促。
“你别忘记了,我还是非寻的妻子!”她的语声还是很低。
拓跋野想要的女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什么角色,都会要到手。
“我不管你是谁的妻子,总之你现在是我拓跋野的女人,在我没有让你走之前,你就只能呆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蓝心知讥讽:“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千方百计的救我做什么?”
拓跋野听完后,一语不发,他掐着她的手臂,拖她到了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过柔软而精细的天蚕丝。
“你要做什么?”蓝心知被他绑过一次,自然知晓天蚕丝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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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捆绑
()蓝心知瞪着他,他却将她的双手和双脚呈大字型的绑住,然后俯低在她的耳畔,语气充满无限的伤痛。
“你说我饥不择食,我就饥不择食的吃掉你一次,这种姿势感觉怎么样?”
她看着自己从未这样屈辱的呈现在他的眼睛里,他虽然也一向残酷的令她承欢,却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望着冷酷绝决的他,所有委屈的泪水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她不说话,只是用蓄满泪水的双眸凝望着他。
“逃避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即使你能逃离我的身边,你认为所有的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吗?我明确的告诉你,不能,永远也不能。所以我不会给你逃离,是不给你逃避的机会。”拓跋野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脸上所有的变化,声音暗哑到痛,“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我这样的对待你吗?”
她这一个月不哭也不笑,干涸了一个月的眼睛此时泪珠儿连成线,一串一串的滑落脸颊,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只有无声的哭泣。
拓跋野看着她已经会哭,知道自己的方法奏了效,他再接再厉:“既然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蓝心知,怕死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怕活着才是真正懦弱的人,你让我看不起你,所以我也不屑碰你……”
当他说完转过身,就听到蓝心知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来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她能哭,就是能发泄心中的抑郁和委屈,让她整个人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之后,她才能慢慢的接受这些痛苦。
他一向是个残酷的人,当所有的温柔和呵护对一个女人都没有用时,他用他独有的残忍来愈合一个人的痛苦和伤痕。
尽管这方法是常人接受不了,但因为她是蓝心知,所以她必须接受。
这一整晚,他都没有回屋,只是在外面听着她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情感。
而蓝心知在被拓跋野逼得痛哭之后,整个人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缓冲和调节,她一直让身体处于自闭的惩罚状态,拒绝所有人的关心和爱护,背着自己是刽子手的十字架,沉默在被审判的席上。
当这一切的一切慢慢的释放了之后,她哭的累了,然后又沉沉的睡了去……
第二天清晨醒来,她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拓跋野已经解去了她身上的天蚕丝,她睡在温暖的蚕丝被下,被子里放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娃娃。
上面有一行字,是他亲手写上去的,字体遒劲有力、笔峰凌行。
“早安!我的女人!祝你新年愉快!”
今天是新的一年第一天,她看着他写的祝福,感受着他暖暖的情意,心里也不自觉的渐渐暖了起来。
她喜欢他的那句话:“怕死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怕活着才是真正懦弱的人。”
她会好好的活着,她不要做一个懦弱的人,她要努力变得勇敢起来,她要坚强的面对生命中的每一天。
她将那只小白兔抱了起来,伸出两只手去扯兔子的耳朵,“你以后要乖乖的听话,不听话我就打你的小屁股喔。”
她作势拍了拍小白兔的屁股,然后笑着起床,去浴室梳洗干净,然后去衣橱里找了一条及膝的裙子,和一件淡蓝色的针织衫,将头发高高的扎了起来,人显得非常精神和清爽,她坐在梳妆镜前,淡淡的上了一个浅妆,遮住自己还有些惨白的肤色。
临出门前,再在衣橱里选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和一双四英寸的高筒皮靴,配在身上之后,一个时尚又魅力的都市女人,由内到外的散发了出来。
杨妈正在打扫客厅的清洁卫生,看着蓝心知从二楼的卧室走下来,她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在什么了。
“新年快乐!杨妈。”
蓝心知轻快的打着招呼,杨妈好半天才愣得回过神来,然后张大着嘴巴语无伦次。
“蓝……蓝小姐……新……新年快乐!”
“我吓到你了吗?”蓝心知看着她惊愕的表情。
杨妈连忙摇头:“不是……蓝小姐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野少女人里最漂亮的最有气质的最最最有魅力的女人……”
蓝心知淡笑不语,杨妈捂了捂嘴,意识到自己一大早又搬出少爷的女人们做什么,她赶忙想转换话题。
“蓝小姐,我的意思是……你真的完全不同……你很漂亮……我没读多少书,没有什么形容词你不要介意啊……”
“杨妈,我想吃一碗白粥,今天有做吗?”蓝心知轻笑道。
杨妈马上放下手中的抹布,激动不已:“有……有……我每天都有做的……蓝小姐,你等等,我马上给端上来……”
当蓝心知吃了白粥离开之后,杨妈飞快的打电话给拓跋野报告情况。
“野少,好消息,蓝小姐她今天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漂亮有气质的女人……”
拓跋野正在山上晨练,他笑着望向青葱的大山,还有清澈的溪水,他真后悔自己还没有回去,没能在第一时间目睹她的风采呢!
想起昨晚她哭得撕心裂肺,将压抑在心中N久的苦痛一次性倾泻出来后,今天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
*
画展现场。
蓝心知和鸿弈正在他们的商铺里忙碌,这是鸿弈第二次带她去画展现场,她有了第一次在香港画展的经验,这一次已经轻车熟路,不仅能和客户对答如流,而且还能领会到市场的风向标在哪里。
今天是新年伊始,过来画展的人很多,因为蓝心知请了一个月的假,鸿弈于是带了碧乙过来,没有想到九点钟画展开始时,她也准时到达了画展现场。
“心知,今天太美丽了!”鸿弈欣赏着她。
蓝心知弯唇一笑:“这样才能和我们水瓶画社的画一样,冠绝全场。”
碧乙也走了过来,“欢迎回来,心知。”
“谢谢!”她笑得自信而美丽。
因为自信,所以美丽。
第一更,稍后下一更。
午夜十二点的恶魔1
()结束了一天展览会之后,鸿弈约了老朋友吃晚饭,碧乙和蓝心知一起吃完饭,再回到酒店休息。
碧乙望着她:“心知,最近心晴怎么样,你知道吗?”
蓝心知愣了好一阵,一提起蓝心晴,那就是在她人伤口上洒盐巴,她的孩子因为蓝心晴而没有了。
她冷冷的转身:“碧乙,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心知,你们之间出什么事了?”碧乙不解。蓝心晴不准他在她面前提起蓝心知,蓝心知不要他提起蓝心晴。
她们两姐妹之间的事情?是十恶不赦的大事,是永远也无法原谅的过错,是她心底里痛到没有解药的创伤。
蓝心知回到酒店房间后,将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脱掉四英寸的高筒靴,才感觉到如此的疲惫。
她躺在沙发上,前尘往事一幕幕的再现,流过的泪,伤过的心,疼过的痛……
她以为,在这个新的城市,她就不会再痛。
她因为要到G市来开画展,觉得这个城市新鲜的空气,可以忘记一点什么。
原来发现,有些人,有些伤,有些痛,是真的逃避不了的,它如影随形。
G市是个艺术气氛很浓的城市,在这元旦夜的新年里,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还有欢呼的人群。
她倚中高楼之中俯瞰城市,沉浸在别人的快乐里。
用别人的故事来感染自己的心情,但只有某个点一被触及,就拨弄了心底那根弦,或疼或痛……
当大礼堂的钟声快要敲响十二点时,她听到很多人在不断的欢呼,为自己的亲朋好友为自己的恋人在祝福。
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