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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师兄妹,怎么可以不坐下来喝一杯呢?”一句非常好听的男声自蓝心知的背后响了起来。
“拓跋野你不要太过份了!”非寻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叫拓跋野,果然人如其名,跟野狼一样狂放不羁。蓝心知如是想。
拓跋野此时已经亲热的挽上了蓝心知的腰,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笑容,“这一次我请客。”
非寻无奈,只得坐下,而蓝心知也挣扎不开,只得被拓跋野霸道的禁锢在怀里,她又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不介绍我的身份给你学长?”拓跋野脸上是玩着游戏的兴奋感。
“非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蓝心知无辜的耸耸肩,她恨死他了,让他在学长的面前丢了脸。
“哈哈哈……”拓跋野笑得开心极了,扬起唇角望向了非寻。
这个男人不仅是来自神秘的家族,蓝心知直接判定他是来自神经的家族。
非寻只是将目光淡漠的投向了赛马场,似乎没有听他们的谈话。
“既然非少也喜欢赛马,不如我们上去赛一场如何?”拓跋野提议。
“好。”非寻答应了他,然后马上站起身向马场去选马。
蓝心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感叹着缘分真是奇妙,可她腰上的大手却无情的唤醒了她的知觉,她回头瞪他,“你又想怎么样?”
“你喜欢他?”拓跋野玩味的眯着了眼睛。
黑街五少
()“这不关你的事。”蓝心知扬起小小的头颅。
拓跋野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倒希望你喜欢他。”
“……”蓝心知真觉得他有些神经病了。
“走,陪我赛马去。”拓跋野蛮横的揽着她的腰就向赛场走去。
蓝心知挣扎着:“我不懂骑马。”
拓跋野已经将她拉向了马场,而他的两个助手风间和梨冰已经牵出了他的马在跑道口等候。他一手将她丢向了一匹纯黑色的高大的骏马上,然后他再一跃上马,双手透近她的身侧拉住马的缰绳,咬了咬她的耳垂道:“这三天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听话,否则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
此时,非寻骑了一匹浑身通体雪白的马出来,他又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配雪白的宝马,让人看上去,非寻有一种侠古柔肠的英雄风范。
蓝心知这样一想,心儿不禁“扑通扑通”跳快了一些节奏了,难道这就是拓跋野所说的喜欢?
“野少,今天双人赛啊?”又一匹骑着枣红色马的妖娆男人从马栏里冲了出来。
“哪止,今天是我们黑街五少和非寻一起赛!”另外一个骑褐色马的男人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蓝心知再一看,停在拓跋野身边的男人连他有五个,他们分别是蒋水、沈绕、韩空、杨城。关于黑街五少,出自于刘禹锡《杂曲歌辞。家城歌》里第一句“野水绕空城。”
她侧身望向自己身后的男人:“你就是黑街大少拓跋野?”
其他四个男人一起哄笑了起来,看着靠在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其中三少沈绕也就是那个妖娆男人,他用桃花眼挑逗着蓝心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确实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蓝氏企业,可以将她卖给黑街大少,还好只有三天。
沈绕望了望非寻正欲说什么时,拓跋野用眼神警告了他,于是作为他们业余赛马的裁判风间宣布:“准备开始!”
六匹骏马在同一时间奔腾而出,非寻的白色骏马特别突出,在所以马匹之中一马当先,其它五匹也迎头赶上。
蓝心知骑在马上,昨夜被拓跋野一夜需索,双腿本就疼痛不已,此刻哪还受得了马匹上的颠簸,她终于明白他一定要她骑马的原因,她为了减少疼痛,只得将身体的重量向他身上靠去。
赛马场讨欢
()场外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支持的偶像加油。风声从蓝心知的耳边呼啸而过,她听得最多的就是“拓跋野”三个字。
而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并不在乎能否赢得赛马,他们无一丝缝隙的贴在了一起,就连在欢爱的时候也未能有如此的天衣无缝。
拓跋野似乎有意表演两人的亲密关系:“你握着缰绳。”他的大手空出来则握着她的腰,这种姿势在观众的眼里,是他宠爱女人的姿势,而在蓝心知的眼里,却让她想起了他昨晚从后面要她的样子……
她的脸色绯红,蓝心知本就生得极美,而现在她的样子则被外人认为是娇羞讨欢。
该死的野男人,她愤愤不平。
好在一圈很快赛完,当非寻第一个冲过终点的时候,全场一半是失望一半是惊喜,掌声和喝彩声不断,蓝心知也在为他而感到高兴。
拓跋野悠闲的第三个跑过终点,纯黑色的骏马前蹄奋力昂起,蓝心知整个身体都压向他,引来他戏谑无比的笑声:“很想尝尝在马背上要你的感觉。”
蓝心知马上僵硬成了一尊塑像,她不难想象作为黑街大少的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拓跋野,你输了!”非寻作为赢家,意气风发、帅气凛然的骑在雪白宝马上,他就像一个战胜的将军,和他的马儿共同作战人马合一。
“这局你赢。”拓跋野非常大方愿赌服输。
这是,非寻将目光停在了拓跋野怀里的蓝心知身上,蓝心知也正好欣赏的望向了他,她朝他微微一笑,梨涡浅浅,倾国倾城。
“不过想要赢得她,明天再来吧!”拓跋野对于蓝心知的表情自是尽收眼底,他说完手放开了蓝心知,独自翻身下马。
而非寻也策马离开,黑街其他的四少跟随着拓跋野一起去喝酒打牌,只留下蓝心知一个人在高大的纯黑色马上,忽然马一失控,好像在表达它的不满,翻飞着它刚劲有力的四蹄,蓝心知握着缰绳尖叫了起来,惹得还没有散场的观众大声哄笑。
直到风间无奈的道:“火龙,你又顽皮了?”
被唤作火龙的纯黑马玩得更起劲了,它将蓝心知抛起来,在她吓破胆时,又猛的停下,如此往复好几次,直到蓝心知吓得揪着它的鬃毛开始痛哭,才肯停下来。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蓝心知狠狠的瞪着它。风间赶快过来扶着她下马,然后离开。
和动物相提并论
()酒吧里。
黑街三少沈绕一杯酒妖媚的饮下,“野少,你居然让非寻赢!”
四少韩空马上伸头过来讨好的道:“野少,我这次输了五十万,救助一下我吧!”
二少蒋水沉稳的望着韩空:“谁叫你今天一定要赌马?”
五少杨城哭丧着一张娃娃脸,“野少,还有我的二十万。我们每期都买你赢,哪知道你今天居然放水?”
拓跋野一口饮尽一瓶啤酒,然后邪魅的挑起眉角,“明天我让你们全部赢回来!”
“野少,我们敬你。”其他四人同时举杯。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时,蒋水不解的问:“野少,蓝心知真的不知道自己嫁给了谁?”
“那妞的味道正点吧!”沈绕砸了砸嘴唇,“清纯中不失野蛮,漂亮中不失性感,野少,我觉得这妞你可以玩得时间久点吧!”
杨城用手肘拐了拐沈绕,“是你喜欢这样的妞吧!”
“喜欢也没有用啊,我们黑街五少最先结盟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女人随便玩,但兄弟之间的女人绝不可以互相玩。”韩空笑着提醒。
拓跋野听他们议论着,仰头一笑道:“明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女人的滋味究竟怎么样。”
大家狂呼之后又继续喝酒。
拓跋野晚上回到家,见蓝心知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一把拉起她,“起来取悦我!”
“你很喜欢马?”她跌坐在床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不和他的兄弟们玩个通宵啥的再回来啊。
“怎么?你有研究?”他口腔里酒的味道飘到了她的鼻息。
蓝心知掩着鼻道:“我研究出来,你不只是喜欢马,还喜欢种马。”
“明天希望我赢还是非寻赢?”拓跋野不理会她的讽刺。
“你的火龙跟你一样,当然是会输给学长和他的宝马。”就算蓝心知不懂得识马,也觉得那纯黑色的马是一匹非常有灵性的马,她这样说只是想故意激怒他罢了。
“那我明天将你送给你喜欢的学长玩,怎么样?”拓跋野放荡不羁的狂笑。
蓝心知狠狠的瞪着他,“学长才不会跟你这种动物相提并论。”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知道吗?”拓跋野眯起危险的眸子,将她一把抓到了他胸口,见她紧紧的抿着双唇表示不满,他哑着嗓子道:“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动物,我知道我只吃肉,而不像有的人,自认为是人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穿紫色的长裙
()蓝心知当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他真的很高大,她已经是站在床上了,还没有他那么高,只得仰着头用眼睛和他抗衡。
当他直接抬高她的腿进入时,她倒抽一口冷气。
“人在欢情的时候会使用道具,而动物不会。你想不想试试?”拓跋野忽然咬着她的下巴,狼眸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直到她变得恐惧、再恐惧……
蓝心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她触怒他,他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光洁的额头,在失神了几秒之后,用力的将她撞晕……
契约第三天。
今天会再去赛马场,拓跋野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整个人神清气爽,蓝心知一见他,不由鄙夷,黑街大少穿了白色也依然洗不白。
当他命令蓝心知穿上一条紫色的长裙时,她讽刺道:“紫色代表神秘、权威、声望和忧郁,我不喜欢。”
“我为你穿?还是你自己穿?”拓跋野盯着她被单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子。
蓝心知无奈的接过来,但也不忘记损他:“你选择紫色,这也能够折射出你的心理,阴暗而故弄玄虚。”
拓跋野眉角肆意飞扬,带着张扬的野性和神秘。“如果你的绘画水平有你这张嘴厉害的话,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蓝心知觉得自己不笨,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总觉得跟不上他思维的步伐,然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因为他神经兮兮,正常人是不会他这样的。
这件紫色长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样,穿着蓝心知的身上,尽显高贵、大方、神秘和美丽。从拓跋野亲密的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