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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伏在他的怀中,小手不安分的去抚他的下巴,“为什么我们一晃一晃的,我有点晕……”
“这是下山的路,全是泥巴路,而且又没有人修护,现在下雨,全部是一个一个的坑,当然会晃一晃了。”拓跋野一只手开着车,另一只手握着她动来动去的小手。
“可是你又没有下雨,你也没有一个一个坑,为什么你也会晃……”蓝心知显然思想开始短路。
拓跋野叹了一声,跟她现在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楚了,他只是将大手抚着她的雪颈,让她慢慢的安静下来。
“野……野……我冷……”她在他的怀里打着颤,眼睛完全闭了起来。
“心知……”拓跋野脚下油门猛踩,再次加快了速度。
当车子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开回半山别墅时,拓跋野抱着蓝心知下车,“杨妈,心知发烧了,马上叫家庭医生过来。”
杨妈马上打电话给他们的家庭医生,她亦知道,蓝心知每发一次烧,都要被折腾好几天才会好。
杨妈打完电话之后,马上煲了一锅的姜汤为蓝心知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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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家庭医生赶了过来。给蓝心知开了退烧药,并嘱咐细心休养之后才离开。
“野少,您也全身都湿了,赶快换一身干衣服吧!您若生病了,夫人怎么办啊?”杨妈对于那一次拓跋野出国会谈,蓝心知在家发烧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姜汤烧好了没有?”拓跋野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前段时间夫人说要买一个木桶回来用,现在派上用场了。”杨妈赶紧下厨房去将姜汤盛在了木桶里,并吩咐人搬上了二楼拓跋野的浴室里。
拓跋野将蓝心知抱起来,放到了木桶里,让姜水为她驱寒。他则在花洒之下冲了一个热水澡,当他用宽大的浴巾围住自己的身体时,看到蓝心知伸出她细小的胳膊在桶外,红扑扑的脸蛋仰了起来。
“心知……”他走过去,声音暗哑。
“野,我好……热……”
她从木桶里站起来,木桶里的姜水还在冒着热腾腾的姜气。姜气熏染着她娇美的身子,她的身体也被热热的姜水不给泡得粉红粉红。
“热也要继续泡着!”拓跋野扶住她的双肩,将她往木桶里压下去,让她坐进去,一直让水淹到她的下巴处。
时冷时热,就正是风寒感冒引起的发烧症状,她现在必须泡上一阵子,然后再吃药,晚上睡觉再出一身汗,明天就会好了。
“可是我不想泡……我好热……”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在水里滑溜溜的像个小美人鱼。
拓跋野摇了摇头,生了病的好就像个小孩子,怎么说也不肯听话的那种调皮的小孩子。
他的一只手从的肩头滑下,在热气腾腾的姜水里,抚上她丰盈的饱满,并时而拨弄着她突起的顶端。“还要不要乖乖的泡着……”
“唔……”蓝心知身体又热又难受,而被他的大掌抚过,她微微的喘息了起来。
拓跋野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逗弄着她,见她的尖端在他的手指间变硬如玛瑙一般,他还是慢慢的收回了手。“乖乖的泡着,明天就不会热也不会冷了……”
“哦……”她像是听进去了他的话,在水里闭着眼睛泡着姜水,黑色的长发像一朵黑色的花儿绽放在水面,若有若无的遮住她美妙的身段。
拓跋野背过身,不敢再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好起这么大的反应。
而这个时候的蓝心知,就是明摆着折磨着他!
可是,他更不放心,将她留给别人照看。
他亦知道,她每一次伤心,就会淋雨,然后就会发烧。
这一次,很明显的,刀疤脸和蓝凌霄这两个烂男人,绝对是伤到了她的心。
所以,她才会这么难受。
“心知,快点好起来!你还有我,有天下和无双呢!”
就在拓跋野在浴室里守候着蓝心知时,门外响起了天下和无双的声音。
“爹地,妈咪……”
这是,梨冰已经去接孩子们放学回来了。
拓跋野打开门,天下和无双一起跑到了木桶边,两个都不够木桶边高,踮起脚尖看着闭着眼睛的蓝心知,声声的唤着:
“妈咪……妈咪……”
无双转过来抱着拓跋野的腿,哭着道:“爹地,妈咪怎么啦?”
拓跋野将她抱起来,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双乖,不要哭,妈咪淋了雨生病了,明天就会好了……”
“妈咪是不是很难受?妈咪都不理我们?”天下也扁起了薄薄的嘴唇。
拓跋野将天下也抱起来,一只手抱着一个孩子,“是的,妈咪现在很难受,所以要休息。两个小乖乖下楼去吃饭,然后写作业好不好?”
天下率先点了点头,“爹地,我想亲亲妈咪,妈咪就会很快好起来!”
拓跋野微微的弯了弯腰身,天下抱着蓝心知的脖子,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亲:“妈咪,你要快点好起来!”
“我也要亲亲……”无双越哭越大声了。
蓝心知迷迷糊糊的听见孩子在哭,她伸手摸了摸,无双用额头对着蓝心知的额头:“妈咪……”
“妈咪在这里,无双乖别哭……”蓝心知听着孩子的哭声,似乎恢复了一些思绪。
“梨叔叔说妈妈被雨淋病了……”无双抽噎着道,“我讨厌这雨……”
蓝心知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天下和无双都在自己的面前,当然,还有高大伟岸的拓跋野。
“野……我没事,你带孩子们去吃饭吧!”
“好!”拓跋野将天下和无双放在了地上,“水也差不多凉了下来,你也泡得差不多了,来,我抱你起来。”
他用宽大的浴巾将她包住,然后抱回了房间,对着两个孩子道:“你们先下楼去,妈咪今晚不能陪你们吃饭了。妈咪只是淋了雨,明天就好了,无双乖不哭了,天下,带妹妹下楼去吧!”
天下毕竟是男孩子,除了小时候第一次见拓跋野假哭时,他的眼泪浅,不同于无双,一有事哭得跟泪人儿一样。
当天下带着无双下了楼之后,拓跋野为蓝心知抹干了身体,又用风筒吹干了她的长发,才抱着她睡到了床上。
“野,我没事了,你去看看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她握住他的手,享受着他给予的关心和宠爱。
拓跋野换着她的长发:“心知,现在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孩子们有梨冰在楼下看着,不会有事的。”
“好……”蓝心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去。
拓跋野站在她的床前,凝视着她还有些红晕的小脸,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好一阵之后,才走到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看着夜幕降临,看着雨一直下……
他的思绪,则跑到了今天刀疤脸的话上,蓝凌霄已经死去,刀疤脸也是在知晓齐婉婉还活着的时候,才来敲诈恐吓她,那么这中间空白了的十几年里,刀疤脸一直是在向蓝凌霄敲诈吗?
蓝家的人,现在还剩下颜如玉和蓝心晴,他们知道吗?
老公好强大5
()“野……野……”睡到迷迷糊糊时,蓝心知不停的叫着拓跋野的名字。
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有蓝家的所有人,有蓝凌霄、有颜如玉、还有蓝心晴。
他们无不对着她张牙舞爪,尽其所能的折辱着她和她母亲齐婉婉。
他们都说,她不是蓝凌霄的女儿……
尽管,她对这个父亲也是没有什么话好讲,但是,刀疤脸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很无奈,就是谁也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如是,天下和无双如是。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心知……”拓跋野睡得很浅,一见到她有所动静,赶忙就爬了起来。
打开床头淡黄色的台灯,他拿过放在一边的一条干毛巾,细心的为她抹去脸上冒出来的汗水,再用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才略略的放了放心,她已经在退烧了。
他抱她入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安心的睡去。
过了两天,蓝心知的病情完全控制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
可是,心里的疾病依然还在。
那个心结,依然还埋在她的心底。
拓跋野自然知道她心里还在难受,他一直在这几天都陪着她,没有去公司。
“野,你去上班吧!我没事了!”她凝望着他,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心知,什么都别再想了,你还有我呢!”他安慰着她。
*
*
TRI公司。
拓跋野坐在黑色的高级皮椅里,“梨冰,给一份蓝氏公司最近的财务报表给我。”
梨冰马上去拿了过来,拓跋野一看,“从现在开始,打压蓝氏的股票,让她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是!爷。”梨冰马上去行动。
拓跋野推测,如果颜如玉和蓝心晴也知道刀疤脸和蓝凌霄的关系的话,那么蓝心知这件事情是包不住的。所以,他必须要尽早做一个了断了。
*
*
蓝氏公司。
蓝心晴盯着一路下滑的股票,心里自是非常的紧张,还有蓝氏的元老们发出的叹息之声。
“如果蓝大小姐在此,有着TRI公司为我们蓝氏撑腰,我们的股票定然不会这样下滑……”
“就是就是……TRI公司前两年濒临破产,却被拓跋野力挽狂澜,奇迹般的转为盈利……”
“自从非寻领导着蓝氏,我们从来就没有好好的赚过多少钱了……”
“我亦听说,TRI公司的股东们分红很多啊……”
“在这样跌下去,蓝氏就成了一具空壳公司了,我们的老本都是血本无归了……”
“这可怎么办啊?你们中间还有谁在和大小姐联系……”
蓝心晴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在说,她一时火大的道:“生意场上有亏有盈,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是做生意?”
“可是,二小姐,我们现在老了,我们输不起……”
“是啊是啊,这是我的棺材本了……”
“这几年蓝氏的盈利如此之少,我都在吃老本……”
“你去求求大小姐吧,让TRI公司助我们一臂之力……”
“是啊是啊,你们毕竟是血缘相亲的姐妹啊,虽然是有误会,可大小姐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蓝氏破产的吧……”
“都给你闭嘴!”蓝心晴坏脾气的吼道,“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他走了出来,直接开车来到了拓跋野的TRI公司。
梨冰带着她进来了拓跋野的办公室之后,才离开。