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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大失所惊:“你会弹琴?”
染雨霏马上开心的拉着拓跋野的手就往钢琴走去,“学姐,你今天救了我们,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蓝心知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她的心情忐忑着呢,也不知道拓跋野是真会弹还是假会弹,她从来不知道一个混黑街的总裁会弹琴?谈情可能还差不多呢!
拓跋野坐下来,翻开琴盖,伸出他修长的五指,在琴键上轻轻的飞舞,顿时,高山流水般的情怀在他的指尖轻快的流泻。静静的、轻轻的在心灵的扉页上挥洒,蓝心知的整个思绪就沉浸在靡靡之音了。
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蓝心知就站在他的身边,完全进入了他的琴音世界。
染雨霏在募捐箱旁,脸带微笑的多谢所有募捐者,而在画架旁画画的学生们,很多人都在这种激情又宁静的琴声里沉醉。
下午四点钟,染雨霏准备收场回学校。
“学姐,多谢你和这位大哥哥了!”染雨霏开心的道,“我们今天已经募捐够了要做手术的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蓝心知也笑了:“那就什么也不要说,赶快去照顾学妹吧。”
“学姐,方不方便留下姓名?”染雨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今年大一,我妹妹小淘气,她一直挂念着大哥哥……”
蓝心知想起小女孩说要倒追拓跋野,她不由望了望拓跋野:“我叫蓝心知,在水瓶画社上班。有事可以来找我……惨了……”
“怎么啦?”染雨霏奇怪的道。
“我忘记回画社上班啦!”蓝心知叫了起来,然后抬头瞪拓跋野,都怪他的琴声太优美了,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拓跋野微微一笑:“你现在回到画社也要下班了,不如跟我回公司,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有电影看?她的眼睛亮了起来:“我要看《变形金刚3》的3D电影。”
“好!”他满足她,“我还以为你要找一部爱情片来学经验呢!”看不出她喜欢科幻片。
爱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学就学得来吗?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
*
TRI公司。
蓝心知跟着他回公司,他让她去他的休息室睡一会儿,他下班时才去叫醒她。
拓跋野则愉悦的哼着歌,回到总裁办公室批复文件,秘书过来报告:“总裁,非少有事找您。”
“叫他进来。”拓跋野说完,眼睛有些深邃。
非寻一身米色的西装,看上去有几分温润,几分和谐。
“看上去心情不错?”
“什么事找我?”
这几天和蓝心知相处愉快,他的心情自然不错。
非寻是想过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解了降头,可他眼前的拓跋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他双手环胸的站在他的面前。
“纯属路过,上来看看。”
“现在看过,你可以走了。”
“心知呢?”
“不关你的事。”
非寻疑惑的道:“她还活着吗?”
“她为什么不活着?她活得好好的。”拓跋野语气不变。
“如果她还活得好好的,你会向蓝氏注资两千万?”非寻不相信。“而且你是以她名义来注资,这种赔本的生意你向来是不做的。”
“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我,你呢?你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拓跋野毫不客气的讽刺他。
非寻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想不想知道我这次以谁的名义下的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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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走。”拓跋野根本不在意。
非寻见他这样的态度,一时也拿他无可奈何,不过他还是能踩痛他的伤疤。
“我赌你一定是以为我拿她来下的降头吧,所以你一直期盼她能回来,可是,她回来了吗?”
拓跋野听到这里,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冷酷了几分。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童书。
非寻继续得意的道:“没错!我就是以她的名义下的降头,她抛弃了你十年是不可能出现的,我就是要看着你在等待里痛苦,在期望里受折磨。只是没有想到,心知却能解了你的降!”
拓跋野冷哼一声:“你十年前输给我,一直到现在还是输给我,就连心知,也是输给了我,她自愿帮我解降的,她明知道可能会没有小命也要和我结合在一起。非寻,你从一开始就是输家,注定这一辈子都是输家。”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是输家,我一定要赢回你!”非寻失控的吼道。
“你赢不了我,阿寻。”拓跋野得意的一扬唇,“我还没有告诉你最令人震奋的一个消息,那就是──你的妻子蓝心知,她──爱上我了……哈哈哈哈……”
非寻知道蓝心知的心已经在变,可此时听到拓跋野亲口说出来,却不是滋味,他暴吼道:“我一定要夺回心知,她从大学时就喜欢我!”
拓跋野优雅的笑笑:“但是你却连新婚妻子是谁都不知道,阿寻,你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太可笑了吧!”
“你一早就知道我娶的是谁,却故意设局不让我们见面,让心知以为她嫁的是你。在赛马场也不是偶遇,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将交易的期限延长三天。拓跋野,你太可恨了!”
非寻想起过往种种,如果蓝心知在婚礼上见过他,事情又完全不会像今天这样难以逆转了。
拓跋野做了的事就不怕承认,他坦言笑道:“是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觉得我这人可爱!是你太天真太傻了!”
“我不仅要赢回心知,还要赢回她,拓跋野我们拭目以待。”非寻恨恨的举起了拳头。
“阿寻,你打不过我!除非你还想来一次满地找牙的经历。”拓跋野悠闲的靠在门背后,“你没有哪一次打得过我,就像你没有哪一次赢得了我一样。”
非寻推开他,拉开门,走之前咆哮道:“总有一天我会赢你……”
忽然吼到这里,他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他静静的呆在这里,一动也没有动。
拓跋野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转过身一看,得意的笑容慢慢的收敛。
因为,蓝心知就站在他们的门外。
她睡醒了之后见下班时间已经过了,而拓跋野还没有过来休息室,她于是过总裁办公室找他,她却不知道非寻也在这里。
而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当她是相互报复相互打击的棋子,而此刻也公然承认了这件事情。
拓跋野的心机之深,谋棋之远,他从婚礼未开始之前就谋划了整个棋局,而她却一步一步的进入,丢了身,甚至丢了心。他知道她爱他,却把她的爱当作是给非寻炫耀的资本,而最最最可笑的是,他中了降头的那一晚,他要等的其实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归来,她却主动的留下来取悦他,甚至愿意为他牺牲掉生命。难怪他会说:“蓝心知,你个小傻瓜……”
她真的好傻,被他玩弄于指尖,还要拿上性命来爱他。
那么这几天温柔的霸道呢?也是为了补偿她差点丢了小命来爱他吗?
他给她温柔的欢爱是陷阱,就连这些甜蜜的约会,也是作为向非寻炫耀的证据。
她从来就看不透他,以前是,此刻也是。
“心知……”非寻叫了她一声,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拓跋野的脸上,正如拓跋野所说,她爱上他了吗?
“学长,你来了!”蓝心知望向了非寻,“心晴还好吗?”
非寻没有想到她不是责怪他,而是问蓝心晴,“她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蓝心知咬了咬嘴唇:“学长,求你一件事,成吗?”
“你说!”非寻大感她态度的意外。
“放过心晴,好吗?我已经沦落为你们相互利用的棋子,不要再将心晴也拉进来。行吗?学长。”
面对蓝心知悲伤的请求,非寻道:“不是我利用她做棋子,是她自己喜欢拓跋野,求我成全她。”
“你们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女人身上,她爱野,她有错吗?她没有错吧。可你却利用了她对野的爱,让她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是终沦为你报复野的又一颗棋子。”蓝心知忽然失控的吼道。“而你明知道给野下的是谁的降,却忽悠心晴,让她主动去帮野解,你这不是要害死心晴吗?我们蓝家欠了你什么?心晴她欠了你什么?我又欠了你什么?”
“野?野?野?你叫他叫得那么亲近,为什么不控诉他呢?他还不是利用心晴对他的爱,玩了心晴再玩你,他将你们两姐妹一起玩。”
非寻的心也异常的愤怒,拓跋野也当蓝心知是棋子,为什么她还要对拓跋野这么亲热?
蓝心知凄凄的笑了,她控制了好久的泪水终于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再无声的流在脸颊上。
“野是地狱里的魔鬼,他天生就是撒旦。可你不同,学长,你跟一个魔鬼有什么好比较呢?你这不是自掉身价吗?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在我的心里,你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华的少年,站在云端的优雅王子……”
她此话一出,一直沉默着的拓跋野捏紧了拳头,不难想象他此刻的怒气有多浓,蓝心知语气不重,却讽刺极浓,他是邪恶撒旦,非寻是优雅王子。
“心知,你愿意回到这个犯了错的王子身边吗?”非寻借机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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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3
()“好!”蓝心知向他伸出了手。
非寻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在这一刹那间他有那么一丝感动,似乎蓝心知的回归跟赌注无关了。
“蓝心知!”拓跋野低低的一声吼叫。“你若敢跟非寻走一步,我马上打断你的双腿。”
是吗?她身上私处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要再打断她的双腿,野,你打吧,你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是打死她,一了百了。
所以脚步依然是不会停,她跟非寻走不是因为喜欢非寻,而是想知道母亲的下落在哪里,她一心保护心晴,心晴最后也沦落为他们争夺的牺牲品,她现在在乎的只有母亲。
“呼呼”之声破空而来,拓跋野狠了心的要教训蓝心知,他出手的掌风又快又狠,向蓝心知纤细修长的双腿袭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