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件紫色长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样,穿着蓝心知的身上,尽显高贵、大方、神秘和美丽。从拓跋野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出现在赛马场时,她和他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人物。
“野少的新欢她是谁,好漂亮……”
“据说是刚刚新婚的蓝家大小姐蓝心知,昨天已经亮相了……”
“野少最喜欢宠新婚中的女人……”
蓝心知听着觉得怪异,她眼角的余光望到了拓跋野,却是一幅张狂不羁所向无敌的嚣张模样。
正前方,非寻已经骑着他的踏雪而来,他整个温润如玉,一袭白色的高贵衣衫,和洁白的马儿踏雪一亮相,也秒杀了N多少女的芳心,其中包括蓝心知的正在跳动的喜悦的心。
风间已经牵来了拓跋野的御用马──火龙,它昂首阔步傲视全场,和拓跋野的嚣张模样有得一拼。
新婚晚换丈夫
()拓跋野伸出手拍了拍火龙的头,火龙狂傲的嘶叫一声,表示回应主人。
“非少,你师妹今天漂亮吗?”拓跋野一只手拉过身边的蓝心知,将目光紧锁在马上的非寻身上。
非寻居高临下凝视着蓝心知,当他见到蓝心知眼睛毫不掩饰的爱慕之光时,微微缩紧了瞳孔,在瞬间有惭愧和受伤的感觉。“当然漂亮。”
拓跋野大手环着她的柳腰,抛出了他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你昨日一见,恐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回去了吧!”
“你今天不是来赛马吗?”非寻显然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来说第二个问题,今天我和你比赛,如果你赢了,当场你领走她。如果你输了,我们的期限再延长三天。”拓跋野气定神闲的道。
蓝心知一听,男人不仅将她当作商品进行交易,现在还摆上了赌桌,进行赌博。“我与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问你爱慕着好学长。”拓跋野邪恶的笑了笑。
蓝心知以绘画为职,虽然像拓跋野所说水平不高,但她的观察力却不会低于普通人,此刻她见到非寻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视她。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诚恳的问他。
非寻微微启了启唇角,终是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他认定了自己会赢得今天的赛马,他面向拓跋野道:“你现在来不来赛马?是不是在害怕?”
拓跋野狂妄的一笑:“我有什么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没有胆向你的新婚妻子说,那么我来说。”
蓝心知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如五雷轰顶,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脸上除了是玩味之外,还有在游戏里胜者为王的快乐。
“蓝心知,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的丈夫是现在骑在踏雪马上的非寻。而我,只用了一千万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笔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时间。”拓跋野松开了蓝心知腰上的大手,然后与她面对面,站开了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
拓跋野有多坏,蓝心知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爱的学长,是她的丈夫,居然为了一千万将她新婚夜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非寻的马旁,望向了这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谁赢她归谁
()非寻凝视着一身紫色长裙美丽高贵的她,淡淡的说:“我现在赢你回家。”
蓝心知呆愣在场,半天都没有反应。如果非寻不是她爱慕的学长,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她的心会好受一些。难怪拓跋说要她去喜欢非寻,他一早就为她设置了陷阱。
“赢回家做什么?非先生,我当初在合约上忘记提一点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个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她并没有留自己的贞洁在新婚夜,我也没有享受到的话,是不是你要赔偿我一些违约金呢?”拓跋野邪恶的扬起了他凉薄的唇角。
非寻微微一愣,目光从蓝心知的身上瞟过,有着几分不相信,他曾经调查过她从来没有教过男朋友。“女人不落红并不代表失贞。”
“非少若不相信的话,我拍下了录相,到时候寄给你去验证。”拓跋野说完望向了踏雪马旁的蓝心知,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时,非常愉快的飞身跃上了火龙马上。
非寻也骑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蒋水他们,“这一局你和我单独比赛。”如果有拓跋野的兄弟们一起,他们定会在关键时刻搅局,阻碍他赢得这场比赛。
拓跋野点了点头,“好。”
此时,两人两马都进入了跑道,在风间的一声令下,如离弦之箭飞奔了起来。
火龙和踏雪一黑一白,四蹄奋扬,健壮的身姿跃飞在跑马场上。
拓跋野和非寻二人,都是一向白衣,在赛马场上驾驭着自己的爱马,只是为了一场赌约。非寻的白衣是显尊贵向上,而拓跋野的白衣却是玩世不恭。纵观两人在马上的表情,一个严肃不已,一个轻松自在。
而台下的蓝心知,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了赛马场上的英姿,她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她因为反感这场婚姻,所以从来不去过问要嫁的男人是谁,所以她不知道新婚晚的丈夫是什么样子,当拓跋野出现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折磨和羞辱她。
她抱紧了双臂,然后慢慢的蹲在了地上,让所有的思绪,像一幅画一样跃然于纸上。
父亲和非家做交易,双方商业联姻,以此来挽救蓝氏企业。
而婚礼当天,男女双方不见面,其实只是一个预设好的阴谋,一个圈套,因为非寻和拓跋野已经再一次达成了交易,以一千万美金她要被黑街大少玩三天。
婚姻是游戏
()在新婚当晚,拓跋野蒙着她的眼睛占有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当她眼睛上的红绸带剥落时,她并没有认出他不是她的丈夫时,拓跋野是黑街的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出来了的。
然后第二天才会带她来赛马场,因为拓跋野知道,非寻会在这里出现,但是他更没有想到,非寻会是她的师兄,而且是她爱慕的师兄。
所以这出戏于拓跋野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刚才揭爆他和非寻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则是现在赛马场上的胜负。非寻赢了就带她回家,如果拓跋野赢了她还要给他再玩三天。
当蓝心知将这一切线索都理了一遍之后,发现拓跋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爱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拓跋野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野兽,而非寻则是连野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蓝心知,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蓝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蓝心知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身材应该差不多啊!”
蓝心知哪还有心情和他胡扯,她站起身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身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蓝心知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蓝心知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情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
心知逃跑了
()赛马场上,欢呼声声震天响。
“野少,加油!”
“非少,加油!”
两边的啦啦队们,都在为自己的喜欢的偶像们呐喊助威。此时看台上的人们,也全都站了起来,在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拓跋野和非寻依然是奔跑在一条线,分不出胜负,也料不定结果。
只是拓跋野的脸上有着惯有的了然于胸的笑容,而非寻也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和踏雪一起掌控着奔跑的速度。
“很想带女人回去啊?”拓跋野转头望非寻。
非寻则不语,只全神贯注的拉着缰绳向前冲去。
“可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愿。”拓跋野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火龙非常有灵性,马上开始加速,它通体黑色,像一个战无不胜的黑色战神,无限鄙夷的将踏雪和非寻甩在了身后。
非寻当然不肯认输,昨天他和踏雪配合默契,已经赢过拓跋野一次,今天他也一定要赢。
“野少好棒啊!”
“野少战无不胜!”
“野少攻无不克!”
“野少所向无敌!”
当拓跋野驾驭着火龙飞一样的冲过终点时,全场响起了欢呼声,而火龙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四蹄飞离了地面,昂首向天长啸。
“火龙也好棒啊!”
“火龙帅气俊美!”
“火龙玉树临风!”
“火龙天下无双!”
听懂人们的赞美之声,火龙亲昵的蹭了蹭主人拓跋野的手,似乎在为昨天隐藏实力而憋屈,也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开心。
反观非寻,他则落寞的骑着踏雪,垂下了眼眸,在赌约之中,有成功就会有失败,只不过,这次,输的是他。
“非少,我赢了,我们的赌约生效。”拓跋野望了望场下,唯独少了三少沈绕和女人蓝心知。
非寻不语,只是策马而行。
“慢着!”拓跋野驱马向前拦在了他的前面,“这一次,我要你亲自对她说。”
拓跋野说完,扬起健壮的身姿,从火龙上翻身跃下。这时候沈绕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野少,蓝心知不见了!”
“现在还没有散场,吩咐所有弟兄们在各个出口处检查。”拓跋野不以为意。
蒋水和韩空马上领命而去,风间则为火龙梳洗,梨冰忽然说道:“爷,蓝心知是去洗手间时不见的,如果她乔装了,兄弟也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